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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朔云飛渡在線閱讀 - 朔云飛渡_分節閱讀_189

朔云飛渡_分節閱讀_189

    哪知北堂尊越卻不但阻住了他的手,且同時又翻身壓下,以堅硬的雙膝頂開北堂戎渡的胯骨,將他制住在身下,用手在他肚子上施柔力徐徐按壓:“乖孩子,不許跟朕鬧脾氣,嗯?讓朕看看,不然遭罪的都是你自己?!彪S著北堂尊越不住地揉摁,大量紅白交錯的液體自北堂戎渡身下流出,濡濕了褥子,北堂戎渡一時動彈不得,雖說覺得腹中那股墜脹不適之感正漸漸散去,但臉色仍是陰沉,北堂尊越看著那膩滑的漿液汩汩流出,不覺輕笑道:“……嘖,這么多……有這些東西,若是朕再勤快些,只怕連一群孩子也應該出來了?!北碧萌侄陕勓?,頓時眼色一沉,隨即冷笑著道:“……那我可真是不好意思了,白白浪費了陛下的‘龍精’!”

    北堂尊越聽了這話,眼中暗光一閃,忽然間俯身下去,緊緊壓在北堂戎渡的身上,就將雙唇堵在了對方的嘴上,死死吻住,一面用右手扣定了北堂戎渡的后腦勺兒,不讓他掙扎,靈活的舌頭徑直叩關而入,在口腔里翻攪吮吸,直弄得北堂戎渡喘不過氣來,北堂戎渡意欲抗拒,卻被北堂尊越將唇舌封得死緊,只不住地強吻,北堂尊越一手將兒子緊緊抱定,另一只手則大力揉搓著北堂戎渡的胸膛,良久,才將臉憋得通紅得北堂戎渡松開,沉聲道:“不準跟朕這么說話,哪怕是朕說錯了,也不許這么氣朕……”一面說著,一面撫上了北堂戎渡的眼角,那上面早已經干涸的淚痕還依稀能夠看見,北堂尊越看著那淚跡,眼神緩緩柔和了下來,低柔說道:“剛才和朕交歡的時候,你又哭了,就在朕的懷里,朕看著你哭,卻只更想死命折騰你,叫你哭都哭不出來……戎渡,朕說過,除了朕以外,這輩子不許你為別人流淚?!?/br>
    這一席話娓娓道來,說不盡地柔情蜜意,但是北堂戎渡凝神看著北堂尊越,不知道為什么,卻是一時間沒有出聲。很奇怪,似乎從來沒有什么時候就像此刻一樣,讓他無比清楚而深刻地明白了一件事情:眼前這個男人,不僅僅是他北堂戎渡的父親,不僅僅是他的情人,更是——皇帝,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不容任何人置疑的帝王。

    北堂戎渡突然之間,就有了某種模糊的預感,這預感讓他抓不著,摸不到,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但偏偏又隱約覺得心驚……北堂戎渡搖了搖頭,驅散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不知為何,他忽然就不太在意北堂尊越在他酒醉時抱他云雨這件事了,只伸手朝北堂尊越道:“抱我去洗洗……我身上疼得很,不想動彈?!北碧米鹪揭娏?,摟北堂戎渡在懷,道:“……不生氣了?”北堂戎渡垂目淡漠道:“又不是什么貞婦烈女,況且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跟你發火做什么去?!?/br>
    北堂尊越沒有察覺到北堂戎渡的異樣,見他回轉心意,自然歡喜,道:“朕保證沒有下回了……以后總要得你同意,才跟你親熱,嗯?”北堂戎渡可有可無地應了一聲,扯過一件內袍裹住了身體,北堂尊越下床趿了鞋,隨便披了外衣,把北堂戎渡抱了起來,便朝外面走去。

