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情債_分節閱讀_22
陸永浩腆著肚子拄著腰,,踱到了一邊,心里冷笑:云爺爺,你現在還哪里有什么色相?也就只能去江邊,20塊錢找個四十歲的大媳婦玩玩“老頭樂”了! 總是在別墅中呆著,難免讓人覺得煩悶,可是云哥雖然說要帶他出去散散心,可是這幾日南星幫的小動作不斷,考慮到外出之后難免會有些疏漏,外出的事情還是最后作罷了。 只是這天,云哥有事外出了,聽說是他義母那邊的家族出了什么急事。 陸永浩難得有心情,跑到別墅外的花園的亭子里,懶洋洋地曬著太陽。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當他在睜開眼時,嚇得差點抽躺椅上掉下來。 一個枯萎的老者,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居然繞開了周圍森然的警衛,突兀地出現在后院里。 此時太陽斜落,這個詭異的老者逆著光,半彎著腰,低下頭,俯在他身體的上方,滿臉的褶子都把五官給湮沒了,偏偏還戴著一副小圓片的老式墨鏡,半死不活地掛在鷹勾鼻梁上,可惜眼鏡沒有遮住那兩個黑漆漆、萎縮的眼窩。他就這樣,咧著干癟的嘴,笑嘻嘻地問道:“年輕人,看手相嗎!” 他的聲音像是被砂紙打磨過,嘶啞粗糲得劃過耳膜。 三十 陸永浩被唬得身子一顫,直接一拳頭砸了過去??墒悄抢项^卻伸出干瘦枯黃的手爪,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拳頭,然后一使了個巧勁便將她的手掌舒展開來:“年輕人,手紋這么亂,看來是有高人替你改命了,可是你知道改命,要付出什么樣代價嗎?” 這時,陸永浩見掙脫不開,又聽了老頭怪聲怪氣的情調,勉強定住心神。他認出來了,眼前這人正是當初在寺廟前給他算過命的神算子——李耳光。 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正是因為這個死老頭子牙槽一磨,算過一筆歪命后,當天夜里他就掉進了馬桶。 論起來,老頭絕對罪魁禍首之一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陸永浩開始懷疑他和蒂斯大陸也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臭瞎子,你他媽算什么半仙,你不是算我背負了六條女嬰的命嗎?告訴你,你算錯了! 老子只留了五個孩子,第六個已經順利地生下來了?!边@時,李耳光的臉上再次顯出那種詭異的笑,干癟的嘴微微地張合。六個,當時是六個,怎么會錯呢?那第六個嬰靈不正在你的肚子里嗎?” 陸永浩順著那根細瘦干枯的手指一看,他指向的正是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可惜了……生不下來,就是生不下來?!闭f著,那李耳光突然爆發出一陣如烏鴉般刺耳的笑聲,“你欠下的,當然要一一償還。躲不掉,改不了……怎么也改不了?!?/br> 陸永浩掙脫不開這瘋老頭的手,兩只腳也有些使不上勁。 可就在這時,李耳光從他的懷中掏出了一縷頭發,那頭發顏色鮮紅,長而柔順,陸永浩直覺到那不正是自己之前讓于老六剃下的頭發嗎?那瞎子雖然看不見,但動作麻利,幾下子就將頭發挽成了幾個圓圈,往高空中一拋,那頭發竟然形成了一束光環,一下子就把陸永浩吸了進去。腳尖抬起的一瞬間,陸永浩叫聲不好,回手向瞎子抓去,一把好住了李耳光的脖子。