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無雙[重生]_分節閱讀_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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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如此,一則就沒見過比七爺生的再好看的人,就是原來山寨老大的女兒李信芳大小姐,都沒七爺長得??;二則,七爺的性子也和善的緊,最是個憐老惜貧的,若然寨中兄弟犯了錯,去求七爺一準兒好使。 而且七爺的性子大家也都明白,最是不耐煩陌生人靠近,像信芳大小姐,也是屁顛屁顛的跟在七爺身邊這都幾年了,才算是能挨著七爺的邊了。 而就在方才,那個陳毓不但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七爺囚禁在他身邊,倒好,還直接把人抱進去了。更要命的是,到現在都沒出來…… 好在聽聲音應該是老大他們來了,敢輕薄七爺,待會兒一定要把這混蛋縣令給碎尸萬段。 正自咬牙切齒,便聽見一陣呻吟聲響起,卻是李信芳,正悠悠睜開眼來。一個骨碌就想從地上爬起來: “阿玉——” 下一刻卻是渾身一僵,不敢置信的瞧著身上的繩子,暴怒無比: “是誰?哪個王八蛋敢暗算老娘——!” 一句話未完,房門忽然啪嗒一聲打開,兩個相互依偎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刹徽亲约盒男哪钅畹陌⒂窈?,那個也是生的頂好看的陌生男子? 李信芳的聲音陡然低了下去,又因為轉變太為突然明顯有些拿腔拿調的古怪和別扭: “阿玉,你也在啊——” 又忽然意識到一件了不得的事,那個男子,竟然抱著阿玉,直氣的一張俏臉都扭曲了: “你你你,你是誰,怎么敢抱著我家阿玉?我和你拼了!” 明明之前在山寨中,除了鄭家幾位哥哥,阿玉也就允許自己一個人靠近罷了。 說著就要往前沖,卻是渾然忘了,自己本來是被綁著呢,竟是咚的一下趴在地上,好巧不巧,正好趴在陳毓和鄭子玉的腳前面—— 看向鄭子玉的眼神可憐巴巴的的,真是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至于再轉向陳毓,那眼睛中卻是嗖嗖嗖的不停往外放小刀子: “賊子,快放了我家阿玉!竟敢對我家阿玉下手,老娘和你拼了!” 陳毓真是哭笑不得,心說難為這姑娘了,還要一心二用,這動作難度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又默默看了一眼鄭子玉,剛要說話,一個粗獷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院子里的人聽著,趕緊把我們山寨里的人放了,不然,定叫爾等尸骨無存?!?/br> 陳毓聞聲抬頭,正好瞧見四面高樹上正對著小院的明晃晃的箭頭,不由苦笑,鄭大哥果然還是原來的性子。 剛要開口,李信芳已經嘶聲道: “鄭大哥,快來救阿玉,這混蛋竟敢抱著我們阿玉!” 又沖著陳毓嘶聲道: “小兔崽子,王八蛋,快拿開你的臭手,誰準你摟著我家阿玉的?!?/br> 正在外面指揮眾人埋伏的鄭慶陽臉一下變得難看之極,腳尖在地上一點,下一刻人就落在了墻頭上: “賊子——” 一直在院子里警戒的趙城虎幾個抽出武器就圍了上去。 “城虎回來!” “大哥不可!” 陳毓和鄭子玉的聲音同時響起。 李信芳不可置信的昂頭——阿玉他腦殼撞壞了吧,不然,怎么竟會護著那個欺負他的男子? 就是李堂也有些發暈,還以為七爺是被脅迫著呢,怎么這會兒瞧著全不是那么回事??! 鄭慶陽也怔了一下——自從被嚴宏凌虐,除了家人外,子玉就排斥每一個靠近他的人。