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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望舒說是要去姥姥家,其實是跟崔韜出來玩了。倆人鉆進酒店,互相折騰了一宿,用過的安全套一個一個扔在地上,很配得上亂七八糟這個詞。 崔韜跟王翊差不多,也喜歡往李望舒胸口鉆。只是他一邊合著眼睛躺著,一邊又在摸李望舒下面。 李望舒很累,崔韜也很累。崔韜的鼻子劃過李望舒胸前,她已經連抖的勁兒都沒了。 崔韜說,寶貝兒你為什么這么多水???你是個水果嗎? 李望舒摟著崔韜的脖子一言不發。 崔韜說我最近,每天都很想你。想跟你上床,真的,寶貝兒。 “你討厭?!崩钔姘汛揄w摟得更緊點兒,“你別叫了?!?/br> 崔韜笑笑,“寶貝兒……” “你不許說了,我受不了?!崩钔嫦掳筒渲揄w的頭皮,崔韜輕輕地用牙圈著她小小的rutou。 “嗨呀……” 她抽口涼氣,輕吟出聲。崔韜攬著她,對她rufang白嫩的部分吸吮起來,留下一塊又一塊的紅印兒。但并不重,只是淺淺的紅色,被床頭燈一打,十分迷人。 “你就像那個,小金桔?!?/br> “嗯?” “好吃?!?/br> 崔韜本是說好白天送李望舒回家,只是倆人膩膩歪歪的,到了李望舒家樓下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李望舒搭著崔韜的肩膀,站在比他高一點的臺階上。崔韜摟著李望舒的腰,“要不,咱今天也別回家了?!?/br> 李望舒笑笑,“不行,我累了,我得回家睡覺了。你不累嗎?” “不累。我跟你哪有累的時候?!?/br> “扯淡?!?/br> 李望舒悄悄地溜回了家,在客廳里喝水的時候,王翊推門出來。 客廳很黑,王翊又帶上了自己的房門。光亮一閃而逝。 李望舒頭上肩上都是藍藍的月光,她散著頭發,手里還端著杯子,所以肩膀有點微微聳起來。 王翊看不清她,她能看清王翊。 王翊走過來,也給自己倒了杯水,用氣聲問她:“你舍得回來了?” “本,本來也是說好今天回來?!?/br> 王翊湊近李望舒,在她身上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又撇嘴,“你跟崔韜一個姥姥?” “鼻子還挺靈。屬狗的吧你?”李望舒輕輕地放下杯子,雙臂抱胸,“欸你跟我說說,你這陰陽怪氣的,什么情況???” “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唄?!蓖躐春苁翘拐\,“再說了,家花哪有野花香?!?/br> 李望舒挑挑眉毛,“誰是家花,誰是野花,你好像沒太分清?!彼譁惖媒c兒,“那用不用我給你講講?” 王翊沒說話,手鉆到李望舒衣服里,食指順著她乳溝向下,勾著她兩峰之間胸衣最窄的一處,輕輕地向前一拉。李望舒重心一個不穩,整個人就順勢倒進了王翊懷里。 他說李望舒你別太過分。 李望舒又小又軟,幾乎被自己的頭發整個埋起來。只不過這會兒她倒是放松了,伸出手臂去攬王翊的脖子,嘻嘻地笑起來,然后說,我就過分了,你能把我怎么呢? 父母在屋里熟睡,一墻之隔的客廳,餐桌前,王翊環著李望舒細溜溜地腰,手在她裸露出來的皮膚上來回摩挲,又靠著她問:你這么對我,到底圖個什么呢? “看你生氣,我就很高興。我也不知道為什么?!?/br> “你不覺得這代價其實有點兒大嗎?蝕本?!?/br> 他的手慢慢上移,摸到她內衣的搭扣,輕輕掰了一下。李望舒感覺自己前胸已經松了些,只是王翊的手沒完全放開,內衣也就沒完全松開。 李望舒咬咬他肩膀,笑得更厲害,“你這么輕車熟路的,你啊,你?!?/br> “我啊,我?!?/br> “困了,我要睡覺去了。放開我?!?/br> 王翊把李望舒的內衣又扣好,緊緊地抱了她幾下。李望舒被他捏得軟軟哼幾聲,王翊就更舍不得松手。 王翊摟著她搖啊搖,“jiejie你們家崔韜什么時候才能死???我真怕我守不住這道德底線了?!?/br> “噢。那我就每天求神拜佛,希望菩薩保佑我們家崔韜長命百歲?!?/br> “合著我活該唄?” 李望舒露出一張小臉兒,牙又齊又白。 她舔舔嘴唇,“你確實欠整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