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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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笑什么!走吧,回家洗澡,爸爸替小紅擦背……”拋開顧忌的刑天,感覺一股原始欲望在體內燃燒,愈燒愈旺,令他渴望難控。 就在這時,一輛掛著警牌的吉普車,閃著警燈,風馳電掣駛向旗公安局,車上的人看到刑天父女,急忙把車剎停,急剎車發出的怪叫聲,在清晨的街道顯得格刺耳。 車門打開,兩個頭戴大沿帽、身穿上白下藍制服的警察向刑天跑來,刑天一看,原來是刑偵隊員小黃和法醫劉偉??觳接松先?,小黃和劉法醫,雙腳立正的給刑天敬了個禮。刑天問:“怎么現在才回來?” 小黃擦著汗水說:“吉普半路拋錨,修了一個晚上,到現在才修好?!?/br> 刑天問劉偉:“白金龍尸體的檢查結果怎樣?” 劉偉雙手不停的搓:“白金龍的尸體不見了?” “什么,白金龍的尸體不見了?”刑天滿臉驚訝的看著劉偉。 刑小紅插嘴道:“難道張玉蘭和白來喜在撒謊?” 劉偉說:“我們根據犯人的口供,趕到后山枯井,發現很多血跡,就是不見白金龍的尸體?!?/br> 刑小紅自言自語:“難道是被移尸或者白金龍還沒有死?” 托腮沉思的刑天忽然問女兒:“小紅累嗎?” 刑小紅搖頭道:“不累?!?/br> 刑天大手一揮:“走!回去,再審張玉蘭母子?!?/br> 刑小紅熱情期待著與父親舊情再續,想不到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白金龍的尸體不見了,要繼續審訊犯人,疲倦不在說,和父親的事…如果就此泡湯實在心有不甘,但軍令如山,不到她推辭,只見她一臉失落的說:“現在就審?那,我們……”刑天堅定的說:“我們的事回家再說,現在審訊要緊,因為這故事還遠未結束呢!” 【全文完】 luanlun奇案后續篇之【三喜教子】 在中國南方某一城市,舊城區里,有一條不大起眼的小巷,當地人管它叫「相思巷」。 巷的末端住著一戶人家,是一對母子。這對母子平日里總是沉默寡言,極少跟鄰里來往,給人感覺非常神秘。人們只知道戶主叫白三喜,十六年前從很遙遠的北方過來,當時衣衫爛褸,而且懷孕數月,街道居委的工作人員看得可憐,于是就把她收留下來并安排在一間街道小廠里工作……她兒子來福,也就是這時侯生下來的。 白三喜從不向別人說起她的過去,那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悲痛記憶,就連她的兒子,也是這場悲劇的產物。十六年前,她被白來喜不分晝夜的強jian,有了現在的孩子。為此,她曾悲痛欲絕,哀嘆命運的不公…但現在,她已不這樣想了,相反還感覺慶幸,如果沒有當年所受的痛苦,就不會有今天的母子相依。 白三喜疼愛兒子,在她心里,兒子比她的生命更重要。 來福今年己經十五歲,生理和心理都開始發育。白三喜知道,到了這個年齡,還讓兒子跟自己同睡一床很不好,但她沒有別的好辦法,曾嘗試過分床,但睡不到半夜,兒子又摸回她的身邊,說是怕黑,睡不著,白三喜見此,也就不再堅持了。 在遠離故土的陌生城市,舉目無親,來福這遺腹子是她唯一的親人。說實話,兒子不睡在身邊,她的心還真的不大踏實。 作為母親,兒子生理上的變化,白三喜是清楚的。她發現,近一段時間,來福經常偷看自己換衣洗澡,為此她感覺煩惱,害怕兒子會走上他父親的舊路,然而她又不知如何是好。 來福已快到中學畢業的年齡,但除了讀書,平常并沒有其他業余活動。因為擔心遭遇意外,所以從小到大,她都不允許兒子外出玩耍,至使來福如今一個朋友也沒有。 白三喜心想:「都怪自己不好,弄得兒子如此不合群,唉…自己也沒什么可以滿足他的,只有這身體,既然他喜歡,就讓他看個夠吧,只要他不亂來就行了?!棺詮挠辛诉@個念頭,白三喜洗澡換衣,不再像往常那樣刻意迴避,來福雖然感覺奇怪,但偷看幾次,也沒發現母親有何反應,慢慢的,也就習己為常。