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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朔云飛渡在線閱讀 - 朔云飛渡_分節閱讀_15

朔云飛渡_分節閱讀_15

    北堂戎渡卻已斜靠在座位間,將染上幾點血花的華服解開,隨手棄于地上,露見里面的松香色薄綾長衫,顯襯出了已頗為頎長結實的軀體,筋rou韌實,四肢修長,腰身勁瘦而筆挺,很有些年輕男子的跡象了……北堂戎渡笑了笑,藍眸微瞇,用手摸了一下略覺溫熱的臉頰,道:“孩兒有些酒燥,出去吹吹風,舒緩一下?!北碧米鹪诫S意往后一靠,抬一抬執著酒樽的手:“……去罷?!?/br>
    一路穿花拂柳,趨徑登橋,朱樓玉欄,花團錦簇,四周假山嶙峋,水波不興。北堂戎渡信步而行,隨手解開了衣領上的兩顆盤扣,夜色闌珊中,迎面清風送爽,果然舒適許多。

    正行走間,突聞巨聲大作,響聲炸鳴,抬頭一看,只見那煙花騰空,鉆天炸綻,如同金蛇狂舞,天女散花,空中火光大盛,萬點金星齊齊怒放,直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北堂戎渡此時酒意微醺,小腹中溫熱融融,忽憶起沈韓煙那柔軟的雙唇。今日沈韓煙只說有些不適,晚間并沒有隨北堂戎渡一同出宴,只在碧海閣歇著,眼下北堂戎渡想起他來,一時間倒是春思翻涌,遂朝著碧海閣方向走去。

    北堂戎渡正行至一處花叢后,無意中卻忽然看見隔著花叢的頗遠處,有人正站在湖邊的闌干旁,華衣奢服,正是殷知白。北堂戎渡見他不去喝酒,卻獨自一人在此,正欲出口喚他,卻忽見殷知白手上拿著一個酒壺,徑自倒了一杯酒,對著夜空微微一抬,道:“韓煙,這一杯敬你……我殷知白向來生性浪蕩,卻沒曾想,如今倒在你身上用了心,委實該敬?!闭f著,將杯里的酒直接倒在湖中,既而又斟上一杯,笑道:“這杯倒是該敬我自己……放著北堂這般人不曾動意,眼下,卻為你擾心?!闭f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其后臨水觀景,一面自斟自飲,彼時天上煙花璀璨,徑直照亮了整個夜空。

    三十八. 春花秋月

    北堂戎渡眼看著殷知白在湖畔左一杯右一杯地自斟自飲,將那美酒穿喉而過,間或停杯望月,看那夜幕中煙花璀璨,意態風流,形容倜儻。北堂戎渡與殷知白結識也已有了年頭,對其亦算頗為了解,知他向來于男女之事上情意菲薄,雖是慣于流連風月,依紅偎翠,其實也不過是冷眼旁觀,逢場作戲罷了,哪怕是從前殷知白向北堂戎渡初次索求沈韓煙時,北堂戎渡見他眼中的神情,也不過是因美色動心而已,在遭婉拒之后,也并非多么失望,不過是有幾分惋惜的模樣罷了,因此北堂戎渡也不在意,其后殷知白亦與沈韓煙漸漸熟識,但北堂戎渡卻不曾知道,原來如今殷知白卻已對沈韓煙有了不一樣的心思,眼下看他形容,竟是未必只貪戀沈韓煙容色之美,也有幾分真心實意的模樣了……北堂戎渡看到此處,不發一言,無聲地離開了此處。

    夜色闌珊,一路行來,或是飛欄玉瓦,或是琉亭景閣,長廊如迤,臥橋橫波,北堂戎渡身上穿著的松香色薄綾長衫在輕風中拂裾挽袖,少年隨手折了一枝碧桃花,一面信步而走,一面閑看著煙花怒綻,燈火燎夜。

    北堂戎渡走了一陣,遠遠就已窺見了碧海閣。他兩世為人,曾經自出生起便身患惡癥,雖有父母兄長愛惜,求醫問藥,但那一條性命卻是隨時都可能會還給老天的……當一個人活著的全部意義就是活下去本身,這個人,會怎么做?

