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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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大哥大姐,你們的恩情,我一生也報答不了,只是這樣做太委屈你們了?!狗驄D倆不停擺手,「不客氣、不客氣,咱們都是成吉思汗的子孫,互相幫助是應該的?!?/br> 白三喜問:「你們打算帶那個孩子回去?」漢子道:「內蒙地處塞北,氣侯惡劣,保險起見,咱們就帶丫頭吧?!箣D人補充說:「塞北是苦寒之地,不像南方氣侯溫和,難保不會有什么意外,妹子孤身一人,還是帶個小子吧,將來長大也好照顧保護你?!?/br> 白三喜看著懷中的女兒,嘆了口氣。 「大哥大姐,你們倆帶著孩子生活不容易,將來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就更吃力了,你們別誤會,我是說,這丫頭是生是死,看她的造化好了,只要盡了力就行,千萬不要為她拖累你們?!股聿目嗟拿晒艥h子,聲音哽咽地說:「你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像親生孩子一樣照顧她,我向你保證,只要有我們夫婦在,這孩子絕不會受人欺負?!?/br> 白三喜親親女兒,把她遞給那對夫婦。婦人雙手接過,喜滋滋的說:「妹子你放心好了,我們絕不會虧待這閨女的?!?/br> 白三喜說:「有大哥大姐這句話,我還有什么不放心呢?只是,我有一個想法,不知你們是否同意?!狗驄D齊問:「什么事?」 白三喜說:「我想,將來你們要是有了孩子,如果是男的,那這丫頭就做你們的媳婦,如果是個女的,那就讓她們結為金蘭姊妹好了,這個主意,大哥大姐認為如何?」夫婦喜出望外,高興得合不攏嘴,連連點頭答應。 自此以后,這對夫妻更加盡心盡力地照顧白三喜母子,一個月后,孩子滿月,夫婦到看白三喜身體已沒大礙,這才放心并準備起程回內蒙。這時,婦人已懷孕在身,夫妻倆滿心歡喜,都說這是種善因得到的善果。 離別之日,白三喜抱著剛過滿月的兒子,為這對患難中相識的夫妻送行。 一路上,白三喜千嚀萬囑,吩咐漢子小心照顧妻子,不能給她吃生寒食物、不能累壞,更不能著涼感冒,否則動了胎氣容易流產。漢子將為人父,自然格外小心,聽了這話,不停的點頭稱是。 婦人笑道:「妹子你不用擔心,現在他比我還緊張呢?!惯M了車站,白三喜跟夫妻倆握手道別。 「大哥、大姐,這丫頭就交托給你們了,一路保重,十六年后我一定回內蒙找你們,無論怎樣艱苦,我都一定回去?!够疖囬_了,夫婦倆抱著剛滿月的孩子走了。 臨別時女兒的哭聲,像鋒利的鋼針,穿刺白三喜的心……如果可以,誰愿意骨rou分離呢?然而,她現在的處境,獨在異鄉,人地生疏,要養活一個孩子已經不容易,再加上一個,那更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看看懷中熟睡的兒子,白三喜抬頭眺望遠去的列車,彷彿又聽到女兒令人心碎的啼哭,她的雙眼變得模糊,內心在默默祈禱:「老天爺在上,請保偌大哥大姐這一去,無險無阻、一路平安。丫頭,堅強點!你要做真正勇敢的大漠姑娘,不要象媽,媽沒用,媽懦弱怕事、保護不了你,閨女…別哭,別哭,媽十六年后一定回內蒙找你?!?/br> 白三喜就這樣跟內蒙夫婦分別了,至于為什么要相約十六年后見面,這則涉及到她許下的另一個承諾。 十六年前,白家發生的倫常慘劇轟動一時,白家姐妹在當地已無法立足,決定離開那個事非之地,臨別前姐妹相約,十六年后故鄉再見。 這些記憶,白三喜一直塵封心底,從不向別人提起,包括她的兒子也不曾透露。 白三喜坐在床前,邊回憶往事邊替兒子縫改衣服,心想,如果丫頭還在人世,現在已跟福兒一樣大,十六歲,該是一個婷婷玉立的大閨女了。 