怎么今兒個卻會和一個陌生男子如此親近? 還未想通個所以然,陳毓已是扶著鄭子玉齊齊上前一步,含笑瞧著鄭慶陽: “鄭大哥,是我,陳毓啊?!?/br> “陳毓?”鄭慶陽也傻了,不是說來的苜平縣令,是個貪官的兒子嗎,怎么竟是陳毓? ? ☆、第 175 章 難得有情人 ? 再次見到陳毓,鄭慶陽也是百感交集。 這些年里見慣了人情冷暖,拖家帶口四處漂泊時,鄭慶陽不是不恨的—— 想鄭家自先祖以來,那一代不是本本分分靠自己本事吃飯的?鄭慶陽自問,平生不曾做過一件虧心事。無論如何也不曾想過,有朝一日會被逼到走投無路、不得不落草為寇的境地。 這么多年來惶惶若喪家之犬,也曾想過去投靠昔日交好的兄弟,無奈那些豪氣干云的兄弟之前胸脯還拍的啪啪響,可等自己說出事情緣由,卻再沒人敢留下自己一家,好的還送些銀兩,更甚者還有直接跑去官府告密的。 這么多人里,倒是唯有當初不過數面之緣的陳毓,不獨出手幫自己救出子玉,更幫著安排一家人潛逃出西昌府。 相較于之后所遇的不堪,陳毓的出手相助便顯得尤其可貴。 鄭家人恩怨分明,這么些年了,自然時刻念著陳毓的好。 還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再相見了,卻沒料到竟會在東峨州再相逢,更甚者,對方就是自己謀劃好要打劫的人。 鄭慶陽直羞得滿臉通紅,當即就要磕頭賠罪?;诺藐愗姑μ绞謹r?。?/br> “鄭大哥,你這是做什么?” 又瞧一眼后面同樣神情復雜、失去一條胳膊的鄭家老五鄭慶寧,不覺嘆了口氣: “鄭大哥一家義薄云天,當初若非鄭五哥拼死阻攔,真叫武昌府jian計得逞,西昌府怕是早已淪為澤國。后來更是有你鄭家鼎力相助,才能堪堪護住行將被沖垮的大壩……” 當日可不正是鄭慶寧護送劉忠浩大師返回武原府時,正遇上武原府偷偷挖河堤的人?可嘆鄭慶寧既要掩護劉忠浩離開,又要護著河堤,硬是折了一條胳膊在那里。 后來嚴鋒追蹤自己到了堤壩處,依舊是鄭家人出手,才推下巨石,擋住了洪流沖擊…… “我只恨當日自己力量不足,才沒能護住鄭大哥一家?!标愗惯@話也是發自肺腑。實在是上一世做慣了山賊,即便這會兒已是狀元之身,卻依舊改不了往日的真性情。 似嚴宏那樣的人渣,便是死十次也不足惜。更不要說自己當初相助除了公義之外,更有著私心,不過是怕鄭家走上上一世造反的老路罷了。結果鄭家果然沒反,甚而在還了自家一個大人情、為朝廷立下大功后,依舊不得不亡命江湖。 “好兄弟?!别埵青崙c陽這般鐵打的漢子,聽見陳毓如此說,也是紅了眼睛。這些年來,鄭家兄弟心里何嘗不是不平之極,只覺老天無眼,迫害良善之家。這么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聽到有官家人替自己鳴不平,即便對方不過是個縣令,還是個年紀這么小的、用錢買的縣令。 卻忽然想到一點,神情不由一緊: “兄弟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還是,當初你幫我們鄭家的事,被有心人探查到了?” 雖然鄭慶陽沒有說清楚,可兩人都明白,他口中的有心人自然指的是嚴釗了。 之所以如此說,實在是之前的流言傳的太過奇怪,還有本來駐防在東夷山下的軍隊突然撤走,先時還覺得是巧合,這會兒怎么看怎么覺得是有意為之。 如果說之前還想不通嚴釗為何這樣做,這會兒見了陳毓,一切都可以解釋通了。 當下就把之前關于陳毓的流言包括突然撤走的駐軍一一說了。 陳毓還未開口,旁邊的喜子就氣的跳了起來: “真是豈有此理!我們少爺什么時候花錢買官了?我們少爺考中了狀元,還是六首狀元好不好?” 一句話說的鄭家兄弟都傻了眼,便是方才感動之下跟陳毓稱兄道弟的鄭慶陽也無措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