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_分節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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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到譚修月的封魂骨,既然自己現在逃不掉,不如先幫修月把解藥搞到手。 “嗯……我算是他們的貴賓吧?!鄙倌暌贿吇卮鹨贿呌^察邢舟閃爍不已的眼神,也不戳破,只是覺得這青年活到這麼大,居然還這麼不會掩飾自己的心情,真是傻死了。 不過他很中意就是。 邢舟細細思索,既然這少年和圣蟾門關系密切,應該能知道封魂骨的事,但應該怎麼套出話來呢……他這邊想的復雜,完全沒想到對面的人早就把他看透。 就在邢舟滿腦子亂想的時候,卻聽到旁邊那桌說起讓他在意的事情來。 “怎麼,下個月的武林大會,你沒收到請帖嗎?”那是兩個絡腮胡子的大漢,一看便常年生活在大漠,顯得很粗糙。說話的是其中一個身穿藍色粗布衣服的男人。 聽到武林大會四個字,邢舟皺起眉頭,把注意力也放了過去。 “哎,我在江湖上又沒名沒望的,盟主哪會請我這樣的小人物??!倒是李兄你,真是了不得呢!”答話的人身穿米色衣服,道。 “你客氣啦!這樣吧,不如你到時候和我一起去?!北环Q為李兄的藍衣男人道:“聽說這次盟主召開大會,是為了那個什麼我違劍法的事,你我權當去湊熱鬧了唄!” 邢舟一聽“我違劍法”四個字,整個人都緊繃起來,惹得對面少年注意,道:“怎麼了?” 邢舟卻沒答話,只是站起身來,走到旁邊那桌,拱手道:“兩位兄臺,剛才聽到你們說到武林大會的事,不知道我能不能也湊個熱鬧,聽一聽?!?/br> “你是……”那李姓大漢有些戒備的看著他,問。 邢舟笑起來,道:“我是飛羽門門主魏之的舊友,只是來到這大漠以後,已經多年不和他聯系。這不,今年我本來打算去找他敘舊,但如果他去參加武林大會的話,我怕自己會撲了個空?!?/br> 青年很清楚,如果說自己是破軍堂的人,因為和朝廷有些關系,江湖人肯定不會卸下心防。但是飛羽門就不同了,那是江湖上幾百年來有名的名門正派,在武林盟也是舉足輕重的地位。而且最主要的就是,邢舟和魏之確實是關系很好的朋友。 “原來是魏門主的朋友!快,快請坐!”那兩個人急忙讓邢舟坐下,這些江湖人本來就比較單純,又看見邢舟舉手投足之間的確有一股武林高手的感覺,於是十分客氣。 邢舟笑笑,坐了下來。 少年看著便覺得有趣,這樣傻呼呼的人居然也能騙了他人,真是不容易。他雖說是強制將邢舟留在身邊,但在自己看得到的范圍內,也不限制邢舟的自由,所以也就任他去了。 邢舟用詞有禮,很快就獲得了兩名大漢的好感,於是一五一十的將消息告訴了邢舟。原來武林盟主石南橋這次召開武林大會,一是因為武林盟五位掌權人里其中一位去世,需要推選出新的俠士共同管理武林盟;二是因為據消息,盟主受已故劍圣謝環所托,期望武林眾人一起尋找劍仙謝十殤留下的我違劍法。 邢舟大驚,心道怎麼可能?謝老前輩臨終前只有自己在身邊,遺愿也是說給自己聽的,怎麼可能讓石南橋去找劍譜呢? 第二十六章 邢舟雖然很快恢復了臉色,未讓那兩人起疑,但卻沒能逃過一直觀察他的少年的眼睛。 “這……我記得,謝環老前輩應該還有家人吧?為什麼……” “哎,看樣你真的是一直未回中原,所以不知情?!崩钚沾鬂h道:“謝環只有一個孫子還活在世上,但那謝春衣卻完全沒有祖宗的大俠氣魄,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紈!子弟而已,哪還管這些武林上的事兒??!” 