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你說什么?廢了皇后?
在這么關鍵的時刻,國師居然服軟了,居然沒有和我硬剛,我心里松了一口氣,同時卻又隱隱有些失望,我原本真做好了不顧一切將國師拿下的準備,現在既然他如此說,我自然也不能拿他了,這本來就是針對皇后的罪狀,里邊并無關國師,想扳倒國師,我還需要更多的謀劃,先扳倒皇后,只是第一步。 我:“好,朕準了!” 國師臉色鐵青的帶著真兒大踏步的走出了長安殿,昨晚我就做好了兩手準備,若國師服軟便由御林左騎的唐川拿著我的尚方寶劍率五百左騎軍全面圍住國師府,以防止他回去后做出什么不軌的舉動,國師若問起來我便讓唐川稱是我下的命令,借口最近得到秘報說天人教有可能要刺殺國師,特命他過去守護國師府,并命國師在我撤令之前不準出府,國師府雖家丁眾多,但不可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集軍,更不可能在唐川的圍困下出府,至于大運河的工程,我已發了諭旨讓都水長成欽暫代了。 直到國師離開朝堂,眾臣們的臉色才漸漸恢復了過來,我:“諸位愛卿為何如此沉默?是對朕廢后有意見還是沒有別的事要奏?” 太尉:“回陛下,臣對陛下廢后并無意見,但廢后事大,又涉及國師臉面和尊嚴,如此突然之事,臣請陛下多多關注國師動態?!?/br> 我:“嗯,朕知道?!?/br> 今天的事情可能真的把這些一向習慣謹小慎微的大臣們給嚇到了,幾個老臣奏了幾件事之后再也無人敢開口了,我便退了朝,回去之后直接就帶人去了長平宮把廢后詔書摔到了皇后還在紅腫的臉上。 皇后正靠在軟塌上由芝兒往臉上涂藥,被廢后詔書砸的驚呼了一聲,芝兒手里的藥碗也摔落在了摔了個粉碎,皇后捂著臉:“陛下這是又發什么脾氣?” 一邊說一邊把掉落到案上的廢后詔書撿了起來,當皇后的眼神落在廢后詔書四個大字之上的時候,底下的內容根本就沒看就嚇得一屁股癱坐到了軟塌上,渾身顫抖的看向我:“陛下終于要廢了本宮了?” 我:“嗯,朕已經受夠了,也是看在你沒有謀逆之心上才愿意留你一命,安心在長門宮呆著把孩子生下來,最好不要讓朕再查到你跟國師圖謀的那些事有什么牽連!來人,帶皇后去長門宮!” 身后的侍衛呼啦一下就圍了過來把皇后架了起來,幾個下人卻馬上就非常冷漠的一個個都往后躲,沒有一個人跟過來表示要去長門宮繼續伺候皇后的,我看了眼芝兒:“你,跟著皇后去長門宮!” 芝兒嚇得哆索了一下,也不敢不從,便跟過去攙住了皇后,看著皇后被架出去的背影,我的心情卻沒有半分的輕松,反而更加的沉重了,這件事太后還不知道,我必須要給她一個解釋,我輕嘆了口氣,出了長平宮后朝著長樂宮的方向走了過去。 來到長樂宮的時候,太后正在用早膳,我:“見過母后?!?/br> 太后:“陛下可用過早了,沒用就一起吧?!?/br> 我:“母后,朕有件事要說?!?/br> 太后看了我一眼,淡然道:“何事?” 我:“我廢了皇后,并把她打入了長門宮?!?/br> 太后剛夾的一塊小菜吧嗒一聲掉到了院里:“你說什么?廢了皇后?” 我:“母后沒聽錯?!?/br> 太后一下就急了:“這么大的事,你怎的也不跟哀家說一聲,皇后哪能說廢就廢,陛下你也未免太任性了,國師知道此事了么,其他后宮還有眾臣知道了怎么看?” 我:“朕不是一時任性,朕早朝時當堂宣讀了廢后詔書,上邊列明了皇后被廢的八大罪狀,件件皆的實證,就算是國師也當堂無言,其他大臣也沒有意見,其他后宮們知道了當引以為戒?!?/br> 太后一下跌坐到了軟墊上:“陛下,既然你已經頒了詔書,哀家也不多說了,國師那里你一定要多多注意,哀家心里很是不安,國師向來脾氣強硬,萬一做出什么事來,陛下且早做準備!” 我:“朕已經提前做了準備了,只是將此事告訴一下母后,朕先去處理公務了?!?/br> 來到御書房用了早膳,我拿起奏折看了起來,看到廖煥成發過來的一封關于鳳凰山的奏折,上這提到前陣子在鳳凰山上看到的堆放的大量木材突然一夜之間全都不見了,廖煥成詢問木哈長老,木哈長老表示自己并不知情,也是八月初一那天一早起來便看到突然消失了,質問麻霍是什么情況,麻霍也同樣表示不知,并說出一句十分無稽的話,說或許是龍神需要木材在天上建筑宮殿,派神靈把這些木材運到天宮去了,雖然鳳凰一族崇拜龍神,但廖煥成說他根本不信這種鬼話,認定了是麻霍或是木哈搞的鬼,但這無論如何對這兩人威逼利威,兩人皆直言不知,問我如何處置,要不要把這兩個長老抓起來審問。 我趕緊回復了過去,麻霍和木哈可是鳳凰的長老,按天元的說法類似于是天元三公級別的重臣,怎能說抓就抓,畢竟鳳凰山當初協商的就是鳳凰人自治的,天元軍隊鎮守只是防止其意圖謀反和爆亂,內務事務守軍并不插手,現下對方的木材突然消失雖然有些詭異,但卻并未違規協議,實無權力因此就要抓了這兩人拷問,最合適的解決辦法就是我把此事跟龍玥說一聲,由她來定奪。 八月初十這天,我收到都水丞成欽的報告,說是自從國師自己主動要求在府中閉門思過以后,他便接過了國師運河監造官的職責,全面負責運河各項工作的統籌及監管,材料采購、運輸,勞工上工都沒有什么異常,依然在按部就班的工作,但唯有一件事有點意外。 原來這個河段只有三萬勞工,在成欽接手的時候清點了下人數,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漲到了到了五萬名之多,而且里邊多了不少來自外地甚至是南部鳳凰族的勞工,成欽問了手下幾個副職屬官,說是國師在的時候就陸續從各地增調這些人手了,因為價格低廉并未多增加什么成本,所以在人數上并沒有怎么設限,所以人數一下便多了起來,運河開鑿的速度倒是因此速度快了起來,大家也沒有覺得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