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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朔云飛渡在線閱讀 - 朔云飛渡_分節閱讀_226

朔云飛渡_分節閱讀_226

    北堂戎渡不得已,只得順從,張口讓對方長驅直入,北堂尊越緊緊扶著他的后頸,微微喘息著挺動,北堂戎渡的聲音全被悶在喉嚨里,末了,直到腮幫都酸麻了,北堂尊越也沒有泄出來,但男人眼見北堂戎渡很不舒服的模樣,到底還是不大舍得,便退了出來,北堂戎渡松了一口氣,滿臉緋紅,如同抹了胭脂,氣喘吁吁地伸手抹去嘴角溢出的涎水,北堂尊越見狀一笑,yuhuo越發上涌,動手剝了北堂戎渡的褲子,手指探進股縫,摸到后面,輕揉那入口,北堂戎渡一顫,情不自禁地僵住了腰,卻聽北堂尊越輕聲笑道:“今日出門在外,干那事兒不太方便,所以暫且先饒你一遭……”說著,掰開北堂戎渡肌光瑩潤的兩條腿,置身其中,將硬漲的分身抵在洞口處,北堂戎渡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突然啊地一聲,繃緊了腰,一股極為古怪的感覺從下身傳來,一直涌到頭皮上,北堂戎渡打了個哆嗦,如同被誰點了xue道一樣,身子僵硬得幾乎沒法動彈,北堂尊越按住他,胯部緩緩移動,全心感受著那褶皺處的柔軟和緊張的蠕動,他知道那里面舒服得讓人發狂,只可惜今天并不合適做全了,于是只在周圍不住地磨蹭,起初還算溫柔輕緩,但漸漸就開始狂亂起來,時緩時急,時快時慢,由于北堂尊越并沒有進去,所以并不痛苦,但那種詭異的感覺卻還是讓人很不能自控,北堂戎渡一開始還能忍住,可后來隨著男人的動作一下一下摩擦得愈狠愈快,北堂戎渡頭皮發麻,漸漸鼻息急促,最后忍不住從喉嚨里點點流瀉出深重的喘息,那聲音在北堂尊越耳邊響著,簡直就是一種強力的催情藥,聽得人骨酥筋軟,幾欲發狂,北堂尊越索性低頭攫住兒子的嘴唇狠親,腰部動得愈急,一邊故意說些yin言蕩語,北堂戎渡臉色通紅,喘息道:“你……怎么還沒好……”北堂尊越攬緊了他,用力磨蹭著那秘處,低低地笑道:“你迎合朕一點,才是正經……”

    北堂尊越說著,忽然重重咬了一下北堂戎渡的胸口,滿意地聽到一聲驚吟,嗓音帶了點兒半沙啞的性質,聽得人更是血脈賁張,他大力摟著兒子,近乎粗暴地揉搓享受著這具身體,一邊動作一邊啃咬兒子的胸膛,耳垂,脖子,嘴唇,北堂戎渡在這劇烈的顛簸中猶如一葉小舟,只能緊緊攀住北堂尊越,良久,北堂尊越才終于發泄出來,一股熱流噴濺在北堂戎渡的股間,雪白的臀部被弄得濕答答地黏膩一片,這時北堂尊越方低下頭,開始和風細雨地親吻。

