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第51章 【世外仙姝7】拐媳婦 這簡直就是對男人最大的考驗。 仲寒胸腔里砰砰亂跳, 呼吸不自覺間粗熱起來,撐在她身側的手手臂肌rou輕微抽搐,指尖帶著蠢蠢欲動的顫抖, “那你看、看見了嗎?” 阿羅皺著眉頭, 像是不太高興的樣子:“剛看見褲子脫了你就把我眼睛捂住了?!敝俸恼f:幸好動作快。仲寒啞聲試探:“這么說,你看見過我的?”否則如何做比較? “你忘了嗎?”阿羅用擔憂的眼神注視著他,末了還伸手抓起他的左腕, 一邊把脈一邊分心道:“你渾身上下都被我看過了?!?/br> 上藥那次就不說了, 第二日他急著去撒尿, 不就是光著屁股從她眼前跑出竹屋的嗎?現在又奇奇怪怪地跟她說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不讓她看別人的大小, 阿羅實在想不明白仲寒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是他自己可以隨便看, 其他人就不能看?這可真奇怪!咚―― 仲寒心頭猛然一跳, 而后就是詭異的漸漸平緩下來, 一雙黑眸越發專注深沉地凝視著她。 “魚姑娘?!敝俸谝淮握齼喊私浄Q呼阿羅。 阿羅怔然抬眸,隨機視線像是被他牽住, 挪移不開。 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只是有種莫名預感,預感對方像是要說一件十分嚴重的事?!跋胫滥信谑懿磺迨鞘裁匆馑紗??” 仲寒聲音低到幾成氣音,臉漸漸靠近,到了兩人呼吸交纏的程度。阿羅輕輕頷首?!罢f是說不清的, 我跟你演示一下?!?/br> 仲寒說完,緊張地舔了舔唇, 帶著莫名張力的眼神依舊直勾勾地盯著她,“在此期間, 你不要動,也不要有太激烈的反應?!卑⒘_也被帶動得生出一點陌生的緊張, 傻傻點頭,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等待著他的“演示”。鼻腔短促地吸了口氣,仲寒終于緩緩湊近。 兩人鼻尖觸碰,呼吸交纏。阿羅謹記他剛才說的話,沒有動。 仲寒微微偏頭,挺拔的鼻尖錯開,明明是一個呼吸的瞬間,對他來說,卻像是過去了數百上千年,腦海中的山巔與湖泊都顛倒了數個來回。唇瓣相觸。 第一個感覺,就是清涼溫軟。她的唇帶著與她氣質格外和諧的清涼感,卻也柔軟到讓人心尖止不住的顫栗。梗著脖子保持著輕輕觸碰的狀態后,仲寒又急促地換了次呼吸,而后屏住呼吸,顫抖的舌尖悄悄探出,小心翼翼,一點一點,試探著去描摹她花朵般美好嬌嫩的雙唇。 舌尖匯聚了他渾身上下最為敏銳的感官。 一股清幽的花香,伴隨著柔軟的甘甜,從舌尖味蕾綻開,似夜幕中驀然綻放的一簇色彩斑斕的煙花,毫無保留的,完完全全地在他的世界里轟然炸開。 又似一株深夜幽曇,于他的心田中悄然舒展,旁若無人地散發出自己獨一無二的魅力。它純潔的白在黑夜中閃閃發光,它清幽的香,無懼濃稠的墨色,自由侵染著每一寸空氣。 就連它孤傲的枝蔓花梗,也顯得纖細而又不屈,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的同時,想要去摧殘它,破壞它,擁有它...... 阿羅覺得唇上有些癢,剛生出一點退后的想法,卻又因為剛才他說的話及時止住了。 