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唉,卡斯特羅窮得連自行車都存不起,哪里還有錢買煙吸啊,可是,他又沒有足夠的毅力抗拒煙味的誘惑,每當看到同事們吸煙時,那梟梟升騰著的煙霧立刻勾起我們可憐的卡斯特羅的煙癮:“給我一支煙吧,我都饞死啦!” 煙癮難奈的卡斯特羅厚著臉皮伸出手去向同事索要香煙,有的時候,當看到有的同事把香煙放在辦公桌上時,卡斯特羅便乘其不注意,毫不客氣地、一根接著一根地狂吸起來,直至把整盒香煙全部吸光。 “給我支煙吧!” 日久天長,辦公室的同事們誰也不敢再把香煙大大咧咧地放置在辦公桌上,再也偷吸不著香煙的卡斯特羅沒有辦法之下,只好再度向同事們伸出乞丐般的手:“給我支煙吧!” 我們可憐的卡斯特羅不僅愛好吸煙,同時,對酒精也頗有偏愛,可是媳婦不準,卡斯特羅在媳婦的面前便一口酒也不敢沾。那么,如何解決自己的酒癮呢,卡斯特羅總會想出適當的辦法來的,每次的工程設計論證會后都有一場盛大的宴席,這可是我們可憐的卡斯特羅大過、特過酒癮的絕佳時機。 李湘的mama是這個家庭里絕對說一不二的獨裁統治者,這個地位是永遠也不會有過絲毫動搖的,是固若金湯的。 李湘的mama非常熱愛生活,并且也很會生活,每天的生活都必須一成不變地按部就班來進行。早晨六時起床,七時開飯,晚上五時開飯,八時就寢,幾十年來完全如此,猶如天朝的鐵律,雷打不動。 李湘的mama每次燒飯時煤氣的開關不能擰得太大,以免煤氣量增大從而多繳 煤氣費,早晨蒸熟的米飯用厚厚的棉被覆蓋上,晚上用餐時仍舊余溫尚存,這便可以省卻因重新給米飯加溫而不必要地耗費煤氣。 非常遺憾的是,李湘的mama患有重病,長年病休在家,無所事事之余便坐在床上把大米一個粒一個粒地挑揀好,然后方能清洗下鍋。同時,卡斯特羅是整個單位里唯一不出公差的人,其理由當然是因為她的媳婦有病,需要他在家里關心和照顧。 媳婦長年患病固然是卡斯特羅不必出公差的充分理由,其實,既使媳婦不患病,我們這個被媳婦一成不變的生活方式慣壞的卡斯特羅也根本出了公差。 早年,卡斯特羅也勉強出過幾次公差,可是只要一出門,一改變他早已養就的那種按部就班的生活方式,我們可憐的卡斯特羅便會感覺到極不適應,每次出差不超過一個星期便會患病,不是感冒就是發燒,不是上吐就是下泄,回來之后不是打針就是吃藥,最嚴重的時候,甚至發生了生命危險而被送到醫院搶救,鑒于此,單位歷屆領導干部均不安排我們可憐的卡斯特羅出公差。 “這是干么,”卡斯特羅正振振有詞地給我們講述著尖刀連與敢死隊的共同本質,長征與逃跑的同等關系時,走廊里突然傳來李湘mama的叫喊聲:“這是干么,嗯,為什么把廁所門給鎖上了,難道這是你一家的廁所么?” “哼,”這是李湘家的隔壁,一個無比兇悍的女人,冷酷的回答:“瘟大樓的,你不想好好活著,還想把我們也捎帶上嗎!” 李湘的mama染上一種可怕的頑疾:肺結核,每當病重發作時便大口大口地吐血,那場景甚是賅人。 “她活不了幾天啦,”宿舍樓里的人們私下里悄悄議論道:“完啦,得了這種大癆病還能有好!” 李湘家與隔壁鄰居共同使用一個廁所,隔壁鄰居一家怕傳染上那可怕的肺結核病而蠻橫地不準李湘家使用廁所,為此,兩家不可避免地經常為此發生爭執,久而久之,隔壁的鄰居索性把廁所門鎖死,將鑰匙往口袋里一揣溜之乎也,他想借此逼迫卡斯特羅與他人調房搬走。 然而,李湘家的這個鄰居,聲名可謂狼籍透頂,無論單位的領導怎樣苦口婆心地進行調解,可就是沒有任何人愿意搬過來與之為鄰。 看到卡斯特羅這個“瘟神”遷走無望,情急之下的隔壁鄰居頓然野性大發,為了表示抗議,把許許多多沒有任何價值的破東爛西一股腦地堆放在卡斯特羅家的走廊里,把雞架擺到卡斯特羅家的大門旁,搞得雞糞滿地,臭氣熏天,令人生厭的雞毛大大方方地溜進卡斯特羅家的臥室。 同時,還嫌做得不夠勁、不過癮,干脆把碩大的酸菜缸擺放在卡斯特羅家的大門后,迫使卡斯特羅家的大門只能勉勉強強地推開一半。