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二更(h)
月上柳梢頭,更深夜重。 已是萬籟俱寂的深夜,偏安一隅的宅院進入了夢鄉。苑內闃然一片,溫綰綰的寢屋之中只隱隱透出燭火微光,伴著“嗶?!币宦曧?,好似是風平浪靜。 床榻之上,滿面虛汗之人噙著眉,睜眼望著頭上方的帳頂。微蜷的指腹依稀能感受到熟稔的余溫,清冽的香味遮著些許腥味,枕邊覆眼的白紗懶搭著一側面頰。 溫綰綰偏頭瞥向案幾上的燭火,緊閉的小軒窗透著皎潔的月光灑入內寢。她張了張干涸的唇,“初七?” 初七聞聲而入,步子輕快地靠近塌邊,手中端著新沏的一盞溫茶,小心翼翼地扶著溫綰綰半起身。 “殿下怎地又病了?奴婢這便去尋——”溫綰綰潤了嗓子緩過勁來,擺擺手截下初七的話。 她凝神想了想,瞥著塌上的白紗狐疑道:“這是?” “殿下久睡不醒,奴婢情急之下去尋了神醫。神醫道殿下將將復明,又心神動蕩不已適才力竭昏睡。神醫定了殿下幾處xue道,直言殿下睡醒便無礙了。而這白紗浸了藥水覆于眼上,是以緩殿下眼疾?!背跗邷芈暣鸬?。 “我睡了多久?”溫綰綰蹙眉,抬手揉額正欲再問上一問,困頓的睡意后知后覺。不過幾息功夫,她便再也支撐不住滔天襲來的困意,闔上眼睛身子軟倒在塌上。 初七放下扶著她身子的手,跪著行了禮便攜著混著安神藥的茶水匆匆退下。 寂靜的內寢,忽而多出了一道男人的身影。他靜立在塌邊,額頭的青筋根根突起,蜷握的手時而緊著又時而松下。 良久,終是輕嘆了氣,小心翼翼地坐下,擁著昏睡的人入懷。素袍廣袖挽起,修長的手指輕拿起一側的白紗覆在瓷白玉肌上,遮著憔悴的眉眼。 案幾上的燭火瑩瑩跳動,懷中的人呼吸淺淺。溫彧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扣著柔夷,聽著那輕淺的呼吸聲,深邃的招子一眨不眨地描摹起溫綰綰的面容。 白日里她同初七說得那席話,一遍又一遍反復地在耳畔響起。溫彧滾了滾喉,視線落在她白皙嬌嫩的臉龐,小巧的鼻梁,呼吸起伏的玲瓏身姿,最后又緩緩移至微張的唇齒上。 嬌艷欲滴的唇瓣上好似淬了情毒,蠱惑著人控制不住般垂首貼近。清冽的香味,猶帶著芬芳縈在二人間。 心悅之人近在咫尺,他兀自忍耐著想與她親香的沖動,想同她解釋,想她挽留,又異想天開的希冀有朝一日與她兩情相悅…… 他委實做不到離開她。 “我原就是個卑劣的人……”溫彧垂首貼住溫綰綰的唇瓣,輕柔地舔吮,舌尖掃過唇舌,徐徐探入唇腔,濡濕著每一寸rou壁?;杷臏鼐U綰似是顫了一下,微皺著眉躲著他纏人的吻。 微熱的唇舌極泰然地攻城略地,不緊不慢地加深著力道,攫開唇齒,纏上溫綰綰的丁香軟舌,采擷著她唇腔內的芬芳,引誘鼓動著她回應。 縱使安神藥能教人立馬昏睡過去,身子上仿若火燒似的guntang觸感仍是牽引著溫綰綰。