邢舟眼神閃了閃,其實關於謝春衣的傳言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事實上謝春衣雖自小長在武林盟,名聲和武藝卻并不好,基本上人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只會留戀溫柔鄉的花花公子。 但既然謝環有遺愿,邢舟就會努力完成,就算謝春衣再不懂事無心練武,這我違劍法也是他謝家的,只要邢舟活在世上一天,就不能讓劍譜被其他有心人拿了去。 又和那兩人說了兩句,邢舟才坐回來,只是態度明顯有些焦慮。 “怎麼了?”少年看邢舟這樣,問道。 “沒……”邢舟搖搖頭,隨即想起什麼似的,瞪了他一眼:“有也不關你的事!” 少年不以為忤,道:“我看你對那我違劍法什麼的很在意啊?!?/br> “我在意的是謝春衣……”邢舟心事重重,不小心就順著他的話說了出來,但很快就收了聲,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 沒想到會從他嘴里聽到這個名字,少年愣了一下,然後才笑起來,道:“噯,其實我和這謝春衣也算舊友,怎麼不知道他認識你?” “就算是朋友,也不是他認識什麼人你都知道的?!毙现圩煊驳?。不過其實謝春衣的確不知道自己,謝環將這個孫子寄養在武林盟以後,便一直四處奔波,就連死的時候都不曾和這個唯一的親人見最後一面,怎麼有可能和他提過自己。 不過也不知這少年說的話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話,那他的朋友圈可真豐富,既有西域的魔教教主,也有中原的世家子弟。 看見少年一副了然的樣子盯著自己呵呵直笑,邢舟就覺得面色發紅,於是轉移話題道:“說起來,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誰?!?/br> 兩個人平時大部分時間都是少年處於領導地位,青年一直很被動的接受他們倆的關系,根本不原打聽他的來歷。所以在少年聽到邢舟的問話以後明顯愣了一下,才道:“我還以為娘子一輩子都不會想知道我是誰呢?!?/br> 其實這也是邢舟的真實想法,他們本來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孽緣,即使現在身體上有了別的聯系,在邢舟心里自己也是有朝一日會跑掉的,根本不想和他有什麼交集。 最好不要知道對方的名字,邢舟有些消極的想,這樣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就算在別處聽到了他的名字也不會有其他聯想。 就在邢舟為自己的問話而感到後悔,打算阻攔的時候,卻是少年主動道:“嗯……我有很多身份,具體的不能告訴你。不過……現在你可以叫我點蒼穹?!?/br> 邢舟皺眉,不是因為他古怪的名字,而是因為他記得現今圣蟾門門主和他相似的古怪,名為點青蘭,於是問道:“你和圣蟾教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說了,我是他們的貴賓啊?!鄙倌曷柭柤?,一臉無所謂的說。 看見邢舟仍然是嚴肅的看著他,少年才無奈地道:“你要相信為夫,只要說出口的,我都不會騙你?!彼⒅嗄甑难劬Γ骸叭绻矣邢雽δ汶[瞞的,就干脆不會說?!?/br> 邢舟定定的看著他,似乎是在評判他話語里的真實性。不過聯系到他剛才所說……邢舟頓了頓,少年等於直接告訴他,點蒼穹是他眾多身份中的一個,可能是化名,也可能是他的真名,誰知道呢。 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邢舟想罷擺了擺手,表示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看見邢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少年又燦爛起來,道:“對了,你對武林大會有沒有興趣?” 