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向賭約_分節閱讀_11
“是嗎?”嚴秋白摸著衛凌腰上的軟rou,“有多少人,說來聽聽,”不動聲色的套話。 “剛出道的時候,一年,”衛凌皺眉想了想,“不對,年年,都有?!?/br> “那一共有多少個?” “粗略算算,起碼有五六個吧?!?/br> “那我怎么沒聽說過有男人追求你呢?” “???”衛凌腦子又不知道想到什么了,嘟囔著不知道說什么,“嚴秋白,”說完還打了一個酒嗝。 這一番折騰下來,衛凌沒勁了,酒勁更大了,腦子徹底不清楚了,把腦袋埋在嚴秋白的脖子上,纏著嚴秋白閉著眼睛就要睡過去了。 嚴秋白等不到衛凌的回答,掂量掂量懷里的衛凌,感覺衛凌像是睡著了,才心底一片發軟,哎,真是意外的坦誠的可愛。 親了親衛凌的發頂,輕輕地抱著衛凌上樓,安放在床上睡覺去了。 嚴秋白本來打算今晚跟衛凌說關于電影的事情,但是沒想到衛凌搞出這么一出,他除了縱容著衛凌,他還能怎么辦,揉了揉眉間,算了,還是明天說吧,看他醉的這么厲害的樣子,不會明天起來斷片吧。 算了,算了,他攤上的人,怎么都認了 第九章 衛凌再一次捂著腦袋從床上爬起來,頭疼,腦子亂糟糟的,上下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沒換,還是那一身,怎么就準備灌嚴秋白酒喝,怎么稀里糊涂的自己又喝多了。 閉眼皺眉的想著昨天發生什么事了,記得一些但是也記不清楚,頭重腳輕的從二樓臥室出來,看著茶幾上還是一片狼藉的空酒瓶,手上摸著空酒瓶,腦子里想著昨天他是不是做了點啥,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嚴秋白帶著從浴室里的一身水汽 ,全身只系了一條浴巾,悄無聲息的彎腰,虛虛把衛凌環住,低下頭拿起來衛凌眼前的另一個空酒瓶。 衛凌在感覺到身后有人之后,下意識的回頭,映入眼簾的就是嚴秋白放大的側臉,靠的極近,驚嚇之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嚴秋白在衛凌耳邊輕輕的一笑,然后直起身子,語氣愉悅的說:“你這酒可是好東西啊?!?/br> 衛凌滿臉通紅的仰頭打量了嚴秋白赤`裸的上身,精壯的手臂,結實的肌rou,腹肌分明,因為離得太近,檀香味道似有似無的,sao擾著衛凌的嗅覺,越聞越覺得清晰。 憋了半天,才說:“你離我遠一點?!比缓筠D臉不再看嚴秋白,嚴秋白看著衛凌的反應,勾了勾嘴角,信步坐在了沙發上,大大咧咧的雙腿分開,一只手拿毛巾擦著頭發,另一只手把放在沙方上的劇本扔給衛凌。 衛凌雖然現在心跳加快,但是反應還挺快的,穩穩的接住了劇本,低頭看一眼劇本,又抬頭看看嚴秋白,不明白嚴秋白這是什么意思。 “這劇本講的是個人格分裂的故事,劇本還行,正好適合你現在多磨煉演技的要求,所以你看看,下星期開機進組?!?/br> 衛凌聽懂了嚴秋白的話,眼睛眨著直愣愣的盯著嚴秋白看,很驚訝,他真沒想到這是嚴秋白為他拿來的本子,他從入了演戲這個道之后,確實越來越喜歡演戲,很想把戲演到極致,眼前正兒八經的算是他第一個拿到是男主角的本子,一時之間,反應不能。 嚴秋白看著衛凌現在傻乎乎的樣子,心情很好,決定再給衛凌扔一個炸彈,“還有,” 衛凌的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嚴秋白,等著嚴秋白的下一句話。 “還有,你昨天喝醉酒,占我便宜的事情,你要怎么負責?”嚴秋白饒有興趣的看著衛凌,眼睛里都是笑意。 “什么?!”衛凌下意識的反駁,“怎么可能,都說我醉酒的時候可乖了,不哭不鬧,上了床就能睡著?!?/br> “哦?”嚴秋白眼角一挑,“那還沒徹底喝醉之前呢?是誰撲上來就親我,是誰手腳纏著我不愿意放手?” 衛凌只是喝多了,并不是失憶了,經過嚴秋白的描述,他能慢慢想起來一點,一臉憋屈的低著頭,不知道要說什么。 “上次也是你主動的,你說,我也不是開慈善堂的,你都親了我兩回了,你不打算負責,是準備始亂終棄嗎?”嚴秋白說的一臉委屈。 衛凌震驚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嚴秋白,這人怎么顛倒黑白,每次被親的喘不過來氣的可是他啊,要說剛才還有點愧疚,現在真是全部化成了對嚴秋白的鄙視,憋著氣,低著頭罵嚴秋白,不要臉,真他媽不要臉。 