到最后,雖然還沒觸摸過母親的rou體,但對女人身體的每一個細節、再也熟識不過了。 由于與外界隔絕的緣故,來福并不認為自己的行為可恥,相反,還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雖然他不清楚母親想什么,但母親的放縱令他顧忌全消。母親知道他在偷窺,卻視而不見,還故意將私隱部位毫無遮掩地對著門縫。他的腦袋瓜子雖不大靈光,但畢竟不是傻子,這種反常舉動,其中含意,他還是能領略出來的。正因為有了白三喜的縱容,性芽萌發的來福,膽子變得更大,偷看也更加的明目張膽。 有一天,白三喜正在洗澡,不再滿足于門縫窺探的來福,忽然yin慾大盛,不計后果的闖進浴室。 由于存心滿足兒子的慾望,白三喜洗澡一般都不會把門閂死,看到兒子撞了進來,只是本能的遮掩一下胸口,但很快又把手放下,如常般洗澡,還臉帶微笑的問:「壞福兒,你明知媽在洗澡,還闖進來干嘛?真沒禮貌,就算要進來,也該敲敲門呀!忽的一聲不響撞進來,把媽嚇死了!」 白三喜語氣平和,沒有絲毫責備之意。 來福驚呆了,由于yin慾沖動,所以才不計后果的闖進浴室,原本以為,就算不被責罵也會尷尬不已,想不到母親竟旁若無事,還當著自己的面,斯斯然的洗擦身體,這種挑逗讓他如何受得了,由于害怕而暫息的yin慾再次勃發,胯間的yin根象旗桿般挺豎起來,然而表面上卻裝出一副歉意的樣子。 「媽,對不起,我、我真不知道你在洗澡?!箍吹絻鹤迂澙返哪抗?,白三喜心底發笑:傻小子,這點小技量也想騙人?這屋里只有咱母子,母親要洗澡,兒子能不知道? 「現在知道媽在洗澡了,還有什么事嗎?要是沒有,那就先出去吧,你已不再是小孩子了,看著媽洗澡不方便?!?/br> 來福做夢也想不到母親不責怪自己,如此難得的機會,自然不肯輕易錯過。其實,白三喜也不是真要趕兒子出去,只是存心逗樂,看他用什么藉口來看自己洗澡,于是故意不停地催促。 來福被催急了,急中生智,一下子把褲鏈拉開,掏出那條硬梆梆的jiba,大聲說:「媽,我尿急,快忍不住了,要撒尿?!?/br> 白三喜大吃一驚,怎也想不到兒子竟會長出如此強壯的陽具,看著那條又大又長,一點也不比大人遜色的巨物,忽然想起一個人來……這個人就是來福的爹,她的親哥哥。 這個令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十六年前,在母親的協迫下將她剝得寸絲不掛,用木棍般粗硬的jiba瘋狂地cao她。那段歲月,是她一生中最黑暗、最痛苦的日子。 回首往事,白三喜不勝唏噓。將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已長眠黃土,但他給自己留下的「根」,現已長大成人,還長著同樣粗壯的jiba??粗钭约耗憫鹦捏@的巨陽,想到如斯逝去的親人,她的內心百感交雜,長久不能平靜。 來福到底沒有經驗,人雖好色,膽子卻校底氣不足的他不敢停留,匆匆撒了泡尿轉頭就走。 浴室里只剩白三喜一人。經來福一搗,她已沒心思再洗澡,兒子的闖入擾亂了她的情緒,撩起她塵封日久的記憶。 白三喜想起已經伏法的來喜,這個作惡多端的惡魔,雖然罪有應得,但畢竟是她的親人,想起來喜被槍決前絕望無助的眼神,那種恐懼,一生難忘!她已不再怨恨來喜,十六年的歲月,已經磨掉她心頭上的創傷與仇恨。 現在,她更多想起的是當年與母親同侍一個男人的yin亂情景,來喜野獸般的狂熱沖動,是少女時代所不能體會的。人到中年,三十已過的她,生理上的絕對成熟,終于領悟到男女媾合的樂趣。然而,那種急風暴雨式的撞擊,對她來說已是很遙遠的記憶了。 白三喜獨自一人,天南地北的胡思亂想,不知不覺,下體濕漉一片。 從此以后,來福每到母親洗澡的時侯,便會很有禮貌地敲門,藉口很多,目的卻只有一個,就是要看母親洗澡,白三喜也不理他,任他胡來,很快便成為一種習慣。到最后,白三喜乾脆連門也不掩,任由兒子自出自入。 不關門的浴室,對來福來說就像沒掩的雞籠,想什么時侯進來就什么侯進來,想什么時侯走就什么時侯走??芍^是來去自如,然而這小子卻依舊不稱心,因為雖能看到母親無遮無掩的rou體,但畢竟只是眼看,觸摸的感覺如何,還是不甚了了。 