    二百四十四.紛至杳來

    周圍焚著大把的寧神香,水氣細細裊裊如霧,只聽得到水波晃動的輕微聲音,安謐以極,北堂戎渡大半個身子都泡在溫熱的泉水里,唯有兩條胳膊交疊著搭在池沿上,臉頰半枕住手臂,整個人泡在氤氳的水霧之中,一雙眼睛半閉著,似睡非睡的樣子,身周的漢白玉池壁上雕滿了無窮無盡的金龍出海圖案,自清澈的水面看去,能隱約窺得到水下雪白勻稱的rou體,長長的順直黑發盡數披散在身下,漾開在水中,隨著水波的晃動飄搖不定,顯得有些不真實。

    略略發白的水面騰起薄軟的霧氣,北堂尊越撩起一捧水澆在北堂戎渡肩頭,臉上難得有像此刻這樣專注的表情,低聲詢問道:“……好點兒了沒?”北堂戎渡略微蹙了蹙修直的眉毛,似乎對于身后的聲音并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把臉埋在手臂當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養神,北堂尊越見他并不答話,便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一只手從北堂戎渡的肩膀上慢慢滑過,撫摩著那細膩如絲綢的肌膚,目光在上面或紅或紫的曖昧痕跡上一一流連著,忽然間邪邪一笑,帶了幾分從容的揶揄之意,低聲故意笑道:“……難不成是在害臊?”一邊這么低低地嗤笑著,一邊曖昧地從身后緩慢地貼近了北堂戎渡的脊背,一只手有意無意地摸上了對方欺霜賽雪般白皙的胸膛,大概是因為年齡漸長的緣故,這身體已經沒有了從前的纖細,而是變得修長勻稱起來,肩膀略寬,腰部頎窄,雙腿修長,很有些成年男子的樣子了,雖然和健壯二字還扯不上什么關系,但一摸之下,就能清楚感覺到那掌下的肌rou當中究竟蘊涵著什么樣的爆發力。

    男人強壯的背肌露在水面之上,同時黏連著一股股的黑色發絲,北堂尊越輕輕撫摩著北堂戎渡的胸膛,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北堂戎渡的心跳很有力,不過同時也很安穩,北堂尊越低聲笑著,將火熱的吐息徐徐吹在北堂戎渡的肩頭上,笑語道:“還真是……長大了?!北碧萌侄裳燮ぬб膊惶?,只淡淡道:“……你別摸了行不行?!北碧米鹪叫α似饋?,用舌頭在北堂戎渡的后頸上緩慢輕舔著,道:“為什么不摸,反正放著也是浪費?!北碧萌侄砂l如流水,徐徐開口道:“……你剛才弄得還不夠么,這會兒我沒心思也沒力氣再奉陪?!北碧米鹪较肫鹎皶r被翻紅浪的云雨快活,不由得輕佻地用手捏了捏北堂戎渡的一處乳首,嘴角泛起一絲隱隱約約的笑意,道:“可是朕還沒盡興,讓朕想一想,一共應該是……三次,才三次,怎么會夠?”

    北堂戎渡的身軀已經被熱水泡出了一層淡淡的緋紅色,聞言不由得多少有些惱火,隨即并不十分客氣地用左肘往后不輕不重地一撞,擊中了北堂尊越的胸側,面色不愉地冷哼道:“……什么叫‘才三次’,莫非你想來三十次不成?你分身說到底也不是鋼澆鐵鑄的,小心再硬不起來……也不怕脫陽脫死?!痹拕傉f完,北堂尊越的低笑聲就輕柔地從身后傳來,同時一只大手也伸了過來,攬住了北堂戎渡的腰,強壯的赤裸身軀更是密不透風地貼住了北堂戎渡的脊背,笑道:“……小混蛋,就這么咒你老子,嗯?”一邊說著,一邊把北堂戎渡的身子撥轉過來,讓兩人面對面,同時把北堂戎渡整個人都抵到池壁上,一手按著他平坦結實的胸膛,另一手輕輕一抬,將北堂戎渡的雙手高舉過頭頂,這才湊了過去,微微偏了一下頭,挑了一個合適的角度吻了上去,輕易地撬開了北堂戎渡并未緊閉的唇,邀他一起共舞。

