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是不可信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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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仆婦你來我往,見了他都低頭彎腰問好,他含笑點頭,從游廊緩步走過去,站到她的身側。 “舍得回來了?” 聽到他問話,琇瑩回身沖他屈膝行禮,他稍一點頭,算是回應。 她喜笑顏開,指著從馬車上卸下來的一堆堆大包小包,說:“我買了好些東西,給琇瑩也買了好些”。 “看到了”,他被她的笑容感染了,嘴角上揚著問:“給別人買了,沒給我買點什么?” 她裝傻充愣道:“你缺什么?我下回出去給你買”。 下雪了,不大,碎末似的,落到地上就化了。 “走,回房再說”,東西搬得差不多了,他彈了彈她肩頭的雪沫子,牽起了她的手,對琇瑩說:“陪夫人逛了一天,你也累了,去歇著罷”。 琇瑩通情達理,一屈膝,目送兩人走遠,也轉身往自己的小院里去了。 成串的燈籠掛在回廊上,照出溫暖微弱的光亮,他牽著她的手,有意放慢步子遷就,與她并行。 “怎么也不揣個手爐,手都冰涼的”,他捏緊了她的手。 “出去的時候沒覺得冷”,她逛了一天了,興奮勁兒還沒收回來似的。 “早晨太陽慢慢升起來,自然暖和,過了晌午,太陽下山早,風就涼了,下回早點回來” 她一撇嘴,很有些頑童的模樣,說道:“我都還沒逛夠呢,好多好玩的地方我都還沒去”。 “以后有的是時間,還怕逛不完?“ 說到這里,她不言語了,扭臉去瞧回廊外的雪,路過燈籠,還伸手撥弄一下燈籠垂下的流蘇。 他又問了她些雜七雜八的話,她愛說的就多說點,不愛說的干脆就說不知道,兩人一路交談著回了臥房。 給她解下斗篷和風帽,遞給啞巴侍女,他又給自己解了大氅,眼睛仍黏在她的身上。 她就著侍女端著的水盆凈手,往榻上一坐,將荷葉包著的點心打開,從中捻了一塊,沖他招手。 他擦完手,走到榻前站定,她跪直身子,把點心塞到了他的嘴里,說:“誰說我沒給你買東西,這點心我吃著好吃,特地買了一些回來給你的,嘗嘗,不比王夫人做得差”。 他也不去細究她話里的真假,垂眼瞧著她,張口咬住,又細嚼慢咽,道:“味道不錯”,見她接連吃了兩塊,忙勸阻道:“馬上就要用飯了,再吃點心就吃不下飯了”。 她滿不在乎,“吃不下就不吃了,在椒房殿要聽嬋娟嘮叨,在這里還要聽你嘮叨么?” 他是好意,故意被她曲解他也不糾結,挨著她坐了,問:“今日都去哪里逛了?” “隨便逛了逛,左不過就是些女人常去的地方” 他輕笑,“隨便逛逛?我看你都要把鋪子搬回來了”。 “心疼了?” 他笑著搖頭,“阿衡喜歡就好”。 她神色略顯得意,往他嘴里塞了半塊自己吃過的點心,“對了,我都忘了問你了,這一個多月來,嬋娟怎么樣了?她還在甘泉宮么?” 他點了點頭,“嬋娟當然要留在甘泉宮服侍皇后娘娘”。 她兩眼瞧著他,察言觀色道:“嬋娟是打小就跟著我的,你別為難她,本來就是我連累了她,她膽子小腦子又笨,如今背著那么大一個秘密嚇都要嚇死了”。 “嬋娟腦子笨么?我瞧著她機靈得很,應付起太醫來,得心應手的” 她垂頭喪氣的,“她又有什么辦法呢?跟著我這么一個沒本事的主子,自然要使出一百二十分的精力來保命了”。 “阿衡舍不下嬋娟,那以后我把嬋娟從甘泉宮里接出來與你作伴” “再說罷,我要去沐浴更衣了”,她擱下了手里的點心,提裙下榻。 “用了飯再去罷”,他拽住她的手腕。 “我吃飽了”,她要走,他卻拽著不放,只仰著臉瞧她,她皺眉道:“你拽著我干嘛呀?”她情緒低落,可一開口,聲音沒由來地聽起來有些嬌嗲。 他站起身,低聲說:“那…我跟阿衡一起洗…” 她眉頭皺得更緊了,忽然,眼睛往他身后一瞄,眉間舒展,道:“琇瑩,你來的正好”。 他回頭一瞧,哪有琇瑩的人影,她已趁機脫身。 她身影轉瞬間藏到了彩繪漆屏風后頭,啞巴侍女緊隨其后。 他定定瞧了一會兒,又瞥了一眼滿榻的東西,轉身出了臥房。 幾次三番,他對她毫無頭緒的討好溫柔已經有了戒心。 他回了書房,讓人把琇瑩叫了過來,問她今日去過哪里,見過什么人,琇瑩都一五一十作答。 他若有所思點頭,“我問你的話,不要讓夫人知道”。 在琇瑩看來,這兩個人之間說不出來的怪,表面上和和氣氣,話里話外卻夾槍帶棒,但又往往是上一刻還拌嘴慪氣,下一刻又如膠似漆。 琇瑩鬧不明白,也不想鬧明白。 自打七歲以來,琇瑩就漂泊無依,她別無所求,只求有個安身之處,因此,這種時候,更知道該聽誰的話。 “琇瑩明白” 他一抬下巴,琇瑩自覺退了出去。 時辰差不多了,估摸著她該洗完了,他起身回了臥房。 從屏風后頭出來,見他正愜意地半躺在矮榻上,拿著她用五彩繩編的金魚看,她露出了驚詫眼神,不過,到底還是沒說什么,坐到妝奩臺前勻面。 他把金魚擱下,從啞巴侍女手里接了東西,把人打發出去。 門輕啟又闔上,她權當看不見。 上回給她抹頭油還是打青州回來那一趟,他本要舊事重提,可怕是一提到青州,她又要翻臉,干脆緘默不語。 他給她抹頭油,她陪他用完飯,啞巴侍女收拾停當,她打著哈欠要去睡了,他也跟了過去,她一回身,攔住他,問:“你還不走么?” “這也是我的臥房,阿衡要我走去哪兒?” 她莞爾,“書房,偏院哪里去不得?再不濟…酒肆也去的”。 他攬住她的腰,俯首下去,貼著她的鬢邊,柔聲道:“今日就只抱著,不做別的”,語氣聽著像是商量,卻是不容置喙的。 半推半就的,他還是留了下來。 事實就是男人的話不可信,先頭他說只是抱抱,后來又說摸摸,最后實在是騙不下去了,直接翻身壓住她,把她的雙手箍住,高舉過頭頂,傾身下去就要蠻干。 她困得厲害,眼皮都睜不開,還要被鬧騰,于是不耐煩地把他的手從襯裙下拽出來,帶著滿腹怨氣問:“天天來,你不膩得慌?” “哪有天天來?這一個多月了,才有幾回?” “前兩天的不算么?” “前兩天也只是囫圇嘗了個滋味,今日想細細品味品味”。 她一歪頭,閉眼疲倦道:“我累…”。 “不用阿衡出力氣,阿衡躺著就好” 火熱的嘴唇親吻她耳后和肩頭那片敏感肌膚,她癢得縮起了脖子,“整日公務纏身的,你還不夠累么?” “累,可它不安分”,他頂了頂腰。 她蹙眉瞪眼,“你把我當什么人???想瀉火去找別人”。 他失笑,“阿衡想了,就纏著我不放,不想了,就倒打一耙反問我把阿衡當什么人?” 她還煮熟的鴨子嘴硬,拒不承認,“呸!我何時纏著你不放了?” “去歲中秋夜,今歲中元節…”,他真的掰著手指頭數了起來,她臉都要燒起來了,忙捂住他的嘴。 他笑著扯開她的手,“還要數么?我還記得阿衡當時說了什么話…”,他作勢要在她耳畔說什么,她又捂住了發燙的耳朵。 “好…是我非要纏著阿衡不放…是我非阿衡不可…” 他說話聲越來越小,近乎耳語,但那句“非阿衡不可”還是被她聽到,床第間的甜言蜜語能有幾分真?可她還是耳朵轟隆隆直響,心臟狂跳。 