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dybz.v 陽光guntang
Ammo雖性癖惡劣,但還是疼小孩的好人,知道蝴蝶酷刑實在害慘了紀嘉芙,晚上講話時便提到此事,“沒壞掉吧,小朋友?” 沒壞掉也要半死了,不過做錯事的紀嘉芙很有自覺,打字都下意識賣著乖,“(つД`)下次不要這樣啦,好嗎好嗎?!?/br> 對方顯然受用于這種知錯就改的表現,“那你要乖,”接下來的話有些出乎她的意料,“等見面時,再給你更多玩具?!?/br> 紀嘉芙手指僵住,不知該作何回應,那個圓圓的哭臉顏文字突然就顯得嘲諷起來,明明在學校時還對謝老師道著謝,怎么夜色蓋下來后,她就變成和網友撒嬌發癡的小婊子,她對謝深的愛就這樣不貞嗎,那她和Ammo的關系是否也將注定永遠不堪——見面就變成偷情,不透光又真空。 紀嘉芙不是從未想過見面的事,Ammo已明確地提過幾次,他想與她先在公共場合見面,考慮是否建立更深的關系,如果不合眼緣就體面分開,覺得般配就皆大歡喜?!拔也幌朐偃ソY識別人戀愛,如果有機會和你發展成情侶的話,這會省去很多時間,我們也會開心?!彼@么說過,淡然中又透露出一點社會人士的涼薄與無奈。 僅僅是靠見過彼此下體的話,說這種話未免太過分,可紀嘉芙知道不只是因為這個,他們平時講話確實已演變為默契,任誰看聊天記錄都覺得是一對相性極好的情侶。 她篤定自己不會和謝老師有超越師生的關系,可這份單戀不該再被褻瀆,至少在她畢業之前,她與Ammo會是網友,只在性上自由著。 “說到見面,你有考慮好嗎?”Ammo見她遲遲不回,終于提到這個被粉飾了太多遍的話題。 紀嘉芙回復道,“到夏天,夏天好嗎?!?/br> 到夏天的時候,她就會不得不告別謝深,她的愛就會同樣得到自由。 那部網劇終于在導演的多番刁難下磕磕絆絆地補拍完畢,紀嘉芙有了個難得的周末,數學王老師的話始終像根刺扎在她心里,又想起在謝深面前說下的“我一定會去華影”壯言,她難得不懶散起來,做完作業還額外刷了一套題,做了叁角函數的專項訓練,落下筆時,表盤居然不過下午叁點。 給Ammo傳去的消息都透露出尾巴快翹上天際的自得,“我今天做了很厲害的事|)!” Ammo似乎從不在意究竟是什么事,只關心紀嘉芙的情緒如何,就如現在他確信她很厲害,“那想不想要一些獎勵?” 紀嘉芙自然知道這獎勵不是給幼兒園小朋友的小紅花或糖果,但它確實鮮艷而甜美,同樣伴隨著致命的快樂,是一種讓人呼吸驟然急促變燙的興奮藥劑,無形害她變成壞女孩。 可她還是佯裝天真地故意去問,“是什么獎勵呀?” “恐怕你已經濕了,本來不就是來向我討賞的嗎?心里比誰都清楚不過吧,”她的這些狡黠被Ammo洞察得點滴不剩,“當然是獎勵你自慰了?!?/br> 正中紅心,紀嘉芙打心底愛慘了Ammo與她的這種契合,她去主動打開攝像頭的手指都興奮地微顫著,鏡頭里陽光金黃,照得她的大腿昳麗透光,膝蓋被過膝襪包裹著正活潑地輕晃著。 “陽光很好,”Ammo的話阻止了她直接去照向早已濡濕的內褲,“這樣吧,你背過身去,趴在地上,把屁股像小狗一樣撅起來,對準鏡頭好嗎?!?/br> 明明是問了“好嗎”,可又讓她“像小狗”,這種天成的上位者腔調怎么會讓人拒絕,紀嘉芙猶豫了一會兒說,“可我這樣就看不到你說什么了?!彼_麥時聲音總是很小,自覺為地為這種秘密性事而壓低了,含含糊糊像受了委屈,又怪嬌氣。 “今天是獎勵,怎么玩由你做主,”Ammo意外地好說話,“你已經很懂得怎么讓自己快樂了,你很聰明,不是嗎?!?/br> 紀嘉芙受到了鼓舞般按照他說的cao作起來,將手機支在身后,鏡頭里就收容了她趴跪在地板上的身影,為讓Ammo看得清楚,她將上衣撩起,露出一雙乳顫巍巍地緊貼在地板上,雪白又豐腴地摩擦著,內褲就從后暴露了濕意,兩瓣臀rou不自知地扭晃起來,明明是放浪的姿態,腳趾卻天真地蜷縮起來,似乎是意識到這種供人觀賞身體的羞恥。 她就化身一只乖乖表演的發情小狗。 她看不見鏡頭里的景致如何,就不知Ammo為何究竟要讓她背過身去——鏡頭里只有一束光從窗子斜斜打進,只照上她那一小片內褲,其余的腿和臀都奇異地陷進陰影里,她被光影分割成清純與放蕩,并變得無比美麗和諧。 