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等等我_分節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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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眼神落在了我手中的金桔檸檬上。 陳寒了悟地笑了,“還挺開心的,是吧?” 我如遭雷擊,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他在朝我笑,放在以前,我會小鹿亂撞,而換成現在,我渾身冰涼。 那個笑容充滿嘲諷與不屑,是我所不熟悉的陳寒。 然后沈姿出現在了我面前,以一種親昵的姿態挽住了陳寒的手,開心地說:“我們走吧!” 由始至終都無視我。 金童玉女以令人羨慕的美感從我面前離開,只羨鴛鴦不羨仙。 我看著陳寒一如既往挺拔的背影,忽然間覺得一切都很荒唐。 我怎么會以為他去紫荊找我是擔心我呢? 我怎么會傻到以為他站在宿舍樓下是為了見我一面呢? 夏天的風熱得要死,可我卻無端覺得有些刺骨。 陳寒,他果真和他的名字一樣,叫我心寒,心寒得整顆心都揪起來了。 ☆、第07章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度過這個晚上的,十點半的時候,我躺在床上看小說,而沈姿拎著一口袋的零食回來了,笑盈盈地分給朱琳和思媛。 思媛看了我一眼,笑著回絕了沈姿:“不用啦,我今晚吃得可飽了!” 我躺在上鋪的床上,聞著空氣里彌漫的奧爾良烤翅與各種燒烤混雜在一起的氣味,然后聽著沈姿用一種充滿喜悅的聲音對思媛說:“吃點吧!不看僧面看佛面呀!” 朱琳頓悟,笑嘻嘻地說:“怎么,又是陳大少爺請客?” 沈姿好聽地笑出了聲,慢悠悠地說:“他知道我今天遇到了糟心事,不得安慰安慰?” 我手上的書一下子變得沉甸甸的,并且感覺像是壓在心里一樣,奇怪的是我明明是把它捧在手上的。 我在心里冷哼一聲,有什么了不起?剛才我和思媛多的都吃了,還在乎她這點東西?又不是買不起,又不是沒吃過! 可是另一個聲音平靜地陳述著一個事實:可它們都不是陳寒買的。 我又反駁,不是陳寒買的又怎么樣?難道味道就不一樣了?難道非得他買的才好吃? 總之我聞到空氣里的食物味道,真心想吐。 我正百無聊賴地繼續和手里的書奮戰時,忽然聽見沈姿又喜洋洋地說:“對啦,陳寒答應今年寒假和我一起去雪山滑雪!” 心里咯噔一下。 誰知道沈姿竟然抬起頭來望著上鋪的我,笑靨如花地說:“祝嘉,我不生你氣了,你撕了我的照片,我撕了你的演講稿,這就算兩清了好不好?” 我慢慢地把視線挪到她臉上。 她真摯地望著我,“你把我的照片撕了,我當時氣得都哭了,不過要不是你,陳寒也不會答應和我一起去雪山?!?/br> 寢室里一時有些安靜。 我其實挺佩服沈姿的,明明因為照片事件恨我恨得要死,如今為了氣我,竟然還能硬生生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可我祝嘉擁有C大人的錚錚傲骨,絕對不屑于委屈自己裝出一副小白花的樣子,所以我懶懶地翻了個身,把書放在枕頭旁邊,打了個電話給我陳寒他媽。 “李阿姨,你睡了嗎?” 好在她沒睡,于是我乖巧地對她說:“阿姨,我的計算機二級還沒過呢,我都大三了,要是再過不了,到時候拿不了畢業證。我想問問你,這個假期能讓陳寒給我補補嗎?” 陳寒是計算機專業的高材生,而他媽以前是下崗工人,現在則是明遠集團分公司的一名會計——說起來,這事兒還幸虧有我在中間攙和。 李阿姨或許是因為這個緣故,從來就不會拒絕我的一切要求,所以立馬笑瞇瞇地答應了,“好,沒問題!” 我也笑著說:“謝謝李阿姨!” 寢室里仍然一片寂靜。 下一秒,我聽見沈姿冷冷地罵了句法語出來,砰地一聲推門就走。 看吧,我又打了勝仗,只要我肯做,沒什么事情做不出來,不是嗎? *** 這一個星期過得不太順心,我是如何取得決賽資格的“曲折過程”顯然已經像是長了腿一樣,傳遍了整個年級。 年級上一共四個語種,英法俄日,雖說學的東西不相干,但好歹人員流通都是一致的。 于是我得以感受到來自各國代表團的各種奇特目光。 特別是上公共課的時候,總有那么幾道若有似無的眼神鎖定著我。 我安慰自己,八國聯軍侵華不也一樣過去了?我這兒才四國聯軍,不怕不怕。 演講稿被我憑借記憶重新整了一遍,多虧了我這聰明的頭腦,和沈姿當初撕掉的那份也八九不離十了。我在系主任的監督下練了一周,她直夸我進步大。 那當然,要知道推動我的可不是什么上進心,是仇恨的力量! 我可不想自己鎩羽而歸,然后看見沈姿那種“你看,我就知道”的嘴臉,我要震撼她,我要叫她知道,很多事情不是只有她沈姿才能做到。 當然,思媛偷偷告訴我,其實我就是想證明一件事情:雖然我得不到陳寒,但我可以從其他方面擊敗沈姿。 好吧,我承認她是對的。 好歹熬過了一周,我又一次興致勃勃地往市立圖書館進發。 收拾太陽傘和錢包那些的時候,我聽見思媛好奇地問我:“嘉嘉,今天怎么這么高興???” 我一愣,“有嗎?” “有,以前去圖書館的時候也就一般般,今天看著格外高興?!?/br> 我摸摸鼻子,“大概是……忽然間從基法老師那里感受到莫泊桑的魅力了?” 干笑兩聲,總之我有些雀躍地坐上了去往市中心的公交。 走進六樓大廳時,我第一時間往老位置看去,然而那里空空如也,不僅是我的老位置,鄰桌也沒有人。 心里無端沉了一下。 看來又得一個人孤零零地看書了…… 我又一次取下莫泊桑,坐在自己的老位置看書,真煩,又開始看不進去。 我頻頻翻頁,所以也沒注意到管理員大媽看了我一眼,似乎去陽臺上打了個電話??傊易约憾疾恢牢曳^去的那些書頁上究竟講了什么。 然而就在我這么百無聊賴地玩著翻頁游戲時,沒過多久,忽然有人輕輕叩響了我的桌子,我順著那只指節分明、修長干凈的手抬頭一看,頓時愣住。 “陸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