    所以他在行事立業兼優,令家人欣慰之外,也肆意享受著并不穩定的人生,他的性命并不踏踏實實地屬于他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消散,十幾歲就已涉足風月,加之容貌俊秀,家境優渥,因此身邊從不缺乏美人,而家中對此也是由著他的,就仿佛這是天經地義一般面對著小兒子那明明性命沒有保障,卻好似從不在意,漫不經心的俊秀笑顏,他們還有什么不能夠由著他呢?

    北堂戎渡淡淡一笑,輕嗅一下手里的那枝碧桃花,隨后,就將其拋入了橋下的溪流當中。

    他并非就是天生冷情薄幸的人,只因為拖著那樣朝不保夕的殘軀,所以從前那些春花秋月確實并不值得他用心珍惜,好好玩味,對于一個甚至連明年的規劃都從來沒有盤算過,只因為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順利活到明年的這樣一個人來說,他的懷里從來不缺善解人意的美人,只要他想,就永遠都有燈紅酒綠,巧笑倩兮的旖旎,但是除了家中寥寥幾人,他不需要,也不敢讓自己在逢場作戲之外,投入任何真心,亦從不曾想過娶妻生子……

    一個連自己是否可以活到明年都不能夠肯定的人,任何情感上的投入,都不會有結果和回報。

    于是就這樣活到二十歲,直到兩番為人,恍成此身……

    夜風吹過,帶來草木清氣,北堂戎渡漸漸走近了碧海閣。

    此處距離北堂尊越所住的遮云居不遠,飛檐雕壁,玲瓏鑿就,確是一處潢貴豪奢的居處,廊下一只金籠里停著一對麗羽的鳥兒,相傍偎依,耳鬢廝磨,偶爾叫出幾句清脆的鳴聲。北堂戎渡上前逗了逗鳥,直惹得兩只鳥唧唧喳喳不休,在籠里撲騰著翅膀,這才笑著一甩衣袖,進到了里面。

    入眼處一派富麗,奢華中卻也不失雅致,北堂戎渡從昨日回堡至今,皆是與北堂尊越在一處,并不曾來過這新居,但此處的侍女卻有不少是服侍過他與北堂迦的,當年北堂戎渡離堡時,也將自小伺候過他的近十人一同帶走,在身邊服侍,如今回到無遮堡,自然也將她們一起帶回,再加上新調來的數十名年輕美貌的侍女,碧海閣中,一片鶯聲嬌語,粉香襲人。

    一群美貌少女圍上前,纖手生香,喉音婉轉,向北堂戎渡盈盈下拜見禮,北堂戎渡看了一眼這些新送來伺候他的丫頭,隨口讓她們起來,自己則轉頭問旁邊的一人道:“韓煙可是睡了么?!?/br>
    那女子容貌秀麗,身穿羅裙,烏髻高挽,已非青春正好的年紀,自有一股少女所沒有的韻味,正是當年北堂迦貼身的侍女翠屏,聞言,見北堂戎渡眼角淡淡泛出一抹紅暈,便一面吩咐人去煮醒酒湯來,一面笑道:“眼下還不算晚,如何會睡得這樣早?沈少爺晚間用過飯,便自己在房內練字,方才有人去送茶,瞧見正歪在床上看書呢?!北碧萌侄陕犃?,就道:“我不識路,來一個人,引我過去……等會兒煮妥了醒酒湯,便送上來一碗?!?/br>
    話畢,自有一名年輕少女帶他去了沈韓煙的住處,北堂戎渡方一轉過一扇落地朱花大屏風,就見沈韓煙早已解了衣發,正坐在床頭看書,北堂戎渡見狀,一面解開衣扣,拔下頭頂固定發冠的簪子,一面微微笑道:“你下午只說有些不適,眼下可還好么?!?/br>
    沈韓煙見了他回來,便放下書,下了床過來替少年卸去高冠:“并沒有什么事……只是公子卻如何回得這般早?”

    北堂戎渡長睫慵垂,坐著讓沈韓煙為他利落熟稔地解冠梳發,口中說道:“酒喝得燥了,我也不大耐煩,因此便干脆回來歇著……”他說到這里,忽然回身一手托住了青年的后頸,噙了那雙唇便吮吸起來,片刻之后,才慢慢松開了對方被吮得發紅的唇,起身到了床前坐下,道:“韓煙,給我寬衣……”