    北堂戎渡一開始還下意識地掙了掙,但身體卻被堅硬的池壁和父親強壯的身軀緊緊地夾在了中間,動彈不得——這個人的蠻力簡直是天生的,大得可怕。因此北堂戎渡干脆就不再徒勞地試著掙扎,任男人親著,北堂尊越見他這樣順從,便聲音越發低啞地笑了一聲,托住了北堂戎渡的后腦勺,將他湊向自己,身子微微彎下去,時而輕柔時而用力地糾纏著對方的舌頭,北堂戎渡一面微微喘息著,任憑父親加深了彼此之間的這個吻,一面將雙手放在了男子寬闊的肩頭上,北堂尊越邪氣地輕笑起來,稱贊道:“寶寶真乖……”北堂戎渡臉皮一抽,翻了個白眼,含含糊糊地道:“誰是你什么‘寶寶’,我現在又不是一歲兩歲了,你惡心不惡心……”北堂尊越嗤笑著,語氣曖昧地緩慢說道:“……哎,真是長大了,現在連爹叫一下都不行了?”

    北堂戎渡聽了這句話,頓時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隨即趕緊拿手用力搓了一下胳臂上冒出的一片細小雞皮疙瘩,哂道:“你饒了我罷,口氣這么哀怨,活像個怨婦一樣,rou麻不rou麻啊你……”北堂尊越臉皮一僵,知道自己完全是白白做俏媚眼兒給瞎子看了,一時間除了尷尬,還有些微的困窘,不由得咬牙氣結道:“你這小子……怎么這么不解風情!”罵完還不解恨,索性一只手按著他,低頭咬住了北堂戎渡胸前的一顆乳首,用白森森的牙齒慢慢地碾擠,北堂戎渡頓時疼得一顫,眼睛困難地半睜著,用拳頭在北堂尊越結實鼓起的背肌上毫不客氣地大力捶了幾下,吸著冷氣道:“咬掉了……”北堂尊越聽了,稍稍松開了一些,嘴角卻挑起一個邪笑,滿意地嘆息了一聲,低低道:“還敢不敢了……”嘴里這么說著,呼吸卻已帶著潮濕的熱度拂在北堂戎渡的臉上,在兒子濕潤的唇瓣間輕輕一吻,同時手上緩緩使力,將北堂戎渡嚴絲合縫地挽在懷中,然后漸漸加深了親吻的力度,極盡溫柔地吻了很久……小小的雷霆過后,又復柔情,或許這便是帝王的反復手段,也或許是知道面前這個人絕對不是暴力與強硬可以征服的,恰恰只有毫無力量可言的情話與體貼,才是懷里這個孩子致命的死xue。

    果然,北堂戎渡漸漸軟化了下來,呼吸也開始慢慢平和,偶爾還帶著一絲鼻音,雙手扶上了北堂尊越的腰身,兩人的發絲在水中絞纏到了一起,北堂戎渡迎合著男人的親吻,聲音從交互的唇齒間溢出,道:“爹……”北堂尊越察覺到北堂戎渡的鼻息開始略略促亂,便暫時放開了兒子的舌頭,稍稍拉開了一點距離,然后用薄唇若有若無地輕觸著北堂戎渡的臉頰,似乎是在回味著還殘存在唇齒之間的美妙感覺,低聲輕笑著呢喃道:“這個時候,可不準你叫朕‘爹’……要叫‘二郎’才可以?!北碧米鹪竭@樣說著,微微瞇起了眼睛,一手緊握住兒子的右手,伸向了自己的胯部,將那只手掌按在一處堅硬上,用帶著一絲情欲的磁性聲音低啞地抱怨道:“……朕讓你給弄出火兒來了,怎么辦?”北堂戎渡一時愕然,隨即不知道該大笑還是該無奈地咬牙道:“還什么‘二郎’,我看你還是干脆叫‘一夜七次郎’算了……”