    北堂戎渡微微喘息著,松了一口氣,雙唇張開,略微探出粉色的舌頭,任男人半拖出舌尖吮住,不斷咂吸,但整個人剛有些放松下來時,卻又一抖,攏起了眉頭,原來北堂尊越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了他腰間的金鎖,將那護具取了下來,正用手伸到他腿間,上下撫摩著,北堂戎渡悶聲呻吟了一下,雙手用力揉搓著父親寬厚的胸膛,北堂尊越笑聲低暗,伏身向下,卻是含住了那東西,嫻熟地開始擺弄,北堂戎渡腦子里轟地一下,再也把持不住,只覺得銷魂徹骨,雙腿都已經發軟,喉結滾動幾下,仰著頭,卻沒憋出一絲聲音來,北堂尊越狹長的鳳目中邪氣隱現,口唇不住地動作,簡直要將對方的靈魂也一點一點地給全部吸出來,循序漸進地把北堂戎渡送上云端,待北堂戎渡受不住在他嘴里泄過身之后,這才伸舌一舔嘴角的白液,將兒子摟在懷里親吻,北堂戎渡目光略顯迷離,眼角紅暈淡淡,但他畢竟是熟經風月的人,因此很快就漸漸回過神來,卻見得自己與北堂尊越都赤裸在此,外面陽光燦爛,水波蕩漾之聲陣陣,一時間不免有些失笑,北堂尊越攬他在懷中,好生愛撫,見北堂戎渡肌膚緋紅,津汗微微,風情實是絕妙,有心再恣意撩撥他一回,但看看時辰,已經是中午了,便也暫時把心思按捺下去,取了濕毛巾將兩人身上擦拭干凈,又穿好衣物,這才喚人送午膳進來。

    十余名宮人魚貫而入,一一擺上膳食,然后侍立在一旁,北堂戎渡洗過手,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肴,樣式雖不甚多,不過十來道,卻做得分外精致,大部分都是他喜歡吃的,此時北堂尊越給他盛了一碗湯,推到面前,吩咐道:“……快點吃飯,多用一些?!北碧萌侄煽戳丝茨鞘⒌脻M滿一碗的熱湯,皺眉道:“給我盛這么多干什么?!北碧米鹪侥每曜忧昧艘幌滤念^:“你現在不正是長身子的時候么,朕在這么大的時候,吃的東西快比你多一倍,哪像你,還挑食?!?/br>
    北堂戎渡聽了,不免撫額嘟囔道:“什么長身子的時候,我都馬上快十九了,還能長多少……”話雖這么說,倒也還是乖乖地拿起了筷子,吃了一些離自己近的菜,北堂尊越見他不過是略動了幾筷,便道:“……怎么,明明都是你愛吃的,莫非又不合你胃口了?朕看還是餓你兩頓,你就老實了?!北碧萌侄砂欀夹?,看那神情,分明是不愿再吃了,只道:“剛才不是吃了不少零食了么,現在沒覺得餓?!北碧米鹪娇粗慵獾南骂h,不滿道:“……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身上有幾兩rou,比以前少了多少斤兩!”口中雖然呵斥,一面卻自己動手盛了粥,又配了菜,喂北堂戎渡吃飯,北堂戎渡沒法,只得吃了,一時兩人用罷午膳,北堂尊越慢慢喝著茶,目光卻只跟著站在窗邊的北堂戎渡,一旁宮人手腳麻利地收拾了一番,便退出去,掩上了門。

    北堂戎渡正趴在窗前,看外面往來的船只,窗外日色燦爛,碎金似的陽光在他的發上流淌出涂金一般的光澤,與那白皙精致的面龐相映,更如同畫卷一般動人,偶爾水上有濕潤的風吹過,將身上黑紅的輕袍吹得微微飄動,繡了云紋的袖邊時不時地拂在手臂上,露出肌膚間的些許淤痕,北堂戎渡見狀,攏一攏衣袖,等到再朝外望出去時,可以看見遠處青翠的群山,當真是讓人心曠神怡。北堂戎渡正微微出神之際,不防身后一雙手卻忽然抱住了他,北堂尊越徐徐撥弄著他的鬢發,低聲笑道:“……在看什么呢?!北碧萌侄伞拧匾宦曓D過臉來,口中道:“什么?”一回頭,卻被兩片薄唇輕輕巧巧地堵住了嘴,北堂尊越胳膊一用力,就著這個接吻的姿勢將北堂戎渡抱起,走到不遠處的一張貴妃榻前,這才把北堂戎渡松開,給他脫了鞋,北堂戎渡一翻身,將面孔埋進柔軟的枕頭里,做出要睡覺的樣子,北堂尊越見了嗤嗤一笑,握著年輕情人的肩膀,把他的身子扳了過來,道:“……誰教你的,剛吃過飯就睡覺?”