嚴秋白看著衛凌的腦袋,想起來衛凌頭發的觸覺,感覺差不多了,繼續說:“我給你時間,你好好想想,晚上之前給我回復?!?/br> 衛凌這才不情不愿的點點頭。 “廚房有吃的,餓了就去吃?!眹狼锇渍酒饋?,摸了摸衛凌的頭發,上了二樓。 衛凌隨便拿了一點吃的,捧著劇本,回到房內,把自己關在房內看劇本。 時間飛逝,等他一口氣把劇本看完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快五點了,看完還意猶未盡的拿著劇本放空了自己好久,他感覺自己血液都沸騰了,渾身隱隱發熱,他是真想演好這部電影,可轉念一想,這劇本是嚴秋白找來的,那嚴秋白肯定也能要回去。 啊,那要怎么辦,他直覺覺得要是答應了嚴秋白這個要求,以后指不定還會喪國辱權的簽訂多少不平等條約,但是要他放棄這劇本真是不甘心。 想了半天,想不出來要怎么辦,還是給問問林安歌吧,電話響了很久沒人接,許是林安歌正在演戲,他過了半個小時又給林安歌打過去,林安歌這才接上了電話。 衛凌簡單的說了他跟嚴秋白之間的問題,林安歌把正在給她卸妝的兩個助理化妝師支出去,一臉興奮,語氣卻很平靜隨意的說:“這有什么,上啊,你自己覺得嚴秋白配你,虧嗎?” 林安歌也不指望衛凌回話繼續說:“你當時剛出道的時候也有幾個男人追你,你當時怎么說的,嫌棄人家長得不好看,或者是唱歌沒你好聽,你現在想想,嚴秋白演戲比你好,長得是全娛樂圈最有魅力的男明星,沒道理拒絕啊,還有最后一點,你想啊,我跟你打的賭,你現在都算完成一半了,等你們確定關系,讓嚴秋白對你說聲喜歡你,你這賭不就贏了么?” 話是這么說不錯,但是他總能感覺到隱隱的危險,糾結著糾結著,電話那邊林安歌的聲音傳來:“你跟你前女友分手也有二年的時間了,你就不想再體驗一下談戀愛的感覺嗎,哇,影帝那么帥,要是影帝說讓我負責,我立馬把單野踹了?!?/br> 衛凌笑了,眼睛都瞇成一條縫,又跟林安歌瞎扯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他心里已經有了主意了,他最遲今年年底就出國學習了,而怎么看嚴秋白都像是耍他玩,說不定到時候嚴秋白對他沒感覺了,到時候就算是分手了,兩個人也算是有始有終了。 當天晚飯,衛凌同意負責,嚴秋白就一臉得意的,手腳麻利的把自己的洗漱用品搬進了衛凌的次臥里,盯著衛凌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信誓旦旦的說:“我們已經在一起了,還能分房睡?我知道你臉皮薄,所以我主動搬過來就好了?!?/br> 衛凌咽了咽口水,忍了。 衛凌為了嚴防嚴秋白占他便宜,睡覺的時候把自己裹得很緊,很是防備嚴秋白,嚴秋白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只不過衛凌睡姿一般,讓他裹得這么緊睡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慢慢的松開了自己,隨意的滾了滾,就正好被嚴秋白撈進懷里,抱著睡了。 衛凌早上醒來發現自己在嚴秋白的懷里,表情復雜的,想要從嚴秋白懷里出來,剛出來一點,就被嚴秋白直接拉進懷里,然后被嚴秋白壓在床上,結結實實的親了上去。 不顧衛凌的推拒,嚴秋白直接把衛凌親軟了,才把人放開,笑意盈盈的說:“早上好啊?!?/br> 衛凌心里翻一個白眼,推開嚴秋白就起床了。 嚴秋白心里盤算著怎么能吃著rou,但是電影臨近開拍,不舍得衛凌這么累就先可惜的推遲了這個計劃。 兩個人在一起之后,生活并沒有太大的變化,除了兩人睡在一起了,除了每天早上晚上的親吻,兩個人的角色似乎是調了一個個,嚴秋白準備貼心的準備早餐,也不讓衛凌洗碗了,連講戲的時候都溫柔了很多。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加了一層男朋友的濾鏡,衛凌發現自己最近更容易臉紅了,也發現嚴秋白更加的,怎么說,明目張膽的sao氣起來了。 不過還有幾天就開機進組了,嚴秋白每天跟只纏人的貓咪一樣,纏在衛凌身邊,還時不時就脫掉上衣說熱,還最喜歡了悄悄的站在一臉認真琢磨劇本的衛凌身后,一把把衛凌抱住,然后放在地上,捏他的耳朵,每次衛凌都被嚴秋白搞得臉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