    沈韓煙如何會不明白他說得究竟是何意,一時間面上略略閃過一絲微赧,起身過去,替北堂戎渡脫去衣物,隨后又放下了帳?!?/br>
    他前夜才陪北堂戎渡顛鸞倒鳳了一回,雖是得北堂戎渡舉止溫存,亦不肆意放縱,卻也畢竟仍有不適,此時蹙眉忍痛,由著少年慢慢進入體內,好在北堂戎渡技巧上乘,手段高明,沒過一時,先前的不適便漸漸轉做歡愉,情不自禁地低低急促喘息,亦略有迎合,兩人在床內翻覆云雨,其后送醒酒湯的年輕侍女在外聽見里面傳出的曖昧之聲,不禁臉紅心跳,低著頭輕手輕腳地進去,將湯放到遠處一張圓桌上,偷眼覷了一下那緊掩的羅帳,隨即便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半晌,北堂戎渡正劇烈沖撞的身體突然用力猛地一頂,伴隨著長長的低聲輕嘆,將一股火熱的白液盡數噴灑進了身下青年的體內,沈韓煙的臉埋在柔軟的枕頭里,隱有破碎的呻吟之聲傳出,柔韌的身軀顫了顫,便不動了。

    北堂戎渡退身而出,見沈韓煙的后身因他這一出來,便緩緩溢出了一股紅白交間的渾濁液體,便隨手從床頭摸過一條錦帕給他擦了擦,然后翻過青年的身子,在他紅腫的唇上啄了幾下,淡笑道:“……可是舒坦了?”

    沈韓煙面上的紅暈還未褪去,聞言,便微微合上了雙目,有些費力地略偏過頭去,片刻之后,才低低‘嗯’了一下,卻是一時之間還沒有緩過來,正常出聲不得……北堂戎渡用手撫摩著青年溫潤如玉的肌膚,一頭黑發流水般瀉在身后,襯著他俊秀絕倫的饜足容顏,越發顯得惑人之極,薄唇上含著一絲笑,一手支頭,一手揉搓著沈韓煙光滑的肌膚,道:“……韓煙,我問你一件事?!?/br>
    沈韓煙全身只覺疲憊,腰下更是酸痛不堪,聞言,便又從喉間低低應了一聲。

    北堂戎渡卻也沒有立時說話,只是不緊不慢地摸著青年細膩如綢的肌膚,半晌,等到對方漸漸緩過神來,這才含笑道:“韓煙,你我向來也算是一同長大的……你說,我為人如何?”

    沈韓煙聞言,慢慢睜開眼,一雙黑如子夜的眸子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年,片刻之后,方微微一笑,聲音中帶著一絲隱隱的沙啞,道:“……公子是護短之人?!北碧萌侄墒?,低頭在沈韓煙胸前肆意啃咬了一通,一邊逗弄著對方胸膛上那兩處殷紅,一邊低笑著道:“我向來隨性而為,這些年在江湖上落下個心思詭狡,手段狠辣的名聲,吃的是最上等的珍饈肴饌,用的是最華貴奢侈的器物,懷里抱的,是最絕色的美人……”

    他低低笑著,用手指漫不經心地在青年的臍部打著旋兒,輕描淡寫地道:“……韓煙,你可喜歡我?”

