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今天我們誰都別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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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斯坦溪大學附近的高級公寓。 「哈……啊——」 「啊、啊——啊——」 窗外大地裹上夜幕墨黑色的圍裙,群星點點亮冬日微寒的空氣,窗內墻上掛鐘妖嬈地講臂膀舞向午后七點。 雪白的襯衫,黑色的長褲凌亂地交叉躺在米色的木質地板,男人高低起伏的歡呼和呻吟肆無忌憚地穿過奶油色門縫,飄揚整個空間。 時光如梭,青澀懵懂的少年已經長大。 從高中畢業旅行那晚彼此確認心跡,一直到現在大四,兩人度過了人生中最無(縱)憂(欲)無(無)慮(度)的日子。 大一的時候兩人便已正式同居,一起住在離大學不遠的高級公寓。 二十二歲的智清圣,青澀不見,俊挺的輪廓愈發成熟,英俊而凌厲。身高一九一。 二十二歲的宋亦恩,稚氣褪去,秀氣的五官愈發精致,清爽又迷人。身高一八七。 兩人雖都希望能對外坦坦蕩蕩,只是過于年少的他們仍有太多顧慮。 交往后他們約法三章:暫不公布兩人的關系。 他們心照不宣,彼此都在意公開這份感情給對方帶來的壓力。 因為醫科需要五年才能畢業,他們打算一年以后,也就是智清圣畢業后,一同對家人坦白出柜。 比起自己的父母,宋亦恩自是更擔心智清圣父親的反應。財閥家的掌中獨子,真的能陪自己走上這條彎路嗎? 智清圣也何嘗不想堂堂正正公開這段關系。雖然現在所有生活費都是自己掙的,但他知道這點基本的獨立在和自己父親的攤牌面前仍然力不從心。既然不是兒戲,那就耐心等水到渠成。 于是兩人就這樣成了世界上最危險的關系。對外是形影不離的朋友,燈后是纏綿緋則的情人。 智清圣裸著上半身坐在床邊,像在思考什么似的微微皺著眉,目光直直望向前方—— 只穿著白色t恤,裸著下半身的宋亦恩跪在跟前,一邊力(攝)不(人)從(心)心(魄)地舔著智清圣的下體,一邊用手焦急地探索著自己的后xue。 畫面雖然美好,奈何久了受不了。 「亦恩啊,還是我來吧,嗯?」他捧起宋亦恩泛著紅暈的臉頰,指尖溫柔又小心翼翼。 「……」 「亦恩啊,學分那么高,為什么這個就半點進步都沒有?」 這個是真的。 「亦恩啊,我真的要不行了……」 這個也是真的。 宋亦恩騎虎難下,像鬧別扭的孩子賭氣似的推開他的手,自顧自繼續親舔著眼前那交往了四年卻每每看到還是心有余悸的礦泉水瓶。 「亦恩啊……啊——哈——」 智清圣咬著下唇,表情明顯漸漸失去從容。 宋亦恩哪管他,依舊頭也不抬地孤軍奮戰著,腦子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個東西每次究竟是……怎么進到自己身體里的? 難怪每次事后都得疼得欲仙欲死。 雖然做的過程他也有爽到。 「按你這么玩,今天我們誰都別想睡?!?/br> 「??!」沒等宋亦恩多想一秒鐘,就被智清圣突然摁壓在頭上的雙手弄得措手不及。 剛以為他是讓自己停下,沒想到居然死死扣住自己的頭一下一下重重往他下體抽送。 ——忘了這是床上模式的智清圣。 膨脹的性器在舌尖越來越肆無忌憚地游走,喉嚨里,唇舌間掀起陣陣暖流。 「咳、呃——啊、等、等——呃——」 不給宋亦恩一點喘息的機會,他修長的雙手近乎傲慢地君臨宋亦恩沐浴后輕軟蓬松的發,一次比一次重地朝自己身體靠近。