    北堂尊越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用雙手捧起北堂戎渡的臉,微微直起身子,端詳著對方年輕的面孔,戲謔道:“這么有精神,看來還可以再來一回?”北堂戎渡此時臉色因池水的緣故,被蒸得十分紅潤,連嘴唇都閃著誘人的水光,長長的密黑睫毛在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細小的水珠凝聚在上面,動人以極,聞言,微微側開臉去,嗤聲道:“……那你得先問過我的拳頭才行?!北碧米鹪降奈锹涞絻鹤拥哪橆a上,在那細膩的皮膚上吮了吮,用手撥開北堂戎渡散亂在頸項間的濕漉漉黑發,低沉磁性的聲音伴隨著深深的笑意響起,說道:“嘖,現在倒這么硬氣起來了?也不知道是哪個人先前在朕懷里,哭得直打嗝,求朕輕一點兒……”

    北堂戎渡聞言,頓時耷拉下一張臉,騰出一只手在北堂尊越的胸膛上搗了一拳,嘿然道:“……你還好意思說?”北堂尊越不容拒絕地傾身在北堂戎渡耳邊,低聲笑道:“朕有什么事是不好意思的……”說話間,不緊不慢地舔舐起對方的耳廓來,北堂戎渡敏感的耳朵感覺到男人舌頭的濕潤與柔軟,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放軟了語氣道:“不鬧了,我身上難受得很,你給我捏一捏罷?!北碧米鹪铰勓?,倒是沒有進一步地再要求什么,將北堂戎渡抱到一旁的斜坡上,讓他趴在上面,下半身泡在水里,腰部以上則半露在水面,自己坐在旁邊,用手按在少年的腰上慢慢揉著,北堂戎渡把臉埋在臂彎里,趴著休息,北堂尊越在一旁微微挑起嘴角,靜靜地看著他,似乎在笑,手上動作不停,只道:“別睡,不然晚上就睡不著了?!?/br>
    北堂戎渡圓潤的肩頭動了動,依稀咕噥道:“你好羅嗦……”北堂尊越一巴掌‘啪’地拍了一下北堂戎渡白白嫩嫩的屁股,不滿地笑罵道:“莫非朕以前就是這樣不成?還不是因為自從有了你這么個小混帳,才羅羅嗦嗦地像個娘兒們似地沒完!”北堂戎渡吃了這一記巴掌,頓時‘啊’地痛叫一聲,當即冷汗直下,捂著屁股大怒道:“疼死了!你干什么哪你!”北堂尊越這才想起他眼下不比往常,遂不太自然地干咳一聲,安撫道:“好了好了,是朕一時忘了,沒事罷?”說著,手掌已輕輕在北堂戎渡的臀上摩弄著,北堂戎渡哼了兩下,不出聲了,北堂尊越湊過去在他耳邊吹著氣,笑道:“……怎么,原來沒哭啊,朕還以為又把你弄哭了?!?/br>
    北堂戎渡白了男人一眼,懶得理他,只道:“你生的是兒子,又不是愛哭哭啼啼的丫頭片子……”北堂尊越嗤嗤一聲笑,懶洋洋地道:“……比起笑,朕還是覺得你哭起來似乎更好看些?!鳖D一頓,補充道:“其他人都能看見你笑,但只有朕一個人,才能看見你哭的樣子,所以還是你哭起來更好看些?!北碧萌侄蓪@人一向莫名其妙的邏輯已經見怪不怪了,因此只強自按捺著眼角的抽動,有氣無力地吶吶說話道:“你可真是無聊透頂了你……這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東西呢?!北碧米鹪胶敛辉谝?,倒是把北堂戎渡濕淋淋的烏黑長發挽在了手心里,拿了洗頭用的上等香精,用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細細揉洗起來,北堂戎渡感覺到父親這一番動作的精心與輕巧,嘴角便不免多了一絲淺淺的笑意,雖然沒有睜眼,口中卻說道:“爹,你沒給別人洗過頭罷?!北碧米鹪筋^也不抬,隨口就道:“……你覺得,朕像是伺候人的樣子?”

