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_分節閱讀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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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腦袋我就留著了,不過……能不能活下去,要靠你自己啦?!鄙倌瓴辉倮砟鞘ニ闹荒軕K叫的家夥,嬉笑著收回自己的云蠶絲,緩步走向邢舟。 邢舟咬牙,瞪視著這個即使被濺上鮮血依然笑容不改的少年。 同時他又想到,到底是怎麼樣的教育,才會把一個孩子給教導成這樣的一個殺人魔? 點蒼穹好似沒發現邢舟奔騰的情緒,或者根本沒興趣去管,他翻山上馬後第一個動作是揮舞韁繩,第二個動作便是摸上邢舟赤裸的臀rou。 邢舟身子一僵,剛才的所見所聞對他來說實在沖擊過大,也讓他的確有些忘卻了自己的姿態。只是他沒想到少年在結果了那麼多人命以後,竟然還有心思搞這些。 少年的手指細長,此時微微探入邢舟的後xue內,仍然能感覺到上面有些許粘稠液體,邢舟很快就想起剛才少年殺人後滿手鮮血的樣子。 盡管邢舟不停掙扎,那手指還是輕而易舉的沒入他的股間,然後是兩根、三根…… 到底是已經被多次進出的身體,少年很快就擴張完成,roubang隨著顛簸的馬背刺入邢舟溫熱的後xue,青年赤裸的臀rou在光潔的馬具上發出敲打的“啪啪”聲。 少年似乎仍然沈浸在剛才殺戮的興奮中,完全沒有心疼邢舟的想法,他不知從哪取出一根布條,繞過青年的嘴巴,讓他咬住布條根本合不攏嘴,繩子兩端和韁繩也一起握在手中。這樣,每當少年拉扯韁繩時,邢舟都不得不跟著嗚咽著揚起頭來,露出好看的脖子,配上他的姿勢,倒真像一匹被騎著的馬了。 邢舟的口水慢慢浸透了布條,整個臉頰濕噠噠的,嘴巴兩邊更是被繩子勒出了紅痕。少年拍打著他裸露在外的屁股,一邊抽插一邊道:“噯,做馬的感覺怎麼樣?” 他未收手勁,很快邢舟的臀瓣上就被他拍的紅腫一片,而少年看著這樣的景象更是性趣大增,在邢舟柔軟內壁中的欲望竟是又粗大了一圈。 馬匹在少年的控制下走走停停,顛著小碎步時少年的欲望就淺入淺出,如果覺得無趣了便夾緊馬肚狂奔起來,粗長的yinjing在邢舟體內如同鐵鑄,一下一下直搗的他xue口紅腫、yin液直流,當真是痛苦至極。 高潮來臨之際,少年一扯韁繩,迫的邢舟不得不揚起脖子,整個上身都幾乎繃直,那挺立在身後的欲望才終於在他幾乎都要麻痹的後xue內射進了暖流。 少年分開他的臀縫,注視著那緩緩流出濁液的xue口,笑著道:“別急著放下心,咱們路程還遠著吶!” 第二十八章 被點蒼穹這麼一折騰,本來就因為秦碧游而身體不濟的邢舟,現在徹底發起高熱來,一直昏昏沈沈的。 雖然心里有“啊,玩過火了”的念頭,但少年并沒有說出來,只是對邢舟照顧的更加無微不至了而已。當然,包括床上。 不過青年并沒有領他的情,確切的說,體內的高溫已經讓他意識模糊,大部分時間是在少年懷中昏睡的。 點蒼穹聽說過,有人發燒會燒壞腦袋,雖然他不介意身邊養著一個無能的暖床人,大不了礙事時殺掉好了──但他果然還是比較喜歡會對自己話語和動作有所反應的邢舟。 好在不多久就到了圣蟾門的地盤,這處看似平靜的密林下其實掩藏數不清的毒物,但此時聞到點蒼穹的氣味,它們卻自動自發地躲避開來,似乎是在夾道歡迎這個外來者。 往里深入,便會發現這青山綠水之間,有清澈的江流橫亙而過,而在這江面兩岸上,佇立著一排井然有序的吊腳樓,這里的人穿著普通的南疆服飾,有男有女,顯得十分溫馨,只不過他們腳邊的寵物不是什麼溫順的小貓小狗,而是嚇人的毒舌蝎子罷了。 還未走近,守著門口的兩名侍衛就已經看見了他們,高興的用南疆語喊道:“是宗主回來了,宗主回來了!” 喧鬧的人群讓邢舟清醒了一陣子,但很快又昏了過去。 只聽點蒼穹道:“快,給我找大夫來?!?/br> 盡管有人想幫他接過邢舟,也都被少年躲了開去,不肯讓別人動青年一根汗毛。 聽到消息最先趕來的,是一個氣質出塵脫俗的靈秀少女,她身穿一身藍紫色相間的南疆衣物,皮膚白皙。一看到點蒼穹和他懷里的人,先是抿了抿唇,才指著一個方向道:“走,先把他放下來?!?/br> 少年點點頭,抱著邢舟跟在她身後。盡管青年比他還要高大,但此時少年卻顯得絲毫不費力。 少女名叫玉郁李,是圣蟾門開創者僅存的血脈,即使現在掌門人已經不是玉家人,但其在圣蟾門的地位依然崇高無比,僅次於門主點青蘭,被門人們尊稱為“宗女”。 玉郁李醫術很高,因此只是簡單把脈後就確定了邢舟的病情,簡單吩咐了下人幾句便和點蒼穹出了門。 