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強人意的婚姻_分節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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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時少見地坦率起來,宣和於是知道,對方果然真的在忍耐,而且有些忍不下去了。 春天的天氣還算溫和,不至於太冷,蔣寧昭出去看了一回,轉身把一床棉被扔到陽臺上,宣和一頭霧水,就被蔣寧昭拉到陽臺上,這時對方急切貪婪的吻已經如傾盆大雨一般鋪頭蓋面而下。 蔣寧昭一邊吻他,一邊把手伸進他的衣服內,撫摸他的背脊與後腰。宣和被摸得有些心猿意馬,但還記得不能弄出聲音,於是只是用舌尖克制地略微回應對方,完全不敢做出太過分的回應。 兩人吻了一會,蔣寧昭握著他的手去摸那里,已經硬得不像話了,宣和幾乎愛憐地用手指不住撫摸,小聲道:你怎麼不早說…… 快點。蔣寧昭卻沒回答問題,只是簡短地道:疼。 宣和知道對方是指那里硬得發痛,脹得通紅又無以紓解,於是更加心疼,試探地道:我幫你舔…… 不要。蔣寧昭果斷拒絕。 宣和有些不解,問道:為什麼? 反正不行。蔣寧昭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最後惱羞成怒道。 宣和停下手中的動作,想了一下,說道:我沒有勉強自己,你別多想。他猶豫一會,小聲道:我喜歡幫你…… 蔣寧昭白凈的臉一下子都紅了,支支吾吾地什麼都說不出來,不知是害羞還是尷尬,這時宣和已經低下頭,銜住了淺rou紅色的器官,用喉間不住吮吸,品嚐著每一個部份的味道。 明明眼前的是男人的性器,他卻一點都不覺得討厭或倦煩,只覺得喜歡……這是多麼怪異的一件事,在認識蔣寧昭以前,他從未對男人的這根東西抱持任何幻想,也自認不是同性戀;然而現在的他,居然能在舔著男人性器的同時,身心都感到興奮,難道他不知不覺也成了同性戀? 無論問題的答案如何,宣和只能肯定,這跟對象是蔣寧昭有莫大的關系。 他吻了又吻,舔了又舔,男人的性器終於xiele出來,他聽見蔣寧昭發出一聲來不及壓下去的低吟,沙啞性感,一時分心把嘴里的東西都吞了下去,於是在幾分鐘後,他又一次面對蔣寧昭惱怒的臉孔。 你做什麼!男人伸手,粗魯地揩去他嘴角殘留的一絲乳白。 他笑了一下,討饒道:別生氣,我是真的喜歡…… 宣和知道蔣寧昭不喜歡他做這種事情,或許是因為對方覺得這麼做是一種輕賤,但蔣寧昭自己往往把那些東西吞下去時,眉頭都不會動一下;他以前不會想那麼多,最多就是覺得這是蔣寧昭的怪癖,但當他把蔣寧昭往最好的地方想之後,才發現對方帶刺的言語背後,常常是不深想便難以發現的溫柔。 現在他說了喜歡,蔣寧昭臉上還有一點生氣,卻不怎麼怪罪斥責他了,只說了一句不準有下次。 宣和點頭,但完全沒有放到心上。他并不是不知道,蔣寧昭其實也異常舒服,在他口中射精的時候,連身體都在發抖,而且射了很多。男人介意的,只是做這種事情本身所代表的卑下,但宣和并不介意。 他握住蔣寧昭的手,開始舔濕對方的手指,過了一會,他忍著害羞道:你幫我…… 蔣寧昭當然不會不解風情,但卻也沒有多麼浪漫,直接褪下他的長褲與內褲,讓他趴在墊在底下的棉被上,手指慢慢地深入他的臀部,輕揉著緊緊閉合的地方。想像著自己將要被貫穿、被進入、被占有,甚至被迫含住并容納對方的性器與體液,他竟然開始覺得亢奮。 宣和身體微微顫抖,蔣寧昭的動作不快,甚至有些慢條斯理,但宣和知道對方不是存心玩弄,而是有意溫存。隨著手指進出,他的身體慢慢敞開,就在他覺得自己可能隨時就會叫出聲音的同時,蔣寧昭伏在他身上,緩緩地插入。 潤滑并不足夠,宣和感到有些痛,但這種痛又不至於無法忍耐,於是他仍然能放松身體,接受侵犯。 不知道過了多久,宣和揣測對方已經全部進來了,因為他現在已經覺得體內完全被填滿,有種近乎失控的感覺隱隱出現,但蔣寧昭卻不動,只是問他:痛不痛? 宣和搖搖頭,輕聲道:有點脹…… 忍一下。男人這麼道。 下一瞬間,他就感覺到那種飽脹的侵蝕到最深處,對方狠狠地貫穿了一回,宣和連腰都顫抖起來,他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性器分明沒受到碰觸,卻難以忍受地射出一點體液。 ……太疼了……太舒服了。 蔣寧昭低頭吻他的耳朵,吻他的後頸,吻他的側臉;宣和趴在棉被上,享受著男人停止親吻後劇烈的抽動,他感覺得到,自己體內深處是如何緊緊裹住對方,也能想像對方現下興奮的姿態。 