    北堂戎渡撲哧一聲笑,卻不小心牽動了身下的傷口,頓時一疼,因此連忙收了笑,定一定神,放緩了語氣道:“我覺得也不像,要是你真的給其他人也這么洗過頭,那我,那我就……”北堂尊越故意逗他道:“那你就怎么樣?”北堂戎渡懶洋洋地半閉著眼睛,整個人一副慵懶瞇縫的模樣,略偏了頭一笑,輕叱道:“那我就……把那人剃成個禿子!”話剛說完,便覺得有些露骨,卻聽身后傳來男人帶笑的聲音:“……年紀不大,醋氣不小,卻原來竟是個妒夫?!北碧萌侄赊D頭一瞥,索性緩緩綻開一副笑靨,容色盛極,只嗤嗤低笑道:“好罷,你怎么說就怎么是罷?!北碧米鹪綕M眼盡是柔情,輕拍著北堂戎渡的背,道:“……朕保證,決不負你?!?/br>
    此時北堂戎渡身上已經被氤氳的熱霧蒸成了明艷的桃花色,聽了這話,不知道為什么,心跳就猝然亂了一拍,一時間強自鎮定了一下,接著含笑扭頭往身后瞧去,就見北堂尊越黑發如瀑,散亂在強健的身上,露在水面上的肌膚有若白玉,濕漉漉的發梢凌亂地蜷曲在水中,鼻腮桀驁,眼角有情,容色狷俊逼人,雖然不喜歡北堂尊越這般一力強勢呵護的架勢,但到底難得見到這樣一個男人真情流露,因此北堂戎渡整個人也柔軟了下來,不由得大大方方地打量著北堂尊越,悠然挑一挑眉,娓娓說道:“……只要你不負我,我就也永遠都不辜負你?!?/br>
    可憐北堂尊越大好男子,一顆心卻早已經不是自己的,哪里禁得住北堂戎渡這般柔情傾訴衷腸?聞言心中一動,俯下了身子,顯然是很滿意這番表態,雙唇淡淡觸碰著北堂戎渡的耳垂,只笑昵道:“再多說幾句,給朕聽聽,嗯?”北堂戎渡眉宇之間訕訕之意叢生,口中笑道:“說什么???”北堂尊越明顯興致起來了,握住北堂戎渡的肩頭,嗤道:“還裝,朕不信你不明白……說點甜言蜜語之類的,都湊合了?!北碧萌侄汕辶恋乃{眸波光流轉,定一定神,偏頭笑道:“哪有你這么逼人說的,無聊?!北碧米鹪秸溃骸啊蘧褪窍矚g聽,怎么了?”

    北堂戎渡沒法子,他豈是肯主動開口說些小意兒體貼的人?何況前時又才讓人趁醉了吃干抹凈,但拿捏了片刻,就算他天不怕地不怕,終究也抵不得北堂尊越無言催促殷殷,眼神一味熾烈,因此只得胡亂說些好聽的混過去,北堂尊越見他放軟了姿態,便也心滿意足,伸臂憐愛地將北堂戎渡整個抱進池中深處,里里外外地搓洗了一遍,北堂戎渡放軟了身體,只彎彎眼睛,也懶得動,等好歹洗得干凈了,北堂尊越右臂已朝著北堂戎渡的膝彎一抄,把人打橫抱實了走上岸去,一時擦干水漬,拿浴袍裹了,便回到內殿,此時殿中已被人收拾干凈,北堂尊越把北堂戎渡放到床上,細細在那處抹過藥膏,這才叫人把書案抬到床前,就坐在榻上辦公,北堂戎渡安靜伏在他懷中,瞧著北堂尊越批閱奏章,漸漸地,困意襲來,便睡著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北堂尊越一早醒來,睜開眼睛就看見北堂戎渡蜷伏在自己懷中,長發如同一匹黑綢凌亂散落在枕間,正雙眼亮晶晶地瞧著他,不覺就笑著說道:“……看來你昨天還是睡得多了,今早才醒得比朕還早些?!北碧萌侄稍诒碧米鹪叫厍按蟠蟮卮蛄藗€哈欠,一面揚起手撓了撓頭發,懶洋洋說道:“你該起來了,等會兒還得上朝呢……我今兒可是不能去了?!北碧米鹪綉褤碇?,手撫北堂戎渡露在薄被外的雪白肩頭,輕笑道:“從前只覺得有人為美色誤國挺可笑,如今倒明白果然是有些道理的,并非無的放失……噯,都說‘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你現在若是開口讓朕陪著你,朕今天就不去上朝,好不好?”

