穿成妖精后蘇炸全世界_分節閱讀_192
所以顧千戈沒有訴說這些日子的擔憂惶恐和惦念,沒有問沈瞳為什么會失蹤,也沒有質問他去哪了,只把外套脫下來輕柔又小心的披在沈瞳的身上,動作里隱含的深情就仿佛和他從沒分開過一樣,然后握住他的手道:“瞳瞳,我們回家?!?/br> 沈瞳這才發現顧千戈腳上穿的還是拖鞋,步子不由一頓。對方大概是接到電話就急著出門,忙到連鞋子都來不及換。這個細節讓沈瞳不由生出幾分感動,身上披著的還帶著顧千戈體溫的外套似乎也從肩背暖到了內心。 顧千戈卻以為他的停頓是不愿意跟自己回去,眼神不由一黯,隨即稍一彎腰直接把沈瞳抱了起來,然后便朝車上走。 這種公主抱的姿勢實在是別扭,何況保安大叔還在旁邊看著,沈瞳立馬開始了掙扎,“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乖啊,別動,”顧千戈卻把人禁錮的更牢,“否則摔著了可不要怪我?!?/br> 說話間又遠遠路過了兩個行人,臉皮薄的沈瞳都忍不住要把臉埋起來了,“有人看……” “誰愛看誰看,”顧千戈挑了挑眉,霸氣的道:“我何時在乎過旁人的眼光了?” 性格里依然帶著nongnong中二特質的學霸大人一向覺得喜歡一個人才不會躲藏或掩飾,應該讓全天下都知道,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他竟在走到車門前并把沈瞳放下來之后緩緩低下頭,在沈瞳唇上落下一個淺吻。 下一秒。 茲——?。?! 一道刺耳的剎車聲伴隨著一束強烈的車燈突然朝兩人直射而來,就仿佛鋒銳的利刀,凜冽且毫不留情的要將他們的身影刺穿。 光照的人幾乎睜不開眼,顧千戈下意識將沈瞳護在身后,然后抬起手擋住刺目的光線,透過掌下遮出的陰影朝那輛突然駛來的車望去。 但只能隱約看清車的顏色和其標志,看不清車里的人。與此同時,旁邊那位保安大叔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他有些奇怪的點擊了接聽,一個冷硬的男聲立即從聽筒里傳來:“把電話給之前借你手機用的少年?!?/br> 沈瞳接過保安大叔的手機,還不曾開口便聽見聽筒里的男聲一字一句道:“給我過來?!?/br> 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和nongnong的壓迫感,還透著森冷的寒氣,讓人聽著心里一沉。 是孔柏驥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開年好忙,公司和家里都一堆事,這周末和下周一定更的勤快點。下章小桌寵就完結,然后就進行最后一個世界,把他們仨的前生后世全部交代清楚。 愛你們么么噠?。?! 第147章 學霸的小桌寵22 就像所有做了壞事被家長抓個正著的小孩一樣,沈瞳心里頓時有些發憷,那直射過來的刻意開了強光的車燈更讓他生出一種無所遁形的慌亂感,竟對著手機愣了半天都沒回話,也沒有動?!?nbsp;更新快nbp;nbp;請搜索//ia/u///】于是孔柏驥又沉聲重復了一遍:“給我過來?!?/br> 這一次語氣里的壓迫感比之前的還要強,甚至夾攜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陣仗,就算隔了手機聽筒也依舊震懾力十足。 ——這是警告,對他發出的最后警告。 沈瞳和孔柏驥朝夕相處了那么多年,多少了解對方的性子,知道哥哥是真的動氣了,待回過神后的下一秒立馬決定乖乖聽話。他把手機還給保安大叔,又跟顧千戈簡單道了聲別,便急急朝孔柏驥的車的方向走。 顧千戈本來想要拉住沈瞳的手不讓他走,可如果孔伯驥是以哥哥的身份來接弟弟回家,他沒有阻止的資格,也不忍心讓沈瞳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他相信孔柏驥不會在時機不成熟的情況下讓弟弟知曉他那份隱秘的心思,不會提前崩壞完美兄長的這個優良形象,所以沈瞳跟孔柏驥回去,頂多也不過是被他端著家長的作風批評幾句而已,沒什么大礙,猶豫了片刻后,最終把拉住沈瞳的手收了回來,默默看著他離開。 顧千戈的想法沒錯,錯的是他不知道孔伯驥此刻的狀態??装伢K此刻正處于醉酒之中,完全不能以正常的思維來判斷。 