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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rou美味,景蕖邊吃邊想著過濾,不知不覺就把手里烤rou吃完。 見他把分到手里的rou吃完,祭祀滿臉欣慰的,把放在旁邊樹葉上的烤rou遞給他,“再多吃點?!?/br> 景蕖這才回過神來,感覺到肚子吃得好撐。 搖搖頭想拒絕,結果剛張開嘴,就忍不住打了個飽嗝,“呃~” 他有些尷尬,低著頭,從旁邊拿過綿綿樹葉,沾著水,擦拭手上沾的油漬。 聽到山聲音里充滿擔憂,“景你吃的好少,吃的rou還不如部落里的小孩子多! 吃這么少的rou,怎么能變得強壯呢?!?/br> 景蕖,“……呃,我已經吃飽啦?!?/br> 他確實還不如草能吃,可那是因為草太能吃,不是因為他吃得少。 剛山給他那塊烤rou,大概有2斤重,不是2斤生rou,是烤熟縮水后的2斤哦! 實打實的2斤,半點不摻水的,還是白熊rou,本身rou質緊密、很頂飽。 他平時吃不完那么多,剛剛心里想著事,沒注意全吃完,現在胃里直撐得慌。 倒是草,在部落里沒長輩照顧,生存條件太差,習慣挨餓。 永遠都不知道吃完這頓,還有沒有下頓,被迫養成暴飲暴食的習慣。 白熊被扛回來后,分到部落里,草手里沒鹽,擔心rou會腐爛,保存不住。 就想把分到手里的rou,全烤來吃掉。 那可是十斤左右的白熊rou,就算烤熟后,會縮水,也還有差不多八斤。 撐的直翻白眼,還拼命地往嘴里塞。 給景蕖看得心驚膽戰的,生怕他把自己噎著,趕緊阻止他再繼續吃,摸出顆消食丸給喂下去。 知道原由后,又覺得格外心酸。 略想想,用鹽把他啃剩下的rou,都交換過來。 草還挺不好意思,帶著水給他幫忙,割草搭茅房屋頂,特別勤快。 吃得太飽,景蕖站起來,“我去溪邊看看?!?/br> 祭祀略想想,“叫貝陪你去?!?/br> 白天他跟貝搭茅房,重活基本都是貝干的。 他只在旁邊跟著幫忙,都累得夠嗆,雖然貝是戰士,恐怕也并不輕松。 祭祀擔心他出事,景蕖笑笑,“找草陪我去?!?/br> 大洞作為部落安置小孩和老人的集體宿舍,環境還是一如既往的差。 站在洞口就聞到股惡臭,連空氣都感覺不太干凈,景蕖皺著眉頭,捂住鼻子。 等他騰出手來,非得把這里清理干凈的! 草跟水擠在角落里,正說悄悄話,說到景蕖給他那顆消食丸,特別好吃。 水不信,那可是藥丸,藥就沒好吃的,像他們剛剛喝的苦楝水。 特別的難喝,喝下去后,舌頭都不聽話啦。 而且肚子還疼,幸虧只疼那么一小會兒,他們都很能忍疼,忍忍就好啦。 看到景蕖出現在洞口,兩人趕緊從洞里面跑出來。 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景蕖,“景你找我們嗎?!?/br> 兩孩子在景蕖看來,大概七、八歲,但鑒于野那么大個子,才十五歲。 實際年齡應該會更小點,景蕖剛來那會,他兩被餓的皮包骨頭,瘦得嚇人。 這兩天吃得好,稍微養回來點rou,身上都洗的干干凈凈的。 估計是沒有獸皮,拿綿綿樹葉裹在腰上,看著還挺精神。 景蕖點頭,“陪我去溪邊看看?!?/br> 領著草和水,景蕖順著溪邊往上走。 溪水有深有淺,路徑有窄有寬,最寬的地方有五米左右,應該是水季的緣故。 等旱季的時候,溪水量肯定會降低,但應該不會枯竭,夠部落的最低用水量。 順著溪流,還沒走多遠,就在部落邊上,景蕖停下腳步,“這里就挺好?!?/br> 溪水在前面一分為二,分出來的那股,從旁邊傾斜著的石頭上流過。 再落到地上,靠近路邊,伸手就能接到。 流過石頭的距離,大概在三米左右,足夠他用來就地過濾溪水。 確認好位置,景蕖邊琢磨著怎么動工,邊領著兩小孩往回走。 等到部落,景蕖喊住草,“你幫我個忙?!?/br> 草用力的點點頭,“好呀!” 景蕖指著旁邊的便便,“你帶著水,把部落清理干凈,我給你們獸皮?!?/br> 草眼睛一亮,“真的嗎?!” 景蕖點頭,“當然?!?/br> 草立馬就蹲下去,想要拿手去撿那坨便便。 景蕖趕緊把他拉起來,黑著臉訓斥,“不許拿手去碰,明天找我拿工具?!?/br> 把草和水趕回洞里睡覺,景蕖回到洞里,找出四根長短合適的干木片。 用骨刀削掉上面扎手的倒刺,再拿石頭稍微打磨打磨,做成兩個簡易夾子。 再拿茅草編個小巧的籃子,掛著提手,預備等明天給草和水用。 等忙完,他的肚子早就不感覺撐,收拾收拾準備睡覺。 第二天早上,野還沒醒,景蕖在祭祀洞里喝過rou湯,把夾子和草籃給草。 仔細囑咐他們,要把清理完的便便扔到廁所,再用水沖下去,務必不留痕跡。 等草點著小腦袋,表示自己明白,才帶著貝出門,到昨天看好的地方。 景蕖站到石頭上去,跟貝比劃著,“從這里?!?/br> 他指著大石頭最上面部分,順著劃下來,“再到這里,都需要鑿出坑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