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后宮生存手冊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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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尤然跨坐在云瀚海的腿上委屈地大地哭起來。 云瀚海低頭瞧著這張委屈得皺巴巴的小臉,這人尤然扁著嘴,嘴巴也已經快噘到天上了。 云瀚海又覺得心疼又覺得好笑,抬腿顛了顛他,又伸手挑著他的下巴細細地打量這眼前這張臉,接著又鬼使神差地傾身過去吻掉了尤然面頰上的淚。 面頰上一片濕熱,尤然享受地瞇了瞇眼,然而那人的吻一往下就變了味,全不復剛才的溫柔,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尤然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便放棄掙扎了,他那一雙細白的胳膊搭在云瀚海的后頸,整個人被吻得向后仰。 尤然懷里睡著的小東西被這陣動靜給吵醒了,“嗷嗚~”那聲音弱小可憐又無辜,冷不防地從尤然胸口傳來。 云瀚海動作一頓,拉開一小段距離后詫異地看向尤然得胸口。 尤然的領口鉆出了個毛茸茸的小白團子,那小東西的小黑眼珠圓溜溜瞪著他,那模樣神態但是有幾分像他懷里的冤家。 它那小黑鼻子嗅來嗅去仿佛是在找吃的。 “這是什么東西?”云瀚海雖俯視著尤然,但那眼神中的寵溺溫柔早已溢得滿殿都是。 尤然的手指絞著男人松松垮垮的領口打著圈兒,他臉上還有未曾干涸的淚跡,明明是一副溫良謙卑的小模樣卻說著語出驚人的話。 “這是我給你生的兒子呀!” “……” 見云瀚海不說話,尤然撕破偽裝了,他直起身來一手掐著腰一手指著云瀚海,作精然上線了,“你是不是又不想認賬了!昨天晚上明明還對我甜言蜜語的,如今見著了我們的兒子怎么不說話了?你這個負心漢!” 云瀚海捉住了那根一直戳他心口的手指,無奈道:“行,我認它,我擇日便立它為太子?!?/br> “……” “這……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你是皇上,只要是你生下來的,就算是條狗那也是太子?!?/br> 尤然一愣,呆呆地看著云瀚海問,“我還算是皇上嗎?” “我不是說過嗎?你是大周唯一的皇上,有我在……”云瀚海一字一句地道:“覬覦者死?!?/br> 他說罷便就著這個姿勢抱著尤然起了身,尤然驚得摟緊了云瀚海的脖子,只見男人從床頭的軟枕下拿出了一套明黃色的龍袍。 嗯,有點眼熟。 “因為花婕妤的事,我叫人搜了宮,這套常服是在冷宮外邊一個宮女的住處里發現的,是你放那兒的嗎?” 尤然遲疑地點了點頭。 云瀚海心里一軟,湊近他額頭親了一口,道:“從今往后,你不必再想著為了活命而假扮成宮女,我要你堂堂正正地以皇上的身份待在我身邊,我要你活得比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要肆意快樂,我要你過得比所有的皇帝都要開心,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可以永遠只做你的攝政王?!?/br> 尤然在這一刻瞪大了眼睛,昨夜他雖然感動心里卻覺得那是醉話當不了真,現如今還清醒著的云瀚海對著他又說了一次,他怎么能不動容。 “朕不要你只做攝政王!”尤然反手捏著他的下巴,輕佻又誘惑地道:“朕還要你做朕的男人,沒有朕的允許,你永遠都不準離開我!” 那最后一句話被尤然咬得極輕,云瀚海忍不了,揪住小云朵的后頸往床下輕輕一丟,抱著尤然直往床上壓。 小白云跟云瀚海一樣,此時此刻根本離不開尤然,離了尤然的手便開始嗷嗷嗷地叫,然而這次它的主人好像有點分身乏術,小白云絕望地嗷嗚了一聲便開始爬床,但它那小短腿伸得再直也夠不到床邊,它實在是太小只了。 尤然余光里暼臉小白云在床邊急地直打轉,那又急又委屈的小眼神簡直太殺他了,無奈之下他探見只手過去,小白云立馬眼巴巴地蹦過來給一口叼住了。 這狗子總算是安分了。 尤然正準備安心地來對付云瀚海,卻見云瀚海突然不動了,看著他時面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嗎?”