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ńń.ǐńf 血腥修羅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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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的舌頭微涼,在瞿東向的耳廓處輕輕勾勒,紋風冷能夠明顯感受到身下女人的身體如觸電般一抖,連呼吸都有一刻凝滯。他眉頭一挑,瞇起眼睛的瞬間,帶著一抹邪氣把呼出的熱氣吹進了敏感的耳內。 不知怎么,同樣一身白衣,他不笑的時候,眼眸中帶著星光璀璨,簡直是不染一絲凡塵氣息??墒侵灰忌夷敲摧p挑,瞬間氣質頓變,原本禁欲出塵的人頓時滿身隱欲難測,霸道而強勢的一面盡顯無疑。 瞿東向被他壓在身下,突然發現紋風冷那雙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上套著一個紋路古樸的扳指,扳指的款式很低調,可紋路上卻是一頭張牙舞爪的上古兇獸。猶如扳指的主人一般帶著很強的掠奪意味。 兇獸配狠人,還真是絕配了。 紋風冷剝衣服的速度也是快,人在他身下,很快衣衫半褪,露出了細膩的肌膚。從原始的欲望上說,最讓男人沖擊的視覺效果其實是豐盈飽滿,細枝柳腰的女人,舉止間風情柔美,床上又懂得情趣。 而瞿東向卻并非是豐滿風情的類型,rou體上她的視覺沖擊性完全不大,可奇怪的是此刻壓著瞿東向,本是沒有多少興致的自己也能生出一簇火苗,很微弱的竄在體內,捏住瞿東向下巴的手,微微使上了氣力,他眼眸自帶一股冷冽陰郁的光芒,此刻卻猶如聞到血腥的野獸,抹上了一層兇悍。 瞿東向在紋風冷手底下是走不過半招的,如今被扒了精光,也只有雙手攏著胸,垂死掙扎道:“師父,徒弟并沒有想靠雙修來突破修為?!宝裲㈠?dе.coм(po18de.) 紋風冷緩緩冷淡一笑道:“為師想?!?/br> 瞿東向因為身手不錯,身體的柔韌性好,柔軟的像一片可以變幻的云朵,任由壓在她身上的紋風冷揉搓拿捏。大概是從這個事上得了性意,紋風冷將瞿東向雙腿架空而起,人懸而不落,那手掌帶著熱度,偏偏手指上的扳指泛著涼意,冷和熱交融,像是他這人一般,霸道卻又冷淡,面上冷感無情,卻偏偏動作帶上了情欲的氣息,多了幾分恣意纏綿的姿態來。 瞿東向被吊在半空中,就感到自己像是被主人揉捏在手心的寵物。她雙腿叉開,還能夠感受到那修長手指鉆入其中的肆無忌憚,蜜液被帶出的時候染上了那微涼的扳指上,上面的兇獸眼神透著嗜血的光芒,此刻光澤感更甚,帶著濕潤的潮氣,仿若這頭兇獸活靈活現的在她的體內肆意侵略著。 瞿東向毫不懷疑紋風冷是要吞了她。當然不是生吞活剝的那種,相反是做成他滿意的成品,然后細細品嘗。 紋風冷單手就解開了自己的白衣,露出了里面結實的體魄,他身下的尺寸和他掩藏的性格一樣,令人看了口干舌燥,在床上就是磨人的利器。 把瞿東向翻了個身,那挺翹了臀部在他的手掌之下摩挲揉捏,泛起了艷麗的紅,帶著雙腿間瑩潤晶亮的液體,一切都美不勝收。然后在順著那脊梁骨的弧度,慢慢的勾勒描畫,不緊不慢的用那箭在弦上的性器一點點的擠在xue口處。 瞿東向背對著紋風冷,看不到他的神色,不過從那毫無掩飾的欲望看,似乎對她還挺有興致。 問題是——紋風冷清心寡欲了四百多年,就算想要最后把她的剩余價值榨干,也沒必要對她表現的如此炙熱,似乎帶著一種隱秘難言的欲望在涌動著,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的感覺。 兩邊嫣紅的yinchun被粗大的性器頂開,藏在其中的陰蒂因為摩擦而有些泛紅凸出,敏感的顫抖搖擺著,似乎期待著被狠狠蹂躪。 手感讓紋風冷滿意,身體的火苗竄的更大了,他收斂了眉目中的邪氣,眼底跳躍著一抹濃重的欲望,聲線低沉,炙熱的呼吸噴灑在瞿東向后頸處,感受著此刻重重撞擊體內的滿足感,他手一撈把人牢牢扣住,另一手揉捏著乳尖,感受著那挺立綻放的柔軟,饑渴又可憐的被把握著,這種褻玩讓他內心極大的產生滿足感,讓他愉悅。 * 松醉霖那把刀,殺人的時候,閻王不收也必須收下??梢窍霌屓?,也自然是勢在必得,絕不失手的。 當掩空來蓄力再次發出微弱光芒時候,他已經收手起身,用冷靜得口吻道:“死不了了?!?/br> 一直緊張地繃緊情緒的燃坤終于松了一口氣,一屁股癱坐在地,大咧咧罵道:“望帆遠這家伙,嚇唬死人?!?/br> 反而是一旁守著的戎策有些不可思議道:“這就能活了?剛才看那小子出氣比進氣多?!?/br> 松醉霖半身籠在微光里,半身黑暗,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戎策,含笑道:“因為這小子命硬,輕易死不了。