    北堂戎渡推一推北堂尊越的胸口,倦聲道:“……得了罷,今天我自己告假,還可以說‘楚王宿醉未醒’,要是你也賴在這里不去了,要怎么說?莫非要讓內侍官傳話,說‘陛下與楚王一同臥床不起’?嘁!”北堂尊越笑不可遏,坐起身來,命人進來伺候梳洗,一時收拾妥當,又稍微用了些吃食,等吃罷早膳,瞧瞧時辰也差不多了,便出了乾英宮,自去上朝不提。

    待得北堂尊越下朝之后,回到寢宮,內殿里面淡淡彌漫著花香味道,床前的綃帳顏色鮮明,再配著細細的珠簾,怎么看都是一派靜謐香艷的意思,北堂尊越一時伸手拉開床幔,就見北堂戎渡尚自正窩在床內,蜷縮成一團,衣擺大大撩起,露出白生生的臀,修長的手臂往后伸著,極是費力地試圖給自己上藥,北堂尊越見他如此,便上前按住,皺眉隨口說道:“……往這種地方上藥,你自己來怎么可能好使?叫個人幫忙不就是了!”北堂戎渡瞥了他一眼,道:“你以為我想?不過我還多少要些面子,這種yin傷,與其讓旁人來上藥,我寧可自己動手?!北碧米鹪揭粶?,醒過神來,一時倒也說不出話來,除了自己以外,他決不允許其他人也觸碰到北堂戎渡的這處地方,探到那只能讓他北堂尊越進去的銷魂所在,不然非把那人挫骨揚灰不可,否則只怕要妒忌得發狂,想到這里,自己也覺得有些訕訕,便坐在床邊,取了藥瓶,動手替北堂戎渡上了藥,等到弄得妥帖了,便叫人取了干凈衣物來,親自給他穿好。

    北堂戎渡一時穿了衣裳,便倚在床頭,北堂尊越伸手抱他在懷,道:“……今天朝上有人進言,說是后宮無主,請朕擇名門閨秀,入主中宮,立為皇后?!北碧萌侄稍具€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北堂尊越的腰帶,聞言頓時手上停了停,過了片刻,才眸色微微流轉,既而仰頭看向北堂尊越,口中淡然道:“……哦?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啊,以前爹你還是漢王的時候,就有人說起過這個,現在卻又老調重彈起來,怎么,莫非有人就怎么想給我北堂戎渡找個后娘來不成?”北堂尊越低頭在北堂戎渡紅潤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笑道:“怎么,生氣了?”

    北堂戎渡輕哼一聲,心中念頭一轉,突然間就毫無溫度地笑了起來,說道:“……這些人真是咸吃蘿卜淡cao心,給你進言的是哪個沒事吃飽了撐著的,他家要是有閨女,就叫他送進宮里罷,所謂‘雷霆乍驚,宮車過也;轆轆遠聽,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盡態極妍,縵立遠視,而望幸焉,有不見者三十六年’,那么,就讓他們家的閨女也嘗嘗呆在后宮一輩子見不著皇帝一面的滋味兒罷?!眲傉f完,忽然不知怎的又笑了,撫額哂道:“我可真夠壞的……算了,當他們放屁就是了?!?/br>
    兩人正說笑間,忽然有人在外道:“……啟稟皇上,方才有青宮的內侍監事入宮,欲傳信與楚王?!北碧米鹪铰勓?,便隨口道:“什么事?讓他在外面說?!蹦侨舜饝宦?,片刻之后,隨著一陣細碎的腳步聲臨近,只聽一個尖細的聲音道:“……奴才受少君的差遣,有事報與皇上、王爺:昨夜謝側妃經太醫診斷,已有了身孕?!?/br>
    二百四十五. 前緣一朝風吹盡