兩人行到一人際罕見之處,門人看到他們有話要談也不曾靠近。玉郁李道:“你怎麼把陌生人帶來?” 點蒼穹笑道:“不算陌生人,那是我娘子?!?/br> 玉郁李瞪他,卻發現他神情不似作偽,驚道:“你瘋了?那是個男人!” 少年依然表情燦爛,說:“你才知道我是個瘋子?” 玉郁李撇嘴,顯然是早已清楚他的脾氣,道:“你可別忘了,好歹我和你也是有婚約的,你怎麼跟義父交代?” 少年聳肩,說:“噯,此言差矣,和你玉郁李有婚約的人是點蒼穹,可不是我?!?/br> 一副我是無賴你能奈我何的德行。 “不需要我提醒你吧,你現在就是點蒼穹!起碼只要進了我們圣蟾門,你的身份就只能是這個?!庇裼衾畈[起眼睛,說:“不然你就等著被毒物咬死吧?!?/br> “哎,你這不是明擺著逼婚?!鄙倌晡孀‰p肩,做了一個惡心的嬌羞表情,道:“我早就知道你對我用情已深,但你放棄吧,我是不會像惡勢力低頭的?!?/br> 玉郁李氣的踢他一腳,頭也不回的走了。 少年撓撓臉,跟著她身後出去,卻被一個人影擋住了。 那是一個高大的男人,比邢舟還要高一點,穿著黑紫色相間的衣袍,表情雖然溫和,但怎麼看都是一個戾氣極重的人。 少年面帶微笑,裝模作樣的行了個禮:“師父?!?/br> 點青蘭不理他,轉身往前走,點蒼穹──先叫他點蒼穹吧,也跟在了他後面。直到走到一處江邊,男人才停下腳步,而少年就站在離他不遠的位置。 “我看過你帶來的那個人了?!秉c青蘭未回頭,道:“那是破軍堂的人。蒼穹,你想做什麼?” 讓中原的朝廷鷹犬知道圣蟾門的所在地,絕對不會是什麼正確的選擇。 “放心啦,師父?!鄙倌陻[擺手,道:“他現在武功全失,我會看著他的?!?/br> “難道你能看他一輩子?” “嗯……暫時是有這個打算?!?/br> 點青蘭轉頭看著他的眼睛,似乎是想評判他話里的真實性:“這可真不像你說的話?!?/br> “我也覺得?!鄙倌晷Φ南駛€痞子,道:“本來只是覺得他很好用,就想玩上個幾天;但幾天以後就覺得不夠,想睡他幾個月;但現在看來幾個月也不夠了,我想睡他再久一點?!?/br> 這對一向喜好流連花叢的少年已經算是了不得的承諾了,點青蘭點點頭,道:“那郁李怎麼辦?你不會不清楚,她一直等著你?!?/br> “噯,師父,就算沒這家夥,我也不會和郁李在一起。至於邢舟……說實話,睡過他以後,我真的不想再睡其他人了?!?/br> 點青蘭因他這粗糙的話笑起來。他雖然疼愛玉郁李,但也并不打算勉強自己這個天資聰穎的徒弟。於是他只是轉過身,主動說起另一個話題:“我讓你去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 邢舟醒來的時候,還是有些無力,他從小身子骨就強健,跟謝環學過武功以後,更是從未生過病,所以這次才會病來如山倒,把他折磨的有些夠嗆。 聽著耳邊清晰地滔滔江水聲,邢舟努力睜著眼坐起身來,打量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似乎這樣才能帶給他一些安全感。 這里應該就是圣蟾門了。 雖然放眼望去都是些再普通不過的南疆民居用品,但邢舟就是有這樣的感覺,那些曾在十幾年前見識過圣蟾門厲害的武林老者,自己現在就處於他們聞之色變的門派內。 這確實是個新奇的體驗。 對圣蟾門的好奇讓邢舟忘了自己還虛弱的身體,撐著身子都到了窗邊。 其實說起來,歡喜教和圣蟾門在中原一樣傳奇色彩充足,對於這兩個神秘的江湖邪教,以前的邢舟是絕對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站在它們的大本部。 只是自己身處歡喜教的那段時間,實在沒有如現在這樣悠閑的心境。尤其想起秦碧游玩弄自己時那些詭異的興趣……邢舟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雖然點蒼穹和他一樣是個瘋子,但好在瘋的還有些節制。 或者說,因為在歡喜教的那些經歷,讓他已經可以很坦然的面對那些來自其他男人的對待。 其實邢舟也不是不在意,畢竟作為一個男人,還是一向以守護世人為己任有著英雄情懷的破軍堂門人,他有著豁達豪爽的性格,更有著身為男人最至高無上的驕傲與尊嚴,但這些無疑都已經被那些男人踩在腳下。讓他像個女人一樣張開雙腿迎接其他男人的占有,這比把他用劍捅上幾十個窟窿還難受。 可是都已經被干了,你還能怎麼樣?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難道干回來?