每次到卡斯特羅找李湘玩時,我一開門便會將大門撞擊到又粗又胖的酸菜缸上,發出一陣極其沉悶的“咣當”聲。 李湘家這戶嚴重缺乏道德水準的鄰居很快便將整個走廊全部侵占,擺滿了破爛,天長日久這些營養豐富的破爛滋養出品種繁多的各類小生物——大腹便便的黑蟑螂、毛茸茸的灰蜘蛛、無孔不入的黃蜈蚣,當然,更不會少了老鼠這一人類永遠也無法避之的最為討厭的鄰居。 “怎么的,怎么的,”聽到媳婦與鄰居的爭吵聲,卡斯特羅不顧一切地沖出房門,他剛剛沖到小走廊,便被蠻橫的鄰居迎面擋住,一陣陣剌耳的叫罵之后,便傳過來一陣陣可怕的撕打聲。噼里叭啦,西里嘩啦,木棍帚把橫掃之處,鍋碗瓢盆頓時滿地翻滾。 “不好了,打人了!”李湘的mama絕望地哀吼起來,李奇拎起托布怒火中燒地沖出房門,極其勇敢地參加到打斗中去。 “mama,mama,”看到這賅人的打斗場景,膽小如鼠的李湘嚇得屁滾尿流,可憐巴巴地哭涕起來,我昂然走到李湘的面前,以男子漢的姿態拉起李湘的小白手:“李湘,別怕,跟我來!” 我嘩啦一聲推開李湘家的窗戶,將哆哆嗦嗦的李湘推上窗臺,李湘家與我家共有一個陽臺,我隨后跳上窗臺,將可憐的李湘領到我家。 “哎喲,”mama正扒著房門,摒住呼吸地盯著一片混亂的走廊,見我領著李湘從陽臺跳進屋子,向她走過去,mama急忙沖我擺著手:“又打架了,別過來,別過來,好好地在屋子里呆著,……”說完,mama轉過頭去,踮起腳尖,又默默地窺視起來。 撕打之中,卡斯特羅父子顯然不是敵方的對手,對方因為孩子多,且年齡較大,占有非常明顯的優勢,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敵方幾個孩子,人人手中握著各式各樣的武器,默默地躲藏在父親的身后,只要看準時機便對卡斯特羅父子發動突然的襲擊。 “快,快,”李湘的mama推搡著頭破血流的李奇:“快,快,快去找院長,找老書記,讓他們來評評理!” 在重病纏身的mama驅趕之下,李奇捂著鮮血橫流的腦袋,哭哭涕涕地抹著眼淚去找院長和書記來主持公道。 可憐的卡斯特羅被實力雄厚的鄰居及其英勇無畏的子女們打得落花流水,只好捂著腦袋敗退回屋子里。于是,女人們上陣了,兩家女人各自掐著腰站立在自家的大門口唾沫橫飛地破口對罵,李湘的mama聲嘶力竭地沖著鄰居喊叫著:“大罪犯、大罪犯、大罪犯、大罪犯、大罪犯、……” 而鄰居那母夜叉般的女人則毫不示弱,干枯的手掌叉在硬板板的腰身上,嘴里唾沫橫飛:“瘟大樓的、瘟大樓的、瘟大樓的、瘟大樓的、瘟大樓的、……” “mama,mama”李湘哭哭咧咧地站在地板上,我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她,欲將其擁到床鋪上。李湘難堪地扭動著嬌巧的身體,我的手無意間摸到她的小圓屁股上,頓時感覺到一片潮濕。我低下頭去一看,乖乖,李湘的裙子早已被尿液浸得濕漉漉,sao濁的尿液順著細腿緩緩地漫流著,直至流進雪白的絲襪里,看到我茫然的神情,李湘羞愧難當地低下頭去,我急忙拉開大紅柜,拽出jiejie的內褲和一條舊褲子:“來,換上jiejie的褲子吧!” “嗯,”李湘柔順地點點頭,主動褪下自己的濕內褲,露出了潔白光嫩的小屁股,我乘機抓摸一把,手上立刻一片濕乎乎,我將手掌放到鼻孔下嗅聞一番,李湘嬌澀地笑了笑,秀麗的臉蛋上掛滿了晶瑩的淚花。 我撐開jiejie的內褲,李湘溫柔地伸過兩條細嫩的大腿,我將內褲套在她的腳脖上,我一邊往上套著內褲,一邊故意將李湘的雙腿屈曲起來,胯間的小便非??尚Φ胤謴堥_,露出如豆的小rou頭和淡粉色的小rou眼。我貪婪地用手指插捅了幾下,李湘本能地抖動起身體,她抬起頭來,呆呆地望著自己的身下以及我那頻繁進出的小手指。 “哈,”當我將jiejie的舊褲子套到李湘的腿上時,褲腿竟然長出大半截,將李湘的小腳掌全部埋沒住,我只好幫助她將褲腿一圈一圈地往上卷套著:“哈,你的個子太矮嘍,jiejie的褲子長出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