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結婚_分節閱讀_42
段銘森咧開嘴沖他彎著眼睛笑,溫鶴川見過他很多種笑容,不屑的,勾人的,傻了吧唧裝模作樣的,可從來沒有見過他笑的這么真誠又帶著些愉快。 他靜靜地站在原地盯著段銘森開開合合的嘴,他似乎說一句什么,他無暇去思考這句話的意思和目的,只是低頭輕輕吻住他的嘴唇,有點甜,還帶著果汁的香味,他追逐糾纏著段銘森柔軟的舌頭,腦袋里面還在不停的環繞著那句話。 “戀愛嘛,想為你做點什么,發現自己也沒什么能做的,只能努努力,變成你喜歡的樣子了?!?/br> 周末溫鶴川依舊醒的挺早,這段時間忙碌的工作讓他習慣了這樣的作息,他稍微動了一下身體,發現段銘森八爪魚一樣的趴在他身上,溫鶴川暫時放棄下床,他把手放在段銘森才剪掉沒多久的頭發上摸了兩下,打死他都不會相信段銘森真的能這么快的喜歡上自己,但是這段時間他確實改變了很多,就連床上都變的乖巧聽話了起來,這太詭異了。 溫鶴川難得有一個空閑的早晨思考最近的事情,段銘森的變化是從生日之后,生日前夕他確實有好好想過到底要送段銘森一個什么樣子的驚喜,對別人來說或許不難,但是對于段銘森來講好像沒有什么東西能讓他感到新鮮,溫鶴川是個從小會為自己算計的人,他考慮了很久在段銘森身上下功夫這件事情是否值得,最后覺得還是應該認真對待,畢竟在這之前段銘森無論出于什么理由,都在餐廳等了自己五個小時,那么這個生日自己真誠一些也沒什么問題。 但是段銘森需要什么? 溫鶴川想了想,最后得出的結論居然是賀云。 他隱約記得段銘森提過賀云是他向往的那一類人,那賀云又是什么樣的人?臉蛋很清純,作風很古板,自己曾經很想上,溫鶴川回憶了一下自己對賀云這么多年唯一的念想就是能來一炮了,真是辜負了賀云一直拿他當朋友。 但是在段銘森眼里的呢?他與賀云是完完全全相反的兩個人,他想變成像賀云那樣的人?這也不太可能。 溫鶴川思考半天才得出了一個差不多的答案,段銘森內心還是喜歡干凈純真的事情,奈何自己太浪了,實在純不起來,所以只能向往了。 溫鶴川回首自己前二十六年,能算的上純真的事情基本已經沒有了,最后他想到了那個方法,在這件事情的決定上面他沒有猶豫什么,他在外人面前的任何偽裝段銘森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在段銘森面前想著自己的面子。 段銘森似乎因為這份真誠的禮物有些心動,這說明自己還算成功?他心中起初很是得意,看來以后和段銘森分開,自己也是有能力經營好一份感情,可他還沒有得意多久,段銘森就為了自己把對他來說意義重大的頭發剪了。 溫鶴川有些驚訝,段銘森已經喜歡自己到了這個地步?他對于這份迎面砸來的感情心存質疑,無論如何他都不相信段銘森是個因為這么點小事兒就能淪陷的人,可他又忍不住心中砰砰作響,他有過的人很多,可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為了自己拋棄這么珍貴的東西。 那自己應該怎么回應他?溫鶴川想著自己初衷,只是練練手而已啊,他低頭戳了段銘森鼻子兩下:談感情真是麻煩,可又真的讓人期待,還是先不想這么多了吧。 段銘森起來的時候床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他簡單的洗漱完畢下樓找人,溫鶴川早已經坐在沙發上看了半天雜志,見他下來沖著他招手,段銘森打著哈欠過去,到他跟前直接踹掉腳上的拖鞋趴進他懷里,溫鶴川揉著他的腦袋:“你怎么越來越像只貓了?!?/br> 段銘森在他胸口蹭了蹭:“貓會叫春?!?/br> 溫鶴川玩著他的耳垂:“你不也會叫?!?/br> “我最近沒叫?!?/br> “我沒有讓你忍著啊?!?/br> 段銘森抬頭沖著他眨了兩下眼睛:“你不喜歡的事情我不做?!?/br> 溫鶴川吻了吻他的額頭:“下午帶你出去玩?!?/br> 段銘森語氣聽起來有點興奮:“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br> 說是下午可將近傍晚兩人才一起出門,段銘森不知道他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其實他最近有點不爽,自己給自己挖的坑真是跪著也要往下跳,說什么不好非要說成為溫鶴川喜歡的樣子,上個床都他媽不能痛痛快快的叫兩聲,憋的他要吐血,不過看溫鶴川對他越來越溫柔的樣子,還是挺成就感。 車子開了將近兩個小時左右才到達地方,段銘森下車四處環顧了一下,應該是個類似觀景臺的地方,他有些疑惑的問:“這什么地方?” 溫鶴川拉著他的手往前走:“這個地方視野很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