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的手指開始在金花那稚嫩的私處緩緩地移動起來,我一邊色迷迷地盯著金花肥美的私處,一邊信手拽開她那兩條厚實的、呈著暗粉色的薄rou片,頓時,一個令我如癡如醉的、微微顫抖著的、閃爍著迷人光澤的小rou眼,無比可愛地展現在我的眼前,我的身子猛一激泠,手指尖得意忘形地挪到小rou眼處,企圖將手指尖插進金花那狹小的小便里。 “哎啊,疼,疼,好疼??!”金花驚叫起來。 我根本沒把她的喊叫放在心里,裝什么相啊,我的手指已經插進過不止一次啦。我稍微用了一點勁,手指終于插進了金花那緊緊繃繃的小便里,里面的嫩rou把我的手指緊緊地抓裹住,一種非常奇妙的快感從手指傳遍了全身。 我的手指在金花的小便里緩緩地攪動著,金花的小便逐漸濕潤起來。金花再也不大喊大叫:疼啊、疼啊的,而是輕聲地呻吟起來“哎喲,哎喲,”一邊呻吟著,金花一邊賣力地扭動著小屁股:“哎喲,哎喲,嘻嘻,好剌撓啊,……” 聽到金花的話,我愈加興奮起來,更為有力地摳插起來,金花乖順地叉著大腿,喃喃地嘀咕道:“陸陸,行了吧,先玩一會醫生給病人看病吧,一會我還讓你摸!” 金花有一個非常得意的紙盒箱子,那可是她的百寶箱,里面裝著各種各樣廢棄的注射器、針管、酒精棉簽、紗布等等什物。而最讓金花感覺到自豪的則是一幅近視眼鏡,那是她mama用過的。每當我們在一起玩耍時,金花便像模像樣地戴上那幅近視眼鏡,然后用一個汽水瓶蓋充當聽診器在我的前胸轉過來又扭過去,弄得我渾身上下奇癢無比。 過了一會,金花鄭重其事的命令我爬下身去,還煞有介事的摸摸我的腦袋瓜:“嗯,陸陸,你有點發燒,可能是感冒啦,沒關系,打一針就好了!” 說完,金花伸出手來便要解我的褲子,我驚惶失措地嚷嚷道:“不能扎,不能扎啊,金花,你不是真大夫,扎出血可怎么辦???” “沒事的,”金花抓起一只注射器,嚇得我渾身直發抖,我一把推開金花那只握著破針頭的小手拎著褲帶轉過身去一腳踢開房門不顧一切地落荒而逃。 “陸陸,你站住,你站住,不許跑,如果你不讓我給你扎針,以后,我再不跟你玩過家家啦,嗚嗚嗚!”望著我跑遠的背影,沒有給我扎成針、沒有做成大夫的小伙伴金花無比遺憾地嚎啕大哭起來。 “怎么啦,怎么啦!”身后傳來金花媽的詢問聲:“怎么啦,金花,陸陸又欺侮你了吧,哼,沒臉,以后,別跟他玩了!” 我一邊胡亂地系好褲帶,一邊溜回自己家去,我邊走邊想著:哼,還是李湘好,她既不恥笑我,也不打我,更不總是張羅著給我扎針、扎針的。啊,李湘,她是那么的溫柔,溫柔的像頭可愛的小綿羊。對,找李湘玩去,想到此,我在大走廊里來了個急轉歪,一頭溜進李湘家的大門。 李湘小我一歲多,她身材嬌巧,瘦弱單薄。李湘最大的特征是什么都小,狹小的臉蛋,偏小的鼻子、櫻桃般的小嘴,從那兩條細縫般的小眼睛里流淌著溫順的、溫順之中顯露著些許孱弱的、并且略帶幾分憂傷的目光。李湘那雙纖細的玉手更是讓我癡迷,光滑膩嫩,宛如兩塊白里透紅的碧玉,使我永遠也親吻不夠。 而李湘的小便,則更是讓我如癡如醉,記得第一次摳摸李湘的小便時,永遠都是孱弱的李湘苦苦地哀求著:“陸陸,不,不,不行啊,不能摸啊,太寒磣啦,讓mama知道了,會打死我的?!崩钕娌ɡ斯陌愕負u晃著小腦袋瓜。 對于李湘的哀求,我根本不予理睬,手指早已探到李湘的陰部,李湘非常懼怕我,對我永遠都是百依百順,言聽計從。見我執意要摸,她無奈地撩起裙子,叉開兩條細長的白腿,我興奮不已地拽掉李湘的內褲,美滋滋地欣賞著她那平滑潔凈的小陰部,李湘那嬌滴滴的小rou豆羞澀地脹紅了臉。 我分開她的大腿,兩片薄薄的rou片將小便深深地包裹住,活像是兩個無比忠誠的衛士守護著皇宮的殿門。我翻開兩位忠心耿耿、恪盡職守的衛士,粉嫩的殿門在我的眼前洞開,我興奮地插進一根手指。 “啊,不,疼??!”李湘頓時驚叫起來,瘦小的軀體因恐懼而顫抖著。 “別動!”我按住李湘的腹部,手指毅然決然地塞進她的小便里。