    三十九. 探視

    他低低笑著,用手指漫不經心地在青年的臍部打著旋兒,輕描淡寫地道:“……韓煙,你可喜歡我?”。

    沈韓煙乍然聽見這樣一句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問話,一瞬間似是有些驚訝,隨即眼簾便垂了垂,既而看向少年那張神情淡然的臉,一只手慢慢抬起,替少年撩開遮在額前的幾絲亂發,低聲道:“韓煙……自然是喜歡公子的?!北碧萌侄尚α诵?,右耳戴著的墜子長長垂下,糾結著幾縷發絲,不時輕掠過光裸的鎖骨,唇邊掛著若有所思的淡笑,抬手握住沈韓煙的那只手,送到唇邊一吻。羅帳香暖中,北堂戎渡容貌軒逸,清皎絕倫,神情中略帶著三分凌傲,一分冷漠,眉弓之間難掩決銳,鼻權隆高,薄唇削淡,并不是多情懷感的面相,他把玩著青年修長的手指,微微笑道:“喜歡……韓煙,你自然是喜歡我,不過,這里面的緣由,大概連你自己,也是說不清楚的罷?!?/br>
    北堂戎渡一舒雙臂,親昵而寵近地將青年攬入懷中,青年亦是抬起手,完全信任而馴順地摟住了少年已經并不單薄的肩膀……北堂戎渡眼神深邃,撫摩著沈韓煙身后的烏黑長發,含笑道:“韓煙,你跟著我這么久,也已經很清楚我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無情無義,心狠手辣,那一點兒善心早在我娘死后就沒了,其后這幾年江湖摧煉,更是把最后一分人心良善都磨得光了,不過對自己人,我總還是有些不同的,就像你方才說的那般,我這個人,護短?!?/br>
    北堂戎渡松開了懷里的人,細細端詳著沈韓煙的容顏,片刻之后,才輕輕以手撫摩著對方的面龐,低嘆道:“果然是一顧傾人城……韓煙,你知道我的性子,我向來如果特別喜歡什么,但卻又有人跟我爭,或者這東西要從我手里失掉,那我寧愿毀了,也不肯讓給旁人,或者讓這東西從我這里離開。不過,那也僅僅只是指東西罷了,并不是人……所以如果你有一天不想再跟著我,我應該,也不會難為你?!北碧萌侄烧f著,以手輕撫沈韓煙的眉眼,微笑道:“咱們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雖說你當年是父親送給我的寵侍,不過如今你我之間,這情分也已有些雜了,或是主仆,或是密友,甚至還有些許兄弟之意,我并不單單只把你瞧作愛寵……因此,我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樂于對你容讓幾分,你日后若是不愿再跟著我,或是有了什么心儀之人,那便跟我說了就是,我也不是不可以成全,只是你要記住一點,在還跟著我的時候,若是有背離反叛之舉,我是不能姑息的?!?/br>
    沈韓煙一對點漆般的雙眸微微睜開,看向北堂戎渡,皺了一下眉,正色道:“公子何出此言?這等事,勿要再提了?!北碧萌侄梢娝裆g頗為認真嚴肅,不覺便笑了笑,道:“吶,我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其實你我這般也是很好,若我只當你是暖床之人,他朝喜新厭舊,難以長久,日后未免總有寵愛不再的時候?!北碧萌侄傻拖骂^,吹了吹沈韓煙的睫毛,惹得青年不得不瞇起眼睛,北堂戎渡見狀,低笑了一聲,翻身壓在了沈韓煙的身上,道:“長夜漫漫……今晚,咱們就不用睡了罷?!?/br>
    氣候慢慢轉涼,風中,亦一日日逐漸染上了蕭瑟之意。

    室中彌漫著一絲隱約的微苦藥氣,少年安安穩穩地在床上蜷趴著,黑發攤開在一圈壘疊的枕頭上,上身沒穿衣物,只在腰下隨便蓋著一條暗棗紅的薄毯,似乎是正在熟睡,床前一道珠簾靜靜垂著,波瀾不驚。

    男人無聲進到室中,身上穿著黑色的錦袍,墨染般的雙眉高高飛揚入鬢,鳳目冷然生威,容貌偉絕,蕭然若神,見少年正沉沉睡在床上,便不為人所覺地皺了一下眉,既而走到床前,伸手將那一道珠簾撩起,拿金鉤挽住。

    那少年睡得正沉,眉毛卻微蹙著,薄唇似是略欠了一分血色,細細看去,連面容之間好象也有些蒼白的模樣,眉梢唇角之間與男人幾乎別無二致,只是還沒有完全長成而已……男人低頭看著對方,目光似乎是由于少年此時這少見的虛弱而微微停頓了片刻他的這個孩子總是如同一頭過早成熟的雛獅一樣,城府而充滿了韌性,并且不乏鋒利的爪牙,想要看到對方像此時這般不設防的脆弱模樣,向來是極為困難的。

    珠簾被卷起的輕微聲響驚擾了睡夢中的人。密密的長睫微顫了幾下,隨即一雙藍眸便睜了開來,帶著一分初醒時的淡淡迷蒙,北堂戎渡微微瞇著眼,轉過身看見了床前站著的男人,既而用一只手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道:“父親怎么來了……”

    北堂尊越冷笑道:“本座若是不來,你便打算什么也不說?”話畢,坐在床頭,一手扯出北堂戎渡的左手,往腕脈上一探,隨即便冷聲喝罵道:“蠢才,‘千錄訣’練到第六層,正是需循序漸進之際,你急什么?莫非當初本座沒有告訴過你不成!”

