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從開始就是錯的(h
    實打實的耳光落在納西臉上,發絲凌亂鋪面,他渾不覺痛,慢條斯理整理頭發衣著,臉上帶著抹極淡的笑。    琥珀冷眼旁觀,她能看到納西雙頰的紅暈,她竟分不清那是羞怯的臉紅,還是耳光造成的紅腫。    “對不起,我說了胡話,我不會那樣做的?!奔{西牽起琥珀的手,揉了揉,“你可以再打我一巴掌,隨你高興?!?/br>    琥珀抽出自己的手,毫不客氣,又賞了他一耳光,心里仍是不快活。    她就氣他這副樣子。    打完,又板著臉伸出手,用手背去冷他熱燙的臉頰。    納西躬下身,額頭碰著琥珀的額角,閉上眼輕輕嘆氣:“原諒我好嗎?”    林濤陣陣,沙啦啦響著,他的話音被打散;只余尾音,和著翠青的樹在顫抖。    沉默了很久。    “……我原諒你?!辩昶查_視線,用空閑的手攬住他的背拍了拍,“因為你提醒我了,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不會再對任何人說我的計劃了?!?/br>    “抱歉、真的抱歉?!?/br>    納西睜開眼,握住琥珀的手腕,使她的手背緊緊貼在自己臉頰上;離開手腕,慢慢上移,蛇般滑動,滑進手指空隙,兩只手密密膠合。    他偏過頭,吻了吻她的手背。    兩個人這樣站著,不說話;周遭,郁郁蔥蔥的枝葉翻騰似浪,陽光跳躍其中。    世間再尋常不過的場景。    琥珀想收回自己的手,意外碰到粗糙、凹凸不平的皮膚肌理。她強硬地抓住納西的手腕,捋下袖子,果然看到皓腕上道道凌亂的傷疤。    “不要再傷害自己了行不行?!辩赀{西的手腕,盡量緩和情緒,語氣略帶責備。    苦澀、寂寞涌了出來,虛虛浮在他面上,下一秒,又通通消失不見。    納西沒有回話,湊近,含住她的嘴唇。    琥珀半闔著眼,只覺得溫燥燥的風卷進她的衣擺,恍惚間,身體又熱又澀,嘴唇上卻是冷的濕的。    她抬起眼,去看他,發現他正定定注視著自己。    因為背著光,那雙晴空的眼睛此時又暗又深,她的臉模糊倒映出來,像從天空墜入深海之中,不見天日。    這一刻被無限拉長。    納西吻得越發用力,他的雙臂緊箍著琥珀,緊到微微顫抖起來。    一只手順著衣擺鉆入,碰到她一小塊皮膚,如細小的雪粒落在皮膚上,又瞬即融化。    琥珀聽到納西小心翼翼的詢問:“可以嗎?”    拂過衣擺的陣陣熱風像灌進了她的身體里,騰起體內干渴的欲望,喉頭發干,她一時說不出話來,任由那只手撫摸自己。    琥珀閉上眼,想起納西和自己的第一次,也是這么小心謹慎,一直和她道歉、求她原諒,擔心她會不會不舒服。    可是,可是……為什么一切都變了,是從哪一步開始錯的?    她好像回到了中學時期。    炎熱的教室里,她伏在桌上,頭頂是嘎吱旋轉的大風扇,筆下是無法解開的算式。    她滿頭大汗、手足無措,不管怎么算都是錯。    可能從開頭就是錯的。    敏感的地方被碰到,喚回了琥珀的注意力,她喘了一聲,嘴唇復又被堵上。    舌頭在她唇間游動,手指在她腿間游動。    溫柔地剝開兩瓣唇,上下同步,急切地進入,撫弄。    手指在陰阜滑動,夾住陰蒂根部摩擦,蒂珠在指間露出一點頭,充滿血,殷紅殷紅。    納西的另一只手探上琥珀胸口,指腹輕輕撥過乳尖,一下一下,柔軟的rutou霎時硬起來,又按住rutou,重重壓下去,使其陷入乳rou中,再罩著小巧的奶子緩緩揉弄。    琥珀被刺激到,下意識想躲開,納西貼著她的身體,將她壓在臨近的樹干上,緊密貼合。    “唔——”    手指猛地揪住陰蒂,粗魯地捏著揉著,xue口流出粘稠的液體,浸濕指尖,一個指節被吃進xue里。    琥珀被迫攀上了高潮,牙齒磕到納西的舌頭,不輕不重,咬破了點,冒出細小的血珠,血腥氣在兩人舌尖涌動。    親吻變得更加熱烈,像是要吮盡兩人唇齒間的血液,他舌頭上的傷口裂得更大。    當分開時,兩個人都氣喘吁吁。    “還好嗎?”納西抵著琥珀的額頭問道。    手下動作未停,xue道已深深吃進一根手指,軟嫩的rou壁不斷蠕動、吸吮手指。    琥珀看到納西臉上蘊著小小的喜悅的表情。    她察覺到,他似乎一直在看著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現在也在看著,從沒移開過視線。    琥珀閉上眼,她有點害怕看到他的眼神,那是一種她無法回應的眼神。    “我很好……”琥珀的話仿佛言不由衷,話語的尾音是低沉的嘆音。    納西敏銳地捕捉到這一點不合時宜的尾音,他的唇掠過她細薄的眼皮:    “是我讓你困擾了嗎,對不起……我很希望我能和其他人一樣讓你快樂?!?/br>    琥珀很希望他不要再道歉了。    含在xue內的手指開始抽動,漸漸加入一根手指,小心探索深處,摸到一個特別的小凸起,停留在上面,用指腹重重戳弄。    xue內立即涌出大量清液,濕滑無比。納西抽出手指,看到琥珀臉泛紅暈,抿緊嘴唇。    “還想要嗎?”納西問道,隱隱有小期待。    琥珀沉默。    她解開納西的褲子,將那根早已硬邦邦的性器釋放出來,馬眼流出些許稀薄的白色液體。    她抹掉這些液體,順手擦在他褲子上。她扯下一根頭發,用魔法將其凝固,變得堅硬如鐵,再把發絲從馬眼慢慢推入。    納西小幅度顫動起來,咬緊的齒間泄出悶哼,痛苦又愉悅。    頭發完完整整插進了他的yinjing內,他抱緊琥珀,低低呻吟著。    她折磨他不為了什么,因為她想,在他看來,這或許根本稱不上折磨。    琥珀抖抖腿,被褪掉一半褲子掉到腳面上。她把yinjing夾在兩腿間,莖身破開yinchun,一路磨過去,直直抵達xue口,在淺處戳弄。    性器以一種低緩的頻率抽插著,她會故意夾緊xue道,讓他想射而不能。    納西低下頭,把琥珀的上衣卷上去,兩手撫摸乳rou,攏在一起,勉強能把兩邊的乳尖含進嘴里。    下身的cao弄開始變得快速又激烈,似乎想榨出她身體里無盡的快感。    插入與抽出都會帶出少量汁液,琥珀嗚嗚哼哼地呻吟,弓起身子,感受xiaoxue和小腹開始痙攣,她努力放松xue道,卻又忍不住夾緊,想要阻止可怕的快感席卷全身。    最終還是抵擋不住,電擊般的高潮在身體里攪弄,琥珀的身子順著樹干滑下,納西擁著她倒在旁邊的花叢里。    一叢叢野雛菊在琥珀身下綻放,被碾壓、破碎。    新一輪的高潮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