畢竟沒有戴保險套,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隔閡,稍後,在高潮的同時,蔣寧昭的jingye就會全部都射到他體內,他想著這個近乎猥褻的事實,卻覺得無比安心。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就算是被射在里面他也不可能真的懷孕,但他就是喜歡這樣;或者這其實是一種彼此占有的過程,蔣寧昭在他的體內留下類似雄性宣告地盤的氣息,他則得到男人用以生育後代的體液;這完全背離了人類自然繁殖的本能,但他們彼此都心甘情愿。 ……蔣寧昭。他朦朧地喚道。 身後汗流浹背的男人隨口應了聲。 宣和模糊地笑了一下,渾身都被快感所包圍,他無路可走,只能全盤接受,他可以感覺到,男人的貫穿越來越重,甚至是對方深埋在他體內的性器也興奮而愉悅地顫動。宣和輕輕喘息著,近乎放蕩地道:你要射在里面,不可以拔出去…… 他才這麼說完,就立刻被緊緊抱住,被又深又狠地欺負了好半晌,他卻猶不饜足,甚至用臀部往後輕蹭男人的下腹,於是後果自然可想而知。 等宣和顫栗著把體液都射出來時,蔣寧昭也已經到了極限,重重頂了許多下,宣和無聲地喘息,連叫都叫不出來;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要被弄死了,因為被進得太深,有一種內里都要被搗壞的錯覺,但那又是極端舒服的,他得到了難以想像的高潮,腦海中充斥著一片白光,身體顫抖痙攣著含住蔣寧昭,這時對方也射精了。 他體內仍夾著蔣寧昭,不住顫抖。到後來,他小聲地喘息道:里面好燙…… 男人瞪著他,嚴肅地訓誡道:以後不準說那種yin蕩的話。 對不起。宣和禮貌地道歉,又說:但我忍不住。 你……蔣寧昭啞口無言,臉越來越紅,明顯不是因為高潮的緣故。 於是宣和笑了。 兩人到浴室內沖了個澡,又回到床上。但因為另一床棉被已沾上了他們的體液汗水,於是兩人只好共用剩下的一床棉被。 宣和只覺得懶洋洋地,睡意漸漸旺盛起來,但又還不至於令他睡著。他枕在蔣寧昭的手臂上,忽然想起什麼,問道:你怎麼從來都不叫我的名字? 蔣寧昭答非所問地道:快睡,明天還要趕回去。 你不愿意叫我的名字?他鍥而不舍地追問。 蔣寧昭沉默了許久,才硬梆梆道:你誤會了,沒有這種事。 那你現在叫我的名字。宣和說道。 蔣寧昭這次安靜了更久,最後幾乎煩躁地道:這有什麼大不了,只不過是稱呼,大半夜的討論這種無聊事情有意思? 他頓了下,說道:我知道了,抱歉。接著就轉過身體,向著床的另一側,也不再繼續枕著對方的手臂。 蔣寧昭其實也沒說什麼過份的話,但不知道為什麼,宣和就是覺得有些難受。男人只是不叫他的名字,這不是什麼大事,但他居然隱隱有種自己被嫌棄的感覺。他知道對方可能只是別扭或者害羞,也能理解體諒,但心中仍然有些芥蒂。 蔣寧昭這時卻說道:你生什麼氣? 我沒生氣。他一怔,才醒悟過來,對方誤會他在生氣,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但男人卻惱怒起來,說道:你…… 宣和猶豫著終究沉默下來,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想說自己并不在意,也想辯解自己并未對此生氣,但到了後來,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宣和。身後忽然傳來了細如蚊蚋的聲音。 他忍著想轉身過去的沖動,感覺對方的臉頰貼靠在他的後頸上;蔣寧昭的臉燙得幾乎可以融化一切事物,就那樣灼熱地熨在他的皮膚上,讓宣和覺得自己臉上也跟著發熱。 明明只是叫個名字,為什麼要害羞成這樣……他這麼想著,也問了出口。 蔣寧昭卻不回答,只是從後頭抱著他,不許他回頭;但宣和仍然可以感覺到,自己身後那人身上臉上的熱潮久久都沒有散去。這真是奇妙,他這麼想著,明明彼此之間什麼樣的事情都發生過了,但蔣寧昭卻能純情得為了一個稱呼或一次牽手緊張害羞。 要不是真的太喜歡他,就是蔣寧昭臉皮太薄?;蛘咂鋵嵾@兩者都是事實。 宣和慢慢有了睡意,開玩笑地說道:晚安,小昭。 蔣寧昭身體一僵,什麼也沒說,但直到沉入夢鄉的前一瞬間,宣和終於聽見了身後傳來幾不可聞的一聲晚安。 翌日上午,兩人退房離開,回到家中,才剛剛吃坐下,便接到一通電話。蔣寧昭只講了幾句話,便掛了電話,匆匆起身,急促道:去醫院。 什麼?宣和仍然一頭霧水。 那個女人早產了!蔣寧昭氣急敗壞道。 宣和這下明白過來,也急了起來,兩人才剛回到家里,又匆匆趕往醫院。賀崇岳就在醫院門口等著他們,見到蔣寧昭第一句話就是:代理孕母的羊水已經破了…… 蔣寧昭一臉不悅混合著緊張,卻反常地維持著沉默,宣和連忙問道:是不是孕婦狀況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