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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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白芷給朱鸞穿了身大紅色鳳紋宮裝,頭上帶著一整套金牡丹紅寶石頭面,襯出一身的華貴氣質。 梳妝好之后,朱鸞又對著銅鏡照了照,里頭那張臉真真是艷色無雙,這時,陸謹走到她身后,俯身湊到她的臉邊上,銅鏡中便出現了一對人的影子。 朱鸞眸光嫵媚轉動道:“夫君,這紅寶石是上回你送我的,我將紅寶石做成頭面,你瞧著如何??” 陸謹灼灼的盯著她的臉,薄唇輕勾道:“甚美?!?/br> 他的目光落在朱鸞頭頂上那套紅寶石頭面上,金牡丹嵌紅寶石挑心墜在眉心處,襯得一張臉格外的耀目。 朱鸞對鏡子里左右照了照,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道:“是頭面美,還是我美?” 陸謹親了親她的臉道:“自然是夫人最美,紅寶石頭面只是陪襯而已?!?/br> 朱鸞見陸謹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親吻她,臉上又是一陣guntang,羞得抬不起頭來。 兩人卿卿我我一陣,才起身去前院。 第64章 陸家老小 走路的時候, 陸謹腳下生風,大步往前,朱鸞被折騰了一夜, 腰肢酸軟得不行, 她初經人事, 卻被弄了三次,每走一步, 下頭都磨著有些疼。 白芷見她微微蹙眉, 一副難受的模樣,便道:“殿下,不如先歇息一會兒再去?” 朱鸞搖搖頭道:“不必?!?/br> 陸謹走了好幾步,沒看到朱鸞跟上來,轉過頭一看,朱鸞正慢吞吞的往前走, 他頓時想到了什么,趕緊折身回去, 走到她面前, 從浮碧手里接過她的手, 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 白芷見狀, 只得將朱鸞放開, 往后退了一步, 陸謹湊到朱鸞耳邊,薄唇貼著她的耳珠問:“那里疼的厲害么?” “唔……” 朱鸞一陣尷尬,這個人問她這些, 也不怕別人聽到么? 朱鸞臉紅著低下頭去:“疼?!?/br> 陸謹便道:“一會兒回來后,我幫你上藥?!?/br> 想到要上藥,朱鸞越發覺得羞人了,恨不得此刻找條地縫鉆進去。 陸謹卻瞧著她這般嬌羞的樣子心情十分愉悅,往日里她對自己說話如此大膽,卻沒想到其實是個經不起撩的,他不過說了這么一句,她就羞成這般模樣了。 兩人從公主府的后院走到前院,足足花了兩刻鐘。 陸家的人已經在廳內候了許久了,陸謹牽著她的手跨入門檻走進去,眾人紛紛側目,見朱鸞一身大紅色金繡鳳紋宮裝,頭戴圈套的金牡丹紅寶石頭面,五官美如畫,這通身華貴的氣質,頓時將在場的人都給震住了。 而陸謹的態度更是讓人覺得意外。 誰都曉得,陸謹對朱鸞一直冷冷淡淡,當時選駙馬時,那也是因為皇上下令,陸謹才將帖子給送上去的,他一直都沒有主動去追求公主,就連這次賜婚,那也是公主向皇上求來的。 除了陸謹的母親何氏和meimei陸攸寧之外,其他人都以為陸謹會冷落公主,誰知陸謹卻牽著朱鸞的手進來,那神色里甚至又一絲殷勤之色,這放在平日里,是絕對看不到的。 朱鸞坐下后,先上前給朱鸞行禮之人,是陸謹的父母,陸和坤同何氏,見兩人正要下拜,朱鸞朝身邊的白芷和浮碧使了個眼色,兩人上前,將二老給扶起來。 朱鸞紅唇上掛著一抹笑靨,她道:“二位是駙馬的爹娘,往后便是本宮的爹娘,以后見了本宮不必行禮?!?/br> 兩人謝恩之后,陸謹的母親何氏上前來,她手里拿著一個錦盒。 笑容滿面的看著朱鸞道:“公主殿下,這是咱們陸家的傳家之物,當年還是我的婆婆傳給我的,現在我將此物轉交給公主殿下,希望公主殿下,能替我們陸家好好保管?!?/br> 說著,她將手里的錦盒打開,里頭是一塊水頭極好的帝王綠翡翠玉環,上頭雕著麒麟紋,做工很是精湛。 何氏是一早就很是喜歡朱鸞的,一直都很希望兒子能將公主娶進門,就算如今沒有娶進門,兩人成了親也是好的,她兒子都二十五歲了,她盼這一天都盼了不知多少年了。 