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回一籠金線藏軟嬌,卻被惡少損細腰(
謝知真醒過來的時候,發覺自己躺在一個足有丈余的籠子中。 這籠子通體以赤金打造,四周懸掛的燭臺上放置著數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散發出清幽冰冷的光線,將黑暗盡數驅逐。 身下鋪著血紅色的金絲云紋毯,手腕和腳踝被鐐銬鎖住,高高吊在半空。 她滿心驚惶,嘗試著掙脫束縛,玉手晃動間,沒有被精鐵拉扯的疼痛,倒響起悅耳的鈴聲。 謝知真仰起頭,這才發現鐐銬內部墊著柔軟的皮革,腕間還系了幾枚造型精巧的金鈴。 不止如此,床腳、柜子邊角,乃至純金打造的欄桿,都包著層同色的軟氈,好似在……防著她尋短見。 “阿堂?”思及昏睡之前的最后一幕,她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輕聲呼喚弟弟,“阿堂,你在哪里?” 身上的衣裳還算整齊,繡鞋卻不知遺落在了哪里,雙足掙扎了幾下,傳來相同的鈴鐺碰撞之聲。 少年換了身玄色衣衫,頭發也重新整理過,用一根黑色發帶簡單束起。 他貓腰鉆進來,謹慎地將門鎖好,站于床邊,似笑非笑:“jiejie這一覺睡得可好?” “你放開我?!敝x知真本能地意識到弟弟狀態不對,竭力穩住慌亂的情緒,不解地發問,“咱們不是說好了么?為何又擄我來此?為何要把我綁起來?” “說好了甚么?”謝知方跟著做出副懵懂模樣,抬起修長的手指,輕輕蹭了蹭柔嫩的玉臉,難掩癡迷之色,“說好做回姐弟么?” 見謝知真點頭,他低低笑出聲,話音漸漸不對:“jiejie怎么糊涂了,咱們本來就是姐弟啊。我白日里聽你的話,事事以你為先,夜里親你cao你,在你身上放肆流連,口中喊的——不也是‘jiejie’么?” “阿堂!”謝知真俏臉微寒,出聲喝止他的胡言亂語,“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甚么意思?”謝知方坐在她腳邊,握住一只玉足,隔著羅襪深深嗅聞,張口含住圓潤的腳趾吞吐,直到將柔軟的布料舔得濕漉漉,方才依依不舍地松開,“jiejie真是喜歡自欺欺人,你此時休了我,是能當我沒碰過你,沒舔過你,還是沒cao弄過你?” 他低垂著眼皮,看向她裙底被雪白里褲包裹著的下身,響亮地咽了咽口水:“jiejie那口銷魂窟,不知道被我弄了多少回,如今說翻臉就翻臉,實在令我傷心?!?/br> 謝知真聽他越說越不像,臉頰因羞恥而漲紅,偏過頭不理他。 謝知方卻越來越放肆,將兩只羅襪脫去,舔遍玉足的每一個角落,握著玲瓏的腳踝用力親了一口,緊接著往她裙底鉆去,大手握住豐軟的臀瓣不住揉捏。 “你……你別這樣!”謝知真已經定下離了他的決心,如何肯與他歡好,眼看里褲扯落至膝窩,玉腿涼颼颼的,不由又羞又氣,手腳在空中劇烈掙動,金玲亂晃,響起清脆的顫音,“明堂,你不能出爾反爾,說好了要放我走的!” “誰和jiejie說好了?”謝知方從裙子里鉆出個腦袋,猩紅的眼眸死死盯著她,看起來分外攝人,情緒也激動起來,“你難道不清楚我的心嗎?放你走?呵呵……” 他偏過臉蹭她光潔的小腿,眼神瘋狂又纏綿,猶如毒蛇死死纏上她:“除非我死?!?/br> “你別碰我!”一想到他沒多久之前剛逛過妓院,和不知道哪里來的鶯鶯燕燕逢場作戲,謝知真便覺得說不出的惡心,聲音帶出哭腔,“你不能碰我!” “我為甚么不能?”謝知方氣怒攻心,手指撕開褻褲,捉著柔嫩的花核不住揉捻,“那封和離書我還沒簽字,你現在依然是我娘子?!?/br> 他難抑滿腹酸楚,冷笑連連:“jiejie,你擺出這副貞潔烈女的樣子,是打算為誰守貞呢?欺負我好性子,仗著我拿你沒法子,所以這么堂而皇之地給我戴綠帽子,你不覺得這一次實在太過分了嗎?” 