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想做什么都可以(h)
那之后,琥珀再想不出什么話來說,借口有事,出了旅館,納西跟著她一同走。 “我想一個人走走?!币矝]等納西回答,琥珀就撇下他獨自走過街區。 夜幕降臨,街上商鋪逐漸點了燈,一團團橙黃色;隔著玻璃,店里一派生氣,街道更為寥落起來。 就這樣,琥珀直散步到一盞盞燈亮了又滅,心里仍是一團亂麻。 她停在住宅區,敲響其中一扇門,過了很久,久到她要離開,門開了。 屋內射出暖暖的橙黃光,一天晝探出身,那光在他身上鍍出一圈輪廓,很是迷離。 他似乎剛洗完澡,穿著浴袍,腰間帶子松垮垮吊著,發尾滴落水珠。整個人霧潮潮的,往外噴薄熱氣。 琥珀沒說話,朝前一傾,栽倒在他身上,臉抵著胸膛,清新的浴液香浸透鼻子,桃子味。 她蹭開浴袍,觸到還濕潤的皮膚,很暖;臉埋在強健的胸肌上,她嗅到更濃烈的桃子味,他像只硬梆梆的桃子。 于是,琥珀張口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琥珀抬起臉,拉著一天晝去到臥室里。 蹬飛鞋子,脫掉外套,琥珀躺倒床上,說:“我就在這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 “想做什么都可以?!币惶鞎冎貜偷?。 “沒錯?!?/br> 他走到床對面,那兒擺了張方桌,一陣窸窸窣窣地翻找,他拿著兩樣東西走過來。 琥珀坐起身,覷起眼看他手上的東西;一張圖紙,一個未完成的立體拼圖。 “這是什么?”琥珀有個不好的預感。 “八音盒拼圖?!?/br> ………… 八音盒拼圖? 她重新倒回床上,生無可戀道:“我睡了,晚安?!?/br> “想做什么都可以?!?/br> 琥珀翻了個身,背對他。他俯下身,呼吸很輕,說出的話掉到她耳朵里,麻酥酥的—— “想做什么都可以?!?/br> 琥珀轉回身,木著一張臉,盯著他看。 別念了,她錯了行嗎,她再也不敢說這種話了。 拼圖擺在床頭柜上,已經拼了個大概,貓啊狗啊豬啊什么的,拿著樂器站在舞臺上。 “你不是都快拼完了嗎?”琥珀懶懶地靠在床頭,問道。 “我想我們一起拼?!币惶鞎兓卮鸬?,拿出一顆流光溢彩的珠子 琥珀在心里罵他幼稚,劈手奪過他手里的珠子,問道:“這是什么?” “可以把音樂錄進去?!?/br> “咳咳?!辩昵迩迳?,把珠子懟到嘴邊,破鑼爛鼓似地哼唱起來,哼到一半被自己逗笑了,再也哼不下去。 然后一天晝接著她的哼了下去。 琥珀詫異不已:“你從哪里學的?”這不是這個世界有的歌。 “你總唱?!?/br> “我什么時候總唱了,我都是在心里……”琥珀猛地停住,臉色驟變,陰狠狠捏著他的肩膀,將他推倒床上,罵道—— “你個偷窺狂,不許偷窺我心里想的東西!” 她騎在一天晝的腰上,這一番動作,扯開了他的浴袍,裸露出身體,胸膛那還留有她咬出的牙印,痕跡淡了。 手放上去揉弄。 “不,你會唱出聲?!币惶鞎冝q駁道。 “是嗎?”不過琥珀已經不想爭論這個問題了,她含住他的rutou,輕輕啃咬,感受到他的呼吸急促起來。 不一會兒,胸肌上滿是她留下的青青紫紫。 又咬到他的喉結上,喉結微微顫動著,她一路咬到他耳垂,問道:“你還要和我拼那個破拼圖、聽我唱歌嗎?還是……”她故意停下,等他的回答。 “可以?!彼纳ぷ佑行┥硢?。 重重錘了他一拳,琥珀說道:“把我的衣服脫了?!?/br> 她躺著,一雙冰冷的手在她身上來去,沒有狎弄,沒有諂媚,平常如剝掉一顆糖的紙衣。 一天晝托起琥珀的臉,輕輕地問道:“要接吻嗎?!?/br> 琥珀把頭歪向一邊,眼睛乜斜著他,撇嘴道:“只許親一下?!?/br> 蜻蜓點水般,他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分開,快得像幻覺。 琥珀引著他去吃自己的乳,又分開雙腿勾住他的腰。 乳rou被含進嘴里的瞬間,她就感覺自己下身濕了,也可能早就濕了。 