比你身體要強?!?/br> 戎策頓時不服氣了,揮了揮手臂示意道:“就望帆遠這小白臉,跟只奶貓似的?!?/br> 他此話一出,同樣膚質白皙的望云薄和笛安瞥了戎策一眼,其中包含的殺氣令戎策一抖,下意識摸了摸手臂泛起的雞皮疙瘩,噤聲不語了。 眾人圍著望帆遠的時候,只有逸驊和橫岳清自顧自在找出路。橫岳清身手了得,只要內壁有少許些凸起之地,也能讓他輕松的攀爬上去,身子斜靠在最高處,最頂端有些微弱的光芒從上而下射入,打在他的臉上,更襯得他唇紅齒白,一雙眼璀璨奪目,只是輕輕一瞥,仿若旋渦吸人而入。 在上面找尋片刻后,橫岳清飛身而下,他自小習武,身段柔軟,雙腿修長有力,出手快且迅猛,一招一式都帶著凌厲殺氣。 “怎么樣?有找到出口嗎?”一直等著的逸驊見橫岳清飛身跳下,趕緊迎上前去問道。 橫岳清表情凝固,對著逸驊搖了搖頭,徑直走到了零翌身旁,輕聲道:“你能打穿上面嗎?” 霖翌本來依靠一側內壁處雙手環胸在前,閉目不言,聽聞橫岳清問話,只是抬頭掃了上面黑漆漆的頂端,用機械化的聲音回復道:“一來我就掃視過了,這玩意不是個尋常之物,炸不了?!?/br> 橫岳清聞言又將目光移到了掩空來身上,追問道:“要是你們兩人聯手可以不?” 霖翌和掩空來對看一眼,對橫岳清這提議感到有些意外。 掩空來蹙眉沉吟片刻后道:“我現在法力受制,只能靠心脈處殘余些許,能幫到的有限?!?/br> “只要你將這頂部虛虛實實的部位散去虛的幻境,讓零翌打通一處即可?!?/br> 兩人一聽此話,眼睛一亮,霖翌站直了身體,雙手擊掌贊道:“好主意!” “方法是好,不過我殘余的這點法力能不能去虛幻變實體,就保證不了了?!?/br> “試了才知道。你節省體力,我帶你飛上去?!绷匾疃挷徽f,帶上掩空來就要朝上飛去,卻被一旁笛安一把攔住制止道:“慢?!?/br> 能聽到笛安開口也是稀奇事情了,其他幾人眼見望帆遠性命無憂后,都有心思放在尋找出路上。 還是零翌明白笛安的意思,他直接展開機械臂露出了攜帶的殺傷性武器。武器是好武器,但是就這么對著上面一轟,怕是下面人都要遭殃,所以笛安及時拉住他,要給他調整殺傷性。 只是這里面黑漆漆一片,掩空來又不能再耗費法力,眾人身邊沒有帶上光源工具。這個時候笛安就恨自己當初造霖翌的時候完全按照超級武器來制造,所有的光源都是帶殺傷性的射線光波,連個像樣的日常光照都沒有。 松醉霖有本事摸黑縫合傷口,他可沒這個本事摸黑調整武器。 一時之間,眾人一籌莫展。 “我有個東西能發光一陣子。只不過——”看出困境的逸驊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被包裹嚴實的東西,黑漆漆的一團,完全看不出是什么玩意。 “只不過是什么?你這個時候還賣關子?”顧斂就站在他身旁,近距離能感受到逸驊無聲嘆了口氣。 “這本是一個符咒。發揮作用的時候猶如懸空高掛的明燈,可以發光發亮很久!” “符咒?能發光發亮?你難道說的是往生咒?那玩意失傳好幾百年了,聽聞是一名高人制成?!毖诳諄硪宦犚蒡懘嗽?,頓覺不可思議相問。 “因緣巧合罷了。符咒雖然不是兇咒,卻終究是符咒。中符咒之人,會做一段虛幻夢境。我們所有人都在這光照之下,就會都中符咒?!?/br> “那光有什么用???笛安是需要借光改造武器,中了符咒不就什么也做不成了?”顧斂一聽就覺得不對勁,這光照的不就是多余嗎? “符咒發作要等光滅之后才會發作,這段時間里我們都是清醒的?!?/br> “那你早點拿出來呀。不過就是做場夢罷了,能有什么。你早拿出來,松醉霖縫合帆遠的傷口也不至于摸黑了,現在也不知道那傷口是不是七歪八扭的會不會像條蟲、”燃坤第一個跳了起來,他還在擔心自己兄弟的傷勢,黑漆漆看不清楚,只能透過望帆遠還在呼吸來確定人確實救回來了。 松醉霖黑暗中白了燃坤一眼,回想當初那小子沒這么欠揍,怎么待在這里就特別嘴欠? “夢不是重點,重點是怕走不出夢境?!毖诳諄硪会樢娧赋隽艘蒡戇t疑未說的意思,然后接著補充道:“夢可能會太過美好,讓人不愿在醒來?!?/br> “當然也可能會太過可怕,頓時就醒。就要看各人的造化了?!币蒡憮P了揚手中符咒問道:“怎么說?賭不賭?” “我說你們婆媽什么?東向還在外頭!不出去也是死,難道還怕場夢不成?”戎策不耐煩的喊了一句,他性子野,臥底做久了,就討厭條條框框,慢著性子講規矩。 見眾人都沒有意見,逸驊一揚手,包裹在層層布里的符咒被拋向上方,頓時光照如白晝一樣。 而同一時間,外面的紋風冷倏地抬眸,眸間藏的鋒刃盯住了遠處懸空的煉丹爐,陰冷一笑:“往生咒?哼——真有意思,這玩意都敢用!難道不知道那是當年我用來殺人的寶貝武器嗎?” *首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