    北堂戎渡雙眸半闔,悶悶道:“我累了……”北堂尊越在他耳邊調笑道:“朕才跟你親近了一回,怎么就累了,胡說?!庇沂稚爝M他衣襟里,輕佻地捏那紅珠把玩,又含住了情人的耳垂吸吮,北堂戎渡的喉結顫了顫,不知道究竟應該迎合還是推拒,只微帶了些猶豫之意道:“你別弄了……”,北堂尊越哪里管這些,舉動也還溫柔,將他按在身下,嘴里卻yin言靡語地大肆挑逗,北堂戎渡很快就被勾起了情 欲,淺淺啃咬著男人的肩窩,還不忘抱怨道:“你一向對這種事,倒是樂此不?!北碧米鹪綄⑿云髟诒碧萌侄珊蠑n的腿縫之間大力摩擦,喘息著低笑:“……跟有情之人,做快活之事,有什么不好?人生百年,朕怎么舍得白白度過……”——

    在第一縷月光自窗外灑到身上之時,北堂戎渡就悠悠醒了過來,彼時周圍無人,一片黑暗。

    就在剛才,又夢見過前世的事情了,很多都已經快要模糊起來,但那種單純的生活給人的印象卻還是很鮮明,不過眼下這樣掌握大權翻云覆雨,對無數生靈生殺予奪地感覺,也是那個時候所不能相提并論的,上輩子病竭而終,那么這一世,自當縱情快意,才不負人生百年。

    不需要檢查,北堂戎渡就發現衣服已經穿得整整齊齊,出過汗的身體也應該是被人擦拭過了,感覺十分干爽潔凈,北堂戎渡起身穿鞋,下了,一直走到甲板上,此時月色依依,星子撒了滿穹,周遭的水面上蕩漾著輕柔的波光,四下燈火點點,置身于此等意境之中,只覺得自己不過是天地間一微塵而已,不遠處,北堂尊越獨自一人坐在桌前,伴著月色悠然飲酒,雖然北堂戎渡的位置是在他身后,看不到正面,但月光如銀,照在男人身上,卻有一種出塵的奇異之感,就仿佛獨行于世,安然同塵一般,很是平和自在,北堂戎渡見了,不知道為什么,灑然一笑,心中卻泛起一絲異樣的感受,實是難以描述,便在這時,北堂尊越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北堂戎渡,嘴角勾出一抹漫不經意的笑意,閑閑道:“……醒了?過來,陪朕喝兩杯?!?/br>
    夜色無限沉醉,滿天的星光格外璀璨炫目,讓人的心思亦且沉靜了下去,北堂戎渡依言上前,踏著滿地的銀色月華徐徐走了過去,在男人對面坐下,修長白皙的手指執著玉杯,眼神清亮如水,凝視著北堂尊越,片刻之后,忽然就‘噗哧’一聲笑了起來,笑靨耀耀,道:“聽人說月下觀美,霧里看花,才最是動人,現在看起來,倒果然不假?!北碧米鹪绞?,飲下半杯酒:“這就是你心里想的東西?……那你知不知道,朕眼下,又在想些什么?”北堂戎渡給自己斟上酒,微笑道:“愿聞其詳?!北碧米鹪教裘伎此?,哂道:“那你是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北堂戎渡以手支頰,閑閑道:“……那么,還是先聽假話罷?!北碧米鹪窖劾锫冻隽怂菩Ψ切Φ纳裆?,道:“假話?那就是…… 朕,此時想與你一同把酒淺酌,相伴賞月?!北碧萌侄陕犃?,愣了愣道:“這不是很正常么……那,你的真心話又是什么?”北堂尊越哈哈大笑,一手抓住了北堂戎渡擱在桌上的柔軟左掌,揉捏著那肌膚細嫩的掌心:“若是真話,那就是朕現在想抱你在懷,以天為帳,以地為床,就在這甲板上席天幕地的干那事兒,享受室外魚水之樂?!?/br>
    月光如水,直落于身上,北堂戎渡聽了,頓時一怔,終于無法再保持心不在焉的神色,哭笑不得地道:“你……可真夠直白的?!蹦闷鸨雍攘艘豢诰?,露出一絲微惱之態:“滿腦子只想那調調兒,好象天經地義似的,你也不怕虧淘了身子?!北碧米鹪侥笾囊恢皇职淹?,眼中閃過幾分柔情,口內卻毫不在意地道:“……朕想到什么,就自然說出來,朕一天不見你,就覺得少了些什么,等到見了你的面,就想與你親熱,莫非這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不成?心之所想,談笑無忌,一切無非隨朕的心念而已?!北碧萌侄裳壑心?,當下舉杯一笑,飲盡杯中殘酒,一股輕緩又沉重的感覺汩汩流進心中,眼神已轉為平淡,他知道,就算此時自己將氣氛營造得如同水面一般平靜安詳,但殊不知,水下卻是暗流涌動……北堂戎渡抬頭望向天空,此時明月柔和如鏡,灑下銀輝,四周月光如水,微波蕩漾,兩人相對而坐,有月下對酌之樂。

