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說師兄的壞話[穿書]_分節閱讀_113
文荊緊緊閉上嘴。 君衍之調整一下坐姿,兩人的私處比剛才連接得更加緊密。他把腰又是一挺,這一次的力道卻大,直直送往后xue最深處。 “嗯——!”文荊緊緊咬著君衍之的舌頭。 混蛋混蛋混蛋! “喜歡這樣?” “……” 君衍之意亂情迷地吻他:“第一次聽你叫……再叫給我聽一次,嗯?” 他緊握著文荊的腰,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擊。文荊緊緊抱著他的頸項,難堪地抬不起頭來,在他的肩窩里發出一聲聲悶哼。 君衍之的手摸著文荊的硬物,喘息著道:“一起?” “……嗯?!?/br> 君衍之的速度越來越快,突然間身體一繃,進攻突然停止,一道熱流在文荊身體里噴射出來。手中握著的東西也同時顫抖,腰間微微一熱,白色的液體在水中散開。 兩人互摟著微微氣喘。 “我們去床上?!本苤H吻他的前胸。 “還……”不夠么? 君衍之這句話不是商量,只不過是告訴他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把文荊抱起來跨出木桶,草草擦拭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扔在床上。 他埋頭在文荊的腰間,含住半軟下去的性器。 文荊的毛發柔軟,兩顆垂下的rou蛋輕輕晃動。君衍之單手摸著他的rou蛋,舌頭包卷著文荊淡色的guitou,不輕不重地吸吮。 不多時,文荊摸著他的身體,手指慢慢探向他的私處。 “想做什么?” 文荊不說話,紅著臉調整了姿勢,趴在君衍之的身上。這個姿勢他是知道的,六九式,以前上學的時候男生之間瘋了似的私傳,他看過這種。 他張口含住君衍之的硬物,吞下去,又吐出來。 君衍之的眼眶一熱,感動得險些流下了淚水。 性器在彼此口中的感覺很奇特,兩人互相吸吮許久,各自噴射了一次。這是一種完全平等的姿勢,又能得到極致的快樂,與被人進入的感覺很不一樣。文荊倒不在乎誰在上、誰在下,他也很喜歡在下面的感覺,只要別玩得太過火,只要是君衍之,他都能接受。 以前倒是聽說過人獸,這個他就有點玩不起了。 接下來的兩天一片混亂。 文荊第一次知道澡盆這樣的空間也可以做許多事,按照君衍之的說法,“寬敞有寬敞的做法,狹小也狹小的好處”。洗完了,他被人抱到床上繼續,昏昏沉沉地讓人擺成奇怪的樣子,以各種方式進攻占有,羞恥得想一下都覺得不好意思。君衍之一刻都不肯放開他,連熟睡時也把他緊緊摟在懷里,患得患失地尋求他的承諾。 文荊受了三年的委屈,他又何嘗不是?也分不清楚誰受的苦楚更多些了…… 兩日后的夜晚,文荊身心俱疲地換上一套干凈的新衣,與君衍之一同出了客棧。連續兩天都在過著被打樁機打樁的生活,此刻他的心情像只久經滄桑的小鳥。 雙宿雙飛雖然重要,被放出去在樹林子里亂飛一陣也很好。 他們一前一后地來到李清然的住處。 ……然而卻已經遲了。 其它的地方沒有缺少什么,如幾天前一樣,藏書閣卻似乎有賊來洗掠過,書櫥倒了幾個,幾百冊書籍撒滿一地,翻成了一團亂。 文荊蹲下來翻了翻掉落在地上的書本,張了張嘴有些無語。 鱉跑了,沒抓到。 君衍之倒沒什么反應,以泰山壓頂而不變的氣質緩步來到一個巨大的書櫥前,手指沿著第二排的書籍撥了一遍,輕聲道:“嗯,被人拿走了?!?/br> “拿走了什么?” “你留給我的《雷霆劍法》?!?/br> 文荊有些不解地挑眉。他竟然把真正的《無形歸元劍法》放在這里了? 他知道君衍之做事向來有計劃,也沒有多問,只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君衍之說:“你可知道那次我逃出古鏡派之后,發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 “不知是誰用我的名聲放出消息,說《五行歸元劍法》是恒陽宮的傳承,如果有人藏著而不歸還,我就要把五大派一一殺個精光?!?/br> “聽說了?!?/br> 君衍之背著手在藏書閣里緩步而行:“之后,水月宮、衡天門、紅楓教相繼出事,兩百名弟子身上相繼出現小傷,止不住血,后來就流血而死?!?/br> “這我也聽說了。李清然的事,就是你將計就計做下的吧?!?/br> 君衍之道:“我覺得不論是誰在背后陷害,他已經急了。那一次在古鏡派沒有抓到我,他才假傳消息,說再不歸還《無形歸元劍法》,便要殺光五大派。于是紅楓教的事情一出,我便逼迫李清然和隋讓做了一場好戲?!?/br> “隋讓喝醉酒之后,在眾人面前把這件事吐露出來,你又逼著李清然出逃,造成他心里有鬼的假相。如果那人真的在乎《五行歸元劍法》,即便覺得有詐,也會派人來看看?!?/br> 君衍之點點頭:“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 文荊皺眉:“那人辛辛苦苦做了這么多事,就是為了一部傳承?” 君衍之背對著他:“我這些年來也沒有弄清楚,我恒陽宮的兩套傳承,除了直系子孫之外,無人知道它的存在,當年究竟是怎么傳出去的呢?” “……” “兩天前你告訴了我誅仙塔里發生的事,我忽然有了一個怪異的想法?!?/br> “什么想法?” 君衍之望著他,輕聲嘆道:“誅仙塔是清虛老祖留下的法寶,可是聽你剛才一說,我卻覺得那團小火焰不是來殺人的,而是在陪你練劍?!?/br> “不錯,的確有這種感覺?!?/br> “如果別人進入誅仙塔,三昧真火必然會把他燒死。為什么卻會單單陪著你練劍呢?”君衍之望他一眼,又接著道,“我記得曾說,當時你腦中出現《五行歸元劍法》第一重的傳承時,快要把你燒死的火焰才退下去?!?/br> “不錯?!?/br> 君衍之轉頭望著他手中的劍,輕嘆一聲:“也許,那團小火焰把你當成了清虛老祖也說不定?!?/br> 文荊呆了一下:“怎么說?” “你手上的寶劍,是清虛老祖的寶劍肅心。它當時仔細察看了?!?/br> “對?!?/br> “如果《五行歸元劍法》和清虛老祖有關系呢?” “什么意思?”文荊有點懵了。 君衍之苦澀道:“也許,誅仙塔本就是清虛老祖修煉《五行歸元劍法》第一重‘浴火重生’的地方。那根本不是一件殺人的法寶,而是他閉關練劍之處?!?/br> 文荊緊緊盯著他,頓時恍然:“你是猜,《五行歸元劍法》本就是清虛老祖的傳承!時我身上有它第一重的傳承,又手提肅心劍,那團火焰把我誤認了?” 這真可以解釋一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