邢舟懶得看他,心道自己是絕對有資格出席大會的,只是現下逃不出去而已。 少年樂呵呵的道:“娘子別擔心,為夫下個月也要去呢,大不了多帶你一個就是了?!?/br> 邢舟的第一反應是,這家夥打算去搗亂? “別用這樣的眼神嘛,”少年道:“我是有請帖的哦?!?/br> 說著便掏出武林貼來伸到青年面前。本來邢舟不打算看的,但少年一直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似乎在示意邢舟來看。被他晃得頭暈,沒辦法,邢舟只好妥協。但剛想要伸手去拿,卻見少年在他還差一點拿到的時候收手,然後慢騰騰地收回懷中。 “你這個……”邢舟都快被他氣瘋了。 “哎呀,你這樣可真有趣?!鄙倌晷χ?,也不管他,舉起筷子專心吃起飯菜來,好似剛才都是邢舟的無理取鬧。 邢舟雖咬牙切齒,但同時心思百轉千回。這牛皮糖是肯定怎麼也甩不掉了,不如先利用他的身份去找到封魂骨的解藥,再去武林大會,看他到底要搞什麼花樣。 而且邢舟相信修月很了解自己,如果找不到自己的話,修月應該也會去武林大會,因為他知道青年很在意我違劍法的事情。 這麼想著,邢舟也就不得不決定先呆在少年身邊。 只是這想的容易,做的卻不容易。這一路上少年簡直可以說是極其sao擾之能事,似乎非常喜歡看邢舟氣的張牙舞爪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日便又是如此。此時兩人共乘一騎,漸漸行至一深山老林,鼻尖聞著的都是樹木獨有的清香。 如此良辰美景了無人煙,兩人本就貼的極近,少年又正值青春年少精力旺盛,自然忍不住對身前的人上下其手起來。 “你做什麼!”邢舟厲聲道,用力想把身後的家夥甩下馬,無奈沒了內力威力不濟,反倒被少年給順勢制住。 其實少年比邢舟還矮半個頭,身形也不似青年那般結實,只是他偏偏愛坐在邢舟身後將人攬在懷里,看不見前面路後干脆讓邢舟駕馬。 此時他一只手伸進青年衣襟揉捏rutou,另一只手順著褲子就要摸上邢舟股間蜜xue。 青年身子一僵,雙手不禁扯動韁繩停下馬來,口上也罵道:“青天白日的,你……??!” 少年收回剛才狠掐他乳珠的手,道:“少說些沒用的,還有,誰準你停下了?” 一邊說一邊奪過韁繩:“駕!” 駿馬狂奔起來,使得青年東倒西歪,劈手便想去搶那繩子,但幾次卻都被少年輕而易舉躲過了。點蒼穹出手極快,指間幾個起落就點了他的xue道,又壓下他的上半身,讓邢舟兩手被迫抱住馬脖子,然後才抽出腰間衣帶將他上身和馬捆在了一起。 這馬也算通靈性,或者知道這少年不是好惹的,一直往前奔跑,也不管身上兩人的動作。 “你……你到底要干嘛?!”整個上身動彈不得,邢舟只能伏在馬背上,這絕對不是什麼舒服的姿勢,更何況身後那人還對他的身體虎視眈眈。 “哎呀,早想到這個方法就好了,這樣我不就可以駕馬了嗎?”少年語帶笑意,道:“多好,現在你騎馬,我騎你,兩不耽誤!” 第二十七章 邢舟氣的都要破口大罵。被人綁成這樣連回頭都是個難題,更何況自己的褲子都要被這家夥扒下。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因為點蒼穹閉上嘴漸漸停止動作,馬也緩慢停下了腳步,整個樹林都呈現出一種凝重的氣氛。 邢舟想,如果自己不是在這里露著半個屁股,他一定很樂意參與這氣氛中來。 只聽點蒼穹在身後喝道:“什麼人,出來!” 聽到喊聲,樹林里悉悉索索的,很快就竄出五個男人來,各個手持長刀,兇神惡煞的看過來。 和西域放眼望去都是荒涼的大漠不同,南疆植被茂盛,四周幾乎都是連綿不斷的樹林,因此也更容易隱藏歹人。邢舟如果不是因為失了內力,一定也能早早聽見這幾人的動靜。 邢舟趴在馬背上一動不動,他不指望點蒼穹能好心的給自己提上褲子,於是干脆的充當空氣。 