諫議大夫又在鬧_分節閱讀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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諫議大夫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一臉著急的皇上:“陛下,所以你深更半夜的傳臣進宮,就是為了來抓貓?!” 皇上有幾分靦腆:“阿珩,你也知道玄仔就最聽你的話。我喚了它半宿了,就沒瞧見它理我?!?/br> 諫議大夫有幾分不相信:“那幾只小貓怎么哭了?!?/br> 往前走一步到貓窩,皇上上前一欄:“阿珩,你還是先去瞧一下玄仔吧?!?/br> 諫議大夫一臉狐疑,趁著皇上一個不注意跑到貓窩面前,那三只小奶貓睡得正香甜,哪里像是沒奶吃,餓哭了的慘樣子?! “陛下,臣覺著玄仔為人慈母之后,不愿再被你褻玩了?!?/br> 諫議大夫一臉正經,差不多猜出了十有八九??隙ㄊ切心掏晷∧特堉?,皇上纏著它玩,這才惹惱了玄仔,鉆到龍床下面不理他。 大太監一臉了然:“果然陛下千方百計想得好借口,會被諫議大夫一臉看穿?!?/br> 玄仔是諫議大夫五年前在冷宮附近撿的一直小奶貓,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一臉嫌棄它的臟,后來就包在懷里面不肯撒手。 雖然皇上對玄仔萬般寵愛,但玄仔心中還是只有諫議大夫一人。特別是因為玄仔雖為母貓,卻以為全身漆黑,被皇上取了玄仔這么一個敷衍的名字之后! 畢竟是帝皇拉下臉來求,諫議大夫不好太拒絕,板著一張臉:“玄仔在哪里?” 皇上一聽諫議大夫松口了,拉著他的白嫩的手就往龍床走,指著下面:“玄仔躲在靠墻的地方了?!被噬嫌星倪溥涞哪罅艘幌轮G議大夫的手,這手可比淑妃的還軟還白。 諫議大夫雖然表面上不削一顧,但內心還是很擔心玄仔的,沒有瞧見皇上的小動作。他趴在地上,朝著里面叫喚:“玄仔?玄仔?喵?喵?” 皇上一聽更覺得渾身酥軟,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更加不可描述了。如果有一天也能讓諫議大夫在床上學著玄仔那般叫,多銷魂? 諫議大夫抱著渾身是灰的玄仔,看著一臉發春的皇上:“陛下,玄仔出來了?!?/br> 皇上回神,瞧著玄仔比諫議大夫更鄙視他的表情,有幾分不滿了:“玄仔,我雖然疼你,但是這世上拿這種眼神瞧我的只能是阿珩呀!” 當然這些都是皇上心中想的,實際上他接過玄仔:“阿玄,下次你再這般,我就把你的孩子全部抱到隔壁寢殿去!” 玄仔一聽立即炸毛,抓著真龍天子的臉一頓亂抓,然后跳到了諫議大夫的肩上,趾高氣揚的看著帝皇,滿臉的不削。 諫議大夫一臉鄭重的瞧著皇上,嘴剛準備張開說什么。帝皇大叫一聲不好,這花前月下,孤男寡男的,阿珩怎么又要開始諫言了呀! 皇上一把蒙住自己的臉,大喊大叫:“阿珩,阿珩,我瞧不見了,玄仔把我的眼睛抓了!朕的龍眼呀!” 太醫在幫皇上敷了藥,他就哼哼唧唧的抱著諫議大夫的腰不肯松,只嚷疼;皇上在喝藥的時候,他也在哼哼唧唧的說又苦又燙,要諫議大夫吹涼。 太醫一臉尷尬的站在旁邊,只想蒙住自己的眼:“陛下,你再這樣,老臣沒臉看了!” 太監瞧著太醫一陣青一陣紅的臉,拿眼神安慰了一下他,看破紅塵:“陛下向來都是如此,我早就已經習慣了?!?/br> 諫議大夫看著皇上遭罪的樣子,終于將話說出了口:“陛下,玄仔頑劣不堪,要不臣將玄仔母子帶回郭府……” 皇上抓住諫議大夫的肩,一臉認真:“阿珩,玄仔在我身邊,我就是臉疼;如果玄仔真的去了你哪里,我就是心疼了呀。你說皇宮這么大,我一個人該多么空虛寂寞冷!” 諫議大夫一愣:“可是太后……” “母后你是知道的,每次見了我,真的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諫議大夫想起了凝和殿的淑妃娘娘:“不是還有淑妃……” 皇上一聽諫議大夫提到淑妃就覺得頭大,抱著他的窄腰不松,哼哼唧唧:“阿珩呀,太晚了,我明天還要早朝咧,要不早些歇息吧;你說這更深露重的,你要是再回郭府,少不得又是一陣折騰,要不就一起歇了吧?!?/br> 諫議大夫想起兩個人兒時常共榻,沒瞧見帝皇的小心思,就點了點頭。 半夜的時候,皇上趁著諫議大夫睡著的時候,這里摸摸那里輕輕,暗暗念叨:“遲早把你吃到手!” 