「眼看手勿動」! 這是白三喜給兒子立下的規矩,她對兒子說,看她洗澡可以,就是不許動手胡來,如果違規馬上趕他出浴室。 來福很聽話,果真不敢亂來。然而白三喜慢慢發現,兒子的眼神開始變異,變得跟他父親一樣充滿邪yin。而且,自己的內褲、乳罩還不時沾著jingye。白三喜開始緊張,因為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看到兒子拿著自已的乳罩手yin。 她的內心充滿矛盾,不想再讓兒子看著洗澡,但來福對自己的身體已一清二楚,就算趕他出浴室,也拔不掉他腦子里的yin根。 白三喜終于嘗到自己親手釀造的苦酒。 不過煩惱歸煩惱,白三喜卻不怎樣擔心,雖然,她已預感到跟兒子正常的母子關系維持不了多久,但她卻沒想過去阻止,甚至還抱著破盆子摔破的心理。 「順其自然吧!如果要來,怎樣也阻止不了,這孩子本來就是luanlun的種,要是他真的亂來,那就讓他好了,也算是還他有媽沒爹的債吧。 白三喜已作好接受luanlun的準備,當然,這些想法她是不可能跟來福說的。 這一天,吃過晚飯,白三喜對兒子說:「福兒先睡吧,媽要幫你改幾件衣服,晚一點再睡?!?/br> 來福奇怪地問:「現在的衣服又不是不能穿,媽你干嘛還要改衣服?」 白三喜拿著軟尺,邊替兒子丈量邊回答:「過幾天學校便放暑假,媽想帶你回內蒙一趟,你十六歲了,一次也沒回過老家,怎也說不過去。今天上班我遞申請,廠里批了三十天探親假。廠長說,最近任務忙,本不同意的,但想到這十多年來,我一直都是勤勤懇懇,而且只有加班從未請假,所以就破例這一回?!?/br> 來福聽說要出遠門,高興的跳了起來。 「媽,我們還回來嗎?」 「傻福兒,你耳朵是干什么用的,聽不到媽說只是請假嗎?再說,你的出生戶口也在這里,不回來還能去那?」 白三喜邊縫衣服邊跟兒子說一些大漠風光。 來福是一個從未出過遠門的少年,什么時候見過大漠風情?母親繪聲繪色的描述,只聽得他心馳神往。 看見兒子神情雀躍,白三喜心里高興,其實,這次遠行并非只是簡單的尋根,對她來說,此去的心情可謂是百感交集。 十六年前,也就是南下廣東不久,懷胎十月的她,在一所醫院里產下一對龍風胎兒,當時,照顧她的護工是一對北方夫妻,交談得知,他們也是內蒙人,湊巧老家就在溝門鄉。俗話說「親不親故鄉人」,白三喜舉目無親,他鄉遇故,自然倍感親切。 這對夫婦告訴白三喜,他們結婚五、六年,一直沒能生育,家鄉的醫療技術不行,就到省會呼和浩特醫治,還是沒有效果,絕望之際,聽說南方有一家??漆t院,技術很好,于是不遠萬里南下求醫,無奈路費用盡,他們倆只好在醫院邊打工邊就醫。 最近,醫生告訴他們,從治療效果來看,再過一個療程,不用半個月,他們就可以起程回家。醫生還說,其實,他們的病也不是什么難治之癥,只是內蒙的醫療條件不足,所以才治不了本……最后,醫生還開玩笑說,明年要是他們還不能生個白胖小子,他甘愿砍下自己的腦袋當皮球。 白三喜聽了,打心底替這對夫婦高興。 夫婦倆是一對樸實善良的塞北人,他們對白三喜說:「有些話,我們不知道該講不該講,你家的事,早已傳遍半個大漠,咱那雖是窮地方,卻人口復雜,離開也好,但你一個婦人又怎照顧兩個孩子?我們有一個想法,不知是否可行,說出來,大妹子你參考一下吧?!?/br> 「大哥、大姐,咱們都是塞北人,大家就像自己人一樣,有什么建議,盡管說出來好了?!節h子對白三喜說:「我和我女人商量過,既然現在還沒有孩子,而你的孩子又是咱們蒙古大漠的種,我們想帶一個回去,一來幫你分擔一點,二來我們將來老了也有個依歸。就不知大妹子你認為怎樣?!箣D人接口道:「妹子,你別見怪,我們想,樹高千尺、落葉歸根,你們母子客居異鄉,終不是長久辦法,說不定那一天會回內蒙,那我們就先幫你把根扎下,你放心,我們不會虧待你的孩子,將來你回去,我們一定把孩子交還給你?!?/br> 白三喜流下了感激的淚水,嘗盡人間冷暖的她,想不到世上還有如此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