李耳光還在笑,那只如鬼爪般的手,用力地掰開他的手。 撕扯中,嘶啦一聲,瞎子的上衣撕開了一片,露出了脖子。陸永浩眼光掃過去,一陣撕扯之間,只見那又黑又瘦像根竹竿樣的脖子上系著一串項鏈,在胸口處吊著一顆子彈頭。這子彈頭不是云哥給自己定制手槍專用的子彈嗎,怎么他有一顆?想到這,陸永浩在瞎子脖子上一劃,拽住了項鏈,用力一扯將項鏈拽了下來。瞎子也借機擺脫了陸永浩。 這時,于老六不知是聽到了聲音還是怎么的,從前院趕了過來。顯然,他也被這瘋老頭嚇了一跳。 幸好陸永浩這是二進宮了,于老六也算是久經考驗的戰士了。沒有但第一次冒虎的錯誤,一個箭步竄了過去,腳下使勁一蹦,拽住陸哥的兩個褲腿就不放了。 “陸哥,你挺??!我于老六這次上天入地也要跟著你!”有了于老六的重量,陸永浩覺得自己的身子真的在慢慢地下墜,一時間跟那怪圈的吸力爭執不下,膠著在一起。 可要命的是,陸永浩穿著真絲制成的家居服,滑不溜丟的布料漸漸地往下褪,于老六漸漸有些抓不住那倆腳脖子了。 就在陸永浩覺得屁股發涼的一瞬間,他知道自己又他媽的開穿了。 由于這次走的不是水路,落地也比第一次穿越愜意的多。陸永浩撲通一聲落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像玩蹦蹦床一樣,還彈了三彈。等陸永浩暈頭轉向地從綿軟的錦被里扒拉出腦袋來,抬起頭來,啊地一聲,差點又蹦了起來。只見一張俊臉就在自己眼前,正錯愕地看著他。 冤家床窄! 眼前的男人長著一頭銀色的頭發,那雙銀色的眼眸在看清陸永浩后逐漸露出帶著陰霾的狂喜,英挺的鷹鉤鼻微微一動,滿滿地露出一絲微笑。 “寶貝,好久不見?!?/br> 陸永浩也看清這大床的戰況有多熱辣了。 好家伙!跟男澡堂似的,五六個男的光屁股滾在一起,但這不是最cao蛋! 最cao蛋的是,這幫假娘們怎么個個都是紅色的頭發,刻意染黑的眉毛,左看右看的,個個都跟他陸永浩有幾分相似。 這場性愛趴轟好像剛進行到最激烈的時候,這幫紅毛小鴨子個個被五花大綁,赤裸的,大開的兩腿間黏膩和著血跡,有的,還插著碩大無比的假陽具,一個個眼角帶淚地痛苦吟叫著,被蹂躪得脫了人形。 陸永浩順著站起來的男人,詭異的眼神朝自己的身下一看,立刻捂住了自己涼颼颼的屁股,心里再次把于老六的八輩祖宗罵了個遍! 左右也是拽不??!倒是給老子留條褲子??! 三十一 不用說,這都是三王子的愛好,陸永浩看著這幫橫七豎八的小鴨子,真是全身冒涼風!身不由自主地子往后一仰,后腦勺沖地就栽下去了。 咣當一聲,禿腦殼子砸得油光的地面帶著回響兒! 李海王抬頭看了看毫無瑕疵的天花板,略帶些迷惑,但很快就釋然地笑著朝陸永浩漏了過來。他順手拿起床上散落的鞭子,下床站到了陸永浩的面前,用手指頭點了點他的鼻尖:“你說說看,我該怎么歡迎失而復得的你呢?” 那鞭子乍一看很光滑,但是送到了眼前就會發現,這似乎是蛇皮制成的鞭子,微微舒展,就露出了片片鱗甲,邊緣鋒利,似片片重疊的刀片。 陸永浩只覺得那怪異的皮鞭曖昧地掃過自己的臉頰、喉結,慢慢下滑到了自己光溜溜的腿根處,三王子刻意撥開那細軟的黑毛,露出蟄伏綿軟的那一團,突然狠狠地抽了過去。 身體最敏感脆弱的部分被毫不留情的抽打,陸永浩頓時疼得大叫著縮成了一團。 可刺痛的感覺還沒有消散,被抽打的地方便如同萬蟻啃哧一般,瘙癢難耐,軟腸像灌了水似的,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舒服嗎?這是帝斯罕見的yin蛇之皮制成的調教鞭,想必你在我的王兄那里充分領略了yin蛇之毒的曼妙,嘖嘖,一鞭子而已,你下面就yin蕩泛濫成河了,該不會是被我的大哥夜夜享用,已經徹底離不開男人了吧!” 