    北堂戎渡由于剛剛睡醒,略嫌蒼白的雙頰上微微有一絲潮紅,長發流水一般散落在枕上,說話間,中氣有些不足,明顯是傷病的模樣,卻只是挑了挑眉,淡淡勾起唇角,笑道:“……是孩兒一時鹵莽了……反正也不過是小事罷了,這內傷養上一陣也就無礙,因此也就沒跟父親說……”北堂尊越正待再訓他兩句,卻看見少年不自覺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因此便皺了一下眉,忽然間嗤笑一聲,挑眉問道:“渴了?”北堂戎渡抬了抬眼,下意識地微微點了一下頭,咕噥道:“是有一點兒……”

    北堂尊越也沒說什么,只是起身走到一張圓桌前,倒上一杯茶水,拿回到床前,北堂戎渡剛有些費力地提起一絲力氣,想要坐起身來喝水,突然間卻忽覺整個上身被人托起,靠在了一個堅實有力的懷中。

    熟悉的氣息令少年在一瞬間的停滯之后,便沒有抗拒,雖然不習慣,卻也并不排斥,索性很配合地放松了身體,不提起半絲氣力,懶洋洋地倚在男人身前,面對著遞到唇邊的杯子,張嘴便含住了杯沿,去喝里面的茶水。

    北堂尊越一手攬著北堂戎渡,讓其靠在自己身前,一手則拿著瓷杯,喂少年喝茶,只是他向來只有被人服侍的份兒,哪里動手伺候過別人,因此北堂戎渡剛剛往肚里咽下一口茶水,就覺那杯子卻還在繼續傾斜,猝不及防之間,茶水被灌進了鼻子里,直嗆得北堂戎渡咳嗽連連。

    一只有力的手給少年胡亂拍了幾下后背,北堂尊越看到少年嗆得眼里微微泛濕,不禁有些啞然失笑,隨手就用衣袖給北堂戎渡粗魯地擦了擦嘴,道:“……你就不能喝慢點兒!”北堂戎渡被男人這惡人先告狀噎得氣極而笑,喘勻了一口氣之后,便毫不示弱地回敬道:“……明明是你自己,笨手笨腳!”

    北堂尊越聞言,劍眉揚起,手一抬,就要不輕不重地賞給北堂戎渡一個爆栗,卻忽看見少年一頭漆光沉沉的黑發順著肩頸的起伏蜿蜒披垂,直把臉色襯得更蒼白了些,因此那剛剛抬起的手,就還是放了下來,低聲罵了一句,道:“……混帳東西,本座生來就從沒伺候過人,眼下為你破了一回例,你倒還敢嫌棄?”北堂戎渡微微瞇起眼,忽然間‘嗤’地一笑,扭頭把臉轉到一邊,道:“好罷,是我錯了”

    他剛想再說什么,胸口卻猛得隱隱悶疼起來,卻是方才一陣鬧騰,牽動了內傷,北堂戎渡皺起眉,一時間不再說話,只微微喘著氣,北堂尊越察覺到懷里的少年有些異樣,低頭一看,見了北堂戎渡的模樣,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覺就冷哼了一聲,道:“……還不老實點兒?!笨诶镫m這樣說,右掌卻已貼在了北堂戎渡的臍下三寸之處,隨即就是一股洶涌澎湃的內力順著掌心,被源源不斷地輸入到北堂戎渡的丹田當中,去徐徐理順那泥丸宮里有些紊亂的真氣。

    四十. 你是我的

    丹田處乃是武人極要緊的所在,北堂戎渡本能地身體一繃,然后才慢慢松弛下來,任憑北堂尊越的內力暢通無阻地進入到體內,那真氣剛剛輸進去時,小腹中只覺暖洋洋的,但不過片刻的工夫,里面便突然如同刀絞一般劇痛起來,北堂戎渡猝不及防之下,喉中登時迸出一聲悶哼,原本靠在北堂尊越胸前的身體猛地一僵,卻被男人手疾地用另一只手箍住,牢牢攬在懷里,不準他亂動。北堂戎渡疼得微微咬牙,只覺那原本在丹田里溫和流轉的真氣,此時卻已變得霸道無比,在奇經八脈中橫沖直撞,硬生生地在他的筋脈里濾通著。

    那滋味兒實在痛不可當,北堂戎渡咬著牙,倒也不愿很沒面子地慘哼出聲,只是雙手下意識地一抓,正好讓右手無意中攥住了男人正箍住他身體的那只手,于是便死死抓著不放,仿佛依稀能夠由此稍微緩解一點痛楚……北堂尊越被少年死攥著手,少年溫暖的手指緊扣著他的手背,力道之大,連指尖都略略有些泛白,上面稍長的明玉色指甲,也微微刺破了男人手背上的肌膚,但北堂尊越卻只是毫不理會,徑自繼續。

