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男主_分節閱讀_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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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無光,天忽然黯淡下來。 不如一起死吧,死在一起,死也在一起。 他抱著人站起來,徒步往前走,步伐緩慢而麻木,小鴨嘴獸磕磕絆絆的跟在后頭,竹簍在馬車上,它咬著爪趾看了一會,做出一副壯烈的表情,哭著跟上了男人的腳步。 他抱著他往前走,身后血光滔天,黑霧翻滾,他低頭親吻他的嘴唇,從嘴巴里拖出來他的舌頭,含著吮吸,然后又推進去。他走到哪里,把人抱到哪里,他一直往前走,停不下來,不能停下來,會想太多。 他徹夜不眠,一直在忙碌,從來沒有停下來過。依然會夜宿客棧,來時客座滿堂,去時空無一人。白天徒步趕路,小鴨嘴獸累得倒頭就睡。他在安靜的客棧里,給那人脫衣,凈面,洗澡,做他喜歡吃的飯菜,又從熱放到冰涼。 寂靜的夜里,是情欲的狂歡。他搓揉他硬不起來yinjing,眼神癡迷,像是擺弄玩偶一般,小心地剝開他的里衣,先露出來一個肩膀,細細密密的親吻舔弄,許久之后,放過濕漉漉的肩膀,像是打開稀世珍寶一般,揭開了胸前的一片衣裳,他啃噬他的鎖骨,將那塊精致的骨頭含進嘴里吮吸,直到皮膚泛青泛紫。男人神色虔誠,舌尖沿著皮膚往下,含住他胸前的乳粒咬弄吸吮,他力道放輕再放輕,還是因為走神而控制不住輕重,咬到那小小的東西破了皮,顫顫巍巍,在空氣中濕淋淋的顫抖挺立起來。 男人眼里欲望之色更重,做盡了他之前抗拒做的所有事情,幻想這人可能會有的反應,低聲飲泣,又無能為力。他吮吸他的腳趾,刮撓他的足心,想象他受不住,難耐的發出甜美的呻吟和無謂的抵抗,在他身下軟成一灘水,男人閉著眼睛享受,手指在他臀部擴張開拓,直到入口變得綿軟,重重地挺了進去,不管不顧、放開了力道插他,他托起他的上身,撞得那具身體簌簌發抖,臀rou哆嗦得厲害…… 夜這樣長,只有縱情縱欲,他才覺得時間不至于太難熬。 第80章 滅世1 沿途經過不知多少城鎮,小鴨嘴獸實在跟不上腳速,好幾次被甩出老遠一截,拼了命的追趕上來。 還有走多久? 人都是被逼出來的,小鴨嘴獸也是。 小鴨嘴獸鼓了鼓勇氣,一沖往上,緊緊地抱住男人的小腿不撒爪,隨著腳步的抬起和落下,小屁股一甩一甩的,小鴨嘴獸好幾次被甩飛出去,只好轉了半邊身體,尾巴勾住男人的腳腕,滑坐在他的鞋面上,抽泣著跟著走。 夏日炎炎,太陽又大又烈,晌午時分,路上幾乎空無一人。小鴨嘴獸的小腦袋有一搭沒一搭的隨著男人的走動晃來晃去,難以理解為什么不坐馬車,而要徒步往前走。經過一條長長的田間小道,到了下午,才重新又看到人煙。 男人頓下腳步,在城外候了好一會。 小鴨嘴獸抬眼看了看,果不其然,耳邊又傳來熙熙攘攘的人聲。這幾日來,一直都是這樣,當大大大王腳步停下的時候,八成是到了人多的地方。 小鴨嘴獸警覺地從他身上下來,攥著爪子往后退了幾步,伸頭一看,有些眼熟,已然過了游安城,到了風瑤山開外的那座小城。 小鴨嘴獸抬起頭來哀求的看著那人,求他醒來看一看,求他醒來說句話,或許他就不會這么提心膽戰。 每當這個時候,男人的表情都會變得古怪詭異,他走路走得極慢,穿梭在人群里。小鴨嘴獸含著眼淚,嚇得大力叼爪趾的指甲。它真怕大大大王的鍋蓋蓋不住,隨時可能爆裂開來,他時而平靜,時而麻木,時而激烈。它最喜歡,最感到安全的是在荒田野地走路的時候,男人的情緒麻木不仁,死氣沉沉,只知道往前走。 走著走著他會突然發狂,跪坐在地,埋著頭小聲的吸氣。小家伙最初以為大大大王走的累了,抱人抱得太久,胳膊酸了,它一再陪著小心走過去,那人在地上躺著,利用這短暫的時間接近他,它流著淚蹭一蹭他的臉。 他看起來……好像永遠不會再醒來了。 它怎么辦? 大大大王怎么辦? 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他明明才把它放在桌子上,訓它懶懶散散吃得又多。 男人猛然把人從地上抱起來,小鴨嘴獸驚得后退,男人閉著眼睛啃咬他的嘴唇,隨后剝開他的衣服,在胸膛上撫摸,不含任何情色,他像是一條野狗,在他受過傷的部位拼了命的舔舐,一手扶著他的后背,源源不斷地往他體內灌輸真氣,那人身體里空空蕩蕩的,他的經脈早就熟悉了他的侵犯,真氣在四肢八骸游走,企圖尋找熟悉的那道微弱的真氣,沒有……沒有!什么都沒有! 小鴨嘴獸低著頭,捂著眼睛掉淚,它好幾天沒吃過一頓飽飯,可是一點也感覺不到餓,隱隱約約的猜測幾乎捏碎了它。 