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地為牢的愛(大結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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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擊聲響起此起彼伏,但好在暫時被壓著打的不是瞿北來。這個局面,早在步家蠢蠢欲動的時候他就料到了。他很早就做了準備,將瞿東向第一時間保護了起來??杀Wo得了瞿東向一人,卻沒辦法把那十六個男人一并送走,槍林彈雨之下,瞿北來是很清楚己方不可能和政府軍做長期抗衡得。 已經銷毀所有實驗數據的夏教授是唯一留下的權威專家,他手里抱著公文包,在一片硝煙中找到了手持機槍正在掃射的瞿北來。 “小瞿,快走,馬上政府軍就要攻進來了?!?/br> “不!夏教授,你先走!我掩護你們!”劇烈槍聲中,瞿北來怒吼著阻攔夏教授的靠近。他手持著機槍,仿佛一道刀槍不入的銅墻鐵壁,固執的抵御一切進攻。 “步家目的絕對不僅僅是那十六個人,還想要活捉瞿東向。要是你死了,就真的沒人保護你jiejie了?!毕慕淌诠虉痰睦吨谋眮?,槍聲中他幾乎是放聲高喊。 終究是瞿東向牽動了瞿北來的神經,他招呼了手下們,準備步步撤退。撤退卻不甘心,因為他知道那群男人們一旦重回國內,必然會成為禍害。 殺又殺不掉,當年他真的不應該放棄絕佳的機會。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些男人們真的就是禍害。 “夏教授你先走。我去帶一個人出來就跟上?!?/br> 夏教授一愣,沒明白這十六個人里面還有哪個是特殊的,下意識追問:“你還帶走誰???” “零翌那個王八蛋!”瞿北來咬牙切齒的回到,已經換了彈匣,揮手示意手下跟上和他走。 既然瞿北來答應撤退,夏教授放心先撤,他一介學者,實在做不到在槍林彈雨中鎮定自若。坐在軍用吉普車上,他回想這些年瞿家姐弟的遭遇,他一個旁觀者都覺得糟心透了。權勢龐大如天,瞿北來卻是化成了螻蟻般,硬是生生躲避了巨人的踩踏,隨后用了這么多年的籌謀劃策,終于群蟻潰堤,狠狠反噬了權利這個巨人。 臨到最緊要的關頭,瞿東向那里卻遲遲沒有回應。他日夜看著瞿北來煎熬,才叁十出頭的他精力像少年一樣充沛,卻像老人一般無所欲念,這種過早催熟的結果就等于他把瞿東向視作了是自己的性命,在這片如此美好的花花世界中,他們姐弟兩人卻不得不遵循現實殘酷的法則垂死掙扎。 待瞿北來架著人出來,周圍守著的一圈手下人數又驟然少了不少,眾人煙熏火燎,總算是趕在被徹底包圍前突破而出了。 夏教授抹去眼角淚水,振作起精神來,知道此去更是兇險,他這把老骨頭舍去就舍去了,但凡只要能多護著這兩個可憐又英勇的青年,他拼勁全力也要試一試得。 掃蕩戰場的時候,指揮官吩咐手下們那偌大實驗室保護,然后自己小心翼翼的走入其中,里面一群人都是大爺,全是祖宗,隨便哪個人磕了碰了,他都擔待不起。好在那瞿北來走的時候沒有下黑手,一群祖宗們完好無損,令他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可是視線一轉,他心口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他從頭數到尾,再從尾數到頭,確定是少了一個人。十六人,他也認不全誰是誰,趕緊招呼通訊兵上前拍照,千里發訊息給司令,讓他向主席匯報這個情況。 那邊剛開完國會委員會議,當年跟著步家的幾大家族都入了閣,幫助了葉家的也既往不咎,除了葉家被徹底消滅外,十六大家族還是那些個,穩穩當當的共同治理國家。 當特戰部隊消息傳來后,步程前喊來了零首席大法官,將照片遞給了她道:“你兒子不見了。被那姓瞿的悍匪帶走了?!?/br> 零秋彤接過照片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那還請主席費心把我兒子找回來了?!?/br> 步程前自然是做了再叁保證,然后送零秋彤離去。零秋彤一走,步程前立刻下了命令:“派人盯住零秋彤。另外讓特戰隊搜索瞿北來的下來。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零翌和瞿東向搶回來。他們是最關鍵的人物?!?/br> 零秋彤神情自若的回到法院辦公室后,關上門落了鎖,她整張臉上的表情都是極致的痛,手不受控制地顫抖,她想起了當年兒子留下的絕筆信,上面說得很清楚,如果有一天他們被步家率先發現,而自己被瞿北來帶走,請母親無論如何要想辦法聯系上瞿北來,幫助他!另外,小心被監控! 雖然她作為大法官,剛正不阿,自己的兒子卻是殺人累累的罪人??墒悄鞘亲约旱膬鹤?,做母親的永遠相信兒子,相信他當年真的有懺悔向善的心。 * 零翌和松醉霖私聊之后從密室出來,卻沒見到瞿東向,不禁面露一絲擔憂。他知道時間有限,他甚至感受到了危機四伏的氣息,心急火燎的正要詢問,卻聽步西歸的解釋:“東向就在旁邊會議室,你去找她吧。臨近離開,大家都想和她單獨聊上幾句?!?/br> 零翌一聽,心情頓時松懈了下來?,F在的他心思單純,對步西歸一如既往的尊敬聽從,隨即笑瞇瞇道:“好。我這就去?!?/br> 步西歸注視著零翌歡快地跑進了隔壁會議室,隨即眼神驟然冷了下來,轉頭看向松醉霖問道:“怎么說?” 松醉霖環視了眾人一圈,做出了肯定的答復:“東向要離開,刻不容緩了?!?/br> 步西歸神色森寒地盯住了松醉霖,壓下火氣道:“之前可是你說有辦法悄無聲息地留下東向。我才按捺到現在不出手。如今你這是無計可施了?還有那零翌是怎么回事?難道機器重新啟動后,還能換了個芯子變了樣?” 一提到了零翌,笛安神色冷峻地盯住了步西歸,對方出手對付零翌的那筆賬,他還沒找步西歸算呢。而另外一邊望帆遠卻是率先提出了質疑:“你們別節外生枝了。我既然答應了東向會信她肯定會回來?!?/br> 松醉霖簡直要氣笑起來。眾人皆醉,他獨醒,可還好他醒著,要是也這樣繼續沉醉下去,真的就永遠陷在里面無法自拔了。 此時此刻他們一群人都好像是瘋子,瘋子在自己的世界里,與世隔絕,沒有互通。他愿意這樣瘋下去,永遠在他們的世界里,靈魂和rou體分割,生或者死都已經無所畏懼了??墒瞧臇|向要離開,一旦她脫離了此處,就等于把瘋病治好了。 他再清楚不過了,一旦瞿東向清醒過來,那么靈魂和rou體統統消失,他們和她再無可能了。但不可能也必須可能,過去的傷害太過可怕,可是過去的情也無法磨滅,到最后也只有無可奈何回去糾纏了,糾纏到老到死。瘋固然好,醒著也未嘗沒有機會。 顧不上這么多了,時間有限,他對著步西歸做出了承諾:“一個月時間。如果她不回來,我們就去找她?!?/br> 聽聞他此話,掩空來提出了質疑:“醉霖,不是我潑你冷水。要知道想劈開另外時空空間,就算我和紋風冷聯手也做不到的。瞿東向能回去那是因為她本來就屬于她那個世界,我們怎么走?” 松醉霖自然不肯多吐露半點令人生疑的信息,只是將問題突破口丟給了零翌:“我和零翌談過了。我無意中得知了他一個秘密。那就是他能送瞿東向離開,也能讓我們離開。 “哇塞,我這投資如此有回報啊。笛安,你這機器造得可以啊。要不量產吧?生意穩賺不賠啊?!鳖檾康谝粫r間有所反應。不過財神爺渾身都浸透在金錢海洋之中,散發著金光閃閃的賺大錢叁個大字。 笛安給了顧斂一個無聲無息的眼神,顧斂懷疑對方是給了他一個超級白眼,但是因為無憑無據,故而這筆賬只好被他記在心里小本本上面,等待秋后算賬。 除了顧斂第一反應是錢以外,其他人對松醉霖的說法卻是半信半疑。信得是一個月以后,瞿東向如果不回來,松醉霖肯定有把握能讓他們追去那個異世界。因為松醉霖是瘋子,瘋成他那樣子如今卻有條不紊的籌謀劃策。沒人會想到身體里面換了靈魂這個可能,只覺得瘋子壓抑了瘋勁,顯然是朝著六親不認、歇斯底里的方向惡化了。疑得是關于零翌這機器能夠帶他們去的說辭,這分明就是鬼話,要是零翌這機器真那么有用處,那真的要將他大卸八塊好好研究一番了。 很顯然,松醉霖隱瞞了他們能夠過去的真正原因。但是沒關系,目的達到就可以。他們這群人,心狠膽大,做事果敢,沒有瞻前顧后的心思。一個月后真的去完全陌生的世界也不能讓他們膽怯,還是燃坤嘀咕的那句話應景:“千里追老婆?!?/br> 就在一群男人籌謀劃策之際,卻聽隔壁發出一聲巨響,整扇巨大而結實的門板飛出,撞擊在墻上四分五裂,隨即逸驊和笙調的身影纏斗在一起跌落而出。 眾人飛奔而去,橫樂清和零翌各站一邊,目光緊盯住站在中央的兩人,瞿東向被人狠狠扣住了脖頸,身后落地窗中印著半輪金紅色的太陽,光線壓實成一線連天,噴出一道格外觸目驚心的鮮血。 “瞿東向,則藏一直壓著不讓我出來。是怕我一口把你吞了吧?”心魔則行埋首在瞿東向發絲間,陶醉地感受著鼻尖傳來的陣陣香氣。美妙的rou體,則行貪婪的欲望勾起,扣在瞿東向脖頸處的手微微收緊。 一道金光化成大刀朝他腦門劈去,則行將懷中人猛地提到了自己跟前做rou盾,金光在靠近的剎那瞬間化為虛無。 “紋風冷,怎么下不去手了?” 紋風冷眉頭緊鎖,瞳孔之間流竄著光,是極其罕見的慌亂。 “則行,爽快點,你想怎么樣?”被扣做人質的瞿東向倒是不慌不忙,她隱約能夠猜到心魔為何而來,只是沒想到來的卻是從未打交道的則行。 那邊本來打做一團的逸驊和笙調停了手,笙調將目光鎖住了鎮定自若的瞿東向,眼底流露出向往的光芒。像,又不完全是。他心里念念不忘的人,那么富有刺激,那么令他亢奮歡喜,就如毒藥,引他上癮,要他性命,就算真的見面后,一箭穿心,他也甘愿。 “想要走,必須帶我們兩人一起走?!斌险{代替則行提出了條件,讓零翌急得直跳腳:“你們兩個就別摻和了好不好?” *尒説 影視:PO1⑧KK.てOM(po18k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