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孽妖嬈_分節閱讀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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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被司灼重傷,再加之先前所歷天劫留下的舊疾,此時的鮫人傷的頗重,那虎頭魚尾怪拼盡修為都不能救得他性命,故而哀痛至極?!岸际俏业腻e,都是我行事太過小心,我應當什么都不顧,只在燕州城中大開殺戒,殺足一萬人,用他們的血來救你才是?!闭f著,虎頭魚尾怪十分愛憐的撫摸著鮫人的額發,心痛的不能自已。 鮫人先前的傷乃歷天劫時所致,因此劫乃混沌之劫,他散盡修為承受卻也被重傷失了魚尾,原以為只要十萬個人的血和心便能痊愈,卻因司灼打斷他的魚骨重傷,想要復原如初,只有蘇恪的血才行。 然此刻蘇恪身邊確如同布下了天羅地網一般,司灼一到,如何還盡得了他的身。想著,虎頭魚尾怪不免悲痛欲絕,大嚎一聲后握著那鮫人的手道:“阿曉,你等我,我拼了命也將蘇恪帶回來!” 話落,水潭底的水草卻如遇狂風般四下飛起,潭中魚蝦蟹皆都不受控制的左右搖擺,“誰!”虎頭魚尾怪大喝一聲,手持雙戟□□拼命站了起來,卻見前方緩緩行來一人,那人穿著灰色的靴子,灰色的長袍,頭上也帶著一個灰色的面罩,全然將臉遮住,只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頭,他行走在水潭底,衣衫不濕,周身似乎還隱隱圍繞著一團黑氣。 “如今的你,怕是連個武功高強的凡人你都打不過,何談蘇恪還不是單純的凡人,何談蘇恪身旁仙神護身?”那灰衣人覷了眼那鮫人,口吻輕蔑,因帶著灰色面罩故而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聽聲音認得是個男聲。 虎頭魚尾怪大驚,此水潭乃是他用鮫人族秘術所造,連司灼都找不到進不來,他卻十分輕巧的走了進來不說,且不濕衣衫。 “你是何物!”虎頭魚尾怪大喝,持著雙槍往前擋在了鮫人面前。 那灰衣人站在原地未動,淡淡道:“他的傷,傷及根本傷及精元,我無能為力,但你的傷我卻能治?!闭f著便從袍袖中掏出一粒藥丸來。 那虎頭魚尾怪登時冷笑怒吼,一通亂罵,然這灰衣人卻任由他罵,待他罵完卻突然上前一把掐住他的嘴,將那藥丸丟了進去?;㈩^魚尾怪登時大駭,下一刻卻覺的身輕體健,先前被蘇恪所傷之地皆都好了。他驚訝不止。 “你是何物?為何幫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虎頭魚尾怪滿腦的疑問,他鮫人族滅族后,天上地下,除了司灼,無人知曉還有他們兩個幸存者。此人究竟是誰。 那灰衣人不答只道:“我有一個法子可助你擒得蘇恪,聽我的,他才活得下去?!闭f著,那灰衣人指了指躺在潭底已說不出話的鮫人,一條魚骨半截身子,瞧著甚是凄涼。 ****** 蘇恪回到別苑時司灼竟還沒回來,原本擔心被司灼發現自己不在他會起疑,沒想到他不知上哪兒又踏青去了竟還沒回來。蘇恪免不得竊喜一番,然還未喜上多久便見宋知府連滾帶爬的一路朝他飛奔而來,臉色又白又慌亂,見了蘇恪也不行禮,只抓著蘇恪的雙臂急切道:“皇上,太傅大人不見了?!?/br> 蘇恪一駭,反握住宋知府的手道:“什么叫不見了!” “送茶的婢女說,她端茶進太傅房中,只見一陣狂風卷來,眨眼間太傅就從她面前消失了?!彼沃纳蠚獠唤酉職?,“都是下官不好沒有保護好太傅大人?!?/br> 蘇恪厲目問道:“可有留下什么只言片語?!?/br> 宋知府瞪著眼睛急切的搖頭,“什么都沒有?!?/br> 蘇恪放下拽住宋知府手臂的雙手,暗道是自己疏忽了,竟也沒想到讓景照那個大閑人順便看著太傅,也沒想到那鮫人竟有那樣大的能耐,傷成那樣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擄走太傅。 “皇上你去哪兒?” 宋知府見蘇恪撒腿就往外跑,在身后追著問道。 蘇恪不應,只朝別苑外頭跑去卻迎面撞見青見蘇恪和那松鼠精皆神色慌張,莫名的問道:“這是怎么了,發生何事了?” 蘇恪沒工夫搭理他,直往外跑,卻被青書一把扯住道:“我方才在門口拾到了一個貝殼,皇上可要看看?!?/br> 蘇恪這才住腳,接過青書手上的貝殼,打開一看,卻見那貝殼上寫著三個大字:渠水河。 “那東西把太傅擄到渠水河去,難道是要淹死太傅?”宋知府探著腦袋大驚道。 蘇恪將貝殼緊緊握在手里,神色陰郁,只啪的一聲將那貝殼捏成粉末,繼而對宋知府道:“去找景照,讓他到渠水河畔跟我匯合?!崩^而又對青書道:“小子,幫我拖住你師叔還有師兄,我去去就回?!?