    縱然前路未知,我卻自當獨行……北堂戎渡頓了頓,然后看著北堂尊越,笑道:“說得也是?!薄?/br>
    轉眼之間,已經到了十一月初,這一年的冬天來得早了些,時常寒風陣陣,不少百姓外出穿著棉襖,也仍然會覺得有些冷。這一日天還沒有亮,青宮中的大多數人卻都已經起身,北堂戎渡睡意朦朧間,隱隱聽見外面好象有什么聲響,便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道:“外頭是怎么了……”值夜的一個太監正往水壺里添熱水,聞言忙道:“回王爺的話,昨夜下了雪,外面現在正派人打掃呢?!北碧萌侄陕犃?,睡意消了幾分,從被窩里坐起,一面打著呵欠,一面吩咐道:“……叫人進來伺候,本王也該起來了?!闭f著,伸手一撩帳子,果真就見窗外飄揚著雪片,漫天飛舞灑落,此時翠屏帶著一群宮人端著洗漱之物進來,未幾,北堂戎渡更衣梳洗既罷,用過早膳,便命人去三個側妃的宮中傳話,讓諸人在巳時之后,一起前往瓊華宮一聚。

    北堂戎渡處理了一番公務后,天漸漸大亮,雪卻依舊還在下,冬雪靜靜飄灑著,洗去塵土,覆蓋了整個皇城,將近鵝掌大小的雪片紛紛揚揚地灑了下來,落在地上的時候,幾乎可以聽到細微的聲響,一時北堂戎渡自去靜室練功,待看看時辰差不多了,才沐浴換衣,等收拾妥當,貼身伺候的內侍便吩咐下去,命人傳來乘輿,北堂戎渡坐上后,就向著瓊華宮方向行去。

    外面雪花飄飄,天有些陰沉,雪花越落越多,怕是一時半刻不會停下,天地間一片銀白,潔凈無比,連空氣都令人神清氣爽,一路行去,到處都能見到忙碌著的宮娥和太監,正奮力清掃著路徑上的積雪,不時還有人滑腳摔上一個跟頭,頓時惹出一片哄笑之聲,未幾,乘輿停下,北堂戎渡走了下來,雙腳踩在潔白的雪地上,深深吸了一口氣,看雪花片片而落,只覺得精神飽足,遂舉步徑直進了瓊華宮,此時各宮諸人皆至,見了他進來,都紛紛上前見禮。