好半天,男人才抬起頭來,神色已經恢復了麻木。 地上的人衣衫半敞,身上覓滿了男人的津液。這幾天他忍不住肆意折磨凌辱這具身體,又親又吻,又咬又掐,他身上青青紫紫,幾乎沒有一塊好皮,就連脖頸上也沒放過。他還是每天幫他洗漱洗澡,然后在干凈的身體上,反反復復烙上他的痕跡,青年身上沾滿了精斑和口水。 他是他的,活著是,死了也是。 小鴨嘴獸愁苦地在地上胡亂轉圈,男人合上了他的衣服,系上衣扣腰帶,衣領折得整整齊齊,男人端詳了一會,拉開了一小片衣服,露出里面的痕跡,將人重新抱起來,后背靠外,他的臉和前胸都擋在里面,上面搭了一層外衣,外面的人看起來裹得嚴嚴實實,可只要他想,只要他一低頭,打開衣裳的一角,就能看到無邊春色。 最讓它感到恐懼的是這樣怪異的平靜,激烈說明他還知道壓制。 小鴨嘴獸一邊防備不要被別人踩到,一邊提防不要被大大大王甩下,左閃右避,非常忙。 好在男人走得很慢,他走在街上,不動聲色地在周圍打量。 他有些神經質的不斷地看別人,然后審視自己。路人三三兩兩,或親或友,笑鬧經過,男人像是在故意比較一般,對比別人的笑容滿面,對比別人的身邊人的鮮活生動,再看自己懷里人不動不出聲,他心里越來越難受,卻停不下來,自虐一般的比較,即使每次都輸得一敗涂地。 曾經何時…… 他和他們是一樣的,他比所有人都要感到快樂和幸福。 走過人群熙攘的長街小巷,來到城邊,面前大片的綠色農田,男人平靜的表情終于出現一道裂痕。 當年他帶著他,從風瑤山一路逃亡到了這里,這是他帶著他,第一次接觸鄉城小鎮,他本有些忐忑怯懦,排斥這些人多的地方。 他站在空茫大地上,失神地望著遠方,仿佛看到了兩重人影。 青年牽著渾身是血的小孩子,得知他殺了人,他沒有指責他恐懼他,而是以保護者的姿態站在他這邊,拉著他逃出風瑤山。那個小孩緊緊拉著青年的手,一時半刻都舍不得放開,那人趁著黑夜,他披著他的外衣,兩人潛進小城里。 那個小孩似乎在想什么,他在想他真正的幼年時期,那個更小的孩子滿臉是毛,身上布滿了褐斑,所有人把他當做不祥的妖魔。那個更小的孩子穿得破破爛爛,可憐巴巴的看著別的小孩有人親有人抱,眼里流露出nongnong的羨慕和委屈。 他拔光了自己臉上的毛,他滿臉是血,想要自己變得稍微正常一點,稍微討人喜一點,卻換來更重的責打謾罵。 為什么只有他這么痛苦的活著? 最小的孩子身影隱去,小孩抬頭看向青年,眼底的異樣顏色退去。 那時候……那個人在他身邊,他的這個人比所有人都好。 青年俯身在小孩耳邊哄道:“我們出了風瑤山,我帶你去很多好玩的地方,買很多好吃的玩意兒,你想不想去呀?” 小孩在幽暗的夜色里看他,“你呢?” 青年笑道:“我當然陪著你,我帶你去?!?/br> 男人紅著眼,收回視線,低頭看悄無聲息的人。 你說了謊。 你說要回風瑤山,看我們最初相遇的地方,你說我們一起踏遍修真界,看人間百態,青山綠水,錦繡江河,你許給我那么動人的憧憬,我想一想就好快樂…… 你食言了。 男人愣了片刻,看著不遠處的歡聲笑語,眼中忽然浮出一分迷惑。 那里有幾個孩子你追我趕,十多個婦人在樹蔭下閑談納涼,幾只老狗趴在一塊吐舌頭散熱,街頭一男一女攜手而歸,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 為什么別人都有人陪?為什么他沒有? 只有他沒有! 他一直都是孤獨的,上天慈悲,賜給他一個溫暖到燙手的火爐,他真暖和,靠得他那么近,幾乎融化了他。他對小火爐畢恭畢敬,呵護有加,他在冰天雪地里,手腳都凍到僵硬,那小火爐暖熱了他的手,他看著那跳躍的火苗,暖熱了他的心。 可是并沒有多久,就被人橫手奪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狠狠地摔碎了它。 他覺得好冷……比沒有得到溫暖之前更冰冷。 奇怪……人間最平凡最常見的真情,人人都有,為什么他沒有? 只有他沒有! 青藍的天變得灰灰沉沉,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鐵青難看,街上的幾個年輕男女看了看天空,快步往家里走去。跑動玩鬧的小孩不愿回家,樹下納涼的婦人搬起板凳,道:“要下雨了?!?/br> 男人立身在暗沉的天地之間,單手抱人,騰出來一只手,虛空一抓,隨手抓來一個年輕女子,女人尖叫著從幾十米開外拖了過來,她的雙足擦過地面,劇烈摩擦之下,到了半途便劃出來一道血痕,雙腳的腳趾磨禿了一片,讓人毛骨悚然。 女人停在離他一米外,血不斷地從鞋里滲出來,她幾乎要暈厥過去,看著這個相貌堂堂的男人,顫抖地問他,“你、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