想起女兒,白三喜又想到白來喜,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些日子經常會想起他,白天想,夢里也想。這個令她刻骨銘心的男人,是她的親哥,確切的說,是一個長期占有她rou體的親哥。這個男人毀了她一生的幸福,但也給她留下了一生的希望。 想起令自己又愛又恨的哥哥,白三喜憂傷地嘆了口氣。 來福獨自躺在床上,想著母親所說的大漠風光,興奮得難以入眠,無聊的他,乾脆把手伸入褲襠,抓住那付碩大無比的陽具,搓面團似的揉了起來。 白三喜無意中發現兒子手yin,大吃一驚?!父耗阍诟陕??」 來福邊搓邊說:「我的rourou撐得難受,弄一下舒服點?!?/br> 白三喜笑道:「好好的,那東西怎會撐你?」 來福說:「我想起媽洗澡時光光的身子,想著想著,rourou就撐起來了?!?/br> 白三喜停下手中針線,敲著兒子的腦殼,笑罵道:「你呀,真是愈來愈壞了,什么不好想,盡想這些臟事?!?/br> 來福裝瘋扮賣傻,「想媽也是臟事?」 「想媽當然不是臟事,但想媽的身子就是臟事?!?/br> 「人有思想,看了自然會想,媽你怎能怪我?」 白三喜說不過兒子,改口說:「媽不跟你扯淡,時間不早哪,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課?!?/br> 來福說:「媽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六,明天也不用上課?!?/br> 白三喜拍著自已的腦門笑道:「這些天,媽忙得昏頭轉向,連今天是星期六也忘了。只是,就算不用上課也不能不睡覺呀!」 「我的腦子盡想著媽的身體,睡不著?!?/br> 「媽的身子,你天天見,有什么好想的。 白三喜不再理會兒子,拿起針線繼續干她的活。來福突然停止手yin,看著母親說:「媽,讓我看看奶子好嗎?」 白三喜臉一熱,因為兒子還是頭一回如此直接的要求自已。 「傻小子,剛才媽洗澡,你不是已看過嗎?怎么現在又看?!?/br> 「我想吃媽的奶?!?/br> 白三喜以為來福只是說笑,不以為意的說:「你已長到這么大,媽那里還有奶給你吃?真是傻孩子,睡吧,別胡思亂想,媽縫上這幾顆鈕扣便來陪你?!?/br> 「媽,我想摸你的奶子,以前你只讓我看,從不許動手,女人奶子是怎樣的,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只能看著它咽口水,這一次,無論如何媽也要答應我,讓我摸摸吧,我快忍不住了,媽,你就答應我吧?!?/br> 白三喜聽得心動,兒子這要求她一點也不意外,來福長期看著她洗澡,沒有非份之想是不可能的。但這到底是難堪的事,如果輕易答應,實在太沒面子了,同時她也不明白,來福小小年紀,為什么如此好色。 「難道這孩子跟他老子一樣,對自己的生母特別感興趣?」 白三喜被催得心煩意亂,很想一口答應,只是又怕兒子看輕、譏笑她yin賤,所以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來??吹侥赣H默不作聲,知道機會來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問:「媽你同意了?」說著也不等白三喜回答,跳下床,伸手向母親的rufang抓去,白三喜急忙躲避,但終究晚了一步,胸前一對rufang已被著實抓祝來福雙手緊握rufang,由于rufang太大,手掌無法完全覆蓋。光滑細嫩的rufang從他的指間凸了出來,rutou被擠壓得像快要彈出的提子。 兒子突如其來的侵犯,使白三喜不知所措。她推開兒子的手,嗔道:「壞福兒,媽的奶子不能隨便亂摸?!?/br> 「怕什么,我是你兒子,又不是外人,再說,你的奶子我早已見慣見熟,就差沒摸過罷了?!?