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快穿到原主作死后_分節閱讀_37
恐懼什么?殺了你為我父母報仇么?他似乎已經可以窺見到父母的死因,古往今來,從來沒有什么什么圣子是黑眸的,黑色的瞳眸代表什么就是問一個孩童他都會知道那是不祥的,是亡靈的象征。 所以說他的父母是因為他的緣故才死的么? “看來還是我的話管用?!彼乃伎急蝗{那明顯帶有炫耀意義的話語打斷。 那些看到時常被人祭拜墳墓的動搖又緩緩的被加固了起來,想到在那個魔法陣中,他是真的希望自己死去的,臨死之前的話又怎么會騙人呢?他向來偽善,自己是知道的。 “怎么樣,要帶走他玩兩天么”塞納這話雖然是對弗雷德說的,但是雙眼緊緊的盯著米落,生怕錯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不用,我消受不起。蛇鼠與蟲蟻更相配,不是么?” 米落的臉有一瞬間的掛不住。 他還沒說什么,弗雷德就單方面的被他切斷了聯系,直接將鏡子摔在了地上。 “怎么樣?!比{覺得自己這回算是打了一個翻身仗,他得意的看著因為他的命令甚至是眨眼都做不到的米落:“他還是那個純粹的你唯一能看的人么?” “啪”的一聲,塞納打了一個響指,米落瞬間閉住了自己的眼睛,生理的淚水不自主的在他的眼眶里面流動,卻是十分精準的控制好了計量,一丁點都不往眼眶外面撒的。 塞納也站立在一旁,也沒有催,就看著面前的米落過來了一會,才緩緩的開口說出讓他覺得更加氣人的話語:“如果不是你我,他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br>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人?你不將所有的錯誤往你肩上扛你是覺得不舒服還是怎么的? 塞納久違的,感受到了心累的感覺,極其想要砸幾個骷髏壓壓驚。 【不過講道理?!砍阈χ疚矣X得塞納好好玩啊,跟個小孩子似的,一點就炸?!?/br> 【……】系統沉默了一下【手下留情,他還是個孩子?!?/br> 被稱為孩子的塞納也的確是這么做了,他直接將楚恒睡過去,看著一臉奇怪自己為什么站著的米落說道:“你喜歡主人么?” “喜歡呀?!泵茁鋵Υ鹑缌?。 “那你會聽主人的話么?” “會的呀?!泵茁涔怨缘幕卮鸬?。 這樣順從的話從米落的嘴中說出,塞納聽的簡直汗毛都要高興的飛起來,他直視著米落的雙眼,似乎要從里面將楚恒拉出來得瑟一番:你看,我想要聽的話還不是從你的嘴里面說出來了? 【我有一句槽不知當吐不當吐?!肯到y還沒說完,就聽見楚恒一臉懵逼【他三歲么?】 米落才發現自己的眼睛竟然能直視,奇怪的問道:“主人,我的面具呢?”他從醒來之后沒多久主人就送給了他這個禮物,雖然他自認為自己的眼睛沒有什么毛病,但是那是主人給他的,他依舊是很寶貴的帶著,怎么睡了一覺醒來之后,就沒有了? 塞納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偏過頭去不敢看他:“我不小心給你弄壞了,下次給你個更好的?!?/br> 【其實挺萌的?!肯到y感慨道。 【萌?每天抽你一杯血你再說一句萌來看看?】 不過不得不說,塞納的確是對他和米落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每次都是放血我來,享受你去,如此不公平的待遇楚恒覺得自己能堅持到現在也算是不容易。 不過塞納的付出也算是有了結果,一天晚上米落扭捏的站在他的門前,紅著的臉就像是晚霞,小心翼翼的說道:“主人,我愛你?!?/br> 第27章 圣子與騎士 “什么?”他險些以為自己聽錯,腦海中第一個出現的竟然是那日立下的誓言,下意識的斥責到:“你從哪里學的?” 說完瞬間反應過來, 這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縱然有傀儡來來往往, 他們又怎么說話? “突然……想到的?!