陽光耀目下,紀嘉芙向后伸出手,試探地前后拉扯起內褲,僅僅是這種小幅度的摩擦就讓陰戶快樂起來了,像有一只粗礪的手來回刮弄她的saorou,內褲很快就被澆濕大片,她小聲地嗚嗚叫起來,腳趾繃得更緊,似乎是反對這種yin態。 她才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想想Ammo正將她的這種姿態盡收眼底,紀嘉芙就失控了,她索性將內褲擰成一根細細的繩拽動,深陷進花縫里,兩瓣蚌rou立刻深紅yin張地裹住,陰蒂被來來回回蹭得舒爽無比,就有saorou難耐地被磨出來,包藏禍心地在布繩邊緣探頭探腦,被陽光照得粉透晶瑩,yin靡水光也清晰可見,很快又被重重地擦過,驚羞般顫抖起來。 紀嘉芙的臀就像有人從后頂撞般搖動起來,手仍不解饞地用細繩磨著逼,很快就有愛液熱熱地順著腿縫淌落,留下艷情濕痕,自光明陷入黑暗,“唔……唔,磨得好舒服……Ammo……” 如此褻玩了半天,她終于想到為Ammo解眼癮,將內褲扒到一邊,那濘濕熟透的陰戶就完全暴露在陽光之下了,晶亮愛液掛在上面拉出銀絲,她用手掰開那兩片蚌rou,想最大程度地照清里面蠢動翕合的rou逼,媚紅飲泣地發著sao,等待被什么東西插入,“你看……你看清了嗎?!彼冀K保持了網調的謹慎,未回頭,可盯著門的雙眼卻空洞洞地只盛滿愛欲,連唇角都癡態浪浪地笑起。 紀嘉芙捏緊自己的圓圓陰蒂,手指捻動起來,似乎是想擠破這顆sao豆子讓它流出新鮮糖汁,中指緊貼著唇縫滑行,仿佛是一個小小的潛水員,被致密而深漲得裹緊了,乳尖也被冰涼的地板蹭得硬挺起來,她仰起頸子滿足地喘叫,似乎這就是Ammo甚至謝深的手,這般想著掐著陰蒂的力道就逐漸加大了,“嗯……嗯唔,再,再用力點……”也不知是在催促誰,手指卻聽話地越磨越快,手背沾滿了yin液,被陽光照得大膽情色。 綿綿的磨就變成重重的搓,紀嘉芙像仇恨自己的yin賤一般手勁愈發大了,噗呲噗呲的水聲被欺負得泄出,紅rou破碎地被捋得濫濫張開,可洞是填不滿的,只能委屈地垂淚吃著空氣,如果這是Ammo,她不至于只能可憐地自yin,如果,如果這是謝老師……謝老師,謝老師! 水越弄越多,在身下積了發光的一小灘,“要……要去了!”她便難以控制地高潮,飛濺的水珠在陽光下竟像碎鉆珠子,易碎而純潔。 她的不貞與不堪就在陽光下艷情地釋放。 她就真的像一只被使用完畢的小母狗,臉貼著地板細細喘氣,而臀還無意識地高撅著對準鏡頭,那yinrou黏膩地仍半張著,透明如粉蝶翅膀,又像一張等待熱吻,口紅暈散的嘴。 紀嘉芙不知道自己如此緩了多久,還好她還維持著最后一點神志謹慎,搖搖晃晃爬起來去收手機關攝像頭,Ammo的新消息居然未發來,約摸是也在與她一同忘情自慰。 又變成一對情欲里的默契共犯了。 “小叔叔?!彼贿@么叫一聲,盼他說點什么來安慰自己這種泄欲之后的灰心,不至于太深陷偷情的自譴。 結果對方發來單向的視頻邀請,難道要再來一次,她毫不猶豫地選擇掛斷。 “你不想看嗎,”Ammo強硬地又發來一遍,字都打得浮躁,“總會見?!?/br> 是啊,總會見,就接通了。 紀嘉芙看見一個男人的身形,只露出脖頸之下,穿深灰毛衣,肩闊而有力,那根驚人的陽具被握在手里撫慰著,青筋畢露高高挺著,冠頭漲紅的兇猛無比,好像要鉆透屏幕不由分說地cao她,即使正射出白精也始終怒漲著。 不,不,這不重要。 她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看著男人所處的房間,她再熟悉不過了,煙灰大理石墻面,木質格架,她曾秘密地窺探了一次又一次,甚至閉上眼睛都能清晰浮現那兩盆花的擺放角度,靛藍,莓紅。 她聽見男人釋放的粗喘,那個總是清冷念英文的聲音如今也被不潔的情欲侵占,她心跳得厲害,驚慌地掛斷,眼里居然流下眼淚。 “謝老師……謝老師?!彼咽謾C按在心口,好像是按住自己最壞的秘密——可,可按不住了,陽光早就guntang地照得他們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