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孽妖嬈_分節閱讀_22
書迷正在閱讀:前男友來我公司面試、看不見的竹馬老公、和尚,你家魔頭說餓了、鏟屎官太愛我怎么辦[快穿]、異界田園風情、說你喜歡我、你們穿越者真會玩[重生]、重生之深?;使?/a>、綠茶攻的自我修養[娛樂圈]、假夫妻
“你認為蘇恪會愿意嗎?”景照回嚷道,卻瞧著蘇恪像要體力不支的樣子,一下子站起來道:“罷了,死就死吧?!毖杂?,景照一手施法避著那聲音,一手拿著折扇朝河面飛去,待落定之時,恰好用折扇替蘇恪擋開了那虎頭魚尾怪刺來的一槍。 “穹凌那家伙為什么不出來!”景照拉著蘇恪退后數步嚷道,因蘇恪的血越流越多的緣故,那鮫人的聲音便越來越大,使得他二人皆有些承受不住。 “我明白了,他在水底喝我的血?!碧K恪沉聲道。 “那還不快走?!本罢绽鹛K恪就要飛走,那虎頭魚尾怪卻早已洞悉他們的目的,嘴巴嚯的一張,無數白綃唰的飛來擋在他二人面前,將他們上下左右四面皆圍了個嚴嚴實實。 “這就是沖動的懲罰!”景照對著蘇恪埋怨道,蘇恪卻已一把推開他,提劍朝那虎頭魚尾怪的尾巴砍去,然就在此時四周的白綃突然被一道帶著寒氣的冷光唰的劈開一個縫隙。緊接著,一個著一身月白錦袍的男子便化作一道光飛身而入。 “司灼!”景照大喜。 蘇恪手腕一動,那把發帶化作的劍便洞悉了他的心意,即刻便又變回了一條尋常的發帶,纏繞進蘇恪的腰帶之中。 司灼站在那虎頭魚尾怪面前,盯著它驀地嘆了一口氣,接著不知捻了一個什么訣,便使周圍白綃唰唰的往回退去。 司灼將冷劍懸浮于半空之中,緊接著雙手交叉捻了一訣,那冷劍的銀白寒光便照耀在河面之上,不過須臾間,河面竟開始結起冰來。 虎頭魚尾怪見此,長嘶一聲,繼而聲音凄厲道:“司灼,你可知阿曉已快死了?!?/br> 司灼仍是不言不語,只河面的冰越結越多,越結越厚,那虎頭魚尾怪見司灼沒有收手的樣子,繼而怒吼一聲,身子騰空而起,朝河面還未有結冰之處一頭栽下,須臾后抱著那鮫人一飛而起隱入深潭之中,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司灼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眼神仍是冷漠,只一揮手將冷劍收了回來。 景照率先拱手道:“多謝君神相救?!?/br> 司灼看向景照身后的蘇恪,接著抬腿往前一躍,繼而將手復又放在他的臉頰之上替他療傷。 蘇恪欲要推開他,司灼卻先他一步按住他的肩膀,令他不得動彈。 蘇恪看著他,眼中不由得露出不悅之色,可司灼卻暗里將他按的更緊,只為他療傷。 景照見蘇恪不配合,忙暗里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淡定,必須淡定。 蘇恪這才深吸口氣假裝暈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下文名,終于舒爽了,扭臀扭臀╮(╯▽╰)╭ 第16章 第十六章 蘇恪不知司灼是怎么想的,甚至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當時,在看到司灼立刻為自己治傷時,自己心里竟會生出一團怒意。不過此刻,蘇恪卻秉持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見司灼沒有表現出什么,便也裝瘋賣傻,只當是護脈金龍上了他的身,自己全然不知曉發生了何事,待神智回來時,自己已是傷痕累累。好在護脈金龍保護皇帝這種事在他們神仙眼里是司空見慣的,不然蘇恪還真不知該怎么裝瘋賣傻。 “都怪青書不好,沒有攔住皇上?!鼻鄷娛覂鹊臍夥沼行┢婀?,便率先開口道。 蘇恪暗里對青書投去一個贊許的眼神,這個小子偶爾也有些可人之處。 “上仙不必自責,是朕自己太沖動,聽到太傅被擄,故而沒想太多便追了去,才落得這一身傷?!碧K恪笑著說道,看著屋內每一個人,卻唯獨沒去看坐在他身旁的司灼。 “此事是弟子疏忽了,沒想到那虎頭魚尾怪會對太傅下手?!鼻嘈行┳载?,雖剛去看了太傅,得知太傅無礙只傷了些元氣修養些時日便好,但到底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被擄走的。 司灼仍是安靜如初,他不言語,室內的氣氛便十足的尷尬。倒是一旁言語甚少的青習突然開口直接道:“弟子方才追隨師叔到渠水,聽那虎頭魚尾怪話中的意思,竟好像識得師叔一般?” 司灼的眼神這才輕輕的朝青習抬了一眼,青習見了,也不避諱,坦坦蕩蕩的任由司灼瞧著,倒是一邊的青禮扯了扯他的袖口。 蘇恪見他們似乎是要內訌的樣子,心中竊喜,忙道自己累了要歇息,讓屋內人全都退出去。然事實是,所有人都退出去了,只司灼坐在他床畔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蘇恪這才正色起來,他想,司灼到底是洞察了什么。 “聽景照仙人說,今日幸虧了君神,多謝了?!