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修羅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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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東向赤裸著身體,被徹底禁錮在紋風冷身下,被他揉捏的花枝亂顫,小腿無意識剮蹭到對方大腿內側,莫名地纏綿。 遠山彩霞漫天血紅,月牙彎彎星辰點綴,烈日漸歇,涼風吹起,平添了幾分清涼。 瞿東向卻是熱,熱浪翻滾,感覺連呼出的氣息都帶著高熱。 “徒兒喜歡雙修嗎?”耳邊是沙啞帶著蠱惑誘人意味的聲音,動作卻沒有含糊,似一個善于雕刻的玉器的匠人,刻畫出一番情態,一筆一劃,勾勒出畫地為牢的情欲困境。 要死了!她能說不喜歡嗎? 瞿東向看了看天色,覺得紋風冷的持久力實在是太驚人了。 這當真是干到日落黃昏,她都要干枯了。 “師父,我真的不行了?!毕乱庾R討好的嗚咽了一聲,瞿東向接著求饒:“師父,徒兒渴死了,快沒水了?!?/br> “哦?”紋風冷似乎被這個求饒的說辭取悅了,俯下身體貼近了瞿東向臉頰,輕柔的印上了一吻,下身卻沖擊的更加猛烈,還不停的抽插而出,啪啪地帶動了一片潤澤的水聲。這番動作惹的瞿東向細腰扭動,胸口急喘,那性器只戳到癢處,卻遲遲不肯深入,越戳越癢,xue內又開始泛濫起來了。 “里面那么敏感,那么多水,源源不斷。徒兒不用怕?!备惺艿仅臇|向情動的樣子,紋風冷手指戲謔地撩撥著因為揉捏紅腫外露而出的花蕊那片嫩rou,他活了幾百年,雖然在床事之前沒有實踐過,到底是什么都見識過了,自然是花樣百出,拿捏瞿東向十拿九穩。 瞿東向覺得自己是被紋風冷玩軟玩酥了,哪里有人要將對方扔進煉丹爐前還要玩弄的如此徹底得,果然是修的百年的老王八精,連延長射精的時間都比尋常男人時間久。 “師父——師父我——受不了了?!宾臇|向難耐的弓起身子,因為情欲全身泛起了一層薄紅,開口的聲音都禁不住帶上了哭腔。 “已經xiele幾次了?嗯?”低沉的尾音消散在瞿東向的耳邊,隨之而來的是溫熱的舌頭游走在濕潤的皮膚上,感受著身下女人緊致的rouxue內壁不斷收縮,一股酥麻感意外的沖上腦海之內,瞿東向在他身下足足xiele五次,讓他興起了強勢的征服欲望,兇猛的情欲浪潮翻騰,這是他幾百年來第一次真正情欲沖動的射精感。 他并非真的清心寡欲,只是在他眼里眾生皆螻蟻,也不配他生出心神去滿足那點rou欲。如果不是那次為了救瞿東向,他在飛升的時候應該依然保有童子之身不破。 “師父——師父——”瞿東向覺得自己像是脫水了一般,手臂軟骨般搭在紋風冷脖頸處,呼吸深深淺淺,哼哼唧唧,像只討饒的奶貓,求得主人憐愛。只可惜面對紋風冷,這種小伎倆完全不起作用,他緊扣著瞿東向腰身,眼神guntang灼熱,粗大的性器在xue內快速抽動,每一下都插的很深深抵住xue內深處花心,到最后甚至能夠感受到小腹被頂到深處的性器微微頂出了一個弧度。 瞿東向感受到自己再一次瀕臨高潮的刺激,她胡亂抓住紋風冷的手,承受著身體里突然瘋狂席卷抽搐收縮的快感,情潮泛濫,攀上最高峰的剎那,眼底一片迷亂。 紋風冷眼見瞿東向高潮之下眼角泛光,鼻尖淌著汗水,急促呼吸中唇舌微啟,露出那細嫩舌尖,若隱若現,活色生香,勾得他在忍不住在精關大開的同時,在唇上印上他冰涼濕潤的一吻,似猶毒蛇信子清掃一般駭人。 爽也爽過了,紋風冷覺得自己體內還真充斥著一股澎湃的精氣感,那是一種很陌生的感覺,更偏向與滿足。不過他也沒心思細究,反正瞿東向被他用得徹底,現在也應該是她物盡其用的最后用處了。 “徒兒,為師給你煉一爐丹藥給你如何?” 紋風冷低沉森冷的嗓音在瞿東向耳畔響起,令她如遭電擊,面上不禁血色盡失。她抬眸而望,變對上了一雙仿若從地獄中淬煉而成的嗜血眼睛,面上他卻依然帶著笑,又瘋又狂。 還沒等瞿東向反應過來開口,紋風冷手一揮,遠處高高懸掛的巨大煉丹爐底部瞬間燃起了熊熊火焰。 該死! “心魔!你死去哪里了?忘了我們之間交易了?” 瞿東向心里暗罵一聲,這要是那群男人真的被紋風冷煉成了一鍋人rou丹,干脆她現在抹脖子算了。 