    兩人聽了這話,不由得都是一愣,片刻之后,北堂戎渡才回過神來,出聲道:“……知道了?!闭f罷微微覷了身旁的北堂尊越一眼,見對方面上似乎有些說不清楚的怪異之色,便輕輕地在北堂尊越的肋骨上捅了一指頭,說道:“……噯?!北碧米鹪较乱庾R地‘唔’了一聲,隨即就看向北堂戎渡,皺眉道:“……什么?”北堂戎渡也不太知道自己此時應該說些什么話,因此頓了頓,才開口問道:“怎么,吃醋了么?!北碧米鹪轿⑽e過頭去,目光停在床帳上,仿佛突然對上面的花紋產生了興趣一般,口中只說道:“……胡說八道,朕吃的什么醋?!?/br>
    北堂戎渡見了對方這個樣子,不由得就莞爾一笑,然后湊了過去,在北堂尊越耳邊道:“這酸味兒都沖鼻子了,還說沒吃醋……當我是三歲孩子么?誰信啊你?!北碧米鹪铰犃?,突然間惡狠狠地一把抓住北堂戎渡,將其按在榻上,不管不顧地幾把就扯開了北堂戎渡身上的衣物,然后便在那斑印遍布的雪白肌膚間大力發泄啃咬起來,北堂戎渡被他弄得生疼,但卻沒有反抗,只任憑北堂尊越揉搓著,過了片刻,才說道:“噯噯,差不多了啊,真的是挺疼的啊……”

    北堂尊越聽了,便漸漸停了下來,北堂戎渡見他這一番發泄,簡直就像是小孩子心中不快,覺得不解氣,才這樣胡亂鬧人一般,忒地孩子氣,因此好笑之余,伸手捧起北堂尊越俊美的面孔,看著男人道:“……干什么你,又不是屬狗的,亂咬人?!北碧米鹪狡艘话驯碧萌侄蛇€紅腫著的乳首,冷聲說道:“敢說朕是狗?你好大的膽子!”停了停,卻又用力在對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直接噬出了明顯的一圈兒牙印,這才略略松了開,磨著白森森的牙道:“……怎么,又要當爹了,嗯?”北堂戎渡小心地揉了揉自己發疼的胸脯,然后舒臂攬住北堂尊越的肩膀,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是啊,我又要做人家的爹了……不過,我能做很多人的爹,可我的爹,卻怎么也只有你一個人?!北碧米鹪铰犃?,好歹眉頭似乎稍微松緩了一點兒,卻又聽北堂戎渡悶悶說道:“不過你很快,就不是我一個人的爹了……”北堂尊越聽了這話,剛想說些什么,北堂戎渡卻已經轉顏笑道:“我有些餓了,陪我一起吃點兒東西好么?!?/br>
    北堂戎渡這次沒有像上回一樣,在皇宮里停留太久,當天晚上,便執意出了大內,回到了自己的宮中,一時北堂戎渡從軟輿上面走下來,強忍著身后的痛楚,表面上卻還得若無其事地擺出一副尋常的模樣,慢慢走入內殿,在榻上歪著,剛一臥好,冷汗便已微微滲了出來,遂叫人打水進來,簡單洗了一下手臉,一面吩咐道:“……傳本王的話,讓謝妃到這里來見?!?/br>
    那侍人答應一聲,既而躬身下去,不一時,就聽見一陣環佩丁冬的清脆微響,謝妃雙手攏著廣袖,腳步款慢,裊裊婷婷地走了進來,一直到了北堂戎渡的床前,屈膝一禮道:“……妾身見過王爺?!北碧萌侄商质疽馑?,目光在謝妃還沒有絲毫異樣的小腹上停了停,然后開口道:“……多長時間了?”謝妃聞言,面上頓時微微一紅,真個好似美玉生暈一般,既而粉臉微垂,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頸,輕聲道:“回王爺的話,太醫說了,已有一個多月了?!北碧萌侄牲c了點頭,說道:“你好生保養著,缺什么,自去與少君說,本王有時間會去看你?!?/br>
    一時兩人又說了幾句話之后,北堂戎渡便讓人扶著謝妃回去,自己躺在床上,翠屏進來將窗戶一一關上,見北堂戎渡面色倦憊,額間微汗,便上前關心問道:“爺這是怎么了?”北堂戎渡睜開眼,微微笑道:“本王沒事,只是有點兒累?!贝淦拎恋溃骸盃斁褪且?,也總得脫了衣裳,哪能就這么囫圇躺著?!闭f罷,便動手替北堂戎渡解下頭冠,又脫了外衣,這才拿薄被蓋在北堂戎渡身上,點了一爐安神香放在床頭,道:“王爺歇著罷?!闭f完,便下去了。