    北堂戎渡含笑讓眾人坐下,北堂佳期與北堂潤攸也在,見父親來了,便親親熱熱地圍了過來,北堂戎渡一手牽著一個,坐下來拿點心給一雙兒女吃,一面與沈韓煙等人閑話家常,他平日里除了政務之外,時常要去宮中陪著北堂尊越,在家人身上花費的時間并不多,此時自是要稍微彌補些許,好在沈韓煙處理起宮務來,頗有手段,因此這些年來青宮中雖是人口雜多,瑣事不少,但內外依舊半點兒也不亂,事事都被安排得井井有條,讓北堂戎渡省心不少。

    瓊華宮內燒著地龍,一室溫暖,北堂戎渡見一旁謝妃裹著青藍二色的外衣,發髻簡約,肚腹高高隆起,正微笑著聽人說話,便道:“本王記得,臨盆的日子似乎就在這個月了?!敝x妃粉面一紅,下意識地撫摩著肚子,輕聲道:“……王爺記得正是呢,就在這些天了?!迸赃吪踔譅t的牧傾萍看著謝妃渾圓的腹部,面上閃過一絲羨慕之色,沈韓煙不經意間捕捉到了她的這個神情,端茶的手微微一頓,既而轉首對北堂戎渡道:“北堂,近日你的咳嗽又犯了,總要多注意些才是?!北碧萌侄傻溃骸岸际抢厦×?,也沒什么?!币幻嬲f,一面從荷包內摸出一塊梨膏糖送入口中,正在這時,只聽簾子一響,一個內侍已自外面閃進來,語氣略帶急切地道:“稟王爺,皇上的轎子已在東門了?!北碧萌侄梢徽?,站起身來,道:“稍微準備一下,本王這就過去?!闭f罷,對沈韓煙諸人囑咐幾句,便出了瓊華宮,坐上軟輿,往東門方向迎去。

    果然,走到半路,就見一行人正往這邊過來,當先抬著一頂厚呢軟轎,北堂戎渡停輿迎了上去,剛要見禮,就聽轎中有人道:“…… 天寒地凍的,你出來做什么?來,進來?!北碧萌侄陕犃?,便走到轎前,猶豫了一下,掀簾進到了轎中,待厚厚的轎簾一放下,一雙手就已將他抱了個滿懷,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意,在耳邊響起:“冷不冷?”北堂戎渡被他抱在腿上,也不掙扎,只道:“我穿的很多的,哪里會冷?!闭f話間,轎子已被重新抬起,繼續穩穩前行。

    轎中生著銅爐,溫暖如春,北堂戎渡瞇著眼睛,說道:“……正下著雪呢,你還跑過來做什么?!北碧米鹪奖趹?,笑道:“就是因為下雪,朕才過來,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朕跟你一起賞雪還不好?”北堂戎渡覺得北堂尊越的懷里很暖和,便靠了靠,微微一笑,道:“既然來了,中午給你弄火鍋,吃不吃?”北堂尊越咬了一下情人的耳朵,輕笑道:“……怎么不吃?!?/br>
    兩人隨意說著話,不知怎么就說到了北堂戎渡的生日上,北堂尊越心滿意足地抱著兒子熱乎乎的身子,說道:“過年之前你就要十九了,朕今年會送你一件禮物,你猜,是什么?”北堂戎渡不在意地把玩著男人衣領上的絨毛,道:“我哪里知道……是什么好玩的東西么?”北堂尊越低低笑了起來,道:“朕給你的禮物,又豈是尋常的東西?!闭f著,將一只錦盒放在了北堂戎渡懷里。

    北堂戎渡看了北堂尊越一眼,然后有些好奇地打開了盒子,只見里面用黃絹托著一枚龜鈕金印,北堂戎渡的心臟微微一跳,仿佛猜到了什么,將金印慢慢翻了過來,底部,赫然刻有‘潛龍在淵’四個纂字——

    東宮信物!