而費盡心思剛從重重封印中把笙調救下的心魔沒好氣回應了一句:“死女人!鬼叫什么?這不來了?” “快??!他用的是武火!” * 正所謂人心之所域,歡喜則狂、悲苦則痛,而欲望則魔。與往事重逢,仿若置身陰間,教人鮮血淋漓,無法回頭;與未來憧憬,仿若置身人間,教人鮮衣怒馬,且行且歌。 則藏進入煉丹爐中的時候還以為一群人總有幾個會是清醒的,豈料進去之后一群人四仰八叉倒了一片,均是面中帶笑,陷入美好夢境之中。煉丹爐最頂端有微弱的光線射入,似乎鉆出了一個細小的空洞,也幸虧有這個空洞,在燃燒密閉的空間內給了這群人一線生機。 估計是之前想要合力打鉆爐頂,卻不曾想還沒來及徹底打穿就中了往生咒了。 環視一圈后,確定無人清醒,則藏搖了搖頭冷笑一聲道:“既然每個人心中都有這么深的執念,居然也敢用往生咒?簡直是自尋死路?!?/br> 事不宜遲,此刻他站在爐內,已經感受到溫度的上升,這群人醉生夢死,只怕活活燒死也活在美夢之中無法自拔。 伸手輕拍就近身邊躺著的戎策腦門,沉睡之人的美夢躍然跳入了他視線之內—— 戎策和瞿東向一身警服,身前站著一群人,一名年長的長官笑容滿面道:“這次的案子辦的不錯,回頭市里面會有嘉獎!” “哎呦,夫妻搭檔啊——” “戎隊!你這是要羨慕死我們這群單身狗??!” “戎隊!回頭一定要請客??!” 戎策眼眸中有繾綣柔情看向身旁瞿東向,然后手一指身旁起哄的隊員,笑罵道:“你們這群崽子,就知道吃和起哄。想我請客,也得先問過你們大嫂同不同意啊?!?/br> 瞿東向偏頭柔聲一笑,目中似含星輝,笑著輕捶了戎策胸膛一笑道:“怎么你這是想說自己妻管嚴???” “哪里,有老婆管才說明我有老婆疼啊?!?/br> 身旁一群年輕警察笑鬧著,一片其樂融融的氛圍。 則藏收回了手,時間有限他可沒時間多看戎策的美夢,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想得,做夢和瞿東向穿著奇奇怪怪的衣服結為夫妻算什么美夢,還沉醉不行,典型腦子有病。 他手一揮,對準戎策天靈蓋就是虛晃一擊,所謂美夢,不過是心中夢魘,最執念不放的魔咒罷了。 沉睡不醒的戎策突然渾身一抖,沉浸夢中的他不自覺收緊了雙手,嘴里喃喃道:“不要!瞿東向!不要——” 戎策睜眼的時候滿頭大汗,心悸的感覺到胸腔處此起彼伏的跳動,大口喘著粗氣時就聽一個冷冰冰聲音道:“醒了?醒了就快過來幫忙。其他人就快烤脫皮了?!?/br> 戎策伸手抹去額頭汗水,定神去看發聲之人,卻見對方模樣極為陌生,人如標槍一般,身姿挺拔,眉目整體立體,眼瞼線條很精致,眼角尖銳增添嫵媚靈氣,那人站在那里,氣質亦正亦邪,讓人無法忽視。 “你是誰?”平白無故多出一人,戎策有些戒備的暗中掌心蓄力,隨時準備攻擊。 “瞿東向喊來的救兵?!毙哪лp描淡寫拋下了一句:“你不想其他人烤成灰飛就抓緊來幫忙?!?/br> 戎策一聽是瞿東向的名字,就感受到心口一陣疼痛,剛才他夢到了什么卻在驟然驚醒的時候忘得一干二凈,唯有痛苦的感覺蔓延在體內,難以忘卻。但是此刻卻不是難受的時候,回過神來的他猛地感受到四周過分高的溫度,顯然非常不正常。 “我們到底在什么東西里面?”戎策一邊問,一邊伸手先去攙扶受傷的望帆遠。 心魔剛對著望云薄輕拍下天靈蓋,引得望云薄夢魘不止:“紋風冷!你住手!你會害死所有人的?!笨赡軌衾锸窃诓?,望云薄整個人都在激烈顫抖,雙手舞動著,分外激烈。 心魔目光冷凝的盯住望云薄,對方居然做著和紋風冷是摯交好友的美夢,而且夢里還有他也是和紋風冷是好友。 紋風冷這種老妖怪也能和他做朋友,這哪里是做美夢,對他來說簡直是噩夢。也不知道這群人奇奇怪怪都在想些什么。 待望云薄驚惶不安的醒來,茫然四顧時候,心魔轉身接著去救醒下一個人。 “這是一個大型煉丹爐,鐵器導熱極快!你們趕緊想辦法把所有人帶到那個風口下,時間不多了,我一次性把你們帶走?!?/br> 清醒過來的望云薄一邊和戎策幫忙攙扶昏迷的人,一面暗中打量對方,他總覺得對方有些眼熟,猶如就在剛才的夢里,他似乎還見過對方。 *首發:γǔsんǔωǔΜ.cδм(yushuwum.) 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