如今兒媳婦過門了,她也要將手上保管多年的東西給交出去了。 朱鸞伸出纖細的手指,將錦盒接過來,她朝何氏笑道:“多謝娘,往后兒媳定然會好生保管此物?!?/br> 何氏點頭應下,神色喜悅。 反倒是一旁的陸和坤,倒是露出幾分尷尬之色來,他其實并不希望兒子尚公主,他也是個當公公的,卻還要向兒媳婦低頭行禮,這像什么樣??! 何況公主對何氏熱情,對他卻頗為冷淡,這讓陸和坤很不滿意。 不過他即便有再多的不悅,也不敢說出來,畢竟兒子大了,權勢又在他之上,他根本管不住他。 兩人行禮后,跟著上前的是府上的哥兒和姐兒和兩位姨娘。 陸謹雖只有一個親meimei,可上前給她行禮之人,除了陸攸寧之外,還有一男一女。 男的叫陸諺,二十歲,是陸謹的庶弟,女的是陸媛寧,同樣是姨娘秦氏生的。 朱鸞上輩子對他們有所耳聞,何氏病著的時日一直都是秦氏管家,秦氏仗著夫君的寵愛,一直沒將何氏放在眼里,連帶她的兩個兒女,在府上也同嫡出的一般。 朱鸞平靜應下,那陸諺抬眸偷看了朱鸞一眼,只見她生的玉肌花姿,美艷不可方物,心底一顫,他想起適才朱鸞被陸謹牽著走進來時,腳下很是緩慢,想來是昨夜里被兄長疼得緊。 跟著秦氏和其他兩個妾室過來見禮,那秦氏雖有些姿色,但跟著陸和坤在偏僻小城待了十年,皮膚已有些松弛,眼角布著些細斑。 秦氏福了福身子,臉上掛著笑道:“妾身秦氏,給公主殿下請安,因著jiejie前些日子病重,陸府一直是妾在掌管中饋,往后殿下若是有什么吩咐盡管跟妾說便是?!?/br> 雖然陸謹娶了公主,但公主肯定會住在公主府,所以秦氏一點都不擔心,嘉懿會奪走她手中的中饋之權。 朱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秦氏哪里又做妾的自覺,分明便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態,她道:“本宮知道了,本宮上有婆母,若有什么事,自會跟婆母說?!?/br> 言下之意,便是不認可秦氏在陸府的地位。 秦氏神色一僵,露出幾分訕訕之色,低頭應了聲:“是?!?/br> 陸謹聽罷,偏頭看了朱鸞一眼,嘴角微勾,帶起笑意,才剛嫁過來,就為他母親出頭了? 接下來,朱鸞將準備好的禮物都送到各位的手上,讓大家都散了。 回到后院,朱鸞坐在床榻上,白芷擔憂道:“殿下身上的痕跡若是不上藥,十天半月也難消,讓奴婢給您上點藥,好的快些?!?/br> 朱鸞點了點頭,白芷從梳妝奩里拿出白玉小盒走到她面前,正要替她解衣,門從外面打開,陸謹大步走進來,他手里也拿著一個碧綠小盒,上前道:“白芷姑姑,讓我來給公主抹藥?!?/br> 白芷只得將手里的盒子交給他,并說道:“駙馬爺,這藥膏是宮里的太醫調制的,全身都可以用?!?/br> 朱鸞聽他說要給自己上藥,頓時就尷尬了,她咬著唇道:“不……不必……讓白芷上藥便好?!?/br> 陸謹輕輕笑道:“殿下如今已是臣的人了,難道還害羞么?” 白芷見兩人目光如膠,便和其他人一起悄然退下了。 陸謹將手中的藥膏放在旁邊的香幾上,上前就給朱鸞解衣服,朱鸞紅著臉,看著男人手指靈活的將她身上的衣裳脫得只剩下小衣和肚兜。 陸謹眸光一黯,呼吸緊促,若不是看到她雪肌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他險些又想要她了。 陸謹用食指抹了些藥膏,涂在她身上那些痕跡處。 藕臂,鎖骨處還是少的,唯獨雪峰上最多,他將肚兜的系帶解下來,將藥膏細細的涂抹在每處紅痕上。 光涂上半身,便用了一刻鐘。 朱鸞的臉紅的不行了。。 接著,陸謹又換上了翡翠色的小盒,替她涂抹下面。 他的手指看似在涂藥,可又忍不住惡作劇的挑逗,朱鸞忍不住夾緊雙腿。 上完藥之后,陸謹去次間連喝了兩杯冷茶才讓內心的那股子燥熱平復下來。 崇安帝給了陸謹三日的婚假,這一整天,陸謹和朱鸞都膩在一塊,他抱著朱鸞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朱鸞雙手纏著他的脖子,將身體靠在他的胸膛上。 兩人在房內私語,那些宮女太監們也非常識趣,守在外頭沒進來。 