干燥的手掌似是落在她的臉上,纏綿的吻已然深入唇舌。周身都似是入了萬劫不復的刀山火海,又烈又guntang。 耳畔恍惚傳來幾聲輕呢,也不曉得是哪個纏人的,溫綰綰竟覺得有些許吵鬧。她茫然地想,意識昏昏沉沉地,竭盡全力般企圖抓住浮木免她漂泊無力。 修長的手指帶著涼意,緩緩滑過溫綰綰的頸子,落在她里衣的系帶上。指尖輕鉤慢挑,頗為耐心地寬衣解帶。渾身的燥熱一觸即發,原是教人解了衣衫,又扯松了月白色的小衣,露出一片白膩勝雪的肌膚,渾圓的椒乳貼著濕熱的掌心。 香汗順著雪白的頸子蜿蜒淌落,溫彧魔怔了似的癡望著?;逎哪抗怆S著汗水滾進豐盈的酥胸間,他捉著淌了汗珠的乳兒,將豐滿的一團攏在掌心,動作放肆,眼神迫切,姿態卻放的極為卑恭。 他揉捏著那團椒乳,那樣柔軟的胸脯,宛若捧著天邊的云朵,委實教人飄飄然不知今朝。他俯首細細親吻,齒間喃喃,“綰綰,綰綰,我的綰綰……” 溫彧含吮著乳首,在唇齒間肆意親吻,耳畔盡是些急促的心跳、低喘的呼吸,黏膩的嘖嘖水聲。他像是有了莫大的鼓舞,攬著溫綰綰將她按進塌上。 濡濕的呼吸癡纏著她的胸乳,溫彧喉間干渴得厲害,雙臂輕輕抱著綿軟的身子。不過是昏睡之人的幾聲無意識地低喘,溫彧卻覺這世間再也沒有比之更為嬌啼婉轉,教自己渾身燥熱意亂情迷。 溫彧克制著銜住溫綰綰的耳尖,炙熱的呼吸一瞬間涌入耳中。手指輕捻起她幾縷頰邊垂落的發絲,早已硬挺的分身隔著衣料抵在她腿間,窸窣細碎的聲兒漸起,他緩緩挺動著。 灼硬的下身縱使隔著薄軟的衣物,也教人燙得月眉輕蹙。不消片刻,熟稔又極為霸道的酥麻,蠻不講理地便從她脊背上攀起,壓抑的滾滾浪潮直沖著昏沉的意識,一瞬的發白閃過,溫綰綰微拱起身子,下唇輕咬著,輕淺的呼吸驟變為破碎的吟哦。 燭火搖曳,輕晃著塌上糾纏的鴛鴦。 溫彧的手指撫過汗濕的臉頰,撥開覆眼的白紗,游離在溫綰綰閉著的雙眼上。他倏而笑了笑,愛意洋溢在勾起的唇角,晃出醉生夢死的漣漪。 他吮著她的朱唇,將吟哦悉數含入齒間輕輕嚙咬。略帶薄繭的指腹撩開蜷縮的一雙玉腿,撥出暗藏的嬌嫩。 指尖悄然探弄進緊窄閉合的xue口,捻著軟rou勾纏。她的xiaoxue委實緊小,兩根手指堪堪能撐出一些,只容一根指頭在xue口打著轉兒似的試探。微曲的中指在花縫間搔刮,碾著兩瓣肥厚的花唇,直至碾出了些微花蜜方作罷。 昏睡中的人兒渾身不可自抑的發顫,教她不得不蹦緊了身子,小手無措地掐著男人寬厚的肩膀,齒間失聲嬌泣。xue口周遭的褶皺也漸漸被撐平,縱使被溫彧碾出了不少潤滑的花蜜,她也仍是深蹙著眉,面色陡然煞白,貝齒緊抿著唇。 咸濕的吻溫柔地貼在她的臉上,男人壓抑的聲音有些啞,“綰綰……不怕……”他想她想得狠,但見她面色蒼白,只得掐著那白鹿似的腿,夾著灼熱的硬物嵌在賽雪的肌膚上幾番抽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