舌頭舔過乳孔,他又吸了吸,激得兩邊rutou都挺起。 纏在一天晝腰上的腿更緊了,yinchun微微分開,抵住了他腰腹隆起的肌rou摩擦,時不時蹭到貼著腹部晃動的堅硬性器。 xue口流出水,因大腿大開而翕張一條縫,那根性器戳著縫隙,沾到滑膩的液體,得以更進一步。 琥珀的雙臂抱著一天晝的腦袋,他的頭發微微濕潤;她抓住那頭黑發,喘息不已,兩邊的乳都被舔吃得徹底,那種被溫暖干凈的口腔包裹住的感覺,使她留戀。 那么緊密,那么濡濕,那么舒暢。 琥珀讓一天晝順著舔下去,舔到她尚未得到滿足的下身。 他親吻大腿根因用力而凸起的骨頭,骨頭連接著陰阜,可以順勢含住yinchun,舔開,攻到里面的陰蒂。 小小的一塊rou,被吮吸得毫無退路,含在嘴里舔弄。 琥珀的雙腿夾住他的頭,低低呻吟了幾聲,但不夠。 她想要一點壞東西。 壞到足夠摧毀她的大腦,讓她除了快樂就什么都想不起來的東西。 她在這樣的設想中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我想要你給我一點懲罰?!辩曜鹕?,抱住一天晝的腰,說道。 他把她攏進懷里,細細親吻她的兩彎眉,和窄窄的雙眼皮。 “你很好?!币惶鞎冋f,吻到她的臉頰。 “不?!彼矍澳:饋?,淚珠滾下臉頰,落到他唇上,咸的。 一天晝捧住她的臉,抹掉那些淚,緊緊擁抱她,又松開,將她壓在床上,手指插入下面xue道,擴張開。 琥珀抬起手臂遮住臉,只露出嘴,微微喘著。 yinjing兇猛地撞進xiaoxue里,撞得她向前移動了一點,大開大合,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微喘變成小小的尖叫,琥珀不得不放下手臂,攥緊床單;她的一條腿架在一天晝的肩膀上,他貼住她,兩人rou貼rou,沒有一絲距離,他健壯的肌rou摩挲她柔軟的乳rou。 她甚至覺得還不夠。 yinjing重重頂弄xiaoxue的最深處,yin液大量分泌,使yinjing暢通無阻。 屁股被抬起,碩長的性器得以完完整整地吃下去,yin液在高頻率的撞擊下,在xue口堆成白沫子。 “撐得好漲,啊——”琥珀已經不哭了,她抓他的手臂,指甲扣進去。 在浴室又做了一次,兩個人擠在浴缸里,缸里的水隨著抽插時的震動晃蕩出去,整個浴室都充斥啪嘰啪嘰的聲響。 缸壁很滑,一天晝一手撐著缸沿,一手撈住琥珀的腰,只靠腰臀發力cao弄著。 從浴缸出來時,琥珀掛在他身上,眼圈紅紅的,被cao出的眼淚。 一天晝找來浴巾裹緊她,那時候,她的xue還緊緊吮吸他的yinjing,等出了浴室就再沒有力氣了;被放在桌上,因為她坐著,沒辦法全插進去,全身軟得像豆腐,xue道放松下來,不再絞著yinjing。 先是吻了很久,性器就這么在里面插著,等吻夠了,琥珀就拉著一天晝的手去揉陰蒂。 兩處地方都照顧到。 她看到一根碩大的性器在自己下面進進出出,感覺不可思議,到底是怎么吃下去的;抬起屁股,把自己的腿搭在一天晝的手臂上,xue口撐得很寬,勉強裹住性器,抽出來時會翻出嫩紅的rou。 yinchun也翻開了,男人帶繭的手指捏住陰蒂,揉得重,沒幾下琥珀就高潮迭起。 最后回到床上,琥珀舒服地趴著,困起來,迷迷瞪瞪地做了一次,一天晝讓她別做了,快去睡覺。 她不答應,她就快高潮了,而且很舒服,她想一直舒服,還什么都不用cao心。 之前都射在外面,這次他射在了里面。她感覺有股沖力,身體里的yinjing變得更大,本來習慣了這個尺寸,一下又不容忽視起來。 他的性器鎖在她xue里,不能拔出,也不能再做下去了。一天晝哄她去睡覺。 琥珀躺在他懷里,伸手去拿那顆珠子,把歌完整地哼唱出來。 “為什么總唱這首歌?!币惶鞎儐柕?。 “因為我喜歡?!彼趾咂饋?,輕快無比,“我唱不好,原來的歌手唱起來像小貓抽煙?!?/br> “哪個劇院可以聽到這首歌?”他又問。 琥珀愣住了,她沒再說話。哪個劇院都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