她想要問一問仲寒,這個“演示”要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可柔嫩的雙唇微微開合間,卻叫那在她唇上搗亂的家伙趁機鉆了進去?!斑??”阿羅唇齒長得更開,想要質問他這是在干什么,為什么要鉆到她嘴里? 難道是餓了? 或者是讓她別說話,下面有情況?一開始仲寒還有諸多想法,可等到勾描唇線的舌尖無意中落入了更深的蜜巢中,他整個人就進入了“物我兩忘”的最高境界。 世界之外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碰撞交纏的唇舌,以及觸手可及的玲瓏身軀。有了異物入侵,人的下意識反應,自然是推拒,想要把入侵者趕出去。 阿羅竭盡全力地去追捕它,推拒它,想要把它推出去,誰知這家伙太過狡猾jian詐,先是左突右沖避開她的圍追堵截,迅速熟悉了陌生領域。 等熟悉了“戰場”,阿羅終于把它抓住了,推著它到了齒關處即將獲得勝利時,那狡猾的東西竟然發動猛烈攻擊,勾纏卷繞,無所不用其極,更甚至還發動了外援,扯著她被迫離開了自己熟悉的領地,到了對方充滿攻擊性的狼窩中肆意欺負。阿羅眼角浸出了濕潤,鼻腔里發出幼獸的嗚咽聲,可平時很“聽話”的仲寒卻對此充耳不聞,像是觸發了他潛藏內心的攻擊性。 不但呈了口舌之快,一雙手更是早已不知不覺間把另一樹枝上的阿羅連扯帶拽地緊緊摟在了懷里,大掌上下摸索間,已經有一只手隔著衣衫罩住了阿羅的胸懷。呼吸灼熱得好像帶上了火星,兩人之間的氣氛膠著熱烈,叫人不由自主想到了一個詞:干柴烈火。 只差一個火星跳躍而出,就能點燃了二人。阿羅不再掙扎,身體升起的古怪熱浪吸引了她僅剩不多的注意力。 腦袋里已經茫茫然一片,只遲鈍地想著:這就是男女授受不清嗎? 好像是扯不清了,像是要融化在了一起...... 樹椏很粗壯,卻也禁不住兩人如此激烈的糾纏,在仲寒翻身把阿羅壓在樹干上將手掌往衣襟里一層層探索時,旁邊的枝葉發出嘩嘩的響動。樹下那群人本就離得不遠,周圍除了夜風吹得樹葉有韻律地輕輕響動,狼嚎聲都不知在什么時候漸漸消失了。 此番情景之下,大樹上冷不丁傳來這種明顯不自然的異響,歇腳的眾人立刻緊張地站了起來,接連有幾人沖著大樹這個方向大喝道: “是誰在那里裝神弄鬼?!” “無名鼠輩,吾等清峰派在此,還不速速現身!” “有種就出來!”領頭的長老山羊胡也面容凝重,一雙細長眼發出陣陣冷光,如臨大敵地凝視著大樹上方。能悄無聲息潛伏得這么近而沒被他們發覺,來人恐怕武功不弱??! 只希望來者莫要太強勢,到時候借著門派的名頭,還能談上一談。 二十多個人在下面嚴陣以待一步步逼近,仲寒滿腔yuhuo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在這里發泄的。 強行找回了狀態,仲寒第一反應便是扯起之前用以蓋身的披風將面色坨紅雙眸含水的阿羅兜頭蓋住,整個兒緊緊摟在懷中,一邊瞇著眼注視下方情況。二十幾個人,還是四大門派中青峰派的,目前還沒與人交過手的仲寒不敢托大,一邊警惕著對方,一邊分心尋找最佳退路,準備隨時抱著小媳婦兒跑路。沒錯,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摸也摸了,在本就沒什么節cao的仲寒心目中,曾經的仙女meimei就是他仲寒的小媳婦了。 