啊,多么奇妙的小便啊,比林紅的還要滑潤,比金花的還要狹小,探插在里面的手指沒有一絲游動的余地,隨著手指的深入,李湘嬌嬈的身體愈加頻繁地抖動起來。 我開始吸吮從那細窄的小便里流淌出來的分泌物,我突然發現李湘的分泌物漸漸演變成為血紅色,浸漫著我的舌頭和嘴唇,就像mama剛抹過的口紅。哎啊,她淌血啦,我大驚失色,慌慌張張地拔出粘滿血污的手指??匆娮约旱南麦w流出了鮮血,李湘頓時號啕大哭:“啊,不好了,淌血了,完了,完了,我要死了,嗚——,嗚——,嗚——,……” “哎,陸陸,過來,”我剛剛走進李湘的家門,李湘的哥哥李奇便不知好歹地一把拽住我的衣袖,他指著桌上的棋盤對我說道:“陸陸,來,來,來,咱們殺一盤吧!” “我,不想玩,”我哪里有閑心跟李奇對奕,我的心思都在李湘的陰部吶,可是,李奇卻死皮賴臉地糾纏著我,沒有辦法,我只好心不在焉地坐到桌旁,一邊胡亂挪動著棋子,一邊暗暗地與李湘眉開眼去。 李湘乖順地站在床邊,笑嘻嘻地望著我,見我將目光游移過去,她挑逗似地撩起了內褲,將潔白、鮮嫩的小陰部完全展現在我的眼前,直看得我魂不守舍,急得抓心撓肝。 “走啊,快走??!”專心致志的李奇對meimei的可笑舉動毫無察覺,一個勁地催促著根本無心走棋的我:“哈,你快死了,你沒步了!” “嗯,”我轉過頭來一看,嘿嘿,好可憐,我的棋子不知什么時候,被李奇毫不留情地殺得片甲不留,只剩下一枚可憐的老帥,活象是身處絕境之中的希特勒,絕望地龜縮在狼xue里,無可奈何地等待著最后時刻的來臨。 “將,”最后的時刻終于來臨,李奇一挪棋子,無情地宣判了我的死刑:“將,哈,你死了,這叫雙車錯,哈,你死啦,走不動啦!” “不玩了,”我將棋盤嘩啦一推,目光再次移向李湘那迷人的陰部,令人討厭的李奇又抓過一本小人書:“陸陸,來,咱們看看書吧,這是我新借來的,打仗的,你看,長征路上,遇到了艱險,紅軍的尖刀連勇敢地插入了敵人的心臟,……” “嘿嘿,”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冷笑,李湘的爸爸不知何時悄然地站在了我們的身后,聽到兒子的話,李湘的爸爸冷笑道:“什么尖刀連,說白了,就是敢死隊、炮灰、送死鬼!哼哼,長征,說得不好聽點,就是逃跑!” 李湘的爸爸中等身材,其貌不揚,尤其是那張令人生厭的大長臉——真乃是造物主曠世無雙的杰作啊,并因此而得到一個響亮亮的、極其貼切的外號:卡斯特羅。 我永遠也搞不清楚,武大郎般的卡斯特羅怎么能造就出李湘這樣漂亮美艷的小千金。 卡斯特羅對媳婦,亦就是李湘的mama,那可真是千依百順,媳婦指向東方,他絕對不敢往西去。 “就我這副模樣,這輩子還能找到一個蠻不錯的老婆,真是三生有幸??!”這句話被卡斯特羅永遠掛在嘴邊上,逢人就講,因此,大家完全理解卡斯特羅為什么如此敬畏自己的漂亮媳婦。 卡斯特羅非常喜歡吸煙,可是媳婦卻不準,在媳婦面前,我們可憐的卡斯特羅一只煙也不敢吸,更不敢掏錢去買。其實,我們可憐的卡斯特羅口袋里從來也沒有過能夠買得起一盒香煙的錢,哪怕是最為廉價的香煙。 我們可憐的卡斯特羅每月的工資全部上繳給活祖宗般的媳婦,自己往往是分文沒有。媳婦不給他零花,卡斯特羅就不敢開口索要。 真的,說出來不怕大家笑話。有一次,卡斯特羅奉媳婦之命去火車站接千里迢迢趕來看望女兒的岳母大人,岳母大人大駕光臨,我們的卡斯特羅豈敢怠慢,他蹬上自行車風風火火地趕到火車站。 可是,當他準備存自行車時才發覺自己的口袋里竟然一分錢的硬幣都沒有,萬般無奈之下,卡斯特羅只好推著自行車,厚著臉皮左一家右一家地央求著飯店的經理,希望把自行車推到飯店的走廊里,可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斷然拒絕。眼看著火車即將進站,卡斯特羅急得尤如熱鍋上的螞蟻,終于,有一家飯店的經理被卡斯特羅那可憐的窘相所打動,動了憐憫之心,點頭同意幫他照看一會無錢可存的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