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逆襲[重生]_分節閱讀_265
“那年你幾歲?”容佑棠同情地問。 “十二?十三?不記得了?!彼紊鳚M臉不在乎,嚴肅叮囑:“除了鎮千保,假如你找到南玄武其他弟子,煩請替我師父罵一句:毫無人性,泯滅天良,不孝逆徒!” “……”容佑棠無言以對,半晌,才委婉道:“我是外人,不便插手貴派家務事。這樣吧,等找到人問清楚‘鎮千?!?,我會盡快通知你?!?/br> “我不想見他們任何一個!人終有一死,將來到了九泉之下,他們自行向師父請罪吧?!彼紊髅鏌o表情,異常冷淡。 “好,好,由你決定?!比萦犹拿亲?,稍一思索,剛要開口,卻見發現門口光線一晃,抬頭一看:慶王大步走來,一身輕甲,高大挺拔,行走間銅扣護甲衣料摩擦,跟踏步聲一樣整齊劃一,威風凜凜。 “殿下?!比萦犹钠鹕硇枺骸澳埠脿I地了?” 宋慎“蹭”一下彈起來,哧溜后退老遠,警惕戒備慶王一舉一動。 “嗯?!睉c王低頭凝視容佑棠半晌,護肩護甲讓他的肩背更顯寬厚,略側身,便把人遮擋得嚴嚴實實,而后抬頭端詳宋慎。 雙方對峙片刻 宋慎識時務地避開眼神,沒骨頭似的歪站著,不倫不類招呼道:“見過殿下?!?/br> “唔?!睉c王問:“本王已吩咐下去,你覺得目前臥房如何?” 千面狐貍,草上飛,宋慎跟陌生新兵崽子同屋根本睡不著!他淺眠,稍有異響就會驚醒。 “還行吧?!彼紊魑亲?,滿意道:“參將讓我睡東瞭望塔上的小耳房,順便守夜,挺安靜的?!?/br> 容佑棠樂道:“瞭望塔?那豈不是涼爽得很?我以前經常去眺望,上面風特別大?!?/br> “確實涼爽,今——”宋慎訕訕打住,憋回:今夜你上來,我們一起賞月吹風。 慶王往前一步,再次擋住容佑棠,威嚴道:“宋慎,你考慮清楚了隨時可以走,本王不阻攔。但在軍中,你必須遵守軍紀規矩、聽從指揮,不得滋事!” “沒滋事,您放心吧?!彼紊鞔罅x凜然道。 叮囑幾句后,慶王率眾離開。 容佑棠有些不甘心地回頭看宋慎,卻被慶王擋住視線。 嘖嘖嘖~ 鐵漢用情時真有意思!宋慎笑得十分邪氣,興致勃勃想:小容兒至今未開竅,慶王竟然沒動人?他是不會、不忍……還是不能? 浮想聯翩,壞水咕嘟咕嘟冒泡,宋慎笑得跌進圈椅,捧腹蹬腿。 夕陽西下,天邊大片絢麗火燒云,籠罩得北營紅彤彤。晚風輕拂,暑熱褪去而涼意漸起,舒爽怡人。 此時正是晚膳時間,將士們要么在伙房、要么在營房,沿途只見佩刀巡邏的士兵。 “殿下,七殿下呢?”容佑棠小聲打聽。 “他欺負你了?”慶王直接問。 容佑棠坦言:“他街上拿馬鞭嚇唬我?!?/br> “老七真讓人頭疼!”慶王搖搖頭,低聲困惑道:“兄弟meimei中,他最經常挨訓,次數足夠多了!他屢次悔恨、承諾會上進,為何至今未能‘知恥而后勇’?” 容佑棠想笑,礙于對方是慶王的兄弟又不好當面笑,辛苦隱忍,寬慰道:“殿下不必過于憂慮,您已經盡心盡力了,把他交給長輩吧?!?/br> 真希望陛下再罰七皇子禁足三個月! 然而 當返回剛建好的主帥議事廳時,他們卻沒看見七皇子。 “老七呢?”慶王立即問。 “回殿下:七殿下已于兩刻鐘之前回城,說是有急事,來不及面辭,執意離開?!?/br> “他帶著幾個人?”慶王不放心地細問。 “七殿下帶了十名侍衛,屬下按例從前鋒營撥派六人護送?!?/br> 慶王頷首:“好?!?/br> 議事廳后面是書房與臥房,供主帥處理公務之余小憩。 容佑棠一進書房,先倒水喝,隨后簡明扼要告知與宋慎商談的結果,末了懊惱道:“我們不是江湖中人,打聽起來費勁啊?!?/br> 趙澤雍從書架暗格里取出一份文書,遞給容佑棠:“南玄武門?!?/br> “您已經查明其師門中人了?”容佑棠精神一震,忙接過翻看,逐字逐句細細琢磨,埋頭沉思。 “你先看著?!壁w澤雍囑咐,他自去隔壁換衣,準備晚些回城。 慶王身穿輕甲,疾步巡營半個時辰,熱得一脖子汗,進入臥房便除下戎裝,習慣性整整齊齊擺放。而后絞濕帕子擦汗,尋干凈衣褲穿,動作快速,毫不拖泥帶水。 他套上單褲,剛披上外袍,忽然聽見門口傳來腳步聲,停頓扭頭望去:“殿下,我覺得——” 容佑棠迫不及待邁進門檻,抬眼卻看見慶王赤裸胸膛、正在換衣,他立刻止步,尷尬道:“抱歉,我急得忘記通報了?!?/br> 趙澤雍莞爾:“不必通報。你有何發現?”他說著走向門口,衣帶隨意一系,雪白中衣垂順熨貼,行走間隱約可見勻稱結實的胸腹肌rou線條。 “待、待會兒再說吧?!比萦犹拿Σ坏財[手:“您繼續忙,我回書房等?!闭Z畢,轉身就要離開。 下一瞬 “??!別——”容佑棠腰間橫過一條硬實手臂,毫無反抗之力,被倒拖進屋。 趙澤雍低聲道:“眼下不忙,你說吧?!彼o摟不放,一直把人帶到圓桌前,微一使力,把人抱到桌上坐著。 圓桌不高,如此一來,容佑棠頭頂只到慶王下巴。天擦黑,室內尚未掌燈,暗沉沉。 “你有何發現?說來聽聽?!壁w澤雍輕吻對方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