    殿中再無旁人,唯有安神香的縹緲氣息在帳中靜靜地繚繞,北堂戎渡只覺得此時身上又疼又乏軟,于是便閉上雙目,將身體調整成最舒服的姿勢,慢慢地,整個人便逐漸放松了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卻忽聽有人喚道:“……王爺醒來?!北碧萌侄梢粫r間睜開雙眼,卻見面前一個容貌十分俏麗的年輕丫鬟正笑吟吟地站在自己床前,雙手攏袖,軟語說道:“……時辰已經到了,還請王爺隨奴婢來罷,不要讓小姐久等?!北碧萌侄捎X得這個丫鬟似乎有些面熟,卻一時想不起到底是哪個,于是問道:“……什么時辰到了?”那女子卻只是笑而不語,同時殿中已涌進五六個侍女來,手捧衣物,服侍北堂戎渡穿戴起來,說來也是奇怪,見到這個架勢,北堂戎渡不知怎地,卻仿佛恍恍惚惚一般,整個人如入云端,竟當真由著她們伺候著整衣束發,穿戴整齊,未幾,北堂戎渡全身煥然一新,被這一群女子簇擁著出了內殿。

    剛走到了門外,卻見一輛裝飾華美的馬車正停在外面,由四匹通身雪白的駿馬拉著,一名青衣小帽的車夫坐在前面,手執馬鞭,目不斜視,馬車旁邊兩個長裙曳地的清秀丫鬟掀開車簾,含笑說道:“……請王爺上車?!北碧萌侄梢娏?,來不及多想,心中雖有一種迷蒙的疑惑之意,同時亦有許多的疑問,但卻不知道為什么,竟并沒有絲毫抗拒的感覺,果真走了過去,登上了馬車,剛剛進去坐穩,就聽見趕車的車夫一聲清脆的鞭響,車子頓時轆轆前行,北堂戎渡一手掀開車窗的簾子,卻看見一路景物飛快地往后倒去,周圍盡是灰蒙蒙的顏色,看不見有人,片刻之后,車子停下,眼前是一處闊大幽麗的院落,花木蔥郁,亭臺小巧精致,一時清風拂過,葉搖花動,一切都是那樣地寧靜與安詳,一切都是極為熟悉,北堂戎渡心頭忽明忽暗,卻突然間一個激靈,想起前事:這個地方,豈不就是當初自己住了多年的吟花閣么?

    北堂戎渡想到這里,一顆心反而寧定了下來,正值這時,卻聽有人在車外道:……王爺請下車罷?!彪S即一只纖手揭開車簾,露出車外一張秀美的面容來,正是方才喚他起身的那個丫鬟,此時此刻,北堂戎渡終于依稀想起,這女子,不就是當年北堂迦身邊的一個小丫鬟么?北堂迦去世之后沒幾年,便染病而死。想到這里,北堂戎渡似乎明白了什么,便走下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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