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自己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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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不過眨眼的功夫,顧清許的眸內又恢復了平靜。 平靜得就像是一潭死水,激不起任何的波瀾。 那種感覺她深刻記得。 是絕望。 她的嘴角纏上同樣絕望的笑,“對不起,宋大少,我大概是累糊涂了。你也知道的,像我們這樣的人像個陀螺一樣,整體忙得團團轉,很容易就昏頭了?!?/br> 她的道歉帶著求饒的口吻。 軟綿綿的但是一點都言不由衷。 宋佑霖抓緊她的手腕,幽深的眸子有如大海般黑不見底,沒有一絲一毫放過她的跡象,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狠狠咬著,“顧清許,你覺得我會這么放你了?” 顧清許心尖一顫,恐懼在血液里流淌著。 她這么會忘了,他對她沒有惻隱之心,又恨不得殺了她。 她眉眼染了笑,“如果宋大少不甘心的話,打回來就是了!” 宋佑霖眼底薄冰浮浮沉沉,“你覺得我是你這種野蠻人?” 顧清許眼角眉梢淌著絲縷討饒的笑意,“那宋大少,要是覺得動手太降身段,你松開,我自己打自己!” 宋佑霖瞇了瞇眼眸,寒光閃現,“不是大言不慚要詛咒我的嗎?這么快求饒不像你,這么怕活不到看我一無所有的時候,還是怕活不到和陸景元結婚?!” 顧清許微微斂了笑,“宋大少,我說了,殺了我不劃算!我現在求個溫飽都困難,對你構不成什么威脅!我對你來說,不就是一條死魚,掀不出風浪?!?/br> 宋佑霖臉上堆起冷笑的表情,“搭上一個陸家倒是能蹦上一蹦!” 顧清許眉心微動,唇畔掛著燦然的笑,“宋大少,太小看自己了,十個陸家都比不上一個宋家。再說,陸家好好的日子過著,何必和宋大少不過去?!?/br> 宋佑霖的眸子漸漸涌起風暴。 說到現在,她還是不肯松口說要和陸景元一刀兩斷! 就這么想要和陸景元在一起。 宋佑霖湊近了她幾分,整張輪廓沒入昏暗的光影中,蘊著陰森可怖的郁色,散發出令人害怕的氣息。 “可我也不能冒這個險,你說是不是?我是不想暴露我們曾經的夫妻關系,不過要是陸景元知道你是一個被我睡過就扔的女人。你覺得他還會要你?” 他離她大概一兩寸的距離,一只手攬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腰間。 強烈的酒氣噴薄在她清透的臉頰上,又熱又寒,像是要割裂了她。 兩只細瘦的手腕被他一只手掌輕松捆住,她拼命掙扎都紋絲不動。 她看著他,心里升出一股不詳的預感,他臉上的那副表情,她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艱澀咽了咽嗓子,“你放開我!” 每個字都滲透著慌張和恐懼。 隱隱約約的哄鬧聲在那扇木門的后面傳來,更加讓她害怕和恐懼! 他唇畔勾起淡淡的玩味的弧度,“怕了?” 顧清許薄唇顫動,許久才牽強扯出一抹笑,“當然不是,被宋大少睡當然是我的榮幸!這是這個地方,黑不隆咚的,我怕影響宋大少的體驗!” 她的小心思被宋佑霖一覽無余,宋佑霖輕慢笑了一聲,“你不覺得這個地方很刺激嗎?再說,像你這樣的女人,開個房間都浪費錢!” 傷人的話,從他那張有如鋒刃一樣的薄唇間輕而易舉吐了出來。 顧清許應該習慣,可是心臟還是像猛地被扎了一下,痛得名不正言不順! 可是這個時候,她還哪有時間傷春悲秋! 宋佑霖對她不會產生什么欲望,可是他要是抱著那樣的目的,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來!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的,在女人看來這種親密的事情要和心愛的人才能做,而在男人看來就是一熄燈一閉眼的事。 他現在是她恨不得手刃的仇人,不是他心愛的人! 所以,這種事情做不得?。?! 顧清許擠出一抹明媚得的笑,帶有一絲討好,“那你還是先放開我,我手被你抓著,你做什么不方便,我做什么也不方便!” 她說話間,目光在四處逡巡,這里是小庫房,自從她的那間小庫房被改成她的房間之后,東西都堆到了這里,雜七雜八遍地都是。 她現在要找的是一個大到可以起到威脅效果,小到可以容易一下子就抓在手心的武器。 掃視了一圈,她的目光落在腳邊不遠處的一個陶瓷棒球棍。 那個陶瓷棒球棍曾經是擺在吧臺上的裝飾品,不大不小,后來,裂開了一個裂縫就被淘汰了下來,正好派上用場。 她收回視線,見宋佑霖不為所動,他還不肯放過她。 往常她這么主動,他早就失去了興致。 看來這次,他的目的性很強。 他向來是個目的性很強的人,為了達到目的,才不管別人死活,更別談什么痛苦還是不痛苦! 她的嘴角染上盈盈的笑意,眨了眨一雙瑩潤水亮的眼睛,神情乖巧看著他,“宋大少,你人高馬大,還怕我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不成?你松開我,我保證乖乖聽話!” 聽你個大頭鬼的話! 顧清許在心里咒罵了無數遍。 宋佑霖看著她,黑眸里沉寂著一片深深的漩渦,似隱著駭浪蠢蠢欲動。 她的眉眼含笑,像是化開的春風,蕩起湖面的漣漪。 她笑起來很好看,眉眼彎彎,嘴角下有一個淡淡的酒窩。 他突然想起四月盛開的桃花,嫣紅整片后海。 只是可惜,裝得太好,反而太假了! 他倒要看看她怎么翻出什么風浪來! 他眼眸微動,心底一聲冷笑,猛地松開了她。 顧清許一被松開,來不及思考什么,立馬蹲下身子,撿起手邊的那個陶瓷棒球棍,舉在半空中,退后幾步,臉上又恢復了那樣冷的神情,她緊緊盯著他。 “宋佑霖,我勸你不要過來!” 宋佑霖慢慢瞇起了眼眸,好整以暇看著她。 這樣的她才真實。 還是學不會乖,和五年前一樣的自不量力!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嗤笑,“一個晚上腦子發昏兩次,顧清許,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好的腦科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