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о1⑧.cо 愛玩性虐的燃坤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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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進入的液體微涼,瞿東向顫了一下,一種鈍痛感席卷而上。 然后思緒就開始飄,她雙手顫微的抓起綁住的繩子,骨節分明。她的手一直很好看,細長柔軟,此刻卻死扣在繩索上,抓出了血痕。 燃坤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看著瞿動向跪趴在地顫抖。 “舒服嗎?” 他笑著順手將桌上擺的水果放入嘴內咀嚼,腮幫子的奶膘帶著鼓起的小包,更顯的臉異常稚嫩年輕。他邊吃邊笑,玩世不恭的樣子,明明那張臉笑的時候陽光燦爛,行事卻極為歹毒。 瞿東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對身體的掌握,戰栗而敏感,輕飄而暈眩。 她大概在飛,自由自在,如果身體和心都可以擺脫這一切,她應該已經早早脫身,而不是陷入這個泥潭之中。 燃坤看了眼邊上隨意擺放的假陽具,尺寸不一。 看著地上氣息不穩的瞿東向,他隨手挑起一個適中的,慢慢玩,反正只是開始。 他伸腳踢開瞿東向跪趴的雙腿,地上的人已經神志開始潰散開來。感受到被踢打的壓力,雙腿乖乖敞開。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裝什么清純?瞧瞧——這不是sao的不行了嗎?”燃坤轉動著手里的假陽具,開足了馬力往里捅,毫不憐香惜玉。 “唔——”因為致幻,其實瞿東向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什么東西都在眼前有著迭影,雙重誘惑且雙重致命。 她努力想要克制自己的身體反應,卻毫無結果。身下是嗡嗡作響的聲音,機械而無情。 燃坤一把拽起套在瞿東向脖頸處項圈,拉著的猶如拖行一條死狗一般。 燃坤伸手,一把扯開瞿東向衣領,單手肆意的揉捏的敞露在外的rutou,緩慢而肆意,不過是手里褻玩的東西。 “我來給你探下深淺?!比祭ち硪皇帜弥訇柧叱椴宓降?,又狠狠抽出,來回之間,玩的不亦樂乎。 下身玩的開心了,燃坤還不放過上面,他隨時拿過兩個乳夾,冰冷帶著尖刺,下面帶著鈴鐺,吊上rutou,只是手指甩動,鈴鐺搖晃作響,聲音還挺清脆。 燃坤將陽具整個捅進到底后,用扣陰環鎖住。然后空出的手噼哩叭啦的對著晃蕩的雙乳拍打,他手上勁頭十足,又完全不留余力,拍到后面,乳夾拍飛,雙乳由白到紅轉而發紫。 瞿東向腿軟的除了跪地,再也無法站起來。項圈收縮很緊,她張嘴吐氣,直接被燃坤一把掌抽在了臉上。 “狗是靠吐舌頭來散熱。把舌頭伸出來——” 瞿東向遲緩而呆滯,并沒有將舌頭伸出來。 燃坤自然也不著急,他抽一巴掌,下一個命令。 反復抽打了十幾次,瞿東向雙臉已經腫成了饅頭,這才在重復的命令中吐出了舌頭。 燃坤滿意了,覺得剛才還對他大放厥詞,眼光炯炯有神,寧折不屈的瞿東向異??尚?。 他拉了拉鏈子,心里在琢磨著后面開始假裝用藥,實際不過是針管注射營養劑,然后再揭穿這個事實,恐怕這個女人心里防線會徹底潰散。 循序漸進,慢慢來,不知道等返航回去時候在看到望云薄,他會是什么表情。 望云薄的女人,他可得下足心思好好改造。 他那艘萬人巨輪好像缺個公廁,用這女人補上去正好,吃屎吃尿,改造成個馬桶在合適不過了。 燃坤得意洋洋的想著,并沒有發現俯趴在地的瞿東向目光清明,趁著他轉頭去尋找更多性虐道具的時候,她眼神凌厲而兇狠,嘴角抹上了一絲冷酷的笑意。 第二天清早,燃坤是在劇痛中醒來。 他覺得渾身都在痛,臉上,身上,甚至屁股溝里都疼。 他支撐著起床,卻感到一陣暈眩,甚至仰頭時候,整個天花板都在旋轉。 這是病了? 又完全不像,就好像自己輕飄飄的,欲生欲死,好像能飛。 不對勁!這是致幻的感覺!誰他媽的在他身上打了致幻劑? 燃坤自認身手不差,何況海中之王,他不是浪得虛名。誰能在汪洋大海上潛伏進來對他下黑手? 燃坤兩腳疲軟,連雙手都在顫抖。而且他覺得手異常疼痛,手腕處火辣辣的,像是被粗糙的東西來回拉扯過。 可細看手腕卻毫無傷口。 燃坤努力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嚨如刀在內,割著嗓子般,滴血飲刀。 這他媽的的是誰拿刀子捅他喉嚨了? 燃坤越想越覺得怪異,直到自己床邊停住了一人。 誰? 眼前感到虛影重迭的燃坤努力睜開雙眼,模糊中似乎是一個女人,笑著看他,看的他毛骨悚然。 瞿東向!怎么可能?昨天他暢快的在她身上玩的徹底。 最后她被吊起被他用鞭子抽暈了。 怎么會跑到他床邊,還毫發無損的樣子。 “你——”燃坤漲了嘴,聲音沙啞的仿佛吞下了沙子。 “我勸你還是別說話了。昨天你拿多少根假陽具捅我喉嚨的?你應該傷的不清。何況臉被抽了十幾下,腫成了包,說話也含糊不清?!宾臇|向似乎很好心的將燃坤扶起,然后還貼心的給他后背墊好了枕頭。 燃坤很想問這是怎么回事。奈何一張嘴就覺得喉嚨在滴血般痛楚,只能作罷。 后背火辣辣的疼,關鍵是他羞于恥說的部位也在痛。 昨天明明是他教訓了瞿東向,怎么反過來變成了他今天也遭罪了? 似乎看出了燃坤的疑惑,瞿東向心情大好,她兩腳蹬掉了拖鞋,整個人擠上了床。 “過去點。讓我歇歇。昨天我裝模作樣陪你玩了大半天也挺累的?!?/br> 被瞿東向一擠,燃坤覺得自己渾身骨頭都散架了。他癱軟在床上,致幻劑在他身上肆無忌憚破壞五感,幾乎把人掏空。 瞿東向冷眼相看,哼了哼氣問道:“這回輪到我問你了。舒服嗎?” “拿這些玩意玩女人。你也就這點出息?!宾臇|向伸手輕拍了下燃坤雙臉,笑問道:“是不是覺得臉特別疼?你昨天打了我多少下,今天就都反應在你身上?!?/br> 怎么會這樣? 燃坤滿腦子驚疑,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昨天玩了半天,居然都玩到了自己身上? 一把揪起燃坤,瞿東向眼中冒著火花,盯住他雙眼,一字一句道:“不要亂罵女人sao,女人賤。我告訴你,那些都是人正常的生理反應。怎么,你們jiba翹起來,硬的發脹,纏著女人時候不像條狗嗎?大家彼此是畜生,沒誰高人一等?!?/br> 霍然松手,燃坤重新癱倒回床上。他弄清了瞿東向做了手腳,眼神森寒而可怕。 吃了一虧,就能長上一智。鹿死誰手,大家還沒玩好。 瞿東向當然知道燃坤不會服氣,她當初對付燃坤這種人渣變態,想得就是這么一句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 那些被他玩虐過女人的痛苦,終將要讓他自己嘗試一下其中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