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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眾人的驚嘆根本沒能維持多久,巨大的金色沖擊力量被魏寒空抽出‘絕塵劍’的黑光瞬間吸入其中,聲勢浩大的神仙轟就這么連個屁都沒放就沒了…… “你!”宮思欲不敢置信,連一貫維持體面的自信都裂開,怒道,“這不可能!魏寒空,你哪怕是化神期也不可能擁有這等威力!這可是我老祖宗留下來的攻擊符!” 魏寒空冷淡說:“比武便是比武,廢話多?!?/br> 宮思欲咬了咬牙,他準備了十幾張老祖留下來的珍貴的攻擊符,想著可能用個兩三張便能定下勝負,倘若實在不行,再吃姬恒那老賊給他的丹藥,畢竟姬恒那老賊是不可能那么大大方方就給他能夠越級的丹藥,一定是有副作用,或者什么他無法接受的代價! “這不公平,魏寒空,你就那把劍厲害,有本事你不用!” 魏寒空眼里劃過一抹輕蔑,將自己的劍隨意朝著顧北芽的方向丟去,絕塵劍的刀刃便迅速破風而去,滑過顧北芽右側的發絲,‘?!囊宦暣倘肷砗缶薮蟮牡颀埵谏?,入石三分。 魏寒空手握劍鞘,說:“好?!?/br> 宮思欲也干脆摘下自己那半張面具,露出畫著圖騰的上半張臉,面具落在地上,圖騰瞬間微微發光,蔓延去了整張臉:“好!” 觀戰的郁堂頓時一驚,忍不住詢問身邊的老修士,說:“那是什么?!” 老修士眼睛賊亮,笑道:“是原石藤!只會寄生在木靈根的修士身上,一般為了保護被寄生的宿主存活,會在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力量支持宿主越級殺掉敵人!只是原石藤早已滅絕,居然又出現了!” 郁堂‘切’了一聲,說:“也還不是自己本身的力量,有什么好自豪的……” 老修士笑道:“這位小友你就不懂了,修真界,本身就比的不是自身的力量,是綜合,是你的運氣、天賦、人脈和財富,要想飛升,這些缺一不可?!?/br> “呵,那剛才宮思欲還讓魏修士丟掉劍?!?/br> “那是他自己愿意的,自大罷了,干宮修士何事?” 郁堂心里依舊不屑,要他說,宮思欲這人瞧著就讓人不舒服,定然不是因為喜歡小師叔才來這里的,郁堂不希望這樣的人做小師叔的道侶,可魏寒空贏了,郁堂也不舒服,這人周身都是一股子看不起別人的味道,好像天底下所有人都欠他錢一樣,又自大,別人隨便激,一下,就能達到想要的結果,這不是蠢是什么?! 可被郁堂認為是蠢貨的魏修士卻在下一秒毫無意外的逼近宮思欲,一個劍鞘刺入那眼睛,力道之大無法想象! “啊啊?。?!” 宮思欲似乎被掄到地上,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眼睛成了個窟窿,他所有的招式全部被壓制著,原石藤更是發揮不了任何作用,萎縮著縮了回去,全場嘩然! 其實,這是場根本毫無懸念的比試。 金丹期與化神期的比試,根本不需要期待什么反殺,在修真界,只是差距一個階層,便會被無情碾壓,只是宮思欲的背景給人了豐富的想象,結果卻沒有改變。 “我認……” 隨即宮思欲話都沒有說完,眾人便見魏修士輕而易舉旋轉了一下自己那插如宮思欲眼中的劍鞘,宮思欲的身體便瞬間炸成血色的粉末,膨脹在整個結界之中! 郁堂驚訝地長大了嘴巴,無法控制的將這樣壓倒性的強大刻在腦海里,心中有無數的渴望,渴望自己也成長為這樣厲害的人物,他知道他可以,他明白只要自己愿意,一定也可以!但卻到底是克制住自己,搖了搖唇,拉低兜帽,離開此地。 ——小師叔說過,他們不可以修煉。 郁堂是受兄弟們所托前來觀戰的,等回到他們的翡翠莊,兄弟們一下子全都圍了過來,其中扮演掌門之子后媽的女修士更是推開所有人站在最前面,問說:“怎么樣?!怎么樣?!誰贏了?!” 郁堂在兄弟們期待的眼神里,說:“自然是魏修士了,他可是化神期修士?!?/br> 女修士‘哼’了一聲,轉身回去,裙子轉了個圈,坐在桌子上,雙腿晃了晃,說:“化神期有什么了不起,小師叔喜歡一個人,又不看修為的,他就很喜歡我,我就只是煉氣一層?!?/br> “御花,少在那兒臭美?!庇籼冒琢俗约盒值墚斨形ㄒ坏墓媚?,不過在他眼里,這位姑娘可能比男人還男人,是萬萬歸不到女人那一類的,“今天你表演的時候,自己亂改臺詞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還好小師叔不計較這些?!?/br> 名叫御花的性感少女發育夸張,比在場所有少年都要成熟,乍一看去仿佛二十四五歲了,實際不過才十七,正是美好的年紀,卻在這里和郁堂吵架說:“你管我!小師叔都不管我,你管我!” “那是小師叔人好,懶得理你!” “你給我過來!今天老子不打斷你的腿,我就不叫御花!”御花拍案而起,眼里是一閃而過的紅光,“要不是老子答應小師叔要聽話,你信不信我一掌下去,你可能會死!” 御花手指頭上醒目的玉戒頓時刺了她一下,她立即反應過來自己這樣暴躁不太好,情緒波動太厲害了,于是深呼吸了一口,又自覺的坐下,說:“算了,小堂,你和我說一下,那個要和小師叔成婚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哪個門派的?有錢嗎?多少歲了?有我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