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憑欄看月生_分節閱讀_61
書迷正在閱讀:永久的敵人、遇見席北城、BOSS都有??![快穿]、一條魚的都市生活、[名柯同人] 赤井他男朋友又失憶了、競劍之鋒[重生]、算命、[綜漫] 身為Mafia干部的我變成了警視總監、人魚飼養日記、[名柯同人] 松田先生請多指教
除了花長憐外,三人都看向了這騎馬歸來的公子,這仔細一看,不要說是七師兄與馮思定,就是墨峴也知道此人是誰了——頭上簪著青竹筷,背上背著揉面板,玉柄菜刀腰間佩,調料罐子馬旁掛。如此裝扮的,除了姓宮名梓,師從調鼎老人的饕餮公子,再無二人了。 “是何香氣?”馬還未穩,宮梓便從馬上跳了下來,眨著亮晶晶的眼睛,朝他們跑來了??傻搅私?,卻發現只剩下了一地狼藉,那整整一只兔子,已經都進了花長憐的肚子了。 “民間的簡單手藝?!边@種人專精于某一個行業的“技術人士”,一個勁的瞞著他反而給自己招來麻煩,不如實話實說,“還剩下一只叫花雞?!?/br> 本來這世道也是沒有叫花雞的,花長憐也是因為礙于墨峴的壓力,才沒問東問西的。 “泥球?”果然是專業人士,撥弄了兩下泥球卻并未燙到手,砸開之后,看著冒著熱氣香氣的雞,兩只眼睛更亮了。 一邊花長憐擦了擦嘴,不過讓嘴巴卻更油了,但這不是問題,問題是他覺得自己還有點餓…… “七,收拾東西,我們該走了?!睙o視兩個看著叫花雞發呆的家伙,墨峴改變了繼續呆一會的想法,決定立刻上路——免得一會又出現什么稀奇古怪的人。不等眾人有反應,他已經一把打橫抱起了馮思定,大步朝著馬車而去。 馮思定僵了一下,但很快便放松了下來。等到墨峴放好了人,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差點踩到站在車門處的花長憐。 “花公子,你還有何事?” “報恩?!被ㄩL憐抿著嘴唇說。 “誰的恩?” “你的?!?/br> “你非我所愛?!?/br> “你……歐陽公子,這閨中之事其實和做菜差不多,總要是熟手才能烹出好菜,你找一個什么都不會的木頭干什么呢?” “花公子所言倒也有理?!?/br> “那我……”花長憐立刻來精神了。 “可我本身便已是調鼎好手,那缺少的便不是另一個廚子,而是材料,而本人尤喜外表飽滿,而內里青澀的材料。至于花公子……”墨峴上下看看花長憐,“里里外外都熟透了,太過綿軟,沒有嚼頭。七!走了!” “等、等會!你!我至少還能替你趕馬車吧!” 花長憐鍥而不舍的追去,墨峴和七師兄分別上了馬,他回頭看了花長憐一眼,竟然徑自騎馬走了?;ㄩL憐正奇怪時,卻聽身后馬蹄聲響,一回頭,竟然是拉車的兩匹棕馬無人而動,老老實實的跟在了兩匹黑馬的后邊。 穩當、輕緩、筆直,卻又哪里需要馭者? 054腹黑 ... 官道上出現了古怪的一隊人馬,一個美公子和他的死士騎著兩匹高壯的黑馬走在最前。后邊跟著一輛無人駕馭卻自己走得穩穩當當的馬車,再后邊也是一個俊公子卻是并無坐騎,只是用自己雙腳走著,且衣衫的質料雖是不錯卻破破爛爛的,最后那就是第三位就是饕餮公子了,不過他素來獨來獨往,現在看樣子卻是與前邊那群人是一伙的。 因為他們行路的速度快不起來,走了一天,結果入夜了,四周圍別說是個城鎮,就是點人煙都看不到,于是也只能露宿。 墨峴沒再去尋獵物,混著午飯時沒用的野菜,加上些臘rou,熬了鍋野菜湯,干面餅撕碎了泡進去,也就是晚上的飯了。 野菜湯飄出香味的第一刻,花長憐就搬了塊石頭坐在篝火邊等著了,墨峴挑眉,任由七師兄給了他一副碗筷,花某人就立刻淅瀝呼嚕的開吃。 沒多久,宿營時不見了身影的宮梓突然竄了出來,以上下擺兜著幾個泥球。有點靦腆的笑著問:“先生可愿嘗嘗?” 這時代的先生可不是后代的MR,而是專門對老師的稱呼。 “宮公子……”這姓真夠拗口的,“何以稱乎在下‘先生’?” “達者為師,況且先生卻是教了我許多?!?/br> “……”兩個泥球而已,“我二人其實應該算是切磋,所以,還是平輩論交吧?!?/br> “那也好,就是不知……” “是在下的疏忽,歐陽墨峴?!蹦珝s拱手告罪。 “宮梓?!?/br> 于是灶臺的旁邊又多了幾個泥球,晚上的“主菜”有了。不過這卻并不是墨峴有先見之明,已經知道宮梓會把做好的叫花雞送過來,而是他原本就想著吃點清淡的,結果,看來還是清淡不了。 吃飽喝足,幾個人自然也就宿在了一塊。不過花長憐卻是被趕著去守夜了,誰讓他毫無貢獻,卻又吃得最多? “一夜都是我?”花某人對于守夜倒是答應得痛快,畢竟他可是自食其力的花花公子,可不是吃軟飯的小白臉,雖然他跟著墨峴是為了保護某個沒心沒肺的家伙的,但是連吃了人家兩頓飯,饒是他臉皮夠厚,也是有些不自在的。只是,一夜不睡,明天他還怎么追著他們跑? “明日讓你睡馬車?!?/br> “???”馬車上可是已經睡著一個重傷員了,雖然那車廂作古躺下兩個人,但是…… “怎么,不愿意?” “你并不是真的對馮思定有什么想法吧?”若是有那種想法,那怎么可能把他和馮思定放在一起,必定他們之前無論原因是什么,畢竟是有過肌膚之親的。 “我倒是覺得,你當初和思定春宵一度,是不是真的出于無奈的了?!蹦珝s卻有些危險的瞇起了眼睛。 “你什么意思?” “若不是你心中記掛,何以對這個重病重傷之人也從朝著那個地方想?” “你!你這是轉移話題……” “我身邊,合心意的死士仆役無數,除了最可心的幾個,哪里可能一個個去盯著?左右都是男人,只要不當著我的面……左右生不出孽種來?!?/br> 墨峴說完,一甩袖子走了。 守夜的花長憐卻在腦海里被兩種想法折騰了一夜: 一是馮思定穿上了如七師兄那般的死士衣衫,戴著面具,隱在一群人身后,到了夜里,他便與另外一群同樣穿著戴著面具的男人,在陰暗的角落中彼此廝磨撫慰…… 二還是馮思定,也還依舊是死士的打扮,不過花長憐自己卻也參與了其中,他悄悄潛入了一處陌生的庭院,擁著他,倒臥在了漫天桃花中…… “為什么是桃花?”花長憐抱著腦袋欲哭無淚,“不對,重要的是為什么都是馮思定?”更讓他悲哀的是,他竟然硬起來了! 第二天一早,墨峴一起來,花長憐就頂著兩個黑眼圈跑來找他。 “歐陽公子,商量商量,讓你那死士進車里躺著,我去騎馬,如何?” “不好?!蹦珝s干脆拒絕。 “為何?” “與七并轡而行,是享樂,與你……”墨峴嫌棄的挑了挑眼眉。 “那我坐在前邊?” “馬會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