碧K恪靠坐在床頭,司灼坐在他面前靜靜的盯著他,那雙看似溫和卻又冰涼的眼,直盯的蘇恪心里發慌,他直覺司灼要對他說什么了不得的話。果然,不稍一會兒便聽司灼輕描淡寫的說道:“本君自來時便覺的皇上像本君認識的一位故人?!?/br> 司灼的語氣雖輕描淡寫似極其不在意一般,卻也足以讓蘇恪坐立不安,他雙手放在被子下,已將床單抓起褶皺,口里卻半驚半喜道:“是么?能入君神的眼倒是朕的福氣,只是這天下蕓蕓眾生,長的相似的多了去了,君神可得好好認認?!?/br> 司灼驀地往上坐了坐,更靠近他了些,“不是長相相似,是言語、動作、神情以及平日里吃穿的一些愛好?!?/br> 蘇恪聽司灼形容的如此精細,暗罵自己從前跟屁蟲當久了,沒把司灼的習慣弄熟悉倒讓他把自己的習慣給弄熟悉了,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么。不過司灼每次看他的神情都冷的跟要掉冰渣子似的,很多時候都不屑瞧他一眼,什么時候觀察的如此細致的?難道是第一次見面時?想起來,那應該是司灼對他最和顏悅色的一次。 他記得他認識司灼的時候是兩萬歲的時候。那時候他受天帝邀請代表他妖神族去天宮赴宴,因第一次入天宮不懂禮數遂在席面上坐錯了位置,竟坐了當時還是昆侖上神的司灼的位置,等司灼入席時見自己的位置被人霸占了,竟未有惱怒也未有表現出半分不滿,就這么挨著蘇恪坐在了他的身旁。不止如此,天帝的宴席規矩多如牛毛,蘇恪一概不懂,倒是司灼在他身旁提醒了他多次,那溫潤的嗓音和輕瞄的眸,都讓蘇恪怔愣不已。后來,蘇恪才知道,這人數日難得開口說句話,那日竟就對他一人說了那樣許多,令整場宴席上的各色神仙都暗自詫異。 便是那么一場宴席下來,令蘇恪跟得了失心瘋一般,喜歡他喜歡的不行,也不管旁人如何評價司灼的冷心冷情,就這么巴巴的在他身后跟了三萬年,如果不是六百年前那場意外,蘇恪都不知道自己得跟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那時年少無知,只覺的能看著司灼便是件頂幸福的事,也不管旁人的眼光,就那么我行我素著,成了昆侖仙闕頂有名的跟屁蟲。 不過,蘇恪覺的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自己如今的容貌是依著這凡人的容貌,自己本來的rou身早在幽冥殿灰飛煙滅了,這世間的人何其多,偶有行為習慣相似的有什么要緊,難不成憑著這個司灼就能懷疑自己?就算懷疑了又如何,自己確確實實是個凡人,司灼找不到證據證明自己就是他口里說的那位“故人”,若真找到了,他現下就不該是坐在自己面前跟自己說話試探自己,而是該一掌劈向自己的天靈蓋才對。 想著,蘇恪略松了口氣,“那君神可得好好認認朕是不是您的“故人”,能和神仙攀親,可是了不得的福氣?!?/br> 司灼當真是仔細的盯著蘇恪,片刻后才道:“是本君唐突了,那位故人離開本君許多年,怕是回不來了,只是見得皇上才偶然發覺,皇上的諸多行為與那位故人有些相似?!?/br> 蘇恪駭的被口水嗆到,不由的咳嗽起來,今日的司灼怎么跟他印象中的有些不一樣,這一口氣說的話,比平日里說得怎么多了這么多。還有,自己的行為比起當年在他面前可是斯文冷淡了不少,哪里就相似了,這人到底是懷疑了還是沒懷疑,給個痛快行么!這樣試探有意思么? “呵呵~看來朕很合君神眼緣啊?!碧K恪坐在床上,此刻被司灼的那句話一說,真是巴不得將身子蓋到被子下面去。 司灼笑笑,并未多言。 但那一笑,卻讓蘇恪看的眼花繚亂,他竟然見司灼笑了,是真的笑了,不是皮笑rou不笑,而是真的笑了,雖然是很短的一瞬,但不知怎的,蘇恪瞧著,依然很是興奮。 “皇上既然乏了,便好生歇息吧?!闭f著,司灼便起身朝蘇恪略一點頭,轉身往外而去,徒留蘇恪一人怔怔的發呆。 司灼一出房門,便見青玄師兄弟四人等在屋外,見了他雖仍是畢恭畢敬的模樣,但眼中都似有疑問。 彼時,蘇恪的房中,景照趁沒了人,便悄悄的摸了進來,見蘇恪坐在床上似乎在發呆,便一個箭步沖過去,問道:“怎么樣,司灼懷疑了么?你不知他突然出現在渠水的時候嚇的我差點不知如何反應” 言訖,景照見蘇恪還未有反應,便用折扇敲了下他的胳膊,“你怎么了,跟你說話聽見沒,最重要的,起沒起疑?!?/br> 蘇恪從方才的怔愣中回過神來,這才睨著景照,搖搖頭道,“應該是沒有吧?!?/br> 景照蹙眉,“什么叫應該?” “我也說不上來?!碧K恪喃喃道,繼而深呼一口氣,這才對景照正色道:“別管他起沒起疑了,今日我瞧那虎頭魚尾怪的意思,好像與司灼認識,你讓你家小東跟著司灼,若有什么不尋常的我們也好第一時間知曉?!碧K恪擰眉,那兩個讓人煩的鮫人怕是不達目的不會善罷甘休,尤其是那個三角牙齒的,它今日不過喝了自己幾滴血便能復原,看來自己的血對他來說確實非比尋常。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本罢諠M口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