雖然說得都是些瑣碎事情,卻感覺有無窮樂趣一般,大部分時間都是朱鸞在說話,陸謹聽著,等她說完,他便耐心的應一聲,陸謹問起她在皇宮里的生活,朱鸞仔仔細細的告訴他,陸謹聽著便明白,懷里的人真真是帝后千嬌百寵的養大的,他又問她的喜好,愛吃什么,愛穿什么,喜歡什么樣的首飾。 兩人的確是成親了,可他對她這些卻也不是全然了解的。 朱鸞都跟他說了,她說完后,陸謹總結了一條經驗,不管什么,名貴倒是其次,朱鸞喜歡新鮮的玩意,首飾和衣裳都喜歡時下最新的款式,至于吃的她倒是不挑,不過有一點,宮里的人吃的精細,他都牢牢記在心上。 朱鸞又問陸謹喜歡什么,說起這個,陸謹一陣茫然,他倒是沒特別的喜好,衣裳顏色也只愛兩種,天青色,青竹色,吃的就更加不挑了,若說真有喜好,那便是看書,騎馬,射箭。。 聊完這些,朱鸞又問起陸府的情況,她既然嫁過來了,總該對陸府有些了解才是,說到秦氏,朱鸞道:“我聽聞你爹爹格外寵愛秦氏,這秦氏在府上也以主母自居,此事你你難道不在意么” 她說的娘親,是指何氏。。 說到秦氏,陸謹臉上的神色淡了淡,由此可見,他對秦氏很是不喜。 秦氏是娘親在懷上他那年陸和坤納的妾,她是老夫人的遠房侄女,和陸和坤是表兄妹,當年秦氏家道中落來京城投靠他祖母。 老夫人將她留在府上,秦氏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勾搭上了他的爹爹,后來陸家敗落,秦氏又帶著一雙兒女跟著陸和坤去了黔州,兩人也算是熬著苦日子過來的,情分比陸和坤與何氏要許多。。 幾人回京之后,何氏忽然便病倒了,陸和坤便提議讓秦氏來掌管中饋,一開始秦氏耍手段,故意克扣他母親和meimei的月例,后來陸謹索性便只交出一半的俸祿到中公,而他自己置辦的產業所得的收入和崇安帝賞賜的東西,他都放入自己的庫房。 陸謹道:“秦氏無足輕重,這掌管中饋之權是我讓娘親給她的,她若是不安分,這權利隨時都可以收回來?!?/br> 朱鸞點點頭,她不過是隨口說說,陸府之事她也不愿意多管,不過她不明白陸謹為何如此寬縱秦氏,直到午后,?;】噶艘粋€大箱子過來,擱在她面前,她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第65章 金屋 陸謹當著她的面將箱子打開, 從里頭拿出一疊厚厚的地契出來交給他,低聲道:“這些都是我這些年自己置辦的田產鋪子莊子,以后都交給你?!?/br> 朱鸞愣了一下, 將陸謹手上那堆地契接過來, 難怪陸謹根本沒將秦氏放在眼里, 因為陸家絕大部分的產業都在陸謹的手中,所以, 他根本沒什么好擔心的。 朱鸞對這些其實沒什么概念, 即便上輩子她嫁給了林紹晟,也從未管過家,公主府也是手底下的人幫她在管吧。 陸謹端著茶盞,輕輕的抿了一口,見她臉上露出茫然之色,嘴角掛著笑道:“怎么了?” 朱鸞抬起長睫, 神色里略閃過些尷尬:“你若是讓我管家,我倒是不會?!?/br> 陸謹挑眉笑道:“這倒無妨, 我可以教你?!?/br> 朱鸞點了點頭, 看著箱子里的一對賬簿, 陷入思索當中。 到了用晚膳的時間。 用膳時, 風絮上前用銀針試過食物之后, 便開始給兩人布菜, 朱鸞被伺候習慣了,倒也覺得無所謂,可陸謹這邊, 當風絮夾著一塊藕片放入他碗里時,陸謹低聲道:“不必了,我自己來?!?/br> 風絮退到一旁。 朱鸞見他什么事都親力親為,也不喜歡旁人伺候,倒是覺得有些稀奇,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陸謹看見她嘴角的笑意,還沒吃先將筷子放下來,他道:“你笑什么?” 朱鸞挑眉道:“你為何不喜歡旁人伺候?”非但如此,還不喜歡身邊有女人,連一個侍婢也沒有,要不是已經和他成親了,朱鸞險些會懷疑他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 陸謹神色淡定的夾起一塊筍片放入她的碗中,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鸞兒快吃,否則菜都涼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