    二百九十七. 也無風雨也無晴

    北堂戎渡的眼皮猛地一跳,心臟忽然就這么開始在胸腔當中蹦個不停,一下一下地撞得他有些心慌意亂,此時此刻,轎子里仿佛一片靜默,就好象一個人也沒有似的,天地間唯有雪花片片而落,北堂戎渡的心跳得厲害,明明知道他自己現在就在北堂尊越懷里,甚至男人身上那熟悉的龍涎香味道也幽幽地鉆進鼻中,只要稍微抬一抬眼,就可以看見對方,只要伸一伸胳膊,就可以擁抱,但不知道為什么,北堂戎渡卻沒來由地覺得冷,就好象身上厚暖的衣袍并不足以取暖一樣,指尖都是涼絲絲的,轎子外面的雪花輕盈落下,漫下無窮無盡的寒冷。

    北堂戎渡頓一頓,然后白皙的手指便緩緩撫過了金印底部那‘潛龍在淵’四個大字,轎中溫暖的空氣包圍上來,讓他覺得不那么冷了,一時間按捺住情緒,不動聲色地調整臉上的表情,微微露出一絲意外而驚訝的神色,心下卻是神智逐漸清明如水,正值這時,一縷熟稔的磁性嗓音在耳邊響起,語調悠長如嘆,且十分輕微柔和,道:“……朕的這個禮物,你喜不喜歡?”北堂戎渡暗暗長吸了一口氣,然后便扭臉看著北堂尊越,輕聲一字一字地說道:“你怎么……忽然就想起這種事了……” 北堂尊越笑吟吟看著他,用手指散漫地捏了捏北堂戎渡的下巴,目光熠熠,就好似看不夠他一般,笑道:“朕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好么?”說罷,聲音忽然放得極為平緩溫柔,重新又問了一遍,道:“……怎么樣,爹爹給的禮物,渡兒喜歡嗎?!?/br>
    爹爹,爹爹……這個遙遠而親昵的字眼對于北堂戎渡來說,實在是已經有些陌生了,好象只有在很久很久以前才這么叫過罷,現在這樣忽然聽在耳朵里,就讓人一下子微微恍惚了起來,仿佛整個人迅速縮小,回到曾經丁點兒大的年月,在男人膝上玩?!碧萌侄傻难劭糁車鋈痪外Р患胺赖赜辛诵┢婀值臒嵋?,嗓子里面也好象被什么東西給堵住了,某種難以壓抑住的情緒如同潮水,將一顆心緩緩地包裹起來,包得密不透風,一時之間卻是說不出什么話來,只是坐在男人的懷里,垂目撫著那金印上的精美紋路,片刻之后,才極輕聲地道:“……這個禮物,好象太重了一些……”北堂尊越聽了,‘嗤’地一聲笑,兩條結實的手臂微微用力,將北堂戎渡的腰身攬緊,姜黃遍花厚貂絨的大衣十分暖和,將北堂戎渡裹得嚴嚴實實,把那溫暖隔著衣物傳遞過去,大笑道:“傻孩子,這有什么重不重的,只要朕愿意,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北碧米鹪秸f著,又止了笑,溫熱的左掌捏住了北堂戎渡的肩膀,另一只手則徐徐撫著北堂戎渡的臉頰,面上原本戲謔的神色中帶了幾分誠摯,聲音輕軟道:“……告訴朕,喜歡嗎?!?/br>
    北堂尊越的身上有幽深的龍涎香氣味,這氣味仿佛銘心刻骨一般,像是枷鎖,又像是溫暖的束縛,一絲一縷地透出來,將自己整個人都困住,那句句話語也都是真心的,北堂戎渡的嘴角忽然微微浮現出坦然的淡笑,眼中含情,宛言道:“……嗯?!闭f著,緩緩伏在北堂尊越的肩上,雙手亦撫在對方頸間,一呼一吸之際,盡是男人身上的香氣,不由得心底涌起幾分感嘆之意,又似乎是唏噓,輕聲補充道:“……我很喜歡?!北碧萌侄扇绱伺e止情態,北堂尊越見了,心中觸動,自然也是動心動情的,唇畔便也含了笑,將北堂戎渡摟在懷中,手臂是那樣有力,密不透風地把情人環在自己堅實的懷抱里,和顏悅色道:“……渡兒,你喜歡就好?!?/br>
    北堂尊越的語氣軟如最輕密的鵝毛,一絲一絲都流露出深情摯意的味道,北堂戎渡耳中聽著這樣的話,身上感受著對方傳遞過來的溫暖,忽然心中就生出了一點酸意,然后很快就漸漸往全身蔓延開去,一顆心都被這種近乎致命的溫柔給刺得酸楚發痛,澀得發苦,他長到如今快十九歲,基本上什么事情都見識過了,并不怕任何挫折,也沒有什么可以再讓他覺得害怕,但是可不可以不要用曾經親自為他帶上恥辱枷鎖的手來再次溫柔地撫摩,可不可以不要用曾經吐露過冰冷話語的嘴唇說出眼下這些情意綿綿的話,可不可以,不要待他這樣好?這個人明明是一國之君,但此刻卻如同一個普通男人一樣,奉上禮物來討情人喜歡,真心以待!

