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憑欄看月生_分節閱讀_89
書迷正在閱讀:永久的敵人、遇見席北城、BOSS都有??![快穿]、一條魚的都市生活、[名柯同人] 赤井他男朋友又失憶了、競劍之鋒[重生]、算命、[綜漫] 身為Mafia干部的我變成了警視總監、人魚飼養日記、[名柯同人] 松田先生請多指教
“……”那蠱蟲還真是萬能外掛。 人命是救回來了,蕭云清拉著蕭云簇的大兒子——六七歲的一個小男孩——趴在蕭云清床邊哭,說“你是不是要讓你兒子和你一樣,要做個沒爹的孩子?!” 蕭云簇才總算不再是一副生機匱乏,隨時都要咽氣的模樣,不過也沒好看多少。 墨峴被七師兄按著休息了兩天,總算內力恢復了八成,單身一人回了雙桂村。一回村,他先是去向五爺道了聲好,老爺子吸著煙袋,點了點頭:“有些事外人怎么看都是外人的看法,還是讓居中人自己知道,自己選擇的好?!边@邊是同意墨峴去找蕭獵人了。 雖說老爺子不允許,墨峴也一樣會去找人,不過這樣,墨峴卻覺得心里舒服得多。畢竟老爺子,其實是村里所有人的大家長。 推開了蕭獵人的門,墨峴看見的卻是個已經喝躺在地上的醉鬼。于是暗道一聲這下方便了,他拿了蕭獵人的被子,把人一裹,一捆,扛在肩上,一路扛回城去了。 這也是幸好蕭獵人酒品不錯,喝醉了就是睡覺,而且口也緊,否則讓墨峴這么折騰,定要吐他一身。 不過總算墨峴還有點良心,不是把人扛回來,就立刻扔蕭云簇床上了,而是夜里悄悄扛到了自家小院,灌了解酒湯和驅寒的藥物,扔在了客房里。然后摟著自家七師兄回房,怎么說還有半個晚上的暖被窩能睡呢。 蕭獵人醒來一看被挪了地方,倒也嚇了一跳,但他并沒急著逃跑,只是出屋看了看這小院,就老實回房躺在床上閉目沉思了。直到第二天早晨,墨峴和七師兄起身,喚他用早飯,他才第二次出房。 吃飽喝足,蕭獵人一放筷子,就盯著墨峴不放了。墨峴還喝著稀飯呢,還是七師兄抓出一疊有些皺了的紙,遞給蕭獵人。 從頭看到尾,蕭獵人臉上無喜無悲,也可能是大胡子遮了他半張臉,所以看不清楚,總之他看完了:“宮主尋我?” “是?!?/br> “小侯爺房主可有剃刀?” “蕭大哥,侯爺這稱呼……” “在下滄浪宮死士,蕭佐?!?/br> 很明白了,他是蕭獵人的時候,自然是稱呼墨峴與七師兄為弟,但如今他是滄浪宮的死士,為了主人,不能缺了禮數。 蕭佐剃了胡子,露出了硬挺的一張面孔,他年紀可能比鬼醫還大些,沉凝穩重如山,冷銳肅穆如刀,即使內力幾乎全失,但看見他,便知道這世上什么是死士。問清了蕭云簇的所在,蕭佐便自己去了。 七師兄忽然想起來了蕭佐與他講的,何為死士,那里邊有一句,死士非我、非人、非鬼。死士無物,無我,唯主人而已。蕭佐其實從來都是死士,他的主人不要他了,他就走得遠遠的。如今主人找他,該是又要他了,他就立刻回去…… “怎么了?”墨峴見七師兄臉色不對。 “有點氣不過?!?/br> “?” “這是人家的選擇,與我無關,但我就是氣不過。小墨,你……別讓蕭云簇好那么快,多給他點苦頭吃?!边@是第一次七師兄這么不厚道,墨峴雖然疑惑,但是伴侶有命,他自然是點頭~ 082十雀 ... 蕭獵人回來這一天,墨峴和鬼醫都有志一同的沒去給蕭云簇看病,倒是蕭云清代她哥哥分別到墨峴的小院以及長寧侯的主房去坐了一會。雖沒提蕭獵人的事情,只說滄浪宮上下多謝小侯爺和神醫救了宮主,但幾個人都知道,這表示滄浪宮記下這份恩情了。 轉過天來,鬼醫師徒才去為蕭云簇復查。果然在蕭云簇房中遇見了蕭獵人,不過此刻他雖沒戴著,卻已是一身死士裝扮,恭謹的守在蕭云簇身邊。 蕭云簇的臉色果然較之一日之前,紅潤了許多,一摸脈,也是雖不能說一夜之間已然康復,但能覺察的出他確實心結已解,舒緩放松。 墨峴挑眉,他與蕭獵人之間,哪里看得出是伴侶親人?分明還是主仆,難不成他認為這樣收回他的仆人,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蕭獵人雖然沉默寡言,但為人一直不錯,趙五爺是大家長,他就是大哥,墨峴有一種自己家人被欺負了的感覺。 