當初在谷中一來是惦記著對方對自己的救命之恩,色心再蠢蠢欲動,都被這一條給壓下去了。他仲寒沒學問,有娘生沒爹養,純粹的天生地養雜草一棵。 也不是什么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平日里坑蒙拐騙欺行霸市的事也沒少做,可有一條底線,他不會放棄,那就是報恩。對他有恩的,想方設法也要報回去。 絕不做忘恩負義的事。 仙女meimei對他有救命之恩,之后又有傳授武藝的恩情,可謂是不是父母勝似父母,不是師傅也勝似師傅。 既是父母又是師傅,察覺到她有許多寶貝,仲寒也全當沒看見,知道她好騙,仲寒那顆色心動了一次又一次,每回都被他強行給按了回去??涩F在不一樣了。 或者說,在仙女meimei說要跟著他一起出谷時,他那顆努力按下去的色心,就又死灰復燃且越演越烈了。 等到知曉她要找個男子生娃娃,得,別說色心了,仲寒整個人都超脫了,升華了,俗稱:飄了?!热幌膳甿eimei有意,為何我就不能先下手為強呢?’ ‘只要能讓我得手,我保證一輩子都對她好!’ ‘不管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奶奶的,干了!’ 祈求過沒見過面的祖父祖母爹爹老娘,以及可能還在世可能早就蹬腿兒的七大姑八大姨叔叔伯伯們保佑一番后,仲寒就毫不猶豫地伸出了魔爪。拐媳婦不積極,腦子有問題。抱著嬌軟的小媳婦,仲寒現在沒打架的想法,滿腦子都是把人擄到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說干就干一干到底。 免得夜長夢多,又讓她去看到了別人的月夸下小兄弟。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要被輕薄,就請讓我一個人來就好了!腦子里亂七八糟想了些有的沒的,樹下那群人已經一步步逼近。 阿羅還在細細喘著氣,飄蕩的感覺一點點平息,也后知后覺發現了氣氛不太和諧。說時遲那時快,正當仲寒找好了退路準備拔腿飛逃時,旁邊的灌木叢中忽然走出兩人。 那兩人身穿黑色斗篷,其中一人發出哈哈大笑聲,另一人卻是桀桀怪笑,說不出的陰森詭異。青峰派的人一驚,忍不住齊齊后退半步。 山羊胡花白的眉毛一抖,馬臉一沉,冷聲喝道:“竟是西圣教的陰陽二使,不知二位藏在暗處窺探我派行蹤,到底有何居心?!” 問得義正嚴辭毫不客氣,可山羊胡喊的是“西圣教”而不是魔教,已經算是一種服軟了。他這邊雖然人多勢眾,可抵不住半步宗師只他一人,其他弟子最高也不過后天之境。 在本身實力半步宗師,配合起來卻足以完勝宗師的陰陽二使面前,山羊胡也不得不放下傲骨,試圖“委曲求全”??上ш庩柖拐玖顺鰜?,就沒有被人呵斥一番就和和氣氣退走的意思。 哈哈大笑的陽使爽朗道:“卻不是藏,只是恰巧經過,看見你們這邊挺熱鬧的,我兄弟二人好奇心起,想來湊個熱鬧?!?/br> 桀桀怪笑的陰使冷哼一聲,聲音嘶啞陰冷如毒蛇:“一群聒噪的小雜蟲,真是讓人不喜?!北魂幨褂眯‰s蟲給侮辱了,青峰派門人如何愿意,頓時吵鬧起來要動手。 山羊胡也氣得厲害,深覺這二人好不知趣,竟當眾給他難堪。一句話的功夫,兩邊就打了起來。 這發展,看得仲寒也是摸不著頭腦。 感覺到懷里有動靜,仲寒低頭一看,就看見阿羅從斗篷底下鉆出了一個腦袋,此時根本沒空理會他,反而眼睛亮晶晶地看起了下面的人打架。 