誰好性子? 甚么綠帽子? 謝知真只覺他不可理喻,兼之有倒打一耙的嫌疑,止不住也跟著冷笑:“血口噴人,怎么不看看你自己,滿口愛我疼我,轉頭便將我當傻子一般玩弄?!?/br> “jiejie竟然懷疑我?”謝知方勃然大怒,用力扯開衣襟,將赤裸的胸膛袒露給她看,用手指著心口,“我這顆心全系在你一人身上,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jiejie為何要說這樣的誅心之言?這是在逼我把心剖出來給你看嗎?” 謝知真決定不再聽信他的甜言蜜語,閉上眼睛不予理會。 謝知方悲從中來,一邊親吻她滑膩的玉腿,一邊低低地道:“jiejie,不要離開我,我甚么都可以給你……” 大手托起白生生的臀瓣,指腹蹭過花xue分泌出的蜜液,打著轉兒往里鉆,他呼吸加重,熱氣幾乎噴在她xue間,語氣卑微又可憐:“jiejie,不要去找他,求求你……” 謝知真心知有異,睜開一雙美目,忍著敏感之處被他放肆撩撥的酥麻快意,啞聲問道:“我要找誰?” “jiejie真當我甚么都不知道嗎?”謝知方緊盯著粉嫩可愛的小嘴,看著她將自己的兩根手指吃進去,手腕靈活抖動,不多時找到觸感絲滑的所在,往那處輕輕一按,“你在臨安之時,避著我和那姓裴的私會,瞞我騙我,拉著外祖家諸多親戚為你打掩護,令我成為眾人笑柄。我不過是不忍心責怪你,這才裝作一無所知?!?/br> “可我沒想到,饒是我百般忍耐,在jiejie心里還是越不過他去,jiejie與我和離,是打算和他重修舊好罷?”看著她美若天仙的臉,他胯下硬如鐵杵,卻極有耐心地撫弄花xue,將嬌軟玉體折磨得不住顫抖,春水橫流。 “不……”謝知真從弟弟的話里窺到許多玄機,心下吃了一驚,顫著嗓子解釋,“你……你是不是誤會了?我確是在母親墳前見過裴公子,可那次不過是偶遇,并非私會,過后也再無來往……嗯……不要再摸了……” “是么?”謝知方自然不信,他將長長的留仙裙掀卷至腰際,按動機關,使兩條玉腿抬得更高,擺出個門戶大開的羞恥姿勢,俊臉直面被他的手指摳得嫩rou外翻的秘處,饞得口水都要流出來。 他尖銳地發問:“如果jiejie說的是真的,那為何這陣子,都不肯讓我碰你呢?為何要毫不留情地拋棄我呢?” “夫妻敦倫,不是天經地義之事嗎?就因為我從后面弄了你一回,便惱成這樣,怎么想都覺得不合理罷?”他譏諷地笑出聲,手指用力按下去,只聽美人難耐地抽泣出聲,淋漓花汁噴射到他隆起的襠部,濕了好大一片。 玉足因久違又迅猛的快感而劇烈蹬動,在半空中蕩出迷人的影子,下一刻便被少年銜住,親出“嘖嘖”的口水聲。 謝知真雙目失神,還沒想好要不要將內心的猜疑和痛苦和盤托出,雙腿驟然被弟弟放下,玉手卻被拉高。 謝知方毫不費力地托著她的細腰,頎長身軀躺下,引她跪坐在胯間,抬手利落地抽開腰帶,放出粉嫩光鮮的陽物。 “jiejie流了好多水,是不是里面癢得厲害?”他不住撫摸著因情動而拱立的rou核,那里如黃豆大小,可愛可憐。 她想躲又躲不開,雙臂無力,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玉腿被他摸得發軟,不多時便敗下陣來,結結實實地坐在他手心,臀縫緊貼灼熱的物事,濕淋淋的蜜液淌得到處都是。 “放……放開我……”謝知真氣喘吁吁,美目迷離,全靠最后的一線清明勉力抵抗。 “jiejie放心,我不會做違背你心意的事?!背龊跻饬系?,謝知方竟然說了句人話。 謝知真心下微松,還不及喘口氣,腰肢便被他抬高,粗長可怖的物事對準xue口,勢如破竹,長驅直入。 迎著美人驚詫中帶著慍怒的眼神,他充滿惡意地笑出聲,挺腰聳臀,將自己往那濕軟銷魂的所在,送了個徹底。 “jiejie別怕,我不cao你……”聲音因極致的快感而繃緊,透著種顛倒黑白的喪心病狂,“這一次,換你cao我?!?/br>