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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王倒了一杯水,修長的手指往宋普那邊推去,溫柔地道:“是本王虧待了阿普,若明日阿普過來,本王會讓你滿意?!?/br> 他俯過身,壓低聲音道:“本王會做的比皇兄還好,讓阿普欲死欲仙?!?/br> 宋普:“……” 他眼里流露出驚恐的神色,看在恭王眼里,卻以為是受寵若驚,他心里瞬間安定了下來,“阿普想要的,本王也能給?!?/br> 他說完,站起身,對宋普又笑了一笑,道:“阿普明日過來望月樓,務必對任何人保密,畢竟我們做的事情,不能叫本王皇兄知道?!?/br> 恭王離開后,宋普還久久回不過神來,他是完全沒想到,恭王竟、竟真的…………cao,他說不出口。 宋普捂住了臉,氣笑了,這一家子都是神經病變態??! 而恭王那邊回到了王府,吩咐了自己的管家,拿來了一摞資料書。 他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到了書桌上那一摞春圖,遲遲未敢打開看,直到夜色降臨,小廝為他掌了燈,他才手指微動,打開了最上面第一本的春圖。 第95章 孤想看 宋普不知道恭王可是挑燈夜讀了一整晚, 他在一開始的驚恐驚嚇之后,便覺得這件事情極其好笑了。 恭王熱衷嫂子文學他能理解,但面對他這個男嫂子,他也能迎男而上……是個狠人。 他或許是個假直男,但恭王應當是純的直男,畢竟原著里他遇到女主之前就已經有一后院的女人了,完全沒有好男風的傾向, 這時候竟說彎就彎了, 宋普是不信的。 究其心理, 宋普得出了結論, 恭王應當是想盡快拿下他了。 對此,宋普打算對他的邀約不予理會,于是翌日便放了恭王鴿子。 而恭王在望月樓等了兩天,都未曾等到宋普過來, 從望月樓回到王府, 聽管家說宋普有信過來, 頓了頓, 情緒未明, 待看了來信后,他將信揉成了一團,過了一會兒,又將那紙團展平, 夾到了平日常讀的書頁里。 * 宋普放了恭王鴿子也沒帶怕的, 他現在的靠山是澹臺熠, 他膽子大了,飄了,膨脹了! 只是澹臺熠也不可能真放他好幾天假,宋普只在家里歇息了三日,宮里就來旨,讓宋普進宮了。 宋國公這種時候也顧不上心疼宋普,只知道澹臺熠這些時候委實干了些實事,朝堂里已經開始出現好的風向,心里也實感欣慰,對宋普也抱有了對他而言過于沉重的期待,對他笑道:“你不虧是我兒子,我之前便聽說是你勸陛下上早朝的,你是梁國的大功臣,陛下定會記得你的好,這些日子便再辛苦你,多督促陛下罷?!?/br> 說罷,還要親自送宋普進宮。 宋普有些漫不經心,雖然知道可能真的會有那么一天,但真的離那種事情近了,他便說不出來的別扭。 他對此的理解便是他并非是gay,對自己作為男人、雄性的認知是非常清晰的,可以屈服于快感,但在主動權上,被作為同樣是男人的澹臺熠侵入,他光是想想,都覺得自己作為男人的自尊心無法忍受。 連被澹臺熠看一眼花花,都覺得羞憤非常,這樣又如何能與澹臺熠做那種事情? 當然,他做上面那一個,他應該沒什么太大的問題。 但澹臺熠那個性格,是絕對不可能讓他在上位的,恐怕這也是他最堅不可摧的底線。 這便是分歧了。 宋普沉醉于澹臺熠那神顏,經常為他的臉產生頭暈目眩之感,心臟的雀躍心動騙不了人,但他不想和澹臺熠做那種事情。 光是想想澹臺熠那size,他整個人都會有裂開一遍又一遍的恐慌感。 還放藥玉,他一輩子都不可能放藥玉的!這是他作為男人最后的底線! 宋普進了宮,見到澹臺熠。 澹臺熠此時在畫畫,宋普走過去要看,澹臺熠卻第一時間用另一張白紙蓋住了畫紙,沒讓宋普看到。 宋普頓了頓,問:“陛下這是畫了什么?怎么還不讓臣看?” 澹臺熠鎮定地道:“孤還未畫完,待孤畫完,再給宋卿看罷?!?/br> 宋普覺得他的表情有些可疑,“陛下畫的是什么?能否讓臣知道?” 澹臺熠彎起唇角,望著宋普笑,“孤畫的自然是宋卿?!?/br> 宋普眼皮一跳,“陛下畫的是臣?” 澹臺熠頷首,“孤給宋卿畫了一副人像,不過還未畫完,待孤畫完,便贈與宋卿,宋卿可當做傳家寶?!?/br> 宋普:“……” 宋普笑道:“如此,臣提前看一眼也無不可,陛下,還是讓臣看一眼罷?!?/br> 說罷,就要去掀書桌上的白紙。 澹臺熠壓住他的手,道:“宋卿還是別看了,孤怕你會受不住?!?/br> 他越這么說,宋普越要看,他痛呼了一聲,“陛下,你又弄疼我了!” 澹臺熠的手頓時退開,“孤都沒使勁,怎又弄疼宋卿了???” 趁這個機會,宋普一把掀開了蓋在上面的白紙,那底下的畫頓時就暴露在宋普眼前。 宋普只看了一眼,眼前就是一黑,澹臺熠這畫的能是正經的人像?這特么是小黃圖!小黃圖?。。?! 還是那種不著寸縷暴光了所有重點部位的小黃圖。 澹臺熠還要在他耳邊遺憾地道:“孤還未完成這幅巨作,便被宋卿看了,不能給宋卿一個驚喜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