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她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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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顧清許倒是希望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登徒浪子,她就可以毫不留情揮著手里的棒球棒就砸過去。 可是眼前的男人是宋佑霖。 咳一個嗽,整個海城都要抖三抖的宋大少。 她捶了捶幾拳頭,他都要一副要弄死她的樣子,更別談她蓄意謀害,用手里的棍子砸他,不僅命都沒了,死后估計還要被剝一層皮。 顧清許光是一想后背就滲出一絲絲冷汗來。 行!既然她不能動他,動她自己總可以吧! 顧清許繃緊一張小臉,鼓足了勇氣,眼眸閃過一絲堅定的光,“你不要過來,你要是過來的話,我就...” “你就這么樣?” 宋佑霖冷著一張臉,打斷了她的話,高大的身形朝著她走來,落下深黑的陰影。 顧清許節節后退,一臉認真,“我知道我傷害不了你,但是我傷害自己總可以吧!這里人多嘴雜,要是看到你宋大少傷害一個身無寸鐵的弱女子,會怎么想你?” 宋佑霖勾了勾唇角,視線落在她手里的棒球棍上,微微暗沉,“顧清許,越來越長本事了是吧!寧愿傷害自己都不肯離開陸景元?你倒是砸下去我看看,你可以為了他對自己多狠?” 顧清許知道,要是她今天不砸下去,宋佑霖不會放過她! 宋佑霖還不至于喪心病狂到她掛了彩,還有興致做那樣的事情。 顧清許對上他審視著她的目光,清冷得沒有一丁點溫度。 她一咬牙閉眼,兩權相害取其輕,下一個瞬間舉起了手里的棒球棍。 緊接著,一聲嘭的悶響,再接著,是陶瓷碎裂的聲音。 意料中的疼痛沒有襲來,顧清許蹙緊了秀眉,徐緩睜開了眼睛。 越發清晰的視線內,宋佑霖的手腕處鮮血直淋。 腳底處,是零落的碎片,顧清許嚇得一下子扔掉了手里的棍把。 幾乎是下意識地,顧清許慌白了臉,扯下腰間的小圍裙,纏上宋佑霖的手腕。 “滾!” 宋佑霖嫌棄般的推開,一張冷峻的臉黑得快要滴出墨汁來。 他甚至都沒有完全抬頭,那記冰冷的目光斜斜睨了睨她。 不屑,厭惡,嘲諷,都是她似曾相識的神情。 她悻悻收起黑色的小圍裙,顫抖的指尖將圍裙帶扎在腰間。 她有股不詳的預感,她闖禍了! 可是她并沒有想要傷害他,她動了動發白的薄唇,想要解釋什么。 她低頭看了腕間的手表,時間已經走得差不多,她不過請了一個小時的假,還是得回去上班。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高大的身影低低彎著,手腕處傷口仍還在淌著血,他背對著她,她也能想到他此時臉上是什么樣的表情——恨不得殺了她,剝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將她碎尸萬段。 背脊一陣發涼,顧清許推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鬧哄哄的聲音淹沒了她。 她揣著心思,臉上掛著麻木的淡笑穿梭在人潮。 等到彩虹夜打烊已經是兩三個小時后的事情。 人陸陸續續走光,顧清許開始打掃。 打掃完,順路過小庫房,她推開了門,里面已經沒了宋佑霖的身影,只剩下那灘干涸的血漬和碎裂的陶瓷片,證明著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顧清許走了進去,清掃了血漬和陶瓷片,眸底沉了一片陰翳,合上了小庫房的門。 回了小房間,洗漱好,坐在桌旁擦著頭發。 她的腦海浮現出宋佑霖幫她擋棒球棍的場景,他巴不得看她受傷害,所以,她想不通,宋佑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顧清許閉了閉眼睛,沖散腦中那些聲音和畫面。 她來不及思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她已經很累了,胃里的不舒服到現在都沒有徹底緩和過來,而明天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 顧清許加快了手里的動作,擦干頭發,趕忙熄了燈,上床睡著。 興許,是太累了緣故,她這一覺,睡得很沉。 正因為睡得很沉,她做了一個很古怪的夢,但醒來時,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她特地起了大早,打算先去買手機,再去找顧明哲骨髓捐贈人。 還沒等到她出門,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想起。 她看了一眼時間,這么早,一般不會有人過來。 顧清許本不想理會,奈何敲門聲一直持續個不停,她又怕吵醒了喬若琦,還是不得走到了酒吧門口的位置。 透過貓眼,外面站著一個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 顧清許疑惑蹙了蹙眉,還是打開了門。 門外的男人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有股似曾相識的感覺。 男人咳了咳嗓子,“顧小姐,還記得我嗎?我是徐皓。上次在盛遠,我們見過面?!?/br> 眼前的徐皓可不就是那天將她從盛遠趕出來的人。 這樣說來,徐皓是宋佑霖的人! 顧清許心中警鈴大響,有股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她抿了抿唇,“你找我有事?” 徐皓抬了抬架在鼻框的的金絲眼睛,瞇著笑,“顧小姐,上次比較匆忙,還沒來得及正式介紹。我叫徐皓,是宋佑霖宋總的助理。今天來,是有些事情找顧小姐談談?!?/br> 自然不是什么好事,顧清許抗拒的目光看著他,“什么事情?” 徐皓視線挑向顧清許身后,“事情還是比較復雜的,不如,顧小姐請我進去再談?” 是禍躲不過! 顧清許拉開門,讓徐皓走了進來。 顧清許合上了門,也跟著走進來,壓低聲音,“徐助理,隨便坐,我老板還在休息,而且我待會還有事,所以,徐助理,你就直接說吧?!?/br> 徐皓點點頭,視線環視了四周,隨便找了位置坐下,拉開公文包,抽出一疊資料來。 顧清許倒了一杯水放在徐皓的眼前,一顆心突突跳個不停。 她知道,一旦宋佑霖派了徐皓過來,事情就更加嚴重了。 可是,偏偏,她現在承受不起任何嚴重的后果。 顧清許坐下,唇白了白。 徐皓看了一眼水杯,道了謝,然后遞過來一疊資料,“這是宋總的傷情堅定你看一下?!?/br> 顧清許看著厚厚一疊,洋洋灑灑都寫滿了,顧清許隨意翻了翻,都是一些醫學上的術語,看得她頭疼。 顧清許放下資料,淡淡看著徐皓,“徐助理,你就直說吧,他要我賠償多少?” 徐皓尷尬笑了笑,“這個,保守估計得一百萬吧!” “一百萬?”顧清許愕然瞪大了眼睛。 他在玩她吧! 什么傷至于要一百萬! 顧清許抽了抽唇角,“徐助理,你是不是記錯金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