第52章 【世外仙姝8】初入江湖 說是打架, 其實更像是單方面的屠殺。 陰陽二使默契十足,兩人如黑色蝙蝠躍入一片靛藍中,彎刀雙雙出鞘, 眨眼間銀光閃爍, 一出手就連殺數人,招招見血封喉,被殺的幾人連劍都還沒完全□□就滿眼茫然地倒在了地上。 山羊胡怒目一瞪, 大吼一聲一躍而上, 擋在了二使面前。其他青峰弟子只能在周圍為長老掠陣, 也有機靈的徒弟已經給門派送去了特殊的求救信號。 樹上,仲寒左右看了看, 收緊了摟在阿羅腰上的胳膊, 小聲問:“咱們走?” 下面打得熱鬧, 可不就是他們趕緊溜的機會么!阿羅搖頭, “不要?!?/br> 仲寒“嘿”了一聲,瞪她, 阿羅眼睛睜得比他還大,像是在跟他比賽瞪眼似的,眼都不眨一下。 仲寒沒轍,只能按捺住逃跑的腳,留在這里等她看夠。在此期間, 阿羅也沒問他為何不下去救人,仲寒更是提也沒提。 這不是廢話嘛, 當初這青峰門的人可沒少追殺他,連這個門派的掌門都來了, 幾次三番險死還生中,那掌門就貢獻了幾劍。 都這樣了他還冒險去救人, 這不是吃撐了閑得沒事干嗎? 仲寒可不是什么大義之人,他活在這世間的原則從來都是有恩必報,有仇能報就報,不能報就逃,典型的小人物思想?,F在能看見仇人被殺,他沒拍掌稱快都是積德行善了。 當然,也不排除他怕驚動了那兩個殺神,看個熱鬧總不能把自己也折進去了吧?至于阿羅,認知里就沒有這種思想。 這些人之于她,大概就是山谷中互相博弈的野獸,成則將對方當作腹中餐,獲得該有的獎勵。 反之,則死在對手利齒之下,死后也被森林中的各色動物吞吃個干干凈凈,連骨頭血液,也被植物汲取。這種博弈,不該有外力去插手,因為你不能因為自己的強大,就去決定要偏幫了哪方。 師傅說,這就是所謂的“以萬物為芻狗”,并非不仁,而是大仁。西圣教的陰陽二使本就是殺人如麻的主兒,除了一個山羊胡長老讓二人費了些功夫才拿下,其他人簡直猶如切瓜砍菜般,一盞茶的功夫,剛才還熱鬧閑聊的青峰門眾人就全部死絕了。兩人根本沒別的訴求,單純就是想殺人罷了。 山羊胡長老眼看著自己門下弟子全都死了,一口血氣上涌,噴出一口鮮血,當場眼睛一瞪氣絕身亡。陽使稍胖,油膩紅潤的臉上滿是裝模作樣的可惜,圍著山羊胡死不瞑目的尸體“嘖嘖”搖頭嘆息:“可惜啊可惜,可惜了一位即將步入宗師的正道仁士,今日竟在此地慘遭你我二魔的毒手!” 陰使干瘦到臉頰凹陷形如骷髏,黑唇黑眼桀桀冷笑:“胡言亂語!這分明就是被欲奪神功的陵霄宮擅使彎刀的周任通長老痛下殺手!這群假仁假義的偽君子真小人!”陽使哈哈大笑,笑容還沒落下,卻是轉頭朝著大樹方向朗聲喊道:“上面的二人小朋友,可行完了恩愛事???再沒做完,我們兩個老頭子也沒辦法幫二位拖延時間啦!”剛才眼看著下面的人殺絕了,仲寒就再次拉著阿羅讓她趕緊溜。 雖然現在身負武功,可到底沒跟人實戰過,仲寒潛意識里的小混混兒思想還是讓他對這種事能避就避。 誰知還沒動身,就被下面兩人叫破了行蹤。仲寒面色一沉,知道這二人竟是剛才就已經察覺他們兩個的存在了。下面,陰使也桀桀怪笑著把還未入鞘的彎刀指向了大樹,卻是旁若無人地跟自己兄弟說起了葷話:“這么短的時間里,恐怕還在鉆洞,不如你我二人幫他們一幫?” 陽使像是被那yin穢畫面給刺激到了,眼珠子泛紅,瞇著眼依舊滿臉和善:“躲起來偷偷做壞事的小朋友,可不乖哦?!?/br> 此等污言穢語讓仲寒眉頭緊皺,心生被冒犯的惱怒,也不準備逃了,扭頭再看阿羅,卻見她依舊滿眼懵懂。