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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普手指都顫抖了起來,羞恥感叫他臉頰通紅,紅到耳朵尖,他忍著恥意道:“陛下為何要畫這種東西?” 澹臺熠道:“孤也是新得了些靈感,宋卿應當還未見過自己的后庭花罷?孤畫下來,宋卿也能對自己多些了解?!?/br> 我敲你媽,聽到了嗎,我敲你媽。 宋普擠出微笑,“臣應當不需要這個?!?/br> 他醞釀了一下,對澹臺熠道:“不瞞陛下,臣不喜歡這樣,陛下偷看也就算了,為何還要將其畫下來?也未經臣的同意,還要送臣這種圖,陛下如此輕浮,臣又怎敢將自己托付給陛下?” 澹臺平日里雖好糊弄,但事關自己的利益,他又變得格外精明起來,“宋卿此言差矣,宋卿只差一步便能成為孤的皇后,宋卿也并非女子,又何必遵循女子那一套繁文縟節,宋卿還看光了孤的身子,孤也未說過什么,怎的孤看你一看,你反倒如此不滿起來了?” 又霸道地說:“你的后x花遲早得被孤摘下,孤看一眼,畫一畫怎么了?宋卿若是不滿,也可畫孤的龍♂?!?/br> 宋普:“……” 他竟無言以對,差點就要給澹臺熠鼓掌了。 他故作黯然神傷地道:“可是臣不喜歡這樣?!?/br> 澹臺熠蹙起了眉,“宋卿為何不喜歡?” 宋普捂臉,“臣害羞?!?/br> 他這話倒是沒有做出一副嬌羞的表情說,而是很正經的說出這種話來。 他的恥度看著是比澹臺熠低了太多,至少他連主動去看自己菊花長什么樣都做不到,更別說去看自己的小黃圖,這種事情對他而言,實在過于羞恥,他雖然也有二十歲了,但自覺還是個孩子,不曾戀愛,也不曾有過性經驗,結果到這邊來,戀愛都沒談上,就要面對澹臺熠的♂,實在是……接受不了。 澹臺熠也能看見他羞紅的臉色,陽光從窗口照射進來,為他臉頰鍍上一層淡淡的金邊,也將他皮膚的薄紅全都映照的格外清晰,這樣整個人都紅透了的宋卿,也格外可愛,澹臺熠心馳蕩漾,表情都有些心不在焉起來,“宋卿何必害羞,左右孤都要進去,早日習慣也好?!?/br> 又道:“宋卿若是在不喜,孤畫了就不贈與宋卿了罷,孤自己珍藏便好?!?/br> 宋普也不知說什么好了,聽他這么說,便住了口。 澹臺熠將白紙蓋了回去,問他:“宋卿這幾日藥玉可放了?” 宋普頓了一下,說:“因為身體不適的緣故,臣停了幾日?!?/br> 這話一出,澹臺熠不高興了,他金眸微垂,語氣都涼了起來,“藥玉要每天都放的,停上一日,聽說便會縮小原來的模樣,那般宋卿前些日子的努力便都白費了?!?/br> 他說到此處,忽地抬眼去看他,眸光閃爍起來。 宋普看他這幅模樣,心頭便是一跳,下意識地避開了他的目光。 果然,下一秒便聽澹臺熠道:“孤前幾日看,宋卿那般狹小,不像是放過藥玉的樣子……” 他的語氣逐漸懷疑了起來,“宋卿實話實說,只是這幾日未放?” 宋普:“……” 他服了,就那么一眼,澹臺熠是怎么看出這么多的! 他擠出了笑容,道:“臣當然只是這幾日未放?!?/br> 澹臺熠喉結滑動了幾下,端莊矜持宛如君子地問:“那日放了?” 宋普額頭青筋跳了一跳,有些咬牙切齒了,“臣那日……放了?!?/br> 澹臺熠道:“宋卿莫要騙孤,當真放了?” 宋普覺得此時的澹臺熠像極了在性sao擾,忍不住懟道:“陛下若不信我,又何必問我,不若找人監視臣好了。 澹臺熠不悅,理直氣壯地道:“宋卿此話何意?孤又豈是那種人?” 宋普對他的臉皮嘆為觀止,明明監視了他不止一次了,還能說出這種話來。 澹臺熠不知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在監視他,他從容不迫地道:“孤只是隨意問問,宋卿反應如此大,孤有懷疑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宋卿也知道孤每日上朝格外辛苦,宋卿若是有心,也應當不敢欺瞞孤罷?!?/br> 宋普:“……” 他這話一出,宋普又心虛了起來。 澹臺熠這些日子的確做的不錯,已經有了一個君王的樣子,但是他卻什么都沒做。 不,也不是什么都沒有做,他也犧牲了那么多,就前幾天那個晚上,他作為男人的尊嚴簡直喪失殆盡,他就沒想過會有那么一天,伺候一個同性。 他犧牲也很大好不好!而澹臺熠只是做回了自己的本職罷了。 宋普將自己心里的心虛按了回去,對澹臺熠道:“陛下放心,臣自然不敢欺瞞陛下?!?/br> 澹臺熠盯著宋普看了許久,不知想到了什么,鼻子竟又流出了血。 宋普看得一呆,還不等他說話,澹臺熠便發覺了自己的失態,他仍然非常的淡定,從袖子里拿出了絲帕,擦了擦鼻血,冷靜地道:“孤近日火氣過于旺盛?!?/br> 傳喚了曹喜,讓他去吩咐廚房準備一些清火的湯。 而后扭頭對宋普道:“孤還未見過宋卿使用藥玉,孤想看?!?/br> 第96章 敗家 宋普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來, 整個人都驚呆了。 偏偏這家伙一邊流著鼻血,一邊說著這種話, 還一副非常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都不覺得他說的話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