尤然裝作不知道得樣子,卻恨不得把床下那只手給藏起來。 尤然剛一這么想那只手便被云瀚海捉住了,云瀚海一手提著狗子一手捉著尤然的右手,極度殘忍地將那根手指從小白云那里奪了回來。 他將狗再次扔回了地上,這次再不復之前的溫柔,被摔到地上的小奶狗被摔地嗷嗷直叫,尤然想要下床,剛起身就被按回了床榻。 “……” 云瀚海將尤然那根食指仔仔細細地擦了個干凈,沉聲道:“我不允許任何人碰你,包括狗?!?/br> “咱們的兒子也不行?” “不行?!?/br> “哦……可是咱們的兒子餓了呀,我得去給他喂奶了?!?/br> 云瀚海被這道無辜的眼神無端地盯出了一股火氣,他連聲音都暗啞了幾分,“喂奶可以,你得先喂飽我?!?/br> “唔……” 事后尤然捂著胸口那兩處腫的像包子并且一直隱隱作痛的地方,只恨不能打死當時提喂奶的自己。 次日的朝堂上,文武百官看但明殿之上坐著的人時各個都面露驚恐之色,那表情各有各的愕然,一個個的看過來煞是精彩。 尤然一身明黃色得龍袍,玉冠上流珠晃動,稱的人愈發地面若冠玉,可他嘴角那抹似有若無的笑意,讓人無端生出了一股寒意。 一直站在他下首的攝政王此刻立即單膝跪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文武百官這才如夢初醒一般跟著跪拜行禮,他們恐怕做夢都沒想到周建營會出現在這里,并且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制住了攝政王,讓攝政王甘愿對他俯首稱臣。 “眾位愛卿平身!” “這幾日朕身體實在是抱恙,所以才委托了攝政王代替朕兼國……” 內閣的老臣只覺得松了口氣,實干派們卻紛紛提起了心。 攝政王作為叛軍出身,此時此刻跟皇上站在一起的畫面也太不對勁了。 能站在朝堂上的人要么是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多年了,要不就是有了七竅玲瓏般的心,對于皇上說的場面話他們一只耳朵進另一只耳朵出,壓根就壓根就沒當回事。 他們只覺得此時此刻的情形實在過于詭異,云瀚海作為叛軍找到了百姓們人人得而誅之狗皇帝卻不殺他,還讓他繼續做皇帝,更詭異的是,皇上重奪帝位應該第一時間斬殺叛軍,然而他也沒有這么做,鏟除異己四個字在他兩人身上行不通。 “朕自知資質平平,自朕十七歲繼位,在位五年毫無功績不說還任用jian臣,致使朝堂之上jian佞當道,即日起,朕定會廣開言路,事事以攝政王為先,事事與攝政王商議……” 某些人頓時心下了然,只當攝政王如今閑的發慌,想養個傀儡皇帝。 尤然心里到是無所謂,他如今雖然真的過了把皇帝癮,但他可不打算整日整日地耗在朝堂和御書房里。 知道他是個傀儡,激進派們便沒打算輕易放過他,“敢問皇上,西南匪禍之事可有解決之策?” “……” “這話該是皇上問你們的吧?”云瀚海打量著問話的那人,目光冷凝,“為人臣子的本分便是為吾皇分憂解難,你今日是來替皇上分憂的還是來讓皇上給你分憂的?” 那人被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氣的攝政王一盯,當場跪地,“微臣不敢!還望皇上恕罪!” 那龍椅是層禁錮,沒了禁錮的攝政王就像一朝脫離了牢籠的猛獸,在朝堂之上他再也沒有那么多的顧忌,條條框框困住了皇帝但困不住攝政王,他現在已然不會是他們的君主,所有人都要對他忌憚三分。 為官之道和為君之道是兩條道,云瀚海手握十萬大軍,倘若他是大周真正的君主,這對朝臣們來說便不是威脅而是助力,但如今他只是攝政王,還是個和皇室毫無瓜葛的異姓王,如此大的威脅擺在朝堂震懾的不僅僅是皇上還是文武百官。 總之,沒了那條鎖鏈的野獸此刻正虎視眈眈地瞪視著朝臣們,文武百官在這陣恐怖的威壓下紛紛梗著脖子,一個個硬著頭皮等著下朝。 期間但凡有言官出面質疑尤然都會被兇神惡煞的攝政王給懟到沒脾氣,一時之間朝堂之上竟然遲遲沒有人開口說話。 老狐貍們心里門兒清。 尤然在龍椅上坐爽了,當即大手一揮,道:“朕決定,明日便讓陳南陳北兩位將軍從神兵營調派兩萬精兵趕往西南,與西南六州的守備軍里應外合剿滅土匪,攝政王覺得如何?” “皇上英明!”云瀚海立即躬身道。 激進派們這才后知后覺也發現了,這上邊坐著的哪里是什么攝政王的傀儡,攝政王是他的傀儡還差不多。攝政王對皇上那明目張膽的保護此刻就是個傻子也看出來了,他們就是護著自家的親兒子也沒有做到這個程度的。 