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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題答完后,第一場三天已經去了兩天半,林方旭用半天時間答完四道經義題目,雖然沒有四書題目用心,但也一樣做的不差,太陽西落時便交了卷。 交了卷子后,林方旭才真正有些擔憂,年齡太小參加鄉試固然可以提前入世,但身體卻沒有成年人抗得住。 林方旭出了考場,明顯感覺比上一世累得多,身體似乎被掏空,許家別院離貢院不遠,林方旭回去后,吃了些東西,許仲康等人才陸續回來。 幾人都是一臉疲憊,也顧不上插科打諢,早早休息,明天還要去參加第二場考試。 第二場號舍不變,考生還留了一些行禮在里面,入場時候的檢查也就沒那么繁瑣。 考試題目對于林方旭來說相對輕松很多,答起來也很快,可惜天公不作美,中途下起了淅淅瀝瀝的秋雨,天氣涼得很,林方旭答完交卷的時候有些頭疼,打噴嚏,這不是個好現象。 等到第三場進場的時候,林方旭已經有一點發熱,這次進去一坐下,便拿出考卷,開始審題破題,接著快速答了起來。 在身體快要支撐不住之前,林方旭交了卷,走出了考場,恍惚中看見大哥著急地朝他奔了過來。 卻說林方勤,從送還在發熱的小弟進考場時,便一直憂心忡忡,接著兩天除了吃飯睡覺,都等在貢院門口,就怕見到小弟被人抬了出來,等看到他走出考場,提起的心還沒放下,就見小弟倒在了地上。 林方勤快速跑過去,將林方旭背了起來,朝最近的醫館跑了過去,一路心急如焚,不知是在寬慰林方旭還是在寬慰自己地說道:“旭哥兒,沒事的,沒事的……,考完了,沒事的啊,下次不考了啊,我們這就回家去,以后讓二木來考吧?!?/br> 醫館早已經排滿了鄉試中途倒下,被抬出來的考生,像林方旭這種還不算嚴重的,醫生開了藥,只叫帶回去發發汗,睡一覺就好。 林方勤又將小弟帶回去,親自給他泡了熱水澡,又用烈酒擦了手腳心,守到半夜醒了過來,喝了藥,第二天中午才有所緩解。 許仲康三人雖然沒有病倒,但也已經是徹底虛脫,難兄難弟幾個,就老實呆在家里靜養,掰著指頭數日子,等著放榜。 第二十八章 遠在五儀縣的肖姨娘,也在等著鄉試放榜。 她和艾曉雅的鮮花秋裝系列,已經做好,租出去的鋪子也收了回來,重新布置過。 在鋪子開張的事情上,兩人出現了分歧,肖姨娘自然是覺得放放鞭炮,請了財神就好。 艾曉雅卻想在鋪子門口搭了臺子,請幾個模特兒,穿上衣服,來場小型的走秀,這樣宣傳效果會更好。 只是臺子好搭,模特兒卻不好找,整個大魏朝哪有良家女子敢這樣拋頭露面,讓人品頭論足,本來就沒把它當成什么正經營生,肖姨娘哪里愿意大費周折。 艾曉雅見她堅決不肯,抱著手,挑挑眉道:“說起來,我那小叔子這時候應該進了考場吧,大伯父他們都說他這次肯定能中舉,還說等中舉后給他相看個好親事呢?!?/br> 肖姨娘眼底冷光一閃而過,笑著道:“林家小案首若是中了舉,這五儀縣想嫁的姑娘多的是,倒是娘子剛剛說的模特兒,怕是沒有良家女子愿意。不如這樣,我在家中奴婢下人里盡量找幾個試試?!?/br> 艾曉雅見她識趣,也笑著道:“那就要麻煩肖太太了?!?/br> 肖姨娘回到劉府后,砸了兩個杯子,讓心腹丫鬟出門找李婆子在老地方見面。 第二天一早,肖姨娘便自以為靜悄悄地出了門,卻不知,她前腳出了門,后腳劉氏便派了人跟上。 等她中午回家時,跟去的人卻直接去了林家村,趙時悅聽了消息后,交代好家里的事,立馬套車去了縣城。 李婆子傍晚正在堂屋里就著花生米,喝著小酒,時不時摸一下袖中剛得的十兩銀子,心里美得很。 突然聽見敲門聲,只當在酒樓做工的兒子提前回來,吩咐在房里繡花的兒媳去開門。 李婆子見進門的是趙時悅,心里咯噔一聲,嘴上卻笑道:“哎呦,這不是趙掌柜家的哥兒嗎,怎么有空來這里?!?/br> 趙時悅微笑道:“都說李mama八面玲瓏,這回卻是叫錯人了,我現在可不是趙家哥兒,而是林家大夫郎?!?/br> 李婆子臉色變了變,對兒媳婦道:“你去酒樓接接福遠,順便買只甜皮鴨?!?/br> 年輕婦人不敢多問,只得老實出門,趙時悅徑直坐到堂屋正中的太師椅子上,說道:“聽劉太太說,李mama和肖姨娘好得很,我今天特地來向李mama請教一下,我家二弟妹和肖姨娘合伙的生意最后是虧還是賺呢?” 李婆子看著這個老街坊家的干練小哥兒,心里突然氣弱得很,咬牙直接道:“悅哥兒,哦……不!林大夫郎,你也別來逼我這個老婆子,我就是個拿錢辦事的,可不敢得罪劉家?!?/br> “噗嗤……我還不知道肖姨娘能代表劉家了,劉家現在是劉太太當家吧?!壁w時悅慢慢收了笑,冷冷地看著李婆子,一字一頓沉聲道:“還是說……,李mama覺得我林家比一個姨娘好得罪!” 李婆子冷汗直流,先不說鄉試結果如何,就沖林成文這個舉人老爺,也不是她這種老婆子惹得起的,便如竹筒倒豆子般,把什么都說了出來。 趙時悅得到了答案,笑著遞了五十兩銀票給李婆子,只說是請她喝酒的錢,便離開李家,去了梧桐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