鬼醫開藥方的時候,墨峴忽然咳嗽了兩聲,提筆在旁邊紙上又寫了兩味藥,兩味藥可替代鬼醫藥方中的另外兩味藥物,且效果猶有過之,但卻有個副作用——有弱毒,會讓人身上起疹,痛癢難當。 鬼醫看墨峴:“藥下的重了點吧?”就那小子的身體,能禁受得住嗎? “能早一日康復,下些猛藥無妨?!蹦氵€是鬼醫呢,怎么這么心慈手軟了? “蕭宮主這些日子還是體虛……”滄浪宮還是需要拉攏的,不要因為你逞一時之快,把人得罪了。 “咱們可以問問蕭宮主本人?!?/br> 詢問的結果,蕭云簇自然是愿意盡早康復,至于那副作用,不過是起些疹子而已,他堂堂滄浪宮宮主怎可能耐不??? 結果鬼醫給他用藥了,半刻鐘后,紅疹起滿了蕭云簇全身,無論側躺、仰臥、還是趴著都會壓到疹子,便是衣裳被子也摩擦的紅疹越發難受,但他是撓又能撓,抓更不能抓,便是了連熱敷也不行——熱敷之后疹子會變成膿包,只能咬著牙硬撐。 不一會汗水濕了滿身,那疹子被汗水一浸,更是難過得他想要滿床打滾。最后鬼醫又給他喂了一晚安神的藥物,睡死過去了事。 鬼醫和墨峴離開蕭云簇的住處時,蕭獵人送了出來,且臨出門時叫了墨峴一聲:“小侯爺?!?/br> 墨峴回頭,看見的是死士蕭佐滿含警告的黑眼睛。 “好心辦了壞事?!蹦珝s回到自己住處正好是晌午,他與七師兄吃了飯,便把矮榻從房里搬了出來,兩個人擠在榻上,一邊在院中曬著太陽,墨峴一邊講著上午給蕭云簇診病的事情,并最后給自己下了如此的結論。 “……”七師兄略沉默后,嘆了一聲,“確實?!?/br> 他們這是以自己的喜好,插手別人的家務,算起來比起那位老夫人甚至都有不如,畢竟他二人并沒那個資格。墨峴以自己是個大夫,甚至還暗下黑手,這顯然有違醫道——當然墨峴是沒感覺醫不醫,只是七師兄對自己的一時任性越發愧疚了。 “只折騰他一回,等明日給他重新換了藥,便好了?!蹦珝s反手摟住七師兄,腦袋在他肩膀上挨挨蹭蹭,便如個撒嬌的小獸一般,如此幾回,七師兄至少面上不再抑郁了。 來福卻在矮榻邊嗚嗚叫著,墨峴壞心眼的輕輕彈了它鼻子一下,狗兒吃痛,眼淚汪汪的跑到棗樹后去了,但黑黝黝的圓眼睛卻還是瞧著他兩個主人。 “哪里有你這么欺負人的?”七師兄看著心疼,便要下地去抱來福,墨峴彈了狗鼻子的胳膊卻立刻伸過來攬了他的腰,人也壓了上來。嘴唇堵著嘴唇,肩膀抵著肩膀,一只手隔著他的褲子揉開了。 “別……”嘴唇被吮得又腫又濕,七師兄抓著墨峴作亂的手,但自己那紅起來的臉孔,粗起來的喘息卻是瞞不過墨峴也瞞不過他自己的,他也并未想著拒絕,只是這光天化日的,怎能讓他放開?“進屋里去?!?/br> “師兄放心,我聽的清楚,四下無人的?!?/br> “青天白日的……” “那不是看得更清楚?”墨峴輕輕一笑,空下的手一扯,卻是扯落了自己上身衣衫,花繡精飾的身子露了出來,“黑燈瞎火,師兄可是許久沒數過我身上的雀兒了吧?” 陽光下,墨峴玉也似的皮膚幾乎發著光,紋于其上的錦簇丹青,更是美的更勝活物。男人都愛皮相,即便是他,雖說與墨峴在一起,并非為了這身皮相,但若說他絲毫也未有所感,那卻絕對是假話,畢竟美色迷人眼…… 來福奇怪的看著兩個主人,清澈的黑眼珠里映出了一雙糾纏碰撞著的人體, “嗚嗚?!陛p喚兩聲,來福弄不清主人們到底是在做些什么?說是打架吧,卻感覺不到兇戾之氣。若說他們倆在互示親昵,那為何躺在下方的主人,不住的哀哀悲鳴呢? 云收雨住,兩人都是一身汗水,墨峴躺在七師兄身上略回味了片刻,才“抽身而出”,撿起地上的衣物把七師兄裹起來,抱進了房內。雖說晌午陽光不錯,但畢竟是冬天,受了寒可要不得。 之后他自己草草的整理了衣裳,叫侯府下人抬來了洗澡水。 七師兄拗不過墨峴,兩人只得先是,墨峴打著幫助七師兄清理的旗號,實則是把人弄得軟軟濕濕了,又在水里吃了一回……不過總算是在洗第二桶的時候老實了,兩人洗的干凈之后,七師兄趴在床上,墨峴給他上些藥膏——七師兄那里到并未紅腫,這是保養的藥物。 完事之后,摟著不只是因剛洗了熱水澡,還是因害羞而全身紅彤彤的七師兄,美滋滋的躺在床上,其中一只手還不老實的在他腰上一摸一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