    直至將近半盞茶的時辰之后,那股強烈的劇痛才開始緩和下去,漸漸地,又恢復了剛開始時的舒適之感。北堂戎渡擰起的眉頭慢慢松開,全身只覺如同泡在了溫水里,懶洋洋地不想動,原本因為練功所造成的內傷,好象也減輕了許多,而抓在北堂尊越手上的右掌,也逐漸松了開來。

    半晌,北堂尊越放開了按在少年丹田位置的手,剛低下頭,欲要再訓他兩句,就見北堂戎渡正軟綿綿靠在他懷里,黑發沉沉流淌,一瀉如波,掩映著未著寸縷的上身,雪白的胸膛已有了微微結實的輪廓,并不單薄,兩粒淡紅的乳尖毫不在意地坦呈在空氣當中,腰身流暢修長,原本下身蓋著的暗棗紅薄毯,在方才療傷時被掀開,一條白綾褲裹著筆直的雙腿,腰間的絲絳恰好系在臍部位置,隱隱能夠看到些許梨渦般的肚臍……北堂戎渡面上神情松散而慵懶,再配上那四肢修長,軀干有力的身體,整個人就如同一頭吃飽喝足之后,正懶懶曬著太陽的優雅小豹。

    北堂尊越銳利的金眸偏了偏,不知為何,忽然就想到各色的男男女女被眼前的少年抱在懷里的場面,一時之間,仿佛是有些淡淡不悅,油然生出一股奇怪的念頭這少年是他的孩子,尋常的男女根本不配在床第間奉承,那等皮rou交互的云雨,即便是被翻紅浪的柔媚,巧笑倩兮的秀美,卻仍然仿佛是令少年吃了虧一般……

    北堂戎渡卻只是倚在男人懷里,把眉頭皺了皺,哼了一聲道:“疼……”那聲音拖得又長又緩,帶著點兒抱怨的意思,就好象是一頭幼豹躺在地上,因為受了委屈而向親近之人撒嬌,露出毛茸茸的肚皮要求對方去撓一般……北堂尊越也確實就這樣做了,溫熱的大掌剛要碰上少年結實的腹部,去搔一搔,卻忽然猛地想起這是兒子,不是養的什么貓狗之類的小玩意兒,因此不禁有些哂笑,停了手,改為拍了拍少年的臉,道:“現在知道疼了,練功的時候,怎么就把本座囑咐過的話全都扔得一干二凈?你活該!”

    北堂戎渡悻悻地從北堂尊越懷里離開,重新慢吞吞地躺下,也不要枕頭,伸手拉過一旁的薄毯蓋在腰下,道:“我現在可是傷患,你就不能說點兒好聽的,只知道教訓我……”

    少年一離開,懷中就忽然間重新變得空落落的,一時似乎有幾分不大適應……北堂尊越見北堂戎渡躺著的姿勢仿佛是哪里有些怪異的模樣,略一細瞧,便發現了北堂戎渡雙腿微微攏起,而不是像最初時那般隨意平攤著,北堂尊越只一轉念,便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方才他為少年疏通筋脈,治療內傷之際,真氣輸入丹田,在腹部周圍流轉,自然而然地會在氣海,關元,中極等xue位處通過,這些都是男子極易動欲之處,被真氣刺激之下,自然就會本能地有所反應。思及至此,北堂尊越亦想起方才手上確實有些碰到什么物事,只不過那時還在為少年療傷,沒太注意罷了……想到此處,便看向北堂戎渡,隨手就在對方的胸口上不輕不重地點了點,嗤笑著打趣道:“怎么,要給你叫個人進來伺候?”北堂戎渡懶洋洋地笑道:“我眼下傷勢未愈,現在這個樣子,若是還做那等事,你也不怕我傷身?”說著,身子微微一動,面朝著床內側臥著,把那條薄毯直接往上拽了拽,蒙在身上:“躺一會兒就行……”

    正說著,有侍女送進來剛煎好的湯藥,北堂尊越隨意抬一抬手,讓她把那藥碗擱到床邊后便下去,既而就對正躺在大床上的北堂戎渡道:“起來,把這喝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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