仲寒煩躁的情緒得到冷靜。 阿羅卻忽然轉頭問他:“剛才我們授受不清,是在做壞事嗎?”仲寒臉上一熱,吞吞吐吐道:“被、被人看見了,也算是吧?!?/br> 阿羅眸光一閃,說不出是冷意還是振奮,雙手從裹著自己的斗篷里伸出來,扒拉著邊沿故作冷酷地對仲寒說:“那我們殺人滅口吧!”那本讓師傅大發脾氣的書里,就有,做壞事的人都會殺人滅口,把看見自己做壞事的人都殺了,就不會有人知道了。 仲寒竟無話可說。阿羅打定主意要干下自己進入江湖的第一件事,也不管仲寒的意見了,話音剛落,已是身形一轉,真氣碎裂了斗篷,腳下一踏,自大樹上一身白衣飄飄然而下,于夜色中如乍然綻放的白色幽曇。見狀,仲寒自然只能緊隨其后一躍而下,心里還想著要好好訓她一番,愛炸衣服的毛病一定要克制克制,現在可不是在山谷里,有數不盡的衣衫隨便她炸。 這么一件上好的斗篷,可是要好幾十兩甚至上百的銀子呢!陰陽二使原本戲謔地等著樹上那兩個娃娃慌亂奔逃,卻沒想一道白影飄然而下,定睛一看,兩個四十多歲的江湖老手竟是看呆了去。只見這尚在半空飄然而下的女子細潤如脂粉光若膩,在皎皎月光的映照下,當得是冰肌瑩徹,如那無瑕白璧。 等到落地,女子側眸橫掃而來,長眉連娟,微睇綿藐,只這一眼,就叫兩個半百的老男人心頭酥麻。 恰在此時,一陣微風拂過,更有暗香襲人。 陰陽二使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見了驚艷與勢在必得:此女,當真是般般入畫!如此絕色佳人,剝了衣裳弄上床塌才是不辜負了這番美色。 阿羅尚且不知這兩人所思所想,只覺得看見他們就無端生厭。 這種感覺,沒錯了,一定是要被主人公替天行道的惡人無疑!然,阿羅還未想好怎么出手,剛才一味拉著她要逃跑的仲寒卻是已經于驟然間猛然襲去。 仲寒練的是拳腳,此時含怒一拍,人未至,掌風卻已呼嘯而去,奔騰如雷浩然如海。沉溺色欲的陰陽二使尚未回神,陡然間被如此氣吞山河的威勢籠罩,不由心頭一凝,來不及多做他想,只能靠著幾十年豐富的對戰經驗,足下發力,雙雙一左一右倉促躲開。 饒是如此,二人還是被掌風波及到,鏘鏘鏘倒退十數步,花白的頭發凌亂飛揚,胸膛中氣血翻涌。見此,仲寒也是一愣,繼而一喜,對自己的功力有了初步的認識。 之前他選擇回避,是因為對自己功力不夠自信,加之這二人看起來就是殺人如麻的老手??煽匆妰扇擞脃in邪的目光緊緊盯著自己小媳婦,仲寒還是毅然決然出手,打定主意就算是拼得個重傷也要把這兩人的眼珠子給摳出來。 誰承想這兩人是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仲寒還能說什么?當然是毫不猶豫窮追猛打落井下石不依不饒!掌風如雷拳勢如風,再加上仲寒不依不饒拳腳相加見縫插針毫無章法小動作不斷的小人作派,一時間,配合默契的陰陽二使竟然被打得節節敗退。 察覺到這來歷不明的小子身懷深厚功力,陰陽二使只得雙雙聯手阻擊。 對方一拳直指陰使面門,凌烈的拳風沖擊得陰使本就凹陷的面皮顫抖戰栗,陽使怒目一瞪,連忙改勢蓄力,與兄弟聯手抗住了這避無可避的一拳。 誰知,此人竟拳風一虛,足下一抬,來了個聲東擊西,往陽使月夸下來了招絕戶撩陰腿。陽使眼球一突,血絲暴漲,整張臉都血紅一片,嘴巴張得大大的,喉嚨里卻只能發出咯咯的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