/br> 青書聽蘇恪這么一說,心里一喜,愣愣的點頭,須臾后又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搖頭道:“師叔和大師兄已經去渠水河了?!?/br> “我知道,他們已離開?!碧K恪說道。 “那就是要回來了,那我如何拖得???”見蘇恪走的很急,青書彷徨道,蘇恪卻突然住腳轉頭朝他吼道:“拖不住也得拖?!闭f著,穹凌已帶著蘇恪飛向云端。 落入凡塵十幾年,蘇恪還未有這樣著急過,太傅乃凡胎rou骨,又已過花甲之年,哪經得起那鮫人的折騰,若那鮫人興致來了,將太傅丟到渠水河里去浸潤浸潤,豈不是要他的命!想著,蘇恪不由的對穹凌急道:“再快些?!?/br> 穹凌棱他一眼,“看不出來你還挺在乎那個羅里吧嗦的老頭?!?/br> 蘇恪不語,只催促著穹凌。 待到渠水河時,穹凌收了金身隱藏入虛空之中,只留蘇恪一人。渠水河面仍是十分平靜,與先前無異,只那河畔的礁石上坐著一個上半身著一身青衣的男子。蘇恪疾步走過去,只見那男子緩緩的從礁石上站了起來,如木偶一般轉過身看著蘇恪,與之前潛入燕州城買藥的那木偶人一模一樣。 “太傅在哪兒?”蘇恪負手問道,神色寒戾。 那木偶人抬起手臂朝河中一指,蘇恪看過去,只見那河中立著一根木樁,太傅此時正被綁在那木樁之上,河水已到脖頸之處,此時誠然已暈厥過去。 蘇恪瞧著,眼中頓起騰騰殺氣,口中立馬默念一訣欲要救太傅,奈何他一動法術,那河水便往上漲如要淹沒過太傅一般,令蘇恪不得不收手。此時,那木偶人才淡淡道:“用你的血來換你的太傅?!?/br> “蘇恪,你沒有考慮的時間?!蹦悄九既苏f著,指尖輕輕往太傅一指,只見那河水正慢慢的往上漲,已沒到太傅的咽喉。 “我最討厭被威脅?!碧K恪垂著頭,嘴角一扯聲音陰寒,繼而驀地一抬頭,一雙眼眸發出烈火之光,身子騰空而起一掌朝那木偶人劈去。即在將那木偶人劈散的一瞬間,河水突然一高,淹沒過了太傅的鼻翼,蘇恪即刻一轉身子朝那木樁躍去,施法捻起一訣將那木樁連著太傅一起抬了起來要朝岸上奔去。然而就在此刻,蘇恪感覺到水里有什么東西在迅速向他飛游而來,速度快的他已來不及躲閃,只施法將太傅朝岸上扔去,剛好落入才趕來的景照和宋知府懷中。 “蘇??!”景照接住太傅昏過去的身體朝蘇恪吼道。只見蘇恪被水里突然一躍而起的虎頭魚尾怪從身后一掌抓穿了肩胛骨,并怨毒的說道:“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 蘇恪嘴角溢出血絲,肩胛骨的血開始泊泊的流進河中,不過數滴已將那河水染的半紅。 “是嗎!”蘇恪哂笑,下一刻卻突然一把抓住那只穿透他肩胛骨的手,以手為劍,咻的一下將那虎頭魚尾怪的手掌削了下來。 “啊......”那虎頭魚尾怪痛的大叫,疾往后退了幾步,蘇恪卻趁此轉過身一躍而上,朝著它的虎臉猛地踹了一腳,將它踹翻在河水里。河面濺起巨大的水花,瞧著那虎頭魚尾怪狼狽的模樣,蘇恪這才笑著道:“這才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碧K恪說著,卻見自己肩胛骨的血越流越多,染的那渠水愈發的紅,然而就在此刻,蘇恪聽到了一熟悉的聲音,是那鮫人迷人心智的呼聲。 “蘇恪,快封閉五識?!本罢赵诎渡洗蠛?,遂立馬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那鮫人因先前受了重創,故而此次的聲音沒有上次那般厲害,雖不至于叫人迷了心智,卻也讓人頭昏腦漲。 “殺了它!”蘇恪盯著那虎頭魚尾怪朝景照吼道,聲音狠戾。那虎頭魚尾怪也不客氣,它已被蘇恪剜了一只眼,斷了一只手,就算那鮫人不需要蘇恪的血,它也必殺蘇恪報仇。 此時,那虎頭魚尾怪便忍著劇痛,一手提著長刀朝蘇恪攻來;蘇恪抽身避過,哂道:“你的傷竟然恢復的這樣快,鮫人果然不是一般的物種?!?/br> “我們都是上古之族,你就這般不配合?”虎頭魚尾怪哂道,手上動作未停招招要蘇恪性命。 蘇恪向后一翻轉,立在礁石上,惡心道:“你是你,我是我,少給我攀親?!?/br> 虎頭魚尾怪大笑一聲,目光兇惡。 沒有五行劍,蘇恪有些棘手,但腦子一動,遂立馬想到了什么,不過須臾,那根碧色的發帶便感應到蘇恪需要它一般,從腰間飛了出來化作一把劍的模樣,通體呈碧色,被蘇恪握于手中。蘇恪也是大怒,提劍而起與那虎頭魚尾怪戰了數個回合,然因那鮫人的聲音一直響在耳畔使得蘇恪氣力不足,一直處在下風。 “景照仙人,皇上好像支持不住了?!彼沃嬷涑罢杖碌?。 景照也捂住耳朵艱難的開口道:“廢話,在這聲音的干擾下,他沒被一刀砍死已是他拳腳厲害的證明了?!?/br> “要不下官回去找君神相助吧?!彼沃嶙h道,只見此刻的蘇恪,胳膊上又被那虎頭魚尾怪刺了一槍,故而胳膊上的血又開始泊泊的往河里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