朝臣們看尤然時得眼神頓時都變了,他們的皇上不簡單,竟然連攝政王這樣窮兇極惡的叛軍都收服了。 朝堂之事告一段落,尤然已經接連很多天沒上朝了,他手里拿著前線的捷報,坐在云瀚海懷里跟小云朵一起等著被投喂。 從廣西那邊連夜快馬加鞭運來的荔枝此刻正鮮嫩飽滿地被放在玉盤上,云瀚海耐著性子給他一顆一顆地剝好又一顆一顆地喂到他嘴邊,末了還遞手過來接他吐出來的核。 尤然放下捷報又拿著毛筆在奏折上寫寫畫畫,時不時問云瀚海兩句,得了主意便甩著墨汁開寫,連看了幾本折子后尤然原形畢露了,“還是給你看吧?!?/br> 云瀚海無奈地搖著頭,擦了擦手便接過了折子,但是尤然并不安分,他從云瀚海懷里伸長了脖子往外看,高聲喊著,“人到了嗎?” 太監總管是個眉眼間都帶著恭順的人,他對桌案前的兩人一狗的行為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回皇上的話,人已經在外邊跪了將近一個時辰了?!?/br> 尤然擺擺手,“叫她進來吧!” 片刻后進來一布衣打扮的女子,那女子跪地行禮后便沒再抬起過頭。 尤然高聲道:“抬起頭來!” 那女子一邊瑟瑟發抖一邊抬起了頭,待她見著桌案前的男人先是抑制不住地一喜,待看到尤然的臉時面上的恐懼之色攔都攔不住。 吳娉婷尖聲道:“是你!” 太監細著嗓子訓道,“放肆!怎么對皇上說話的呢?” “皇上?你是皇上……你竟然……”吳娉婷驚得一時語塞。 “嗯哼!”尤然下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此刻他只想拿鼻孔看人,“朕此次召你入宮便是要教你知道,身為一個賤婢,便休要癡心妄想,攝政王是朕養在身邊的男寵,不是你們這些賤婢奴仆可以隨意窺探覬覦的!”尤然的腰被捏了一把,云瀚海太過于熟悉他身體的敏感點了,只一下就捏酥了他半邊身子。 吳娉婷此刻已經被男寵二字給砸得說不出話來了,她做夢也想不到,那日被自己嘲弄身份卑微配不上攝政王的“女人”竟然會是當朝天子!現如今攝政王唯一的頂頭上司!她原本還抱著絲希望心存僥幸,現如今被尤然殺得個片甲不留。 “還有啊,你這個女人委實卑鄙,當日你妄圖陷害朕的事情朕可不打算就此揭過,來人——” 吳娉婷幻想破滅后只剩下絕望和害怕,她的哥哥至今扔在獄中,她本以為自己至少可以逃過一劫,“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賤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這個女人心術不正,放出去就是個禍害,來人啊,將她同吳遠叛賊關押到一起!” 吳娉婷被拖了出去,尤然覺得世界終于安靜了,他終于可以好好地吃荔枝了,然而,被放倒在桌案上時他還是懵的。 云瀚海如是說,“皇上吃飽了,該輪到我了?!?/br> “……” 太監們悄悄地退了出去,留下這一室好春光。 情到濃時,云瀚海甩了甩被尤然抓亂的額發傾身湊到他耳邊道,“然然,我愛……” 尤然猛地捂住了他的嘴,那雙眼也從翻涌著的情潮中猛然清醒,“答應我,那三個字我們老得快要死掉的時候再同對方說,好嗎?”他還不想這么快離開他,后邊的世界定然是兇險萬分的,所以他一定要在這里同云瀚海長命百歲!如果任務失敗了,至少他們曾白頭到老過。 云瀚海雖然不解,但看懂了尤然目光中得堅定,他點了點頭,兩人再度吻到了一起。 周建營在位第六年里,大周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先是叛軍攻入京城,緊接著叛軍們又馬上被皇上收服。 而朝堂之上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大周國多了個攝政王,協同皇上一起肅清了朝堂,將貪官jian佞斬于集市。至此,大周國才逐漸恢復穩定。 在朝堂之上,文有內閣以及六部,武有陳南陳北以及王猛率領的神兵營,許諸統領的都城禁軍。他們在內肅清朝堂斬殺jian佞,在外平定匪禍安撫流民,僅兩年之間大周便已經走上繁榮之勢,四洲糧倉充實,國庫也隨之逐漸充盈。 尤然跟云瀚海在朝堂下的柔情蜜意也從未顧忌過王公大臣,更從未將大臣們批評的折子放在眼中。 他們站到一起時眼中便只剩下對方,他們未來還有很長的路,他們彼此之間永遠只有對方。 ※※※※※※※※※※※※※※※※※※※※ 預告嘿嘿,下一篇是喪尸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