諫議大夫在睡夢中只覺得蚊蟲太多,討厭的很,將皇上這個蚊蟲打了一巴掌?;噬献ブG議大夫的手,捏了捏:“這世上也就你敢打朕的手,朕也就讓你打手。瞧把你得意的,阿珩?!?/br> 第二日,諫議大夫一臉正經的瞧著穿好龍袍的陛下:“陛下,這寢殿內蚊蟲頗多,只怕擾得陛下不得安眠?!?/br> 皇上轉過頭,給諫議大夫一個后腦勺,任由太監穿上玉帶,若無其事:“前些日子我到還沒有覺察,但昨日晚上是真的有一些?!?/br> 諫議大夫鄭重:“雖蚊蟲是小事,但連陛下寢殿的蚊蟲都如此之多,其他地方又該……” 皇上看見諫議大夫又開始諫言,連忙轉移話題:“阿珩,時辰不早準備上朝了,今天可是大朝,你莫要耽擱了?!?/br> 諫議大夫看著放在一邊的紫色官服,點了點頭,又扯到其他的事情:“昨日陛下喚臣入宮,商討東京小兒夜啼之事,需要細查?!?/br> 正在帶皇冠的皇上回頭,一臉震驚的瞧著他:“阿珩,一天都過去了,你竟然還沒有忘記這件事?!” 諫議大夫穿好紫色官袍,一臉得意的瞧著皇上。讓衣冠楚楚的帝皇,恨不得把這唇紅齒白的小大夫放在懷中揉搓一番。 ☆、四 獨寵淑妃?! 下朝了之后,諫議大夫唯唯諾諾的跟在太傅身后,太傅正在嘟嘟囔囔的說著什么“君臣有別”“瓜田李下”的話。 皇上身邊的太監看見了郭氏父子,連忙上前:“太傅,陛下有要事與諫議大夫商議?!?/br> 太傅探究:“昨日,你與陛下還未說清楚?” 諫議大夫聽到了皇上也來給他撐腰,來了底氣:“昨夜珩本來與陛下商討京兆尹等玩忽職守的事情,后來發現宗正寺也有些……” “唉,”太傅沒等諫議大夫說完,憂國憂民:“陛下事事親為,是萬民福祉,大魏之福。罷了,我這兒老頭子也不參合你們,這天下終究是年輕人的?!?/br> 太監帶著諫議大夫東拐西走,一點都不想是要去文德殿的樣子。好巧不巧,就遇到了后宮中最大的淑妃,淑妃瞧見諫議大夫兩眼冒火,朝天“哼”了一下,十分簡單直接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諫議大夫一愣,不知道淑妃為何待他這般親密,只能上前作揖:“不知淑妃娘娘喚珩有何事吩咐?!?/br> 淑妃一愣,想起來諫議大夫的名字,退到三步之遙:“誰喊你了!本宮就是隨便哼哼!隨便!” 諫議大夫一臉莫名其妙,見皇上還在等自己,就沒有跟淑妃細說,往文德殿去了。 一邊的小宮女捧著個盅,怯生生:“娘娘,那咱們還去文德殿么?” 淑妃更覺得生氣,想她進宮兩年來就送了兩次湯水,每次還都遇見了諫議大夫這個瘟神。瞧著那個新進宮的宮女,淑妃偷偷道:“我跟你說,以后看見那個穿紫衣的都需要離得遠些?!?/br> 最慘的還是第一次,淑妃巴巴的將皇上堵在了乾元殿,拿著湯一句話還沒說出來。諫議大夫就風風火火的站在正殿,嚇得外面的太監朝里面大聲叫:“陛下,諫議大夫前來覲見?!?/br> 當時淑妃早就看著這個與皇上走的近的諫議大夫不開心,理了理頭上的發釵,打算給他一個新官上任的三把火。這個諫議大夫長得好看的緊,淑妃第一次瞧他的時候臉都羞紅了,后來才發現是個壞心眼的。 皇上嚇得一大跳,放下了手中的勺子,牽起淑妃的手就往屏風后面走:“你在里面呆一會,可不要出聲!” 淑妃看著雕龍畫鳳的屏風,不知道是喜帝皇終于牽了她的手,還是哀這個屏風背后就是墻,她都不能動彈半分。 諫議大夫正氣凜然的走了進來,跪下:“陛下,臣今早聽聞工部竟然修繕白馬寺!” 皇上暗叫不好,太后吩咐下去的事情怎么被他發現了,皇上連忙順毛:“阿珩呀,此事……” “陛下,臣字仲順!” 皇上一愣,連忙繼續:“仲順,此事是我允了的?!?/br> 諫議大夫更覺得皇帝糊涂,手中的玉圭都掉在了大殿之上,就開始哭了起來:“陛下,您常在洛陽宮內,自然不知曉宮外的場景。那白馬寺每年的香火錢可不比戶部的少呀,如何還需要戶部另外撥錢修繕!陛下明鑒,萬不得讓小人悶了雙眼?!?/br> “什么,戶部每年的錢只剩下那么點了?” 諫議大夫很無奈,重點不是戶部的稅收好么,后果很嚴重:“陛下,戶部乃是國之根本,其中的財政也都是百姓的積蓄。為的是大魏的國運,陛下的國運。但陛下不為萬民謀福祉,卻因白馬寺那許愿井專門去修繕,陛下置萬民于何地!” 皇上看見都跪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諫議大夫,有點不忍直視又有些心疼:“阿,仲順,你不如站起來……” 諫議大夫說的興起,自然也沒有注意到皇上的話:“親賢臣遠小人,才是明君之行為。陛下乃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