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主總是不吃藥_分節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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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只一瞬便來到了郁流華的面前,與此同時渾身逼人的劍氣也收斂起來。 然后,他伸出了手。手指干凈修長,倒不像是長期握劍之人。 郁流華:“……?” 什么意思? 少年深邃漆黑的雙眸一眨不眨定定的看著他,眉眼間也仿佛沉浸了萬年的冰雪,透著與臉龐不符的老成。饒是郁流華臉皮再厚,面對如此不加掩飾的直視,也下意識的移開了目光。 他說:“令牌?!甭曇舻统炼写判?,照齊萱的話來講,這聲音足夠她陶醉一百年了。然而郁流華并不是齊萱,心道:“感情這是給君山找場子來了,也不知是君山哪一輩的人?!?/br> “想要令牌啊,好,你打贏我,還你?!庇袅魅A隨手掰斷一根樹枝,有心想逗一逗這個君山后輩。 對方沉默不應答,只是瞧著他。 “免得說我一個老人家欺負小孩子,我不動用靈力,你若是砍中了這樹枝一次,東西便還你,若不然,就當送給我郁山做禮物了如何,你們君山不至于這么小氣吧?!?/br> 就在他以為少年繼續沉默的時候,對方突然動了,人影一晃,整個人閃到了郁流華身邊,一手攬住他的腰,而另一只手則捏起劍決,身后長劍“嗡”的一聲猛地同劍鞘一起,擋在郁流華背后。 郁流華只覺一陣窒息,周遭的空氣像是被猛然抽盡,兩股力量在他身后相持不下。那人身上的淡香透過發絲撲鼻而來,郁流華記得這是用來靜心的凝神香,只有長期處在這香味之中,才會如此之濃,而眼前這人雖年輕但明顯修為高深,為何還需靜心? 或許是香味起了作用,體內那股從醒來便一直躁動的力量漸漸穩定下來。 他不動聲色的拉開距離,轉頭望去,只見那劍穩穩地與剛剛身后安靜入如常的樹相持著,郁流華臉色白了幾分,剛剛他并沒有感知到任何危險,再看看這樹枝,瘋狂的躁動著,分明是一副兇狠欲置人于死地的模樣。 從未如此大意過,郁流華如今只剩懊惱。 “下山!”少年喝到。 郁流華沒有理會,繼而從神識臺中招出了生死扇,將其拋向前方,心道:“我一個活了萬年的前輩怎么可能留一個后輩在此獨自戰斗,要讓郁澄空知道了,定要笑死!”未開扇的本命法器威力依舊不減,與那劍并排齊驅,瞬間將枝丫毀去大半。 沒了樹枝的不老樹迅速干癟了下去,似是耗盡了最后一絲力量,有氣無力的挪動著剩下的枝條朝著郁流華的方向延伸過去。 不對! 這樹對他并沒有惡意! 郁流華猛地生出這樣一個念頭。 那白衣少年將劍招回,見郁流華仍舊呆立在原地,不假思索的迅速拔劍朝剩下的枝丫斬去。 千鈞一發之際,郁流華徒手握住了那劍鋒!銳利的劍鋒劃在掌心,劇痛閃電般襲來,眼前的景象被迅速的扭曲了,郁流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鮮血順著劍身,滴落在地面,在不知不覺中盡數消失在泥土中。 可惜樹枝依舊被劍氣的余威所傷,徹底沒了動靜。 白衣少年瞳孔驟然一縮,將他的手從劍上剝離開來?!澳惆l什么瘋,斬魔劍也是能碰的???” 郁流華總算找回了點神志,只見少年握著的劍寒氣四溢,森寒的劍面上,斬魔二字如同有生命般流動著光華。 真痛!這是郁流華唯一的想法,他喘息著道:“我本來就條瘋狗,不是么?” 白衣少年自知失言,沉默地將劍放回鞘中。目光不經意似的掃過郁流華赤著的雙腳上,眼神動了動。 “郁山,很窮么?” 郁流華:“……” 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自己赤著的雙腳。 看著那人澄澈的目光,脫口而出:“對啊,郁山可窮了,要不,你把你的鞋子也一并送我好了?!?/br> 白衣少年聽罷,蹲下身就要去解。 這下輪到郁流華不好意思了,連忙伸手拉住他:“哎?我說你們君山的長輩怎么放心把你這么一根筋的小孩給放出來了?!?/br> “……” “罷了,剛剛是我為難你了?!庇袅魅A將君行非的令牌牌扔給白衣少年回去交差。他脾氣不好也不待見君山,但也不是為難小輩之人?!拔胰缃耜J了這山,你是否還要押我回你們君山?” 少年將令牌收到袖里,沒有回答郁流華的話,反而將自己腰間的令牌解下,走到郁流華身邊,將令牌放在他沒受傷的手心道:“斬魔劍氣不容易消,回去后用金銀草敷著?!?/br> 少年的令牌明顯與他人不同,深藍色的材質帶著股涼意,精雕細琢著一個聚靈的小型符陣。郁流華聽著少年低沉的聲音,總覺得被一個看著小自己很多的后輩如此“囑咐”怪異的很。 “君山令似乎是一人一令,這么大方的送給我,長輩責問你又如何?” “不小心丟了?!鄙倌昝娌桓纳?。 “哈哈?!庇袅魅A被逗笑了,“你這人倒有趣,可知我是何人?就這么放心的交于我?!?/br> “郁流華?!?/br> 這三個字從少年口中說出來,連耳朵都似乎癢了一下。 郁山靜室 郁澄空看著眼前空蕩蕩的靜室,一張俊美如鑄的臉黑成了烏云。他身邊的小師弟郁靜水顫巍巍的問了聲:“二師兄……這是……又跑了么?” “去哪了?早幾百年就讓你去補后山大陣了,你干什么吃的!” 郁靜水眼淚汪汪的嚶了聲,“二師兄閉關后,我的心好像也死了,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著,怎么有心情去補陣呢?” 郁澄空的臉色更黑了,甩下一句:“少看點姓齊的給你的書信,真是!真是……”真是了兩句都沒找到詞來形容這個不長進的師弟?!澳憔驮谶@等著,他回來就立馬攔住通知我!” “三師兄,別走,這里黑黑的我好怕!”郁山靜室一直都是面壁思過的絕佳地點,郁靜水從出生起就沒來過,因為,住在里面的至始至終只有郁流華一人! 此時此刻,整個石室寂靜到連呼吸聲都清晰起來。郁靜水咽了口口水,背對著內室朝朝屋外挪去。剛一出門口,便撞到一人身上。 “哎喲!”他一聲驚呼。 由于來人速度也很快,導致他不受控制的朝前摔去,就在他即將落地之時,身后一雙有力的手適時的拉住了他。 “靜水?”熟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