為首的一個粗獷漢子道:“你耳朵倒是靈光!速速留下身上錢財,大爺我留你一個全尸!” 這頭兒本來看自己人行蹤暴露,有些忐忑,生怕遇上杠頭。但一出來就看到馬背上瘦弱的少年,怎麼看他,都覺得此時的橫眉冷對都像是裝出來的,因此心下也放松了些。 “我最討厭……這種時候被人打攪了?!秉c蒼穹聲音平板聽不出感情,足尖一點,眨眼已經落在了馬前。 賊人們警戒起來。他們一直在此處橫行霸道,也是有些能耐的。此時隨著首領一個手勢,五個人一窩蜂的沖了過來。 邢舟還是第一次見到點蒼穹出手,少年雙手展開保持一定距離,一開始邢舟以為他擅長的是拳法,但是當少年以眨眼的功夫突破兩個人以後,邢舟才驚訝的瞪大眼睛。 只見少年兩手之間有一顆非常細小的紅色血珠滴落,仔細看去才會發現,少年手中繃著的竟是一根極細的絲線,若不是這滴血邢舟根本看不到。 青年傻愣的看向跪倒在自己腳邊的一名賊人,那人脖子上有一圈細小的紅線,此時他正捂著自己的頸部,表情驚恐,有些不相信的看向自己的手,但就這麼一個簡單動作,那顆大好頭顱便瞬時跌落在地。 邢舟臉色大變,那具無頭尸仍然保持著跪坐的姿勢,而那顆頭在地上滾落了幾圈才停下,眼睛更是瞪大著的看向邢舟,表情似乎有些茫然。 青年抬頭,發現除了那個首領,其他四人無一例外都被點蒼穹在轉瞬之間割了腦袋。 這種血腥殘忍的手法,是邢舟從未見過的,他大部分時間在破軍堂渡過,雖然也曾闖蕩江湖,但并沒有遇見過這樣的狀況。一時之間只覺得胃部十分不舒服,更是對點蒼穹高超的武藝有了新的了解。 只見少年笑瞇瞇的走近那首領,那人雖然知道自己這次惹到了煞星,但仍然沒有屈服,他舉起大刀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向點蒼穹砍去。 少年臉色未變,雙手一擋就聽半空中發出“鐺”的一聲響,那蠶絲竟然如此厲害,連兵刃都無法傷它分毫! 點蒼穹嘴角勾起看著男人,似乎是在看一個已經死了的人,道:“你再多掙扎會兒,這樣才有趣?!?/br> 說著,往前一個俯沖,雙手一揮,就見那大漢左邊臂膀已經離了身子,愣了一會兒才啊啊地慘叫不已。 邢舟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的情景,此時那含笑著殺戮的少年活像一個地獄惡鬼,哪有平時調笑時的稚氣無賴。青年掙扎著想制止這種單方面的殺戮,他不是圣人,從大漢剛才說的話來看,就知道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勾當,而且手上肯定有著不少無辜性命,且邢舟也知道,這種窮兇極惡之人,只有殺了才能永絕後患,但這不代表他就能認同這種近乎虐待的方式! 就這麼一呼一吸之間的當口,那首領身上又多了不少血痕,右腿也被點蒼穹及膝削了去。那大漢現在已經有些崩潰,害怕的一邊大叫一邊揮舞著手上的長刀,可是根本傷不了少年分毫。 “真是難看啊?!鄙倌険u頭嘆息道:“你愿意留我一個全尸,可我卻不愿意留你的呢!” 說話間竟是又割斷了男人的左邊小腿。 邢舟不忍再看那鮮血淋漓的人,耳邊充斥的都是那人凄厲的慘叫,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掙脫手上的繩子,卻徒勞無功。 “何必這樣呢!他罪大惡極,你直接殺了他不就是了!”邢舟受不了的喊出聲來,他真是頭一次看見這麼暴力的殺人方法,在對少年感到生氣不理解的同時,心中也漸漸涌起一陣恐懼。 點蒼穹根本沒回頭,他已經完全沈浸在了男人的絕望中,這讓他心情極好,同時身下也浮現出一股欲望,想起還被自己綁在馬背上等待享用的邢舟,少年勾起好看的嘴角,才將男人最後可以握刀的右手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