三王子看來意yin得還挺帶勁兒,說著說著,手里的力道越發沒了控制。 陸永浩微微低著頭,躲都沒有躲一下,任憑這哥們抽陀螺,雖然被抽得忍不住開始呻吟粗喘,可他的眼睛還是死死地盯著李海王的脖子。 這個一臉獰笑的英俊男子,光裸著身子,肌rou結實的胸前掛著一枚項鏈,那別致的彈頭造型,與自己手心里攥著的,一模一樣。 那個瞎子……就是李海王! 可眼前這個打人都不失瀟灑風度的帥哥,實在是無法跟那個眼窩萎縮,形如惡鬼的瞎子聯系在一起。陸永浩一時想不明白他們兩者之間的關聯,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號稱帝斯大陸最具魔法潛力的王子具有足夠的能力穿行于自己的世界和帝斯大陸之間。如果他沒有大王子所擁有的圣書,那么他又是靠什么穿越到自己的那個時代呢? …… 看來陸永浩的那幾槍已經完全把這個笑面虎最后的一絲優雅風度打得七零八落。李海王越打越起勁,最后一鞭子直抽到了陸永浩的肚子上。陸永浩身穿的家居服很肥大,原本將肚子遮掩得不錯,可是現在一鞭子將衣襟抽開,圓潤的肚皮立刻毫無遮攔地袒露出來。 就在細鞭觸摸肚皮那一刻,一股強大的力將李海王反彈起來。他的身體砸到墻上,發出重重的轟聲。外面的侍衛聽到不同尋常的聲音,連忙在外面高聲問道:“王,需要我們進來嗎?” 李海王的額角被撞出了血,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浸了毒汁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陸永浩那微微隆起的肚皮:“你懷孕了!” 陸永浩此時全身都被那帶著yin蛇毒的皮鞭抽得瘙癢難耐,勉強支撐著站了起來,順手扯過椅子上的一條毯子,圍住了自己的下半身,可嘴里偏偏不服軟:“對,懷了你大侄子。你這當叔叔的表示表示?他媽貢獻一下屁眼,讓老子干一干!” 三王子瞪著陸永浩那張滿不在乎的臉,臉上又浮現出了那種陰陰的壞笑。 “他以為捷足先登,就能得到子嗣?我偏偏要讓他白白空夢一場!” 他讓屋外的侍衛進來,帶著不知用什么金屬制成的手銬腳銬,將陸永浩牢牢地銬住。滿身的鞭傷也沒好好處理,便將她押到一處四壁都是黑色巖石的黑牢之中。 這牢房的地面上積滿了污濁的臭水,沒有一絲光亮。當陸永浩被推入到牢房之中時,就感到一陣陣的寒氣直往自己的毛孔里鉆。 在這牢房里暗無天日的呆了大半天也沒人搭理,只不過在暗門的位置總有一雙陰冷的眼睛,透過那散著一絲光亮的窺視孔往里窺探著。 到了晚上,肚子餓得山響,也不見有人送吃的,他終于明白了李海王的險惡用心。他的肚子里的rou團雖說是銅墻鐵臂自我保護意識頗強,,可是在這骯臟的環境里,沒有吃喝,他的身子也會被拖垮。而母體營養不良,孩子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可能就此胎死腹中。 肚子里的這個孽種似乎也不太適應這陰冷潮濕的地牢,不停地在他的肚子里蹬著腿,疼的陸永浩只想用腦袋撞墻。 “不行,不能死!”不光是為了自己那無依無靠的女兒,主要聽了云哥口中的自己的上輩子那倒霉勁兒,簡直是憋氣窩火到家了,也不能兩輩子都是被玩慘了的命吧! 折騰了大約有半天,肚子里的孽種似乎折騰的勁頭越來越小,也陸永浩雀王有種錯覺,好似他體內的這個異物正在拼命地吸食著他的精血,身體的溫度迅速地朝肚腩的方向聚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