他的手越來越不規矩,她使出渾身的勁兒,推他的肩頭,好容易把他推開些,說:“走了一天路,我腿酸!” “那我給阿衡揉揉”,說著就要上手,她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對視之下,她怒他笑,同時想到了第一回在椒房殿里。 “你怎么進的椒房殿?” “我說了我自有門路”,他低頭吻她的臉頰,吻她的唇,她扭過頭回應,他的舌頭鉆進了她的口中,舔弄她的唇壁牙齒,最后纏上她的舌頭,溫柔又纏綿。 他忍不了,她同樣也忍不了,明明說著拒絕,可總忍不住迎上去。 這覺一時半會兒是睡不成了。 嘴對嘴咂摸了一陣子,兩人呼吸凌亂急促,兩條赤裸的身子也都汗津津的。 中衣系帶被修長手指輕輕一扯便開了,渾圓挺立的胸乳露了出來,他一手捧住一只,來回含吮。 他今晚格外有耐心,舔得也十分用心。 她仰面躺著,骨子里都覺得麻酥酥的。 他親完了胸乳,又繼續往下,她見微知著,閉上了腿。 “那日房里太黑,看不真切,我來看看阿衡有沒有受傷” 巧言令色。 “沒有” 她哪有他的力氣大,他得逞了,一本正經掰開rou縫檢查花蕾,翻看花唇,又掀開花唇檢查xue口,還探進兩指,撐開roudong,沿著rou壁撫摸,末了,得出結論,確實沒受傷。 身下的狐皮褥子被抓皺,她被折磨得兩股亂顫,春水泛濫,哈哈喘氣。 還沒等她緩過勁兒來,他張口含住她的花唇,用舌尖取悅她。 “燕綏…快點進來”,她仰著脖子,終于忍耐不住了。 他爬上來,將她額發抹向腦后,居高臨下凝視著她的雙眼,逼問:“進哪里?” 不知不覺間,他又成了主導。 她咬著下唇,許久才用極小的聲音說:“進…”。 “怎么進去?” “…” 他露出滿意的笑,親吻她的下巴,“真乖”。 窗外的小雪,不知何時變成了鵝毛大雪,紛紛揚揚的,越下越大。 順滑柔軟的綢子床簾晃動個不停,從簾子縫隙里,隱約可見女人雙腿大開著,搭在男人的臂彎里,男人挺腰聳動,一根棒子在女人腿間忽隱忽現,呻吟聲喘息聲此起彼伏,良久過后,才漸漸歸于平靜。 雨歇云收,她伸出玉臂顫巍巍地圈住他的脖頸,又睜眼看他,動情說道:“燕綏,我們離開這里罷,去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那雙眼里水光浮動,嫵媚瀲滟。 他像是不信這話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似的,短暫地愣了愣,隨即問:“阿衡當真這樣想?” 她點了點頭。 苦心等待終于有了回報,他心情無以名狀,有歡喜有心酸,他多想答應她,可是… 摩挲著她的臉頰,他許久才開口,“我先把你送去揚州,過后再去找你”。 “先把我送去揚州?你不跟我一起離開么?” 他堅定地說:“等我處置完手頭的事,至多一兩年就會去找你”。 “一兩年?”她眼神里的光消失了,滿臉失望,緩緩收回了胳膊,側身背對著他。 “阿衡生氣了?” 她搖頭,一會兒才囊著鼻子,說:“你別當真,我說著玩的,我還要回宮的”。 “阿衡,我說的是真的” “我說的也是真的” “你說過你不喜歡未央宮” “我是不喜歡,可你把我送走,留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我見不到你摸不到你,跟我在未央宮里又有什么區別?” “我會時常去看你” 她搖了搖頭,一扭臉,故作輕松,笑道:“你不怕我守不住寂寞,又跟其他男人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