他的性器在宋亦恩的口中盡情摩擦洶涌,有節奏的快感風卷云舒,混合肌膚生起細細圓圓的汗珠,在橘黃氤氳的兔子吊燈下旖旎闌珊。 「啊、啊——」 「呃??哈——」 呼吸越來越快,越來越亂。 動作越來越急,越來越重。 直到。 「啊啊——!」 酥癢的電流游遍全身的一剎那,智清圣推開眼前的美男子,高潮的液體毫不留情地噴灑在他的臉上。一次,一次,又一次。 智清圣托起他淌著熱氣和jingye的下巴,吻上他的雙唇。侵略性的舌尖纏住他的舌頭,唾液交換的聲音讓人心癢癢。 「良かった?」(舒服么?)舌尖脫離彼此的一剎那,宋亦恩輕輕軟軟地問了一句。 「啊——」智清圣認輸似的用手捂住臉。 每次做的時候宋亦恩都會不自覺切換日語,每次他一說智清圣就莫名地興奮。那張臉那個聲音那些話,對智清圣來說就是毒藥。 當然智清圣從來沒有告訴過宋亦恩喜歡聽他講日語,就怕他傲嬌起來以后不講了。 就算過了四年,他到現在都常常在早上醒來的時候被身邊的側顏嚇一跳。 因為太……好看了。到這種程度,這是完全中了宋亦恩的毒了吧?那又怎么樣,他心甘情愿。他把地上的宋亦恩一把拽進懷里,穩穩坐在自己的雙膝上,身下雪白的大腿和興奮的下體一覽無遺。 「今天不許碰前面?!?/br> 說完,他用牙齒咬起宋亦恩的上衣,然后急不可耐地脫掉,舌尖依次滑過宋亦恩精靈般上揚的耳朵,宛若初出芙蓉白玉冰粉的皮膚,因興奮而顫抖著的楚楚可憐的鎖骨。 酥癢的感觸瞬間洶涌叫囂宋亦恩的全身。 像交出自己一樣,他靠在智清圣的肩膀,唇若即若離那寬厚緊實的胸脯,感受智清圣的手臂挽過他的腰,溫熱的觸感逼近后xue。 「啊、呃——」 一根手指。 「嗯……啊、啊——」 「乖,亦恩啊,深呼吸?!?/br> 兩根手指。 他安撫似的輕輕摸著宋亦恩的頭,低頭吻他。 晶瑩的唾液在彼此鼻尖的距離若隱若現,舌根愈發貪婪垂涎對方的營地。男人中低音的喘息和呻吟在肩膀的碰撞里高低起伏,給床頭清白柔美的玫瑰染上欲罷不能的情色外衣。 「呃……啊啊——啊——」 三根手指。 宋亦恩揚起頭,感受全身心在智清圣的領地歡呼。 「啊……不……不要……不要……停、停下——」 身體不受控製地筋攣,眼前一陣暈眩,手指的瘋狂的攪動下他神智恍惚。 四根手指。 「啊、啊啊——!」 快感像煙花在喉嚨里爆炸,痛并快樂到麻醉所有神經。 智清圣抓過枕邊的安全套。 溫熱的手指剛從身體拔出,更了不得的躁動馬上取而代之送入。 「啊——啊——啊啊——啊啊——!」 下體的的撞擊,水花和皮膚瘋狂的摩擦音,鼓動不齊的心跳,顫抖歡呼的呻吟。 瘋狂的愉悅如磁鐵相吸,纏綿不可抗拒,每一次律動隨著智清圣的深入豐滿,每一次交融隨著宋亦恩的收緊悠長。 不愿停下。 不會停下。 不能停下。 「說好……這次我……在……上面、啊——啊——」 「下次,嗯?乖——」 「……」 「哈——亦恩啊——」 「……嗯、啊、啊——」 「亦、恩啊——quot; 「……嗯、呃——」 「亦恩啊,我愛你?!?/br> 「……」 「亦恩啊,你呢?」 「我也……呃——啊啊、啊——啊——」 每一次的呻吟都比前一次來得猝不及防。 他們像被吸入有彼此劇毒的泥潭,越陷越深,越陷越沉,直到甜蜜的疼痛昏厥所有理智,腎上腺素在血管肆意奔涌。 智清圣的每一次侵襲,像青柴擦起明亮的秋火,映照出彼此欲望縱橫的瞳孔濃淡交錯。 他在身體里的進進出出像生命里最大的奇跡,打翻所有天花亂墜的道理。 近乎瘋狂的快感足以鞭撻所有負罪感,去而復返的高潮稀釋所有想象中別人鄙夷的目光。 這一刻,洶涌的終于只有自由,欲望和呼吸。 在這只有他和他的夜深人靜。 啊,又是以sex結束的美好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