/br> 來福嘴說手不停,繼續揉搓母親兩只軟得發綿的rufang。 白三喜見事到如今,也就不再阻止,任憑兒子胡來。來福得寸進尺,雖然摸著rufang,卻嫌隔了層衣服不過癮,乾脆解開母親的外衣,白三喜本想制止,轉念一想,事情已到這地步,阻止是不可能的,自己的rufang又不是什么珍藏寶貝,這東西,兒子沒看過一千也有八百遍,既然他高興就遂他意好了。 來??吹侥赣H不阻止,更加得意忘形,也不等同意,急不及待地把母親外衣脫下,這樣一來,白三喜沒戴乳罩的rufang即時從輕薄的內衣里顯露出來。來福心中大喜,揉搓rufang的手更加起勁。 兒子的動作相當粗野,然而,白三喜卻從中重拾那份遺忘已久的快感,很興奮又有點害怕,為什么會這樣,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來福雙手穿過內衣進入的母親的懷里,掏小鳥似的掏著兩只肥墩墩的奶子。 白三喜被兒子搗得神魂顛倒,手里的針線干不下去。唯有停下來,喘著氣,捉住兒子愈來愈放肆的手。 「福兒別弄,再弄媽受不了?!?/br> 來福當然不會答應,邊弄邊說:「媽,既然不舒服,就別做針子活了,時間不早,咱們還是上床睡吧?!?/br> 「媽本來好好的,讓你一搗,就變成這樣了?!埂?,………,………,…………。 白三喜經不起兒子軟纏硬磨,最后還是答應了。 母子倆上床躺下,來福也不等母親躺好,雙手又向她的胸口抓去。白三喜也不拒絕,只是笑道:「小色鬼,輕一點,這樣抓弄媽會疼的?!?/br> 來福叫道:「媽,乾脆把內衣脫去算了,隔了層衣服,摸起來感覺怪怪的?!?/br> 白三喜看到兒子動手扯她內衣,怕他亂來,急忙制止說:「我自己來,小色鬼,毛手毛腳,不知輕重,這衣服挺貴的,讓你撕爛多可惜?!姑撊纫?,白三喜上身變得一絲不掛,雖說人到中年,但rufang依舊高聳迷人,沒有絲毫的松弛下墜,紫紅帶黑的rutou有如熟透的葡萄,惹人垂涎。 來??吹脃in心歡喜。一手一只,抓住兩只充滿彈性的rufang。白三喜本能的扭動身體,胸前的豪乳隨之彈跳起來,晃來蕩去,不停擺動。來??吹脩j火上升,手指擠壓已經變硬的rutou,笑道:「媽的奶子好大,軟軟的,玩起來真舒服?!?/br> 白三喜正當狼虎之年,來福不知輕重的yin樂,撩起她藏埋心底的慾火,一經燃燒再難受控,唯有閉上雙眼,緊咬銀牙,任憑兒子胡來。 來福這人跟他父親一樣,本質就是疤上生瘡「根底壞」,這小子只顧獨自yin樂,絲毫不理會母親的感受,只見他緊抓雙乳,揉面團似的胡搓亂捏。 白三喜神魂飄蕩,渾身上下又酥又麻,更惱人的是,下體不時傳來的sao動令人難受,她的rufang除了給來喜摸玩以外,還沒有別的男人碰過。今天,來福的狂熱激發起她體內原始rou慾的sao動。 來福這人,讀書不行,但古怪念頭卻層出不窮,玩弄母親rufang的方法更是千奇百怪。只見他將兩只rutou捻起來,時而輕搓時而細揉。最后,乾脆伸出舌頭在乳尖上舔來舔去,像品嘗美味糕點一樣。白三喜閉目享受被戲弄的刺激,紫紅色的rutou,因興奮而變得堅硬,最終經不起折磨的她,睜眼哀求道:「福兒,別,別這樣?!?/br> 「為什么?」 「你這樣弄,媽不舒服?!?/br> 來福不解地問?!高@樣也會辛苦?」 白三喜搖頭道:「不是辛苦,是比辛苦更難受?!?/br> 來福聽后放開手,白三喜如釋重荷,然而還未喘定,身體又是一陣酥麻。原來,來福趁她毫無防備之機,再次叼住她的rutou,用力地撕咬吮吸,同時狂熱地揉搓著另一只rufang,白三喜酥癢難當。忍不住大聲呻吟,想推開兒子,但手卻酸軟無力。 來福舔得興起,乾脆掀起母親一條胳膊,亮出那叢淡淡的腋毛,伸長舌頭,一下一下地舔弄起來。白三喜什么時侯受過這種刺激,憋得滿臉通紅,不停扭動身體,但被兒子緊緊架住胳膊,絲毫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