泵茁錄]有什么經驗,不知道接受告白的人應該是什么樣的反應, 但是他感覺自己身上全部的感情像是要溢出來了,急于想要他的主人無論是拿個盆,或者是鍋, 再不行拿個杯子也行, 來幫他接上一接。 可是他的主人偏偏向后退了一步,低頭看著他的真心流淌在地上, 表情還像是嫌棄他將自己的地板弄臟了一樣。 主人這樣的行為,應該不是接受告白的正常反應吧。他從有意識開始,主人對他的好就是無法衡量的, 他也不知道別人對他好是怎樣的感覺, 會不會也產生這樣的情感, 應該不會的,他肯定的想到著。 對于感情這方面他簡直是無師自通的很,話還沒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主人不會喜歡上別人了吧?!?/br> 塞納一愣,米落的眼珠轉了轉,向前一沖,就要趁著這個機會沖到塞納的懷里。 塞納雖然不老不死,但是這輩子過的時間實在是不算長,而那不算長的時間也被他用來鉆研怎么著給教堂添堵更爽了,哪里體驗過被人投懷送抱的享受? 他著實被嚇了一跳,響指險些都沒打出來,拇指和中指接連搓了好幾下,兩個指尖碰觸才有了那么一丁點細小的聲音,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感覺到他懷中的身體往他的身上壓了一下,幾秒前還在僅僅的攥著他胳膊的手掌,狠狠的將他推開,沖力之大,顯然是用上了一個魔法師渾身上全部的力氣。 連帶的塞納都向后退了兩步,而米落這個始作俑者,可算是十分貫徹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句話,還貫徹的有些徹底,接連退了四五步,直到腰撞上了樓梯間的欄桿,才算是停了下來。 不過這么一來,兩人之間的距離之間一下子離的好遠,遠到讓塞納懷疑自己房子的走廊真的有那么的寬?他去看米落,卻看到一向和雕塑一樣在他面前沒有什么變化的表情實實在在的給他表現出了憤怒這個詞匯。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表現出憤怒來,塞納往前翻了翻,當他把米落抱在懷中的時候,他沒有露出這樣的表情,當他讓米落自己放血的時候,他也沒有露出這樣的表情,甚至那日在鏡子面前他的用弗雷德刺激米落的時候,他都沒有露出這樣的表情。 噗嗤,塞納一下子笑了起來。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當一個人覺得自己很窘的時候,看到另外一個比他更加窘迫的人,那就會滿血滿狀態的復活。 他甚至覺得以后可以經常引誘米落來給自己告白。 “你這是什么表情?!比{在兜帽之下的唇角一勾,連時常拿著的拐棍(法杖)也不要了,掩在寬袍大袖中的手指伸出來,如果不是因為他的手上常常布滿了灰色的死氣,其實形狀還是很好看的。 塞納向前兩步:“怎么了,你不是一直說米落是米落你是你么?不是我在怎么對米落最多不是用的是你的身子,其實和你沒關系的么?不就告白了一下,瞧瞧你的樣子?!?/br> 米落憤怒之下,用黑暗無際的墨瞳盯著他,森森枯骨算的了什么?他倒是覺得自己雙眸中看到他的形象不足以勾勒出面前這個人的可惡,一半都……不,十分之一都不到! 比起米落恨不得將自己這雙眼睛弄的失明相反,塞納倒是愛極了他的這雙眼睛,甚至比它是金黃色的時候更加喜歡,總有些人說黑色是死亡的顏色,代表著不祥,他倒是覺得這樣的顏色才是最純粹的,最漂亮的。 別說他們兩個之間只隔著這么一條小小的走廊,就算是隔著教廷中那片河流,他也是面不改色的要走過去的,塞納破壞力極強,準確的來說他就沒有在乎過什么東西。 小時候家庭富裕,什么珍貴的東西也是任他摔打的,后來家族突變,他養成了偏激的性子,也就更加的不在乎那些俗人眼光中珍貴無比的東西了。 偏生米落的這雙眼睛,讓他心中就泛起的珍貴的感覺,那是一種舍不得觸碰的,舍不得損壞,想要讓他更加耀眼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