    北堂戎渡閉一閉雙目,胸腔內蕩滌著翻涌不已的感動,將頭抵在了男人的懷中,似是有點疲憊,心下卻猶自糾纏不已,北堂尊越身上綿軟入骨的香氣絲絲縷縷直鉆入他的腦子里,漫無聲息地滲進皮膚和骨骼,一顆心漲漲的,仿佛是承受不起如許深情,他摸了摸盒內的物事,曾幾何時,他一直都在期盼著親手握住這枚金印,可當這象征著儲君尊貴地位的信物此時就在眼前時,北堂戎渡卻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欣喜之感,或許其實這些東西都不要緊,只要他自己所愛的這個男人,對他存有真心…… 北堂戎渡伸手摟住了北堂尊越的脖子,然后微微仰起臉,眼內含了笑容,終究是一如既往地微笑著,緩緩開口,聲音低暖道:“……二郎,多謝你?!?/br>
    轎內溫暖如春,北堂尊越聞言,雙手抱緊了北堂戎渡,將嘴唇湊在他耳邊,揶揄道:“……那你說說,要怎么謝朕?”北堂戎渡笑了笑,沒有說話,北堂尊越的擁抱太過緊實,讓他微微有些燥熱,下意識地想要掙一掙,弄得松些,卻終究還是舍不得這懷抱,寧愿就這么親密地偎依在一起,他抬起手,掌心摩娑著北堂尊越的頸項,語氣之中情意牽牽,道:“你不是說過,我整個人都是你的嗎,現在你還要怎么樣呢?!北碧米鹪骄€條凜冽的薄唇微微一揚,扯出優美的弧度,目光靜靜停留在北堂戎渡雪白的面容間,似乎是想把他看得更仔細一些,既而輕輕在那唇瓣上啄了一下,道:“朕喜歡聽你叫朕‘二郎’,這兩個字,也只有你才可以叫……朕想聽你再說一遍,現在你再喚朕一聲,好不好?”北堂戎渡聞言,心神清晰,遂回應一般地握住了北堂尊越的胳臂,猶自含笑,輕聲道:“二郎?!笨谥羞@般情意綿綿地喚著,但心底,卻已經開始悵然起來,只因為北堂戎渡知道,也一直都提醒著自己,縱使北堂尊越眼下緊緊抱著他,低聲軟語,輕憐蜜愛,可他北堂戎渡自己的心境,卻已經再不能與從前一般無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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