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玩性虐的燃坤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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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齋之率著民主行動黨所有參會人員離席。 國家黨政會議中斷,門外大批的記著團團圍住,都想取得這第一手資料。 “明主席——能談一下您為何缺席這次會議?” “明主席,您這是對步元首的執政不滿嗎?” “明主席——” 一路的記者追逐,明齋之表情嚴肅大步向前,身后跟著的是所有黨派參政人員。 一直邁步走到等候的車駕前,明齋之終于停下了腳步,眼光冷冽的環視了四周,那眼神氣勢洶洶,鎮懾全場,頓時一片鴉雀無聲。 “我謹代表我黨派對步元首獨斷專橫的執政理念難以接受。如今國際形勢日益嚴峻,國內如果在動蕩,豈不是讓人趁虛而入?”說完此話,明齋之彎身坐入車內,揚長而去。 車隊一離開記者們包圍圈,明齋之一把扯開領帶,憤恨的一腳踹在前座后椅背上。身旁機要秘書大氣不敢喘,知道此刻明齋之怒火中燒時。 明齋之和步西歸都是軍人硬漢派,后來又分別從政。從各方面來看,兩人有很多相似之處,但又非常多不同點。 其實細看明齋之相貌是典型的“男生女相”,五官極為精致,明媚艷麗型。 可誰從來也沒有留心到這點,因為他氣場極強,面容嚴肅不茍言歡笑時候,眉骨流暢無凹陷,顯得英氣深邃。 他的氣質和步西歸那種野性充滿上位者威壓感又是截然不同。明齋之眼神極具穿透力,正因為女相,所以肩寬頭小,讓他頭身比例顯得非常好,整個人在行走時候霸氣外露。 “又是瞿東向!為一個女人,要鬧成什么樣子?!滨吡艘荒_泄憤后,明齋之咒罵了一句。 之前為了瞿東向,暗中搜捕掩空來,他已經睜只眼閉只眼,小打小鬧他樂于看笑話。結果呢,人根本就不再掩空來那里,兩方相斗越來越激烈,松醉霖差點沒把首都城弄成人間煉獄。 為了個女人,步西歸反而和望帆遠勾搭一起,他們兩個到是哥倆好了。 “查到那女人下落了嗎?” 機要秘書趕緊匯報:“瞻親王走之前說掩空來當時并未抓到瞿東向,后來他倆因為意外分開。瞿東向就此消失。這個消息現已經證實無誤,但是瞿東向下落還是不明。各方勢力都沒有找到?!?/br> 明齋之陷入了沉思,瞿東向這個女人,他在監獄里和她打過交道。是個聰明的女人,而且有種奇特的能力。他起先以為是紋風冷暗中相助,可是紋風冷怎么可能每次在她遇險時候都出手這么及時? 這個女人繞來繞去,總是在國家政要權貴身邊出現,令他想到了前陣子截獲的情報,國際上赫赫有名的情報高手“TZ”受委托潛入我國許久。 TZ只是這個人代號,那家伙以販賣各國情報為生,神秘莫測,至今沒有人知道真實的情況,是個極其厲害的潛伏高手。 有沒有可能,那個瞿東向扮豬吃老虎,其實就是TZ? 一想到這種可能,明齋之心頭掠過了殺意。 他對瞿東向的印象一直還不錯,有頭腦有身手,又懂得分寸的女人真是不多。 可是一個能夠攪了國家風云的女人,就令人生厭了,危險而難以掌控,最好就除掉才安全。 “你找人,最精良手下,然后——”明齋之對著機要秘書耳語吩咐,下達了機密命令。 而另一邊,黨政會議上,盡管明齋之率人中途離場,步西歸不為所動,鎮定自若將會議召開完畢。 會議一結束,步西歸的面色刷的一變,儼然是藏不住戾氣。眼神翻了墨一般,下顎線繃緊,正是努力克制怒火的表現。 他解開了西裝紐扣,雙手叉腰,來回走動,要不是顧忌身份,他能一腳踹飛椅子。 明齋之中途離席,分明就是打他的臉,敢當眾頂他,讓步西歸無法咽下這口氣。 可他又不得不冷靜下來,因為明齋之在會議上和他爭執的每一句話都是站在國家立場上。 作為國家領導人,他守的是整個國家。 先公后私! 為了瞿東向,他最近失了這個分寸的把握。 桌上的尋呼器響起,是望帆遠打來。 接通后,望帆遠的話簡單明了:“新聞我看了,你別出面了。人,我大概猜到在誰身邊?!?/br> 屏幕上步西歸挑眉,無聲地示意望帆遠接著說。 望帆遠在屏幕那邊,手里拿著一迭資料,他一邊翻閱一遍道:“我把瞿東向他們消失,到他們又再次出現,這個時間段所有兩人相關痕跡搜了一遍。他們再次出現后,有一個人出現在他們痕跡之中?!?/br> “到底誰?” “是燃坤!望云薄說他們出現意外分開的那天,我查到燃坤派人去望云薄家里搜人。望云薄的家里有明顯打斗痕跡,可同時望云薄是在酒吧出現的。那么你覺得誰和燃坤會打斗?” “瞿東向發生意外出現在望云薄家里。而燃坤在場,所以他以為瞿東向是望云薄的女人,就抓走了她?!蓖h一解釋,步西歸立刻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可轉而一想到燃坤對望云薄的仇恨度以及他平日做派。 步西歸心頭一緊追問:“燃坤呢?他不是素來和你交好?” 望帆遠顯然也始料不及事態發生,只聽啪的一聲,一迭資料被他甩在桌上,然后泄氣道:“我前陣子心思都在找人上,沒留意他。等發現了這事情找他,才知道他當天就乘船離港了。打他尋呼器,一直沒接通?!?/br> “瞿東向和你的關系,他是否知道——?”步西歸報以一絲希望問了一句。 望帆遠愣了愣,隨即滿目懊悔之意。這下望帆遠不說,步西歸也明白了, 形勢緊急,瞿東向落在了燃坤手里,不比在掩空來手里好。 就在各方勢力尋找瞿東向下落的時候,她和燃坤之間的戰火也熊熊燃燒起來。 燃坤養精蓄銳,臥薪嘗膽了幾天后,這一次他調轉策略,既然打不行,那就罵。 調教女人,他有的是手段。痛能讓女人折服,可是羞辱更能攻心。 如果痛楚會讓瞿東向動手腳,事后轉移到他身上。那么調教時候用言語羞辱她,擊潰她,摧毀她的意志力。 這些可沒法轉移。 “瞿東向,你這幾天挺清閑?!贝逯?,潮濕的海風迎面吹拂,將站著對峙的兩人吹的發絲凌亂,模糊了彼此的面目。 “好說。這次你又想拿致幻劑扎我?我可提醒你了,那玩意上癮,你在來幾次,怕是戒不掉?!?/br> 燃坤笑了,那張異??∏文晟俚哪樕祥W過興奮的光彩。他喜歡對手保持這種挑戰性,這種反抗感,越發能激起他心中的暴虐感。 瞿東向尖聲哭泣的模樣會是如何? 燃坤廢話不說,直接腰間掏出槍對準了瞿東向腦袋。 “寶貝,咱們開始玩第二輪!” ps:猜猜誰是T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