孔伯驥其實已經醉的很厲害了。 喝了酒的人大約可分為兩種,一種人喝完后,外表看起來面色通紅言語混亂到處發瘋,但那其實只是故意借酒發瘋,內心清醒的很;另一種人喝完后,外表看起來跟沒喝一樣,面色和言談都很正常,不承認更不覺得自己醉了,然而他的理智已徘徊在懸崖邊緣,思維紊亂不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 孔柏驥就屬于后者。 他面上似乎和平日里毫無區別,然而頭腦已脫離了控制,并不清醒。正常的人格被酒精麻痹,潛藏在心底的那個偏執黑暗的人格便破籠而出。 車內的逼仄空間讓氣氛更加壓抑,沈瞳上車之后便下意識伸出手,揪住孔柏驥的衣角,小聲喊了句哥哥。 這個動作其實是一種完全信任和討好的姿態,——作為兄長,孔柏驥一直擁有沈瞳毫無雜質的信賴。但如今的孔柏驥想要的不止是這種親人間的信任,他寧愿要懷疑焦躁和嫉妒,甚至是自私和占有。 太強的占有欲是一個深淵,孔柏驥很早以前便墜入其中,萬劫不復。 他對弟弟的占有欲漸漸嚴重到對方多看別人幾眼都無法忍受,卻還要死死掩蓋著不讓他察覺,以免他知道自己的瘋狂。愛本就是瘋狂占有,是無藥可救,是毫無緣由,而醉了的孔柏驥終于不再掩蓋瘋狂,反而將其盡數釋放,在沈瞳剛剛開口的下一秒便抓住了他揪衣角的那只手腕。 “……哥哥?” 沈瞳被抓的有些疼,不由又喚了一聲哥哥,只是這次帶著明顯的疑惑。雖然孔柏驥身上的酒味并不算濃,沈瞳還是很輕易就聞到了,關心的皺起眉來:“哥哥你怎么喝酒了?頭疼嗎?難不難受?” 因為在沈瞳的印象中孔柏驥是不喝酒的??装伢K有血管性頭疼的毛病,雖然治的差不多了,可一喝酒就很可能引起復發,甚至到生病住院的地步,就算出去應酬也都是以水代酒。 孔柏驥沒有回話,只進一步攥緊了弟弟的手,就像一只蟄伏許久的獸類在捕食獵物前的最后沉默。沈瞳望著他冷硬的側臉,只覺得對方依舊是他最熟悉的哥哥的模樣,眼睛依舊那個眼睛,鼻子也依舊那個鼻子,可他周身散發的危險氣場和眉宇間透出的壓抑瘋狂,讓他感覺陌生和心慌。 難道系統至今仍沒把bug修復好嗎? 沈瞳一邊呼叫白絨球,一邊掙扎著想把手抽回來,可他發現體內真氣仍和幾個月前離開這個世界時一樣,對孔柏驥產生不了什么影響。而醉酒中的男人的理智如同高空走鋼索,隨時可能在下一秒踏空,沈瞳的每個細微反應都決定著他的下一步,——是摔成碎片,還是能繼續保留。 但是那個將手抽回的動作最終讓孔柏驥僅存的理智盡數跌落。沈瞳的腕上被握出了一圈青痕,痛呼聲都起不到任何效用,所幸車子很快駛入到離會所最近的住所。 是孔柏驥早些年買的獨棟別墅,面積不算大,平時也很少過來,但在弟弟失蹤的這段時間,孔柏驥經常因為醉酒而在別墅留宿。沈瞳就這樣被孔柏驥抓著手腕從車上一路拽進屋,對方的步伐邁的飛快,甚至快到讓他差點摔倒。大門繼而被牢牢關上,在靜寂的夜晚聽起來格外分明。 玄關的燈同時應聲打開,在他還沒站穩的下一秒,竟被孔柏驥不由分說的一把推按在墻上。 ——咚??! 沈瞳瞬間被困在墻壁和孔柏驥身體間的夾角,強勢而純正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的傾覆下來,下意識抬起頭看向孔柏驥,卻只能看見對方因驟然靠近而放大的英俊深邃的眉目。 兩人的距離在這一刻近到難以想象。 額頭抵著額頭,鼻梁擦碰著鼻梁,呼吸交織在一起,連眼睫都要纏碰到一處,彼此能清晰的望進彼此的瞳孔。在這幾乎毫無間隙的空間里,一呼一吸都被突兀的擴展,各個感官也無限放大,沈瞳忍不住開始掙扎,卻仿佛入網的獵物般動彈不得,只能在對方身下的這一方狹小天地里存活。 下一秒,孔柏驥便對著少年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動作粗野狂亂又強勢,充滿了濃烈的感情及不顧一切的占有欲和瘋狂。沈瞳的唇被撕咬碾磨,灼烈的氣息侵襲著他的每一次呼吸,帶著薄繭的大手也鉆進衣服里用力撫摸捻揉。努力偏過頭躲開孔柏驥的吻,對方卻沿著敏感的耳垂以更猛烈的姿態重新親了回來。 很快的,少年的上衣被暴力扯開,手被高舉著禁錮住,下唇被懲罰性的咬出了血,并下移到脖頸,叼住脆弱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