他沒那方面的興趣,再說,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在加入破軍堂的時候,邢舟就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這副身體對他來說也不是那麼重要,他最看重的是承諾與責任,既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他就沒空尋死覓活自怨自艾的。 再說……想起自己被紅繩束縛的下體,還有已經完全可以靠後xue就可以高潮的自己,盡管難看,但已經這樣了不是嗎?他已經變成喜歡被男人壓著做的家夥,這點就算不承認,但已經變成事實了。 所以干脆順其自然,先把需要做的事情做好算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想,原諒他不是很聰明,不能同時思量太多的事情。 邢舟看著窗外平靜的江面,漸漸忘卻了關於自己的煩惱,開始思索怎樣才能把封魂骨的解藥弄出來。 第二十九章 燕重水曾跟邢舟說過,封魂骨其實就是圣蟾教獨有的毒蠱,只有門主才有解藥…… 邢舟有些頭痛,他曾經和燕重水的預想是抓了那勞什子門主,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看他給不給。但現在燕重水不在,自己又這個德行,硬碰硬是肯定不行了,現在首當其沖還是要先恢復武功才是。 青年看著江面發呆,卻突然被一聲尖叫給驚回了神。 “啊──?。。?!” 那聲音凄慘無比,似乎正遭受什麼常人無法想象的對待,如尖刀一般劃破了這寂靜的夜空。邢舟一驚,哪里還管得上自己身體不舒服,奔到門口就要去查探情況。 只是沒想到竟有人躺在自己門邊,邢舟沒有注意差點被絆倒。 “嘖,娘子,你不好休息跑出來干什麼?!蹦侨俗饋?,有些不耐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道。 “你沒聽到那聲慘叫嗎?”邢舟也沒空管這家夥為什麼躺在這里,著急的說。 “哎呀,那種事情無所謂啦?!秉c蒼穹站起來,攬住邢舟的腰把他往屋里推,含含糊糊道:“既然你都好了,咱們就睡一起……” “人命關天,你怎麼這麼悠哉?”邢舟站在原地不動,只是話一出口他就對自己嗤笑了一聲,眼前這人視人命如草芥,自己竟然跟他廢話。 果然見點蒼穹眼里已經沒有絲毫睡意,正瞇起眼睛瞪著自己。 少年道:“你是不是很閑?什麼事情都要管一管?”他一邊說一邊將邢舟頂在門上,一只腿擠進他兩腿之間,摩挲青年的襠部道:“既然你也不想睡,咱們干點別的事情好了?!?/br> “放開我!”邢舟掙扎起來,實在不想在這種時候和他有什麼糾纏。 他的腦子里滿都是這里是圣蟾門,是不是有無辜人士闖進來被發現之類的…… 點蒼穹舔了一下邢舟的耳朵,道:“你忘了自己身上的懷哈奴了嗎?如果今天不把你下面那不止饜足的小嘴喂飽……可別忘了明天你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哦?” 邢舟身子本就敏感,耳朵更是弱點中的弱點,此時他面色潮紅,卻依然怒視著少年,只是那略帶水光的眼睛使他的嚴肅打了幾個折扣。 點蒼穹情不自禁的摸上他的臉,道:“放心好了……那只是不聽話的奴隸正在接受懲罰而已,死不了的?!?/br>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解釋給邢舟聽。 青年還未理解他的話,就被少年鋪天蓋地的吻打斷了思考,兩人唇舌糾纏,少年的兩手扶住他的胸前,隔著衣物在青年挺立起來的兩點輕輕按壓。 “等……”邢舟被他吻得全身無力,兩手推拒著少年的肩膀,只是力度卻明顯不夠,也分不清楚是在反抗還是欲迎還拒了。 就在這當口,又一身凄厲的慘叫傳來,嚇了邢舟一跳,讓他身子也跟著顫了一下,雖然很輕微,但還是被點蒼穹發現。 “沒事的?!秉c蒼穹充滿愛憐的親了他的額頭一下,然後便因為自己這個自然而然的動作呆愣了一瞬。真奇怪,眼前的邢舟明明是個陽剛帥氣的大男人,比自己高大也比自己年長,但不知為何自己就是對他產生了愛憐的情緒。 這邊少年納悶不已,那邊邢舟卻根本沒有發現少年的糾結,他仍然憂心忡忡的看向門外被夜色籠罩的山巒,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他分神,少年有些不快的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了一通,才道:“放心吧